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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利亚之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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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那太好了。”阿尔沙露出微笑,然后骑马走近了伊万,低声耳语:“伊万先生,你的那个地方,一直是鼓鼓的。”
伊万低头去看,果然和阿尔沙说的一样,裤子被顶出显眼的轮廓。
“你涂了多少药膏?”阿尔沙问:“会不会是涂得太多了?药膏的原理是激发细胞修复活性,理论上会产生一些副作用,例如某些器官过于兴奋……”
“我绝对没有多涂。”伊万伸出食指递到阿尔沙跟前:“按你说的,只涂了指尖大小。”
阿尔沙的脸色顿时不安起来,他把自己的白皙细长食指和伊万小麦色的指头碰在一起。伊万这才发现阿尔沙的手指比他细了差不多一圈。
“伊万先生,你涂得太多了!”阿尔沙担忧的看着伊万的双腿之间:“这样的剂量,药效至少得持续三个小时!”
第九章 蜂鸣之刃
吧台上穿着茶色风衣的金发男子突然重重的放下饮料杯,皱起了眉头。
酒保抱着双臂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心想:“难道他发现了?”
卖给他的香蕉果汁是用过期的合成香蕉调味粉和稍微发软的过熟香蕉调制的,并非他一开始宣传的那样是新鲜香蕉。
“现在生意不好做,哪里能弄到真正的新鲜香蕉?”酒保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他有点害怕那个金发男人的同伴——闷声吃着盘里三人份烤肉的黑发男子。
黑发的男人进来就点了双人份的加大型烤肉,坐在金发男人的身边闷闷的吃完了它,随后又加点了三份单人烤肉套餐,要求装在一个大盘子里端上来。金发男人只点了小杯加糖香蕉汁,喝了一口就放下了,不断用勺子搅拌着暗黄色的果汁黑发男人用餐刀把烤肉切成扑克牌大小,机械的咀嚼着。
虽然黑发男人身材看上去不强壮,但是从挽起的袖子可以看到布满伤疤的紧实小臂。“穿着连帽衫的黑头发家伙看起来很不好惹。”酒保不安的用手指敲打着桌面。
金发男人突然用手臂勾住了黑发男人的脖子,上半身凑近了他。
“伊万先生,有人盯上我了。”阿尔沙柔软又温暖的嘴唇轻轻碰着伊万的耳廓:“情况很危险。”
伊万全身僵直,阿尔沙吐出的气流让他耳朵发烧。他的身体不自主的往后退开一些,却被阿尔沙搂住了。
“我现在只能这样对你说话。”阿尔沙的声音有些焦躁:“有个心灵学者正在侦测我的能力波动。”
伊万点点头,反手抱住了阿尔沙,用同样的姿势对他耳语:“下一步该怎么办?”
阿尔沙没有说话,身体不断颤抖,伊万发现阿尔沙白皙的耳根已经红得发烧,整张脸颊也在发红。
“那个人……我不知道他是否有攻击性。”阿尔沙断断续续的说:“我刚才侦测到了他的精神波动,强度比我差一些,但是波长比我更远。”
“我听不懂。”伊万把阿尔沙抱得更紧了一些,嘴唇挨上了他的耳朵:“解释一下。”
阿尔沙的头靠在伊万的肩膀上:“我是散弹枪,那个人就是吹箭。我的精神力可以碾碎他的脑子,但在我的射程之外,他可以疯狂攻击我。”
“我还以为阿尔沙先生是非常厉害的心灵能力者。”伊万低声的说。
“我……毕竟没受过什么专业的精神训练。”阿尔沙滚烫的脸颊贴在伊万的脖子上:“请帮帮我。”
“要怎么帮?”
“我不知道他侦测到我没有。”阿尔沙说:“目标的性别年龄长相特征我都不知道。我只能侦测到他的大体位置。”
阿尔沙把伊万抱得更紧了一些:“伊万先生,用特工手语告诉瓦西里目标的位置,让他和德尔塔过去搜索。”阿尔沙说:“我现在需要集中精神抵挡目标的扫描。”
伊万点点头,走进了酒吧厕所——瓦西里和德尔塔都在厕所里面。
“长官,你在干什么?”厕所隔间里,瓦西里坐在马桶上抱着双臂,打量着突然拉开隔间门的伊万:“我马上就好了。”
伊万没有说话,而是开始用复杂的战术手势向瓦西里说明情况。
瓦西里吃了一惊,立刻以手语询问:“长官,如何分辨目标?”
“看起来古古怪怪的,像阿尔沙那种样子的人就是目标。”
“那我们该怎么处理?”
