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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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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九千岁不是有意整西厂吗?常言说得好,手心手背都是肉,九干岁怎会这么偏心?”



项刚道:“这你可就不知道了,东厂是九千岁一手创立的,操生杀予夺之权,而且是先斩后奏,一时朝野无不谈虎色变,闻风胆落,大内为了制衡,遂又设立了西厂,这么一来自然就分去了东厂的不少权势,九千岁心里颇不是味儿,接着就又创设了内行厂自领,名义上东西两厂皆受节制,两厂都在内行厂监督之下,实际上九千岁要对付的只是西厂,巴不得想尽办法拔除这根眼中钉,使得内行厂跟东厂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这是天大的秘密,也是刘瑾的私心,轻易地从项刚口中泄露了出来。



花三郎自不免心头又是一阵狂跳,道:“这么说,西厂应该直属大内。”



“可以这么说,但是九千岁权重一时,连大内都得让三分,阴海空自不敢不听九千岁的。”



花三郎眉锋一皱道:“这就麻烦了。”



“怎么麻烦了。”



“差事从东厂交下来,办好了,固然能在九千岁面前露脸,可却得罪了大内,反之,就又必然招九千岁不高兴,我该怎么办,大内,九千岁,我一头也惹不起啊。”



项刚笑笑道:“好办,该怎么干,就怎么干,别忘了,你后头还有个我,再说,你并不知道东西两厂之间,还有这么多罗嗦事,是不!”



花三郎摇头道:“幸亏有您这么爱护,要不然这种事还真不好干,这碗饭我也真不敢再吃下去了。”



海鹏进来了,一躬身道:“禀爷,酒菜准备好了。”



“好。”



项刚一点头,拉着花三郎站了起来。



花九姑真听话,不但听话,而且极尽讨好之能事。



她把酒菜都准备好了。



不但把酒莱都准备好了,她跟倩倩、盼盼还香汤沐浴,刻意打扮了一番,成了娇滴滴,香喷喷的三个。



刻意打扮,在梳头,在搽胭脂抹粉,花九姑的主意,她云髻高挽,倩倩、盼盼则长发披肩,但刻意打扮却不在衣着之华丽。



这恐怕也是花九姑的主意。



她们三个的衣着,不但不华丽,反之却很简单,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三个都是这样,猩红的亵衣,外面罩了一袭蝉翼般的轻纱晚装,玉臂、粉腿,隐约在薄雾似的轻纱之后,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花九姑的主意多,原藏大内的贡品异香她都弄来了,所以说她三个不但是娇滴滴,而且还香喷喷,真可谓之醇酒美人,已是撩人,暗香浮动,娇媚横生,更令人蚀骨销魂。



倩倩、盼盼,十八九的姑娘家,肌肤晶莹,凝脂赛雪,还有得说,花九姑岁数不能算小,浑身上下居然也晶莹如玉,欺雪赛霜,丝毫不让倩倩、盼盼,这不是典型的尤物是什么?



小客厅里,窗帘儿低垂。



天还没黑,却红烛高烧,烛影摇动,别有一番情趣。



花九姑她们三个,静静地坐在那儿等着。



只等花三郎回来。



这阵仗,象吃晚饭。



天知道。



院子里有了步履声。



花九姑三个精神一振,连忙站起。



有人开门了,花九姑三个眼波流动,笑上娇靥,娇媚横生。



门开了。



花九姑神情一喜,忙拉着倩倩、盼盼站了起来,三个人,三双慑人魂魄的眸子,都射出炙热逼人的光芒。



但是一刹那之后,炙热逼人的光芒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且三张吹弹欲破,娇媚横生娇靥上的喜意,也变了惊愕。



只因为,进来的不是她们望眼欲穿的花总教习花三郎,而是那位贾公子贾玉。



平心而论,贾玉的俊美潇洒,绝不下于那位花总教习。



平心而论,花九姑她们三个现在的需求,以贾玉瓜代那位花总教习,应该是“毫不逊色”。



奈何,花九姑太“了解”这位贾公子了。



贾玉入目眼前阵仗,脸色为之一变,但旋即就恢复了平静,然后,冠玉似的俊脸上现起一丝冰冷笑意:“你们东边儿,可真是煞费苦心啊,难道你们就不觉得这种方法太过卑鄙下流,牺牲得不值当么!”



