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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妈-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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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一声,我绝倒。



于是现在,在这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站在了这个我第二次光临的地方——李柏杨的公寓。



我回过头很无语的对李紫说:“你们其实……不用这样吧?”



“要的要的,听小图说,你们那里下大雨的时候屋顶还会漏水,天气预报说这两天有台风又有暴雨的,刚好。”



天气预报真是好配合,我好佩服。



至此我始终想不通当房东接到那个劝我搬家的消息时该是怎样的震惊。当然,事隔有些时候小图才告诉我,房东儿子结婚是真有其事,只不过她们合计了合计把那事的日常提前了一个月告诉我而已……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从迷你的双层上下床一下换为宽敞的加宽双人床,我华丽丽的失眠了。



趟在被窝里,我细细的把所有的我们再相逢后交错一起的那些画面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再想到此刻竟然已经躺着这个房间里,心里油然的升出一种严重的不真实感。



真的,是不是也太快了?



我坐起来,床头立着的床柜等昏黄柔和,映在熟睡了的苏彻脸上,衬着他安静甜甜的睡相,让人欣慰。这样的氛围下,我逐渐的冷静着思考所有的事情,我觉得我是不是漏掉什么了,可是一时半会又好像想不出来到底是漏了什么,逐渐清晰的理出一条线的时候,我的脑袋里也渐渐的沉了。



沉沉的,却睡不着,仿佛什么一直牵引着,细若游丝,若有若无。



恍恍惚惚的就这样过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我便给老赵打了电话请假,然后所有的打理好了叫起苏彻一起奔往医院。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们母子以一种充满现代温馨气息的贤妻良子的美好形象出现在了李柏杨的病房里,然后我才正在明白我一个晚上都理不清的是什么了。



我理不清陆小蔓到底是对我有多恨、到底是有多大能耐能在那样的场合将苏彻神不知鬼不觉般的掳走?



原来这个团,一开始我就没想这么深,很显然李柏杨也错估了。



最大的BOOS果然是要最后才出场的吗?我的脊梁背不自觉的突然凉了上来。



犯罪



作者有话要说:



孩子们,Q跟大伙儿商量个事,就是那啥……此文快完结哒!!!!!嗷嗷嗷(^o^)/~



具体怎么个完结法,就是Q要商量滴事,也就素今天一更,然后……周五开始日更!!!



意不意外?开不开心?黑不黑皮??嘿嘿^^



(至于为什么要周五开始,因为现在还没码出来o(╯□╰)o)



谢谢孩子们能坚持到今天,真的,我相信每个作者都是喜欢自己的读者的,没有你们写文根本写不下去……好像感言要完结那天才说的,我好像提早了,囧,好吧,就先废话这么多,后面还有很多话想对你们说,姑娘们要挺住,等我!!!



PS:这章这个真相真是要我命了,我发现我真是没经济政治头脑,孩子们睁一眼闭一眼吧,挺过去吧,原谅我吧,阿门



正经的一章过去鸟,接下来还是喷喷更健康,孩子们,你们懂的~



苏彻被掳这事,其实每一次从头到尾想起来我都有种踩在云端的感觉,飘忽虚幻,可怕又不真实,从来就没想过这么警匪和谐的事情有朝一日会发生在我们这样平民百姓的生活里,想想就只剩后怕了。



从情节上,那应该算是构成绑架犯罪了,再说李柏杨还被砍了这样一刀,完全可以再加上一条故意伤害罪。当然,如果按当时李柏杨差点翘了辫子的情况分析,说不定还能定罪为杀人未遂。凭这个,再凭李家的背景要让个把人牢底坐穿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事……额,对于一个法盲来说,其实能认识到以上的这些已经算是挺觉悟的了,至少我还能在这个时候想起追究某些事件的刑事责任,还不算太麻木。



不过我能想到的也就这些了,显然还是太不够,所以现在,我特地把我那心爱的打了八折才买回来的笔记本电脑也给带到了医院,安在李柏杨的病床前,正一边陪聊似的跟他说着以上的那些话,边手脚麻利的百度着类似相关案例,看是不是能找到更多的蛛丝马迹来理好这么一件事。



我说:“李柏杨,医生说你这刀再偏一点,小命就没了,你说那些人怎么就那么狠?陆小蔓就真的有这么恨我?”



李柏杨抬起眼来正要回答我,小图便来了,推开门来苏彻立刻就扑了过去,挂在她脖子上蹭着喃喃叫‘小妈’,口气亲昵又黏糊,两人才一天没见倒是跟分别了好久了似的,热络得让人肉紧。



其实小图是我叫过来帮忙带苏彻的,我今天到医院来原本就想着要跟李柏杨说些正事,只好让小图帮我带苏彻去玩。



小图抱着苏彻,额头顶着他额头说:“宝贝,今天小妈请你吃肯德基,爱吃多少吃多少,怎么样?”



