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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烟殇侠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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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尉迟贞有些失望,三五个月,似乎也太长了些。
“贞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最快赶回来的。”范伶听出了尉迟贞言中的失望之意,忙打起圆场来。
“没有关系的,迟回来早回来,反正你是会回来的,又不会跑出去一辈子不回来。”尉迟贞脸上堆满是笑容,看着范伶。
范伶心头一颤,他分明的看到了尉迟贞眼中晶莹的泪花。
“贞儿,要不,我不去了,我在家陪着你。”
“快别瞎说,我可不想把你牢牢的守在这儿,整天的儿女情长,再说了,你都长成大男人了,应该有你自己的路要走,你就去吧。”
“我放心不下你,贞儿。”范伶终究不忍舍尉迟贞独自离去。
“伶儿,我也舍不得你啊,可路还是要走的,我会在这儿,一直盼着你的。”尉迟迟贞的眼眶里,晶莹的泪珠几欲滚滚落下。
“贞儿。”范伶哽住喉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伶儿,去看看孙管家吧,孙管家一定有很多话要对你讲,毕竟这是你第一次出门。”尉迟贞强忍着泪水,对满脸伤感的范伶说道。
“嗯,贞儿,那你保重。”范伶转过身来,担心自己会忍不住落下泪来。
尉迟贞从墙角的小竹篓里拿出来一个荷包,塞到范伶手里,幽咽的说道:“去吧,伶儿,放心,我会很好的。”在伶儿跨出门外的瞬间,尉迟贞的泪水滚然而下。
孙管家坐在堂屋的木椅上,怔怔的望着门外。范伶从门外走进来,孙管家好像没有看见一般。
“孙伯伯,伶儿来看你了。”范伶站在孙管家面前,挡住了孙管家的视线。
“嗯。”
孙管家的视线仍盯在那个方向,尽管已经被范伶挡住,但孙管家的眼神依旧没有收回来。范伶看着孙管家出神落寞的样子,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这时,孙管家长长的叹了口气,问道:“什么时候出发。”
孙管家的眼神依旧没有收回来。
“我打算明天就出发,孙伯伯。”范伶感觉孙管家好像对自己的离去有些异议。
“伶儿,你打算去哪儿,决定了么。”这时,孙管家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已经英俊的少年。
“先去趟平城,祭拜我的爹娘,然后,就各处走走,具体什么地方,我也说不太清楚。”
孙管家听到平城二字,身子忽然抖了一下,缓缓说道:“伶儿,在你离开的这段日子里,答应我三件事,如何?”
“孙伯伯,什么事情?”范伶认真的看着孙管家,知道孙管家的嘱咐一定是非常重要的。
“第一,出门在外,不比在家,凡事不要强出头,能忍则忍,切不可惹事生非。第二件,如果在外面遇到什么大事,切不可轻举妄动,先要静心三思,再决定应该怎么去做,否则,可能会危险重重。”
孙管家顿了顿,慎重其事的说道:“这第三件事,也是最重要的,在你到了平城之后,凡事小心,切不可逗留太久,切记。”
范伶有些迷惑,为什么不可以在平城逗留太久呢?“孙伯伯,伶儿记住了。”
“伶儿,这套轻功心法,你留着吧,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练练,切不可对任何人讲起,谨记。”
范伶觉得孙管家的身上有着太多的迷,可自己对孙管家却是一无所知,但有一点,孙管家对自己,绝对是没有坏心的。
范伶接过孙管家手中的心法秘籍,封面上赫然写着:“踏云秘要”。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十四章 平城荒宅神秘客'

  范伶一怔,心道:这套心法,不是孙管家最初教过自己的那套心法么,为什么现在又要自己好好练习呢?
