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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封神-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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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吃惊,看来这人是本身愿意,否则施法抵抗,自己万难将他摄来,他却不知道,虽然上清神符有诸般妙用,当初赵开阳能够凭借符光收取五鬼道人的法宝玉镯,但齐星衡如今的道行,根本就无法全部发挥其妙用,只能够将金光逼开,却不能震散。
美少年随手收了金光,稽首施礼,温声问道:“贫道衡山珠帘洞岳雯,还请教道友名号?”齐星衡没想到他二话不说,急匆匆将自己弄到这里,说话竟然这么客气,连忙也躬身还礼:“我叫齐星衡,秉承上清一脉,至于师传则并不足为外人道也。”
岳雯听了一愣,他数次转劫,都拜在追云叟白谷逸门下,道行奇高,闻言说道:“既然同是道教一门,贫道还要问上道友一句,我观怀仁城外天空血气冲天,有无数战场魂魄哭号环绕,又天降毒血,损人驱体,可是道友所为?”
齐星衡毫不推脱,一口承认:“不错,正是我干的!”
岳雯面露不悦之色,眼中精光闪闪,显然已经动了真怒:“你身为三清祖师弟子,正道剑侠,不顾天道定数,妄加参与凡人征战,便已不该,又施展如此卑劣邪术,还敢这般理直气壮,莫非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么?”
齐星衡被他气势所迫,退后半步,随后想起在城楼上为自己而死的同胞战友,胸中又是一股热血上涌,反而上前一步,大声说:“我是爹生娘养先生教的,蒙古鞑子铁蹄叩关,残杀我同胞百姓,我不管什么天道定数,可见不得别人屠杀我父老乡亲!”
“你!”岳雯右拳攥紧,白皙如葱管的手指捏的越发苍白,“即便你不怕落下因果,有损功德,也不该使用如此暴虐手法,你为了聚集那些血气,残害了多少生命!”
“哼!”齐星衡把炼血葫芦拿出来,轻轻抚摸,眼圈又红了,“可怜六位大哥为了救我,用身体挡住了敌人狼牙箭,最后就吐血死在我的身上,我将他们的一腔热血收集起来,化作满天血雨,死后仍然能与我并肩作战,扬刀杀敌,有何卑劣之处?”
岳雯一皱眉:“你只用六个人的血液就聚集了满天红霞?”见齐星衡点头,不由的大惊,心想这份道术,就连自己也万万不能,他却不知齐星衡修炼这门道术,到最后能够以一滴鲜血化为热血湖泊,与他修炼的道法走的是两条途径。
岳雯听齐星衡说完也颇为感动,看根骨尚佳,天性极好,也不愿见他失足堕落,有心引领点化,闻言劝慰:“人之生死,天有定数,非人力所能抗衡,你也是修仙练气之士,岂能不明天数?妄以一己之力,逆天改命,实为不智。”
齐星衡没听过岳雯的名号,不过看他刚才一出手就破了自己费力聚拢来的血色云霞,又将自己摄来,心里也是惊惧他的手段之高,闻言定了定神:“我境界不高,功力不厚,不明天数,不过想来我也是在天数之中?道友如此点化劝诫,岂不是也是要凭自己一人之力,妄图逆天改命?”
岳雯还要说话,齐星衡把炼血葫芦挎在腰上:“你也不必劝我,如果我所做所为皆错,自有天诛地罚,还轮不到道友出手。替天行道,无异于替木匠挥斧,小心砍了自己的手!”说完提了斩铁剑,转身便走。
岳雯把手抬起来欲相拦阻,抬了几下却又放下,只在心中叹息。
齐星衡作为一个热血少年,此时道术初成,恰逢异族叩关,肆虐中原,怎能袖手旁观?离了岳雯这里,寻了下山道路,他修道三个多月,身体状态都已经达到了一个极佳的状态,行走起来,身轻如燕,快步如风,很快便走出三十多里,忽然迎面又过来一队蒙古骑兵,黑压压一片,不下万人,看样子正是怀仁县前那一伙蒙古骑兵,此时全速行军,飞驰而过。
难道怀仁县已经城破了?齐星衡心中大惊,他现在已经明白,一个人在万军丛中的作用是极为有限的,即使这个人能够以一当十也无济于事,哪怕是一位剑仙落在战阵之中,四面八方皆是兵器流失,又有无限杀伐之气压制,若无异宝护身,也是难逃一死。
齐星衡现在有一种冲动,那就是过去拦住蒙古骑兵去路,然后施展无边法术将之全部消灭,不过这也只能想想罢了,以他现在的能力,恐怕都打不过那个带队的蒙古将军。
