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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封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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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
“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海师伯?”齐星衡几乎“热泪盈眶”,“你就是海师伯吗?呜呜,你终于来了!”说着松手任由斩铁剑跌落在地上,用哭腔说,“海师伯,我们五雷观……呜呜,全完了,全观上下,所有的师兄们全部被那妖人杀死了,只剩下我一个了,师父不在家,我又没什么能耐。”
海东青听了倒有些信了七八分,首先他看齐星衡根骨极佳,出现在五雷观只有两个可能,第一是被捉来炼丹的,第二是戈销愁收的徒弟,但如果是第一种他不可能持有并且能够使用戈销愁的独门法宝五鬼幡;其次,他万万也想不到,就这么三个凡人小子真的能够杀得了观中那么多的修行者。
不过他还不放心,冷声问道:“你既然是戈销愁的弟子,为什么没有修练他的道法?而且,这五鬼幡是他的独门宝物,又怎么舍得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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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①:截取自《上清大洞经·太洞皇一之魂上归消魔玉符》
第五回入荒宅帅哥遇少妇(上)
对此,齐星衡早已准备好言辞应答:“我入门时日尚短,只上山不到半月,还没有学过什么功法,因为西昆仑的白骨仙姬诞辰,师父为了准备贺礼,走得匆忙,所以只交给我一些说是他最近从东海新得的一部道书中学来的符术,等回来之后再来传授我他老人家自己的秘法。至于这五鬼幡么……是师父炼好了一件叫做‘五鬼狱’的黑玉镯子,据说威力远比这五鬼幡厉害,临走的时候,便交给我了。”
一听齐星衡还知道白骨魔姬和五鬼狱镯的事情,海东青便越发的放心了,他伸手一指,平地暴起黑色浓雾,他借着黑雾浓煞现身,周围的三只僵尸竟然“嗖嗖嗖”尽数钻入他的身体里边去了。
这三尸道长本出生在东北,元朝中期时候修道,曾经得到一部《三尸化身秘法》只是所得仅有残页,并不能真正修炼出三尸化身,他便挖掘古墓,寻找替身帮助炼法,终于寻了三个南北朝时候的皇家古尸,借以炼就神通,只是虽然三尸也能分化,却毕竟不是道门正宗,落了下乘。
海东青和戈销愁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挖掘古墓,一个寻尸,一个收鬼,有一次二人同时被困在一座鲜卑皇族的古墓之中,结果二人共度生死,竟然结成至交。
三尸道人海东青后来在东北得罪了高人,不得已跑来南方,在江苏云台山寻了一处洞穴修炼,平时常来五雷观做客,所以对戈销愁的事情都是熟悉得很。
三尸道人现出身形,见齐星衡并不过来参拜,心中又有些起疑,伸手向怒目而视的魏祥和罗米一指:“这两个娃娃是谁?”
齐星衡不假思索地回答:“他们是被师父捉来准备炼那龙虎丹的,我每天给他俩送饭,知道他们都是极仗义讲义气的,刚才妖人来袭,多亏他们两个我才逃出来,我已经答应他们,在师父面前求情,放他们下山了。”
海东青见他回答得滴水不漏,心中疑虑尽去,抚须而笑:“你这娃娃倒也机灵,我看那五雷观里的酒囊饭袋加在一起也不如你一个中用。”
齐心横连忙回答:“哪里哪里,观中各位师兄个个都是法力无边,神通广大之人。”说着还把斩铁剑从地上捡起来,呜呜哭道:“师兄临死之前,将它交给我防身,呜呜,师兄们死的太惨了,师伯你可一定要给他们报仇啊!”随手指了一个方向,说是仇人刚刚飞走,打算先支走这法力凶悍的老道。
哪知海东青一摆手,十分不屑地说:“那些废物们,死就死了,我平常就跟老戈说过,他也只是收养他们端茶送水,给道观增加些人气罢了,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可惜的,至于报仇么,哈哈,你师父仇家满天下,他又哪里报得来!”