“伶儿,这踏云秘要并非踏云心经,这本秘要,又叫踏云纵,是要在踏云心法修习到一定基础的时候,方能练习的,如果无根基时修习,那便是有百害而无一利,轻者走火,重则伤残,所以,我一直都没有给你看见过。”
范伶脸上的疑惑一扫而光,心里不禁感激起孙管家来。
“现在,你内功已成,修习这踏云纵,已经不成问题了。记住我最初跟你的话,练武切忌贪多,贪多嚼不烂的。”
孙管家脸上,布着些许阴霾,仿佛放心不下范伶。
“孙伯伯,伶儿记下了。”范伶忽然有些舍不得孙管家了。
“好了,伶儿,你去吧,早些休息。”孙管家摆摆手,示意范伶下去吧。
“孙伯伯,那伶儿去了。”
范伶依依不舍的看了看孙管家,离去了。
次日清晨,范伶辞过陆青漠和孙管家,骑了一匹白马,得得得的离去了。尉迟贞和洛儿在大门口,一直看着范伶的背影在街角处消失不见,方才擦去脸上的泪痕,怏怏的回府去。
范伶离开洛阳,便迫不及待的要赶到平城,一路上马不停碲,夜宿晓行,七八日过后,范伶便到了平城郡地界。
其时正是八月,秋高气爽。平城地处北方,天气比之洛阳要凉爽的多。傍晚时分,范伶牵着白马,缓缓的穿过平城熙熙攘攘的街道,在一条僻静的街上找了家客栈。
范伶离开平城算来已经有七年之久了。其时正值隋文帝在位的鼎盛之期,平城虽比不上洛阳人口众多,在北方却也是一座人烟稠密,市肆繁盛的大城市了。
范伶将马栓在客栈门口的栓马桩上,手拎苍月剑,进了客栈。店小二见有客人到来,早笑呤呤的迎了上来。
“客官,您来点什么?”
“一斤好酒,一斤牛肉,其它下酒的小菜你自去上些来。”范伶找了一张靠近窗户的桌子坐下来,将剑放在桌上,又道:“给我找一间上房,再把门口的白马喂喂。”
“好嘞,客官,您少坐,马上就好。”那小二接过范伶的几两散碎银子,自顾去了。
客栈里客人不是很多,倒也清静。范伶坐在窗口,不禁地向窗外望去。
街道外面的街道上冷冷清清,偶有几个行人急匆匆的走过去,便只剩下青石街面上一些杂草树叶随着微微抚过的风打着旋,来来回回的翻滚着。街道对面的几个零星的店铺都已经打了佯,灰黄的门板紧紧闭着。
范伶忽然想起幼时平城的集市来,自己手里拿着一支七彩的小风车,紧紧跟在母亲身侧,沿着繁华的集市,一直从这儿转到街道那头,见到什么好玩的东西,都非要母亲买下来。
到最后,自己怀里的一些小物件,自己都要抱不下了,还要母亲拿一部分,再挤过熙熙攘攘的街道,回到家中,一件件的摆弄自己的那些战利品,现在想起来,都还十分有趣。
这时,小二将几盘小菜都端了上来,一瓶白瓷瓶里,北方浓洌的酒香溢出来,不由的让范伶想起父亲来。
父亲每日午饭时都要饮上半斤酒,每到这时,父亲总是用小杯给范伶倒上一杯,两人酒杯一踫,便仰起脖子喝得干干净净,倒过酒杯,看着杯底的酒一滴滴的滴落在桌上,哈哈的笑着。
那时候的日子,过得好不快活,谁知道一场突然飞来的橫祸,哎!