花九姑脸色大变,横生的娇媚一扫尽净,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刚才是能慑人魂魄的绝代尤物,如今倒成了能吓破人苦胆的煞神:“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特来瞻仰一下你们东边拢络人心的手法跟阵仗,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们西厂自叹不如。”



花九姑冷笑道:“明明是个母的,却要装成公的,你安什么心,谁还不明白,你也高明不到哪儿去。”



一句话正中贾玉的要害。



贾玉双眉一剔,就要扬手。



花九姑及时道:“丫头,你要考虑,这一出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这句话还真管用,贾玉忍住了,抬起的手又垂了下去。



事实上花九姑说得没错,东西两厂尽管一直明争暗斗,但始终没有正面冲突过,在这种情形下,自是谁先引起战端谁倒霉。贾玉很了解这种状况,所以她忍了,她不为自己,但她不能不为肖家,不能不为整个西厂。



花九姑诱人的香唇掠过一丝轻蔑笑意:“算你机智,还明白轻重利害,说,花总教习呢?”



贾玉不但忍了气,而且还突然笑了:“你问花总教习啊,你以为花总教习还能在哪儿,我就是为这来的,花总教习要我来传话,这儿,他不来了,从今后他打算在肖家长住了!”



“少跟我来这一套,我不信。”



“我知道你不信,可是你眼并没有瞎,花总教习并没有跟我一块儿来,这总是实情。”



花九姑娇靥上堆上一层浓浓寒霜:“丫头,你把花总教习怎么样了。”



贾玉仍是笑吟吟的,他人本就美,脸上老挂着笑,更是动人:“哟!瞧你说的,花总教习那么个大人,肖家上下又没有你花九姑这样的人,还能把他怎么样啊。”



贾玉那美而动人的笑,“动”不了花九姑,反之,花九姑如今要是象一团火,贾玉的笑倒象是浇在火上的油:“那可难说,我花九姑再怎么样,也不过只有一个,不象你肖家,有个不要脸的浪丫头高树艳帜,旗下又是个个精擅媚功,见了男人就象苍蝇见了血似的,莺莺燕燕,花花草草,谁知道你们把花总教习怎么样了。”



贾玉气得脸色一白,但旋即又泛起了笑意:“花九姑,我不象你,好歹我是个守身如玉,尚知洁身自好的姑娘家,这种下流的脏话我说不出口,我不跟你斗嘴,反正花总教习不来了是实,话我也已经传到了,再待在这儿有辱我的身份,也脏我的鞋底,我的衣裳,这些酒菜你留着自个儿受用吧,喝几杯酒壮壮胆之后,尽可以赶到肖家要人去。”



说完了话,她转身要走。



花九姑倏地一声冷喝:“丫头,你给我站住。”



贾玉停了步,可没转回身:“你还有什么话让我带给花总教习么,话我可以带,但是你这不堪入目的样子,我可是没脸描述。”



花九姑娇躯轻颤,娇靥煞白:“丫头,我告诉你,别怕东厂没有人上你肖家要人,但是我要提醒你,人是东厂熊督爷亲自安置在这儿的,你们硬伸手截了去,可得承担任何的后果。”



贾玉道:“花九姑,我也要提醒你,花总教习长住肖家,原是阴督爷的意思,伸手硬截的不是西厂,而是你们东厂!”



花九姑厉声道:“你放……”



贾玉霍地转过身,冰冷道:“花九姑,你敢再有半个脏字,我拼着领九千岁责罚,也要打烂你一张脏嘴。”



“你敢!”



“你试试看。”



贾玉似乎是豁出去了,她让花九姑试试看。



而花九姑却硬是没敢试,她满口的贝齿碎咬,道:“丫头,算你狠,任你狠,有本事你就别让我再碰见他。”



“再碰见他你又能怎么样,能一口把他吞了去!”



“丫头,你少得意,我不能一口把他吞下肚去,可是我却能翻开你的底牌揭穿你。”



贾玉身躯一震,旋又归于平静:“毕竟我来了,毕竟我跟你对上了,是不是,真要怕这个,我也就忍气吞声不惹你了,老实告诉你吧,事已到如今,我也就豁出去了。”



话落,转身行去。



倩倩,盼盼要动。



花九姑气得要吐血,但是她还是伸手拦住了倩倩跟盼盼:“让她走,她不动手,咱们不能先她动手。”



倩倩道:“可是这房子,这酒菜……”



花九姑转身看满桌的酒菜,突然双手一掀,桌翻,椅倒,酒菜满地,倩倩、盼盼那里一怔,花九姑跟着发了疯似的,两手一阵乱抓乱扯,把从头到脚那动人的装扮,抓扯得乱的乱了,碎的碎了,整个晶莹如玉的娇躯呈现眼前,可是如今再看她那蓬乱的头发,煞白的娇靥,满脸的怒气杀机,已经引不起人的非非之念了,只听她一声:“换换衣裳,跟我见督爷去。”



她象一道“白光”,扑进了里头的套间里。



第九章 内 哄



花三郎带着几分酒意,到了韩奎的住处。



花三郎他本有千杯不醉之量,奈何碰见了个能喝善饮的项霸王,所以使得他从来不带酒意的人,也有了几分酒意。



其实,项霸王的酒意更浓,人都上了床了,那满地的坛子,海鹏几个正在往外搬呢。



韩奎住处的门虚掩着,一推就开了,进了院子看,不见人,难道他父女出去了。



“有人在家么?”