这海东青道行比那五鬼道人戈销愁还要高出一大截,修炼百余年未曾收徒,这时天上阴云尽散,满天星斗重新现出,他看齐星衡面目清秀,虽然文弱,但是双眼之中炯炯有神,好似朗星,又聪慧伶俐,颇有仙根,越看越是喜欢。
“这五鬼幡先还给你,啧啧,戈老道还真是好运气呐,这几首符印看似简单,却极是高明。”海东青有看向魏祥和罗米,罗米吓得后退几步,躲在两人身后,魏祥则是双剑交叉,护在胸前。
齐星衡连忙说道:“海师伯,祥哥和罗米已经跟我八拜结交,算是我的磕头弟兄了,我们已经约定虽不能同年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你可不能……”
海东青失声笑道:“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像戈老头那样练什么紫宵氤氲龙虎丹的,我要炼也是炼那尸丹。我只是看这俩孩子根骨不错,若是能够修道,定能事半功倍。”他见二人眼中只有恐惧和愤恨,倒也不强求,“你们走吧,我跟这师侄还有话说。”
齐星衡见魏祥眼里满是担忧之色,连忙过去拱手作别:“魏大哥快走吧,小弟还要跟海师伯去追查凶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日后等我道术修成,定然还有再见之时!”一边说着话,一边向魏祥微微摇头,那意思是自己暂时是不会有性命危险的。
魏祥知道自己继续在这里非但一点忙也帮不上,反而还会引起老道士起疑心,便也跟齐星衡告别,背起罗米,迈开大步,向山下村落飞奔而去,一会的功夫,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齐星衡生怕老道士进观之后发现异常,事情败露,只是把话往报仇上面引,老道士却很是不以为然:“不必了,为那么几个东西报仇,我还没有那份闲工夫,至于观中满地狼藉,尽是血污,我也不去看了,那白骨魔姬在西昆仑摆下血池宴,广发‘白莲血食贴’,邀请同道,我也是在邀请之列,这次来朝天门便是想邀你师父一同前往,既然他先走一步,咱们也这就起程吧!”
齐星衡闻言不禁喜出望外,心说只要你不进观我就还能隐瞒一时,虽然到了西昆仑见了戈销愁双方对峙不禁仍有露馅之时,不过这里距离西昆仑有万里之遥,路上自己仍有逃跑的机会。
海东青果真也没进观中,伸手牵住齐星衡,将宽大的袍袖一甩,脚下黑云涌现,阴风鼓荡,拖着两人往西昆仑飞去。
三尸道长所御黑云行得不慢,到了第二天早上,已经到了湖北地界,齐星衡吵着肚子饿,要吃东西,二人降下云头,落在武昌城外。
湖北省是大明朝就藩最多的省份之一,仅次于河南,从明太祖朱元璋时期就有藩王被封在这里,所以这武昌虽然没有现代大都市那样繁华,但在大明朝也算是极为兴盛了。
二人漫步进城,齐星衡来到一个小摊门口,伸手就抓了一个包子塞进嘴里,大嚼着,含糊不清地指着海东青说:“一会他付钱!”一边用眼角余光观察老道士,心想他不会出手杀人吧?光天化日之下,会不会有正道剑仙出来拔闯啊。
海东青漫步走到棚子里,在一个桌子前坐了下来,接过店主人倒的茶水抿了一口,然后从怀里掏出小拇指肚大的一块散碎银子放在桌上,笑眯眯地冲齐星衡摆手:“好孩子,别在外边吃,小心呛了风,到这慢慢坐吃,我们不着急赶路。”
齐星衡差点被包子噎住,本来还想制造混乱,伺机逃跑,没想到这杀人不眨眼的老道士出门吃饭也要付钱,他弱弱地问店主人:“那点银子能买几个包子?”
店主人点头哈腰地说:“只要少爷您吃得高兴,这些包子连同笼屉都给你也用不了那些钱。”
呃……齐星衡狠狠地把包子吞下,然后掉头出了包子摊,老道士取出一文钱递给店主人,又装上了两个包子带着,到了街上再找齐星衡已经不见了。
齐星衡十分狡猾地利用一张“血灵连脉符”是自己身上的气息与街上众多行人融为一体,又小心地用一张替身符贴在一个向城南匆匆赶路的行人身上,自己却调头奔向城北。
一路穿大街过小巷,忽然耳边响起三尸道长的声音:“星衡师侄,你这是要去哪啊?”
齐星衡吓得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四处看看,却没有老道士的影子。
“娃娃,不要再闹了,赶紧回来,我们还要赶路呢!”