范伶默默的拿起酒瓶,将杯子湛满,双手遥空举起来,仰起脖子,一杯酒喝得干干净净。范伶又湛了一杯,一口气喝了下去。
桌上的几道小菜只口未动,瓶中的酒已经喝光了。范伶摇着空空的酒瓶,摇了摇头,将酒瓶放在桌上。一把抓起桌上苍月剑,默然上楼休息去了。
夜晚三更时分,只见范伶房间的窗户一掀,一个黑影自窗户跃了出来,两个跳跃,便从低矮的墙头翻了出去。
那黑影在平城的街着左拐右绕,竟似非常熟悉平城的地形。不一会儿功夫,那黑影停在了一处院落墙外,向四处望了望,翻身跃了进去。
院墙里边,竟是一片焦黑的瓦砾废墟,杂草从一片片的破砖烂瓦里丛丛的生长出来,在夜风里簌簌的抖着。那黑影怔怔立在墙根下,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一堆破砖烂瓦,眼里竟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这个黑影便是范伶。
范伶怔怔的立了一会儿,缓缓向后面的一片残墙断垣走去。脚下厚厚的枯草刷刷的响着,范伶的耳边忽然响起来,七年前,这所宅子里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一声紧过一声,仿佛此刻便在耳边响起一般。
走了数十步,范伶忽然听到方才落脚的墙头下,“刷”的发出一声轻响,仿佛有人从墙头上轻轻落下一般。
范伶一愕,耳朵静静的倾听着后面的声音,脚步却没有停下来,继续向前走着。范伶转过前面一道断墙,沿着墙根,慢慢向前走去。
这时,从墙头下,几声间隔较长的轻轻的踏草声音响过,最后一声竟响在了断墙的另一侧,便没有了声息。
范伶右手紧紧按住剑柄,微微侧过头来,看着断墙墙头,只见墙头上几株蒿草在月色中轻轻的摇摆着。
忽然,范伶猛地加快脚步,施起轻功来,轻轻踏在枯草上,顿时,范伶方才脚下的的刷刷刷的声音锐减。范伶飞快的在一片断墙间转来绕去,隐在一方一丈多高料峭的大石后。
随后,一个一身夜行衣的黑衣人,从方才的断墙里跃出来,手里伶着一柄黑匣长剑,右手紧紧的按在剑柄上,蹑手蹑脚的向着大石移过来,双目不停的向四处张望着。
黑衣人快要走近假山的时候,停下脚步,抬头看看大石顶,飞身跃上。待得那黑衣人跃上石顶,范伶霍的拔出长剑,跃身而起,向着那黑衣人落脚的方位疾削过去。
那黑衣人忽见脚下受袭,长剑陡然向下刺出,刺在石顶上,长剑剑身略弯,黑衣人借这一刺之力,身体又拔高丈许,跃过范伶头顶,朝着范伶虚晃两剑,轻轻落在范伶身后的空地上。
那人身形甚高,一面黑色面巾蒙住面庞,只露出一双眼睛,凶光毕露。范伶急忙回转过身来,一招“女娲探天”,手舞长剑,向黑衣人疾刺过去。
那黑衣人长剑守住胸口,且抵且退,退了三步,长剑忽撩,挡过范伶长剑,回剑便刺向范伶胸口。范伶见状,急忙橫过长剑,圈出一个圆来,将黑衣人的长剑圈于其中,抖着剑花,灵蛇般刷刷刷三剑的削向黑衣人手腕。
黑衣人脚下疾向后退去,长剑凝在范伶剑圈中心,疾疾的撤了回去。范伶大喝一声,一招“蛇仙锁喉”,长剑剑尖疾颤,飞快的刺向黑衣人喉头。范伶长剑的去势远比黑衣人的退势要疾得多,眼见剑尖就要刺到黑衣人喉头。
那黑衣人大骇,身体急忙后仰,避过范伶这闪电般的一招,但脖子上,已然被范伶长剑划出一道血痕。黑衣人惊骇中,飞足踢向范伶小腹,范伶长剑下削,刷刷两剑削向黑衣人膝盖,那黑衣人见状,忙舞动长剑,抵住范伶削向自己膝盖的两剑。
冰冷的月光下,两人长剑飞快的舞动,刹时间已经斗了三十多招。范伶初次与敌人过招交手,剑招一招快过一招,将孙管家的剑法使得淋漓尽致,丝毫不给黑衣人半点空隙。
这时,那黑衣人左手腰间一探,刷的疾射出两枚飞镖来,一枚射向范伶胸口,一枚射向小腹。
范伶忙侧身避过胸口飞镖,长剑斜挑,挑落射向小腹的飞镖。黑衣人乘着范伶躲避飞镖之机,飞身向院外跃了出去。
范伶见状,施起轻功,紧紧追了上去。这几日来,范伶每日晚上按照“踏云纵”的心法修习,轻身功夫大增。
那黑衣人跃出墙头,飞快的沿着街道奔了出去,范伶隔了有四五丈之遥,紧随其后。那黑衣人轻功甚佳,四五丈的距离竟是愈拉愈长。
待得出了平城,范伶落在那黑衣人身后,竟有十余丈之遥。
范伶持剑追出几里,却愈见追赶不上,便转身回到了客栈之中。范伶暗忖:自己此次出门,只有义父和孙管家知晓,怎么刚一到平城,便遇到这样一个硬手暗中作梗,会是什么人呢?