肯德基……把苏彻乐得嗷嗷叫。



我黑着脸扭脖子看她,“你就不能带他吃点别的有营养的?”



可惜小图压根就不理我,犹自抱着苏彻往外走,边走边晃,“哎,真没幽默细胞,我就是说说而已,哪能叫我们家宝贝给吃了那些变异鸡块,对吧儿子。你妈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连真话玩笑都听不出来,更年期喽……”话音渐渐消失在门后,我射了那门好几道刀子才舒了口气,这该死的女人除了气我还是气我了,我的存在好像就是为了让她逞口舌之快了。



回过头来看李柏杨,却见他一脸笑意的模样,嘴角上扬,很好看很和谐的表情,我看着也跟着心情好,问:“笑什么了?”



李柏杨犹自笑笑却没接我的话,接的却是上一句,“这事不是小蔓做的。”



我一惊,“你怎么知道?”



这事非常明白的摆在那儿,除了陆小蔓我还真从来没想过还会有别人,此刻听他这样笃定的一说,立刻楞住,无法相信的看着他,背上被这突然而至的消息震得一凉。



脑海里适时的闪现了昨天李向华在这房间里好像和他密谈了好久的样子,脱口而出:“你爸说的?”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忽然有些心寒,别开脸不想看李柏杨,心里却是十分的不痛快的。李向华难道是出来维护陆家的吗?自己的儿子被砍成这样,还能如此有心情替下手的人心慈手软,不知道是该说他够大度,还是太过虚伪,是非颠倒。



我这样想着,脸上的表情肯定就不好看了,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竟然我还一大清早就来关心这事的始末细节,人家却不这么想,心里的确是不好受的。我就这么自个想得很是像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心情,李柏杨说话了。



“你呀,又在胡思乱想什么?现在是讲权势法制的社会,我爸说的话当然不能凭一己之见,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不要又在做什么小心思。”说着捏捏我的脸,继续说道,“并不是维护小蔓,的确不是她做的,虽然倒也脱不了干系就是。”



我认真的竖起了耳朵,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嘴唇一合一闭,接下来的时间里基本还原了他所说的那些事,也明白了李向华到底说了些什么。



李柏杨大体给我讲了一下,说是陆小蔓的确是想过拿我们办事,但其实更多的在于逞口舌之毒,也就想逼得我知难而退就好,期间他找过她一次,挑明了说了些话,长谈了两个多小时,同时李紫因与陆小蔓都是女孩子,俩人认识的年纪也许多年,比起李柏杨,这两个女人更多的像姐妹儿,再加上知道她心理的问题,避重就轻着,说的话也便更能听进一些,也找了她一次。两次长谈过后,陆小蔓似乎已经能接受,坦言了自己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真的要做出格的事……



我听到这里已经坐不住了,‘唰’的一下站起来,立刻反驳:“不可能。她对我说话的时候可狠了,怎么跟你们嘴里说出来的形象就差那么多了。她是什么样的角色,我自己也是女生我心里明镜似的,李柏杨你当我真傻啊,这些话,我不信!也甭跟我说你信,谁信了谁傻B。”



李柏杨伸手拉了我一下,让我坐到了床边上,一抬手就把我的头发给揉得个鸡窝下场,“我也没说我就信了,还没说完呢,激动什么。”



我拍开他的爪子,瞪了他一眼,“那你没说完能不能直奔主题啊?有你这么默默唧唧的一个前奏搞这么长的让人误会吗?说重点,重点。”



李柏杨这才终于说了重点,重点就是陆小蔓在对我们各自表明了一个态度后,回家又跟她爸表明了另一个态度,那就是她很委屈,很不开心。



从李柏杨的嘴里我知道这个人,陆小蔓的父亲陆建国,这个人其实骨子里头还是挺疼陆小蔓的,只不过那些表现出来的所谓疼爱在我们看来实在不能苟同罢了。太多父母以为给自己的子女足够的钱,足够的自由就是爱了,陆建国离婚再婚的那段时间陆小蔓的精神出现极度的、几近崩溃的境地,这在一定程度上让陆建国感到愧疚却又无可奈何,当中是不是有因为到那个后妈的关系而促成那么快陆建国的再婚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只能从旁枝细节了推测陆建国其实很想在更多的物质需求上去满足陆小蔓,以来表达一个父亲的歉意罢。