就这么一声,韩奎从里头急步迎了出来,刚出来的时候,满脸的沉重,满脸的阴霾,一见花三郎,立即阴霾尽扫,愁眉舒展,但是,已经全落进花三郎眼里了。



“三少爷,您可来了。”



韩奎那里躬身施礼,花三郎这里凝了目:“怎么了,韩大哥,出了什么事了?”



韩奎微一犹豫,忙道:“哪儿出了什么事了,太想您了,快,您请里头坐。”



韩奎把花三郎让进屋,亲自倒了一杯茶,赔着笑,笑得有点勉强:“恐怕您喝了不少。”



在这座京城里,可以说是没有人能比韩奎更了解花三郎了,他熟知花三郎的家世,他熟知花三郎的所学,他熟知花三郎的一切一切,所以才能一见花三郎面带酒意,就一言道出花三郎喝了不少。



花三郎倏然一笑道:“恐怕够淹死一个人的,谁叫我碰上了对手!”



韩奎瞪大了眼:“这块地儿上,谁这么能喝?”



“霸王项刚。”



韩奎呆了一呆,道:“那难怪了,霸王项刚,象是个能喝的人,不过我不信他能跟您一样,只有几分酒意,恐怕这会儿叫都叫不醒他了。”



花三郎笑道:“只怕让你说着了,分手的时候,他已经脚下跄踉,步履不稳了,不过神智还很清醒。”



韩奎捧起那杯茶递了过去:“酽茶能解酒,您喝两口吧。”



花三郎接过那杯茶喝了两口,把茶杯放在几上道:“韩大哥,这些日子还好吧。”



“还好。”韩奎强笑一下道:“平静得很,没人再来找碴儿了。”



花三郎道:“应该不会了。”



“您呢,您的事儿进行得怎么样了?”



花三郎道:“到目前为止,还算顺利,我现在是一身兼东西两厂的总教习,算得上是个出风头的大红人。”



韩奎微一怔神,惊喜道:“三少爷,恭喜您,没想到前后没多少日子,您竟能有这么大的成就,三少爷,这是您,换个人谁也没这通天的本事。”



花三郎淡然一笑:“成就越大,知道的越多,心里也就越觉得沉痛……对了,韩大哥,我跟你打听件事儿,你是老京畿了,这块地儿上的龙蛇,你应该很熟,知道还有哪一伙在暗中谋算刘阉的么?”



韩奎道:“三少爷,您问这——”



花三郎把项刚告诉他的,告诉了韩奎。



韩奎皱起双眉,沉吟了一下道:“三少爷,刘阉仗权势倒行逆施,铲除异己,迫害忠良,他两手沾满了血腥,普天之下,只要是稍有血性的,谁不想食其之肉,寝其之皮,我韩奎应该就算一个,只要有机会,我就非仗剑杀他,为国除奸,为民除害不可,象韩奎这种人,应该是到处都是,可是您要是让我指点,我还是真指点不出来。”



花三郎吁了一口气道:“事实上刘阉已经接获密报,那是一股有组织的庞大势力,不是零零星星的个人行动。”



“那我就更指不出来了。”



“其实,韩大哥不知道最好,三厂之中不乏能人,颇具神通,尤其眼线广布,监视严密,韩大哥你要是知道,只怕三厂也早知道了。”



韩奎道:“三少爷,如果这个好差事真落在您头上……”



花三郎道:“项霸王说话的可信性,十成十,恐怕这个好差事必然落在我头上,也有可能刘阉已经授意,让把这个好差事交给我。”



“我就是要问问,您打算怎么办?”



“韩大哥,恐怕我只有竭智殚忠,全力以赴了。”



韩奎一怔:“竭智殚忠,全力以赴?”



花三郎淡然一笑,道:“韩大哥,你把刘阉当成了什么样人,他能掌握权势,上欺天子,下压诸侯,一身统御三厂,等于操天下人生杀予夺大权,岂是侥幸,岂是等闲,韩大哥,刘阉算得上典型的一个世不二出的枭雄,想经由他的门路谋求荣华富贵的人,若是没有一些让他满意的表现,怎么可能如愿以偿。”



韩奎悚然道:“三少爷,我懂了,这么说,您是打算牺牲……”



花三郎道:“韩大哥,如果值得,有些人,在某个时候,是必须作牺牲的,是不?”



韩奎神情震动,默然不语。



花三郎伸手要去端茶,突然一怔,手停在了那儿,道:“净顾说话了,怎么没见玲珑,出去了?”



韩奎定了定神,犹豫了一下,道:“在里头呢,病了。”



病了,不出来见花三郎,必然病得不轻。



花三郎一怔忙道:“病了,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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