并且,这人似乎是一直跟到了范家的荒宅,他会是有什么企图么?想到这里,范伶心中一凛:这范家的荒宅是不能再去了,万事都要皆般小心才是。
范伶将长剑放在手边,和衣睡下。这时,夜已将尽,东方已经泛出鱼肚白来。
范伶躺了一个多时辰,竟是一刻也没能睡着,睁着眼挨到天明,待得街上渐闻人声喧哗,范伶方起身洗漱一番,来到客栈前厅要了碗面条,兀自吃起来。
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一胖一瘦两个汉子,衣衫鲜亮,那胖汉子身材短小,腰围奇粗,似乎一只穿了衣服的大水桶,脸上的肥肉挤在一起,眼口鼻都挤成一团,嵌在肥肉里,活像一只白腾腾的肉包子。
那瘦汉子却是出奇的高,几尽高过那肥胖汉子半个身子来,像极了一根长了四肢的竹竿。二人手里各拎着一口鬼头刀,大摇大摆的在范伶左近的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十五章 平城恶霸龙虎帮'

  “小二,有什么好吃的东西,给爷赶快上来些。”那肥胖汉子伸手在桌上一拍,向小二喝道。
  那小二赶忙走过来,满脸陪笑道:“这位爷,小店早上只有面条和大饼,要酒肉的话,只有晌午才有的。”
  “嗯?没有?”那肥胖汉子伸手揪住小二领子,拽到身边,恶狠狠的说道:“没有酒肉,还开什么酒馆,赶快去给爷切几斤牛肉打几斤好酒来,要是没有,嘿嘿,爷我把你这脑袋给你揪下来”
  “有,有,有,小的,小的这就给爷切去。”那小二哆哆嗦嗦的说道。
  “这还差不多,去吧。”那肥胖汉子将小二一推,那小二蹬蹬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转身爬起来,向后面跑去,刚跑了两步,便撞在一张桌子的角上,桌子上的一碗面噔噔的晃起来,面汤散了满满一桌子。
  小二忙向那吃面的人连连道谦,向后堂跑了进去。
  那一胖一瘦两个汉子见状,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范伶见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只是临行前答应过孙管家,不能在外惹事生非,于是强压住心头的怒气,低下头闷声吃面。
  忽然,那瘦高汉子压低了声音,向那肥胖子悄声说道:“大哥,你说明天咱们帮主都会邀请什么人来助拳哪。”
  瘦高汉子脖子细长,喉结奇大,说起话来,那喉结仿若一只大虫子,蟠在竹竿上上下蹿动,可说话的声音却是尖细,难听之极。
  “这个说不太好,大家都知道帮主请了武林中近年来响当当的人物来,可谁也不知道是谁。”那肥胖汉子使劲的低声了声音,可他嗓门却大,范伶坐在另张桌子上,也听得真真切切。
  范伶听到二人谈及什么帮派间的争斗,也没有太在意。
  只听到瘦高汉子又悄声说道:“小弟却听人说起,帮主似乎请了近年来名头甚响的塞北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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