齐星衡并没有回怀仁县,而是尾随在蒙古大军之后,悄悄行进,他不是没有想过要捉过一个俘虏来拷问,只是来的都是蒙古人,语言不通,也无可奈何。
蒙古骑兵行军甚快,很快便向南推进百里,期间又遇到几股散乱的明军,皆被轻松击败,齐星衡看得目瞪口呆,几千人的大明官兵野战之时竟被蒙古铁骑一个冲锋便落花流水,溃败千里,可笑自己当初还想着要凭自己一人之力将其赶出关外。
直到天黑之时,前面山岗之上有大股明军拦路,蒙古骑兵试探攻击数次,不能胜,于是退后布置简易营寨暂歇。
第三回一将休持三军欲倒(上)
却说这次,火筛领蒙古铁骑五万进攻大同,分三路向南推进,一路劫掠,前任游击将军王杲等数名守将战死,孝宗弘治皇帝急命总镇司徒定聚集各路兵马迎敌,并且与内阁商议,又派平江伯陈锐为靖虏将军,太监金辅监军,户部侍郎许进提督军务,赶来驰援。
却说那司徒定祖先也曾经是剑仙门下,家传的剑术和一口“聚奎”神剑,到他这辈虽然已经失了飞天遁地的本事,但千米之内,遥控飞剑取人首级却是不成问题,司徒大人苦练多年,单在这一手上可比齐星衡要强得多了。
这司徒定新得贵子,带着老婆孩子赶来山西上任,正高兴之时,在路上接到上边旨意,命他就近集结兵马,抵御蒙古南下的脚步,内阁还给他出了个主意,要他就地募兵,不必按照原来军户制,应募来的官兵随军操练,给与月粮器仗,有功一并升赏。将来打跑了蒙古再遣散还农。
司徒定初到,冷手抓热馒头,勉强聚集了三万兵马等在这里,还未操练三场,便遇蒙古大军临近,急忙就高处结寨抵御,好在这路蒙古兵在怀仁县费了不少劲,又接连赶路,连攻数次都没能成功,暂时退却。
司徒定正在心忧战事,忽然有亲兵来报:“辕门外有一道人求见。”
司徒定闻言眼前一亮,由于他家传仙家剑术,所以对有道行的道士十分敬重,急忙令人请进,不多时有亲兵领进一位年轻道士。
来人正是齐星衡,在五台山上修道规矩颇多,他那道袍是下山之前换下来放在乾坤袋里的,这时先前那身衣服已经破烂不堪,又沾有血污,不得已又换回道袍来见司徒定。
齐星衡早就听士兵说起过这司徒定祖上也是修仙之人,因为不想给对方行礼跪拜,见面之后,只用在五台山上所学道家礼数相见:“贫道五台山齐星衡,今日下山行走,见蒙古铁骑叩关,践踏中原,特来相助。”
司徒定虽然看他年纪轻轻,但知道修仙之人,年纪很难从外表看出来,倒也不敢怠慢,他也用道家礼数还礼:“向闻五台山天灵汇聚,有仙人居住,今日小真人到此助我破敌,实乃大幸!”
齐星衡这人有一样好处,那就是实事求是,听司徒定称呼他为“小真人”立即澄清,并且还耍了一圈飞剑,表明自己真的只是一个初涉修道,只因一腔热血前来助拳的少年。
听齐星衡如此说,司徒定非但没有任何嫌弃,反而感其真诚,虽然眼中略有失望,却让手下端了饭食与齐星衡共进晚餐,齐星衡一天没吃饭,肚子早就饿瘪了,这时也不客气,跟司徒定喝了两盅烧酒便开始大吃起来。
司徒定此时手里只有三万多新兵,兵甲也都不齐备,连眼前这一路骑兵都抵挡不住,就更别提火筛的另外两路大军了,吃饭之时不由得唉声叹气。
道家人吃饭讲究七分饱,齐星衡年纪轻轻,正长身体的时候,又饿了一天,此时也不顾什么规矩,直吃得满嘴流油方才作罢,打着嗝问司徒定:“司徒大人恁也小气,那蒙古骑兵虽多,咱们人也不少,大不了鱼死网破,跟他拼了!”
司徒定神情一凛,浑身都发出一种迫人的气势:“我司徒家深受圣上天恩,自当粉身碎骨,与鞑子决一死战,只是我那孩儿初生方才三月,不知惹了何方神圣,竟是恶鬼缠身,自从生下来也没安生过,他日大寨一破,连他也要惨死在蒙古铁蹄之下,实在是让我这个做父亲的有愧啊!”
齐星衡吧嗒吧嗒嘴:“你出来打仗,怎么把孩子也带出来了?”
司徒定苦笑:“我上任治所不在这里,这次举家赴任,在路上被传旨官拦住,让我‘尽力拒敌,不可退后一步’,那传旨太监便是监军,带着锦衣卫将我一家老小监视住,至今还在大营之中。”
“太监?”齐星衡长这么大还没见到过太监,不由得很是好奇,“那太监就那么嚣张?你不是会飞剑吗,干嘛不一剑砍了他?”
司徒定闻言脸色大变,又四处看看,见无人靠近偷听,这才说道:“不可鲁莽!那锦衣卫神出鬼没,这话要是被他们听到了,我那孩儿可活不成了。”
齐星衡笑道:“好吧好吧,不说这个了。对了,刚才你说你孩子从一出生便被恶鬼缠身,那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会飞剑吗,怎么还怕鬼?”