齐星衡正要回答,忽然想起当初看武侠小说时候,内功高人都有传音入密的功夫,甚至还能千里传音,这三尸道人可是神仙一半的人物,耍这么个小手段应该不成问题。
果然三尸道人又叫了两声,但只是叫他回去,并没有立即出现在他面前。
虽然知道三尸道人不会马上赶来,但那老家伙神通广大,齐星衡不敢怠慢,正看到旁边有一家宅院,侧门虚掩着,连个看门的人都没有,他看看左右无人,猫腰潜入。
这家宅院规模也颇不小,看起来也应该是官宦人家,只是已经开始破败,院子里冷冷清清,连个人影都没有,甬路上砖缝里都已经长出杂草,朱红的回廊上还挂上了几张落寞的蛛网在随风飘动。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忽然,从宅子更深处传来一阵歌声,歌喉婉转细腻,嗓音极好,声调悲切,饱含无数心酸与无奈,听的人心里一紧。
齐星衡凝神细听,“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听着听着,心情也变得低沉起来,他循着歌声前行,转过回廊,来到后院,他所经过之处,尽皆荆草丛生,破败不堪,唯有这个小院收拾的整整齐齐,干净雅致,左边是一片菜地,右边是花架,长了一派五颜六色的小花,点缀在厚厚的五角形叶片铺就的绿毯上面,颇为赏心悦目。
此时,屋内歌声一停,只剩下一个女子的低声啜泣。
第五回入荒宅帅哥遇少妇(下)
齐星衡悄悄走到门前,隔着薄纱帘往里观看,只见一位身怀六甲的少年妇女正在一边织布,一边哭泣,听那声音,凄凄惨惨,仿佛有说不完的伤心事,看那容貌,泪雨连连,似乎有看不完的委屈情。
那少*妇长得十分年轻,也就十八九岁模样,身上穿的衣服倒是颇为华贵,只是已经被水洗得褪色,肚子高高拱起,几乎不能坐立,她兀自强忍坐着织布,一只手拄着椅子,一只手不停地在机器上忙碌着。
“七张机。春蚕吐尽一生丝。莫教容易裁罗绮。无端翦破,仙鸾彩凤,分作两般衣。”少*妇口中呢喃清唱,反复在向着不知名的神明哭诉。
忽然,她觉得肚中疼痛难忍,忍不住轻抚,埋怨:“冤家!你父进京近三季,窗前白雪化青芽,至今音信全无,娘为你操劳至今,你还踢我!”虽然语气埋怨,但也怕伤了胎气,扶着椅子缓缓站起来,向床边走去。
少*妇站起身刚一抬头,忽然看到窗子外有一个人头,顿时喝骂:“不要脸的东西,给我滚出去!”抓起还缠着一截线的梭子就扔了出去。
齐星衡见那少*妇起身,刚跟她对上眼光,便听到一声喝骂,紧跟着一个黑乎乎的物事便直往脸上砸过来,他也算手脚灵活,低头矮身,梭子从头顶上飞过,他连声叫道:“别动手,等一下,我有话说!”
听到他的声音,少*妇一怔:“你不是张波儿,你是谁?”
齐星衡转到身,从门而入,站在门口,先给对方鞠了个躬:“我叫齐星衡,现在正被一个妖道追杀,无意之中躲到姐姐院里来,刚才听到姐姐哭声悲切,就被吸引过来,还请姐姐不要介意。”
少*妇见他打扮怪异,头上只有一寸多长短碎的头发,似乎是传说中的藩蛮之人,长得倒是清秀,看山去不怎么像坏人。
她心思百转,心想若是存心占便宜,自己一个妇道人家现在这种情况也无可奈何,更何况孩子就要出生了,先看他想要如何。
她缓缓挪到床边,斜倚着枕头侧歪着,又将窗前纱帐落下,挡住自己的脸:“奴家身子不便,敝舍简陋,客人想要喝水外面缸里有,锅里还有三张面饼,一切还请自便。”
齐星衡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好说话,连忙答谢:“那就多谢姐姐了。”他倒也真不客气,到了隔壁锅里取了面饼,又找到几根青葱,拿了回来,坐在椅子上吃。
屋里安静了一会,齐星衡便主动跟那少*妇攀谈,那少*妇年纪不大,也没什么心机,多日孤苦,好容易有这么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开始时还有些警惕,到后来便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说出来了。
原来少*妇的名字叫做柳三娘,公公齐叔安是县主簿,去年因为楚王家奴强占了城北的一大片土地,很多百姓甚至是地主都失去了自己的田地,告上了衙门,齐叔安本性耿直,又想那家奴占地乃是私产,与楚王无关,便上门去说理,结果被人打折了腿扔到大街上,连跟去的百姓也被当场打死了五个,那家奴甚是猖狂,站在门前大喊:“你们爱上哪告就上哪告,在这湖北一亩三分地里,老子就是王法!”
齐叔安的儿子齐成玉中过举人,也是有功名在身的,当即带领一帮子秀才等人二次上门,结果又被乱棍打出。
齐成玉威胁要把这件事情便成平话传遍天下,那人再次扬言:“都给老子滚蛋!告诉你们,老子的靠山那是楚王,在干说三道四,小心拔了你们的舌头!”
齐成玉回家诉说经过,老主簿齐叔安夙夜哀叹,又有伤在身,不几天便一命呜呼,驾鹤西游。齐成玉老父晚年得子,他年纪不满三十,正是年轻气盛之时,见老父冤死,焉能咽得下这口气,当即变卖家产,准备行装,去京城告御状,结果一走就是大半年,杳无音信,生死不知。
齐成玉的老妈原本身体就不好,老伴死后,儿子又不听劝阻跑去京城,又不时地有泼皮上门纠缠,老人家哀思数月,也撒手人寰,一大家子死的死,散的散,现如今连佣人也都跑光了,只剩下柳三娘一个人艰苦度日。
齐星衡听完,心里也是一阵叹息,就着大葱将饼吃完,抹了抹嘴,又去缸里舀了瓢凉水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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