可以想见,当父母离异后,陆小蔓肯定是与父亲之间出现了不可磨灭的裂痕,也许更加的冷漠不亲,这样的情况下当某一天,女儿突然像小时候那样对自己倾吐了自己心里的苦闷不开心,当父亲的是该为自己在女儿心中的被依赖形象而多么的高兴。



话说到这里,我基本已经明白李柏杨要告诉我的是怎么个情况了。



在电梯里的初次见面,我对陆建国的第一次印象可以说停留在一个很慈眉善目的层面上,那时我自己都觉得那样的一个风度翩翩的人做出离异又迅速带女人回家的事,已经算是不可思议。原来没有最不可思议,只有更加出人意料。



那个时候我怎么想到,人家在对我礼貌友好的点头的时候,其实心底的魔爪已经伸向我的孩子。



人心太可怕了,表面如此祥和,心底下却是这么个狠角色,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心有余悸的问:“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陆建国怎么就敢这么无法无天了?而且,既然你知道这些为什么还敢一个人去冒那个险,真当自己身子骨铁打的还是怎么?活得太腻了想找人砍着玩吗?”



李柏杨乐了一声,“我哪有那雅兴,这些很多是我昨晚才理出来了,一部分是我爸告诉我的,一部门是我前后串联起来对号入座的。”



“你对号入座?那你的意思是这都是你跟你家老爷子的推测,都还没有证据?那这一刀是被白砍了?都把这些全捅出警方难道就一点用也没有?我不信!只要真是他做的,就一定能查得出蛛丝马迹,我把这些都记录好交给警方,一定可以的。”



“能有用早已经做了,我爸后来让人查了,陆建国让人找的那三个人就是那种混杂地块的地痞,给些钱什么都能做,做完后四处流窜,根本就不再一个地方呆。特别是这次出了事,人早就逃之夭夭。再加上陆建国市里有人,他给四面的人说说,也不知道给调查带错了多少弯路。”



我有点晕菜了,如果没有证据,那我们现在说的这些又有什么意义?我当然是要找出最多的有力证据,不能就这么让这件事了结了。



有这次就还有可能有下次,我可不能时刻让自己活在惶恐当中,不说担心李柏杨,就是担心我们自己母子的小命儿,也得尽最大可能协助警方把幕后的人揪出来,于心才能安。



可是现在我们讨论了这么多,我越来越糊涂了,到底这一切只是推测,还是真的有迹可循?我混乱了。



“陆建国他真就那么大能耐能一手遮天?他能为自己的女儿拿别人出气,别人的孩子就不是人了?他自己也是为人父母,怎么就能这么狼心狗肺的?那现在的意思就是,查了也没有,查也查不到了?你爸怎么看,就这么算了?能算得了?”



我真是气到了,怎么现在有钱有势就能这样横行霸道了,这都什么世道了?



再者,就算知道了真不是陆小蔓干的,但这本质又有什么不同,如果没有她在当中的推波助澜,陆建国怎么可能会拿我来开刀?



而李向华又是怎么想的,自己的儿子竟然还是被自己的老朋友这样摆了一道,虽然有些阴差阳错的味道,但结果是这样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他就真的能认下这个亏?



我把自己绕晕了,一时半会没理回过来。



“算不了。”李柏杨搬过我的电脑放在自己的膝上,随意的点击着什么,口气却比刚才硬了一些,“我想一开始陆建国并没有放太多心思在苏彻身上,才会将他掳了去,然后讹你过去,没想到去的是我,那些痞子估计也没想过情况变化了要怎么处理,就只一味的硬来,后来被我把苏彻带出来,一时被逼急了,应该是怕没法交代才情急砍下来。”



“啊?然后呢?”我有点短路,想不明白李柏杨想表达的中心到底是什么。



李柏杨炯炯有神的看着我,手里抓过床头那边我为苏彻带过来当零食的旺仔小馒头,手一用力,‘哗’的一下撕开,然后抓了一把往嘴里扔,样子特别欠扁的说:“就单这点,他动你,动了我的孩子,就算不了。”



我愣愣的回味着这句话,回味了半天。



“你说话能不能这么跳跃?我在问你现在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到底还能不能查了?不能查就这么白挨一刀了?正经儿回答。”我抢过小馒头,心底在回味过来半天后竟然发神经的有点高兴,果然是神经了。



“你知道陆建国是干什么的吗?”



李柏杨话锋一转,说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我有点发杵,“干什么的?”我其实想说的是,他干什么的跟眼前的事有毛关系?



事实上哪怕我只要多关注一些经济政治实事,我就不难知道陆建国这个人,这个名字的影响力并不亚于李向华,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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