司徒定叹气道:“当初我还在京城做官,遇到两个南方来的举子,要状告楚王家奴侵占土地一案,我官小言微,就给那两个举子一些盘缠让他们回家去,哪知他们两个竟然要去告御状,不知怎地走漏了风声,被锦衣卫抓到,又押到我这里重审。”
谈起往事,司徒定也是满脸落寞:“我正左右为难之际,忽然有艾御使过来,让我分别对两个举子劝服,那姓赵的举子因为前日在大街上口出不逊,以‘诽谤朝廷罪’棒杀,那姓齐的举子以‘癫狂病’为由,打入大牢。”
“后来我那孩儿刚一出生便哭号三天三夜不休,然后发热不退,我把京城的大夫都找来也没用,之后我夫人带他去庙里上香许愿,结果就在回来的路上惹了冤鬼,纠缠不休,我请了不少和尚道士也都无济于事,唉,庙里的高僧说是我上辈子欠下这孩子的,这辈子来讨债来了。”
忽然,司徒定眼睛一亮:“小道长,我看定是那赵姓举子死后死后阴魂不散,你是五台山的高人,可会降妖捉鬼的仙法?如果能够将那赵姓举子冤魂赶跑,我司徒一家上下,定然感恩不尽!”
齐星衡皱着眉想了想:“你把公子抱出来我看看,若是平常的小鬼还能对付,如果是修行千年的厉鬼,或者是有高人暗算那估计我也无能为力。”
“一定能的!一定能的!”司徒定连忙命人到后院把儿子抱出来,功夫不大,远远的就听见有婴儿的啼哭,很快到了近处声音又息了,帐帘一挑,一个老妈子挑灯,一个丫鬟抱着一个婴儿进来。
齐星衡一看那丫鬟便是一愣,他如今眼里非同小可,尤其是乾坤袋内五雷镜又蠢蠢欲动,他不声不响地接过婴儿,然后对那丫鬟轻声问道:“你是妖精吗?”
一句话惊得屋内众人纷纷侧目,那丫鬟面露惊恐之色,连忙低下头,正要辩解,齐星衡将五雷镜取出,那宝镜精光流转,上面闪起道道电痕,往那丫鬟身上一照,丫鬟便骨软筋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叩头不已:“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啊!我,我可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恶事……”
司徒定一听,立时怒道:“妖孽!原来是你在害我孩儿,可是看我司徒家仙剑不利!”说完伸手往案上一拍,匣中仙剑一声轻鸣,就要破匣飞出。
“慢!”齐星衡伸手阻拦,“你儿子脸上阴气浓重,明显是被恶鬼上身,可不是妖精所为。”他挡在那丫鬟前面,柔声说道,“你起来吧,我就是问问你是不是妖,又没有要对付你,呵呵,大家别这么紧张嘛,我就是头一次见到妖精,比较好奇嘛。”
司徒定伸手按在剑匣上,那剑兀自颤抖不已,耀眼的精光从青玉雕成的宝匣之中透射出来,看那火候,就比齐星衡的斩铁剑强了何止十倍。他厉声喝问:“即便不是她所为,但她一个妖精,整日伴在我儿身旁,也是图谋不轨,齐道长,你快让开,容我斩妖!”
齐星衡一皱眉:“你这人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杀人啊,人家即便是妖,那也得给人家说话的权利,人家要想害你,早就把你儿子吃了,还用等到现在?”
司徒定一怔,心想果真是如此,自己的孩子竟然成天在一个妖精嘴下,可真是让人后怕。
齐星衡问那丫鬟:“你叫什么名字?嗯,又是什么成精啊,怎么跑来人家当丫鬟?”
丫鬟垂泪道:“我叫雪灵姑,本是天山上的一只天狐,一直跟奶奶生活,哪知前两年山上来了一位仙人,还带领了七位弟子,说是奶奶勾引了他的徒弟,要来斩妖,奶奶与他们斗法,初时还能取胜,后来他们联手布成一个仙阵,将奶奶打伤,又烧了我们的洞府,奶奶拼死带着我逃出来,那位仙人一路从天山追到京城,后来奶奶就带我躲进了司徒大人的家里……”
齐星衡点头道:“那你奶奶呢?”
雪灵姑摇头:“前些天奶奶回来告诉我,说是已经拜了一位仙人为师,正在华山学艺,因怕我被同门欺负,所以仍旧让我暂时住在这里。”
“咳咳!”齐星衡看司徒定满面通红,脑筋都蹦起来了,连忙咳嗽两声,岔开话题,“我看着孩子身上恶鬼道行不深,不过用的却是五鬼道的法门,应该是有人在暗算,不过幸好我手上有五雷宝镜,应该可以将恶鬼除去。”
第三回一将休持三军欲倒(下)
司徒定的儿子唤作司徒兴明,寄托了老爹一心想要大明兴盛的美好愿望,小家伙甚是可爱,一双大眼睛叽里咕噜,水汪汪的特别有神,在齐星衡怀里两只小腿一蹬一蹬,仿佛很喜欢被齐星衡抱着。
“孩子身上现在只有鬼气,并没有恶鬼相附,可能是军营之中杀气重,也可能是司徒大人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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