“如果是友善目标,停止行动。如果目标有恶意,立刻清除。”
就在这时,酒保也走进了厕所,他张大眼睛看着伊万和坐在马桶上的瓦西里:“你们手舞足蹈的干什么?”
“你有厕纸吗?”瓦西里镇定的指着伊万:“这位先生很急,所以在原地乱蹦。”
“噢,请等等!”酒保迅速走出厕所,往吧台的抽屉里翻找厕纸。
瓦西里用手语比划着:“我和德尔塔从后门走。”随后砰的一声拉上了厕所隔间门。
隔壁的厕所隔间突然被拉开,德尔塔从里面走了出来。
“机器人也会上厕所?”伊万嘀咕了一声。
德尔塔没有搭理伊万,而是从衣袋里面取出一支黑乎乎的东西往嘴里送,嚼得咯嘣咯嘣响。
伊万看清了那个东西,是一支车载干电池。随后,德尔塔又从背心口袋里摸出透明塑料瓶,大口喝着瓶子里橘红色的燃油。
瓦西里的隔间里传来冲水声,红发的特工一边系腰带一边用单手向伊万做手语:“机器人也是要补充能源的,这是在没有充能模块时的特殊作法。”
德尔塔的喉头耸动了一下,从嘴里吐出电池的金属外壳:“忘了剥皮。”
目送瓦西里和德尔塔从后门翻出去,伊万走回酒吧,却看到阿尔沙已经坐到了靠窗的卡座上,脸色沉重。
“伊万先生,我想目标已经开始对这里发动攻击。”阿尔沙低声的对卡座对面的伊万说:“我刚才感应到了恶意的心灵波动。”
“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
“那是非常危险的行为。”阿尔沙环视着酒吧里的酒客——吧台上站着酒保,大堂里坐着一桌四个佣兵和三个行走商人:“这个酒吧已经被锁定了。”阿尔沙指着窗外空旷无人的长街:“伊万先生,你看到那些纵横交错的暗红色光线了吗?那些就是所谓的‘心灵力量’。”
伊万揉揉眼睛:“我看不到。”
“那个人的攻击范围比我远,精度也比我高。”阿尔沙的脸上越来越不好看:“我唯一的优势就是精神强度。刚才我用只扫描到那个人的大致位置,就立刻被精确锁定,还发来了几波精神鞭笞——幸好他的精神攻击根本无法伤到我,因为我的强度在他面前是绝对优势。”
“听上去不是那么糟糕。”伊万用手拍了拍阿尔沙的肩膀:“至少你很安全。”
阿尔沙脸红了:“事情不是伊万先生想的那样——”
话音未落,一名行商抓起桌上的餐刀,像喝醉酒一样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怎么了?”酒保放下手中的杯子和抹布,有点好奇:“你明明没喝酒!别想装疯赖账。”
挥舞着餐刀的商人大笑起来,声音尖细又嘶哑,和他年轻的外形完全不符:“我知道你在这里。”
“谁在这里?”酒保走到商人的面前,用手在他面前晃了几下。
商人根本没有搭理酒保,他的眼神无比浑浊,失去了焦距:“‘怪物’都得死。”
伊万警惕的摸向腰间的匕首,阿尔沙却按住了他的手:“伊万先生,谨慎一些。”
“这个人是不是疯了?”酒保问其他的两名商人,那两名商人都在摇头。
握着餐刀的商人突然扑向酒保,把他压倒在地,用餐刀向酒保的喉咙猛刺。酒保用手臂挡在身前,餐刀毫无阻碍的刺穿了他的手臂。
场面一片混乱,直到一名佣兵用弹簧刀刺穿了那名商人的后脑。
年轻的佣兵将刀子从商人的尸体上拔出来,折叠好放进衣袋:“看来这个人想杀了你,卢卡。”被称作卢卡的酒保捂着手臂上的伤口,惊魂未定。佣兵蹲下身子准备卢卡包扎伤口,却被其中一名商人用手枪抵住了额头。
佣兵镇定的微笑着,他身后的三名同伴纷纷掏出武器瞄准了商人。
气氛凝固。阿尔沙低声对伊万说:“照计划行事。”
伊万用帽子盖着头,又拉起衣领遮住了大半脸。他拔出腰间的动力手杖,银白色的高分子振动剑刃发出嗡嗡如蜂鸣般的声音。
“都给我放下武器。”伊万的声音不大,却很有震慑力。
商人和佣兵不为所动。伊万有点尴尬的站在卡座的桌子上,不知道该干什么。
直到那名商人挪开了佣兵额头上的手枪,其余人才慢慢把枪口放下。
“我们被盯上了。”伊万故意用了“我们”这个词来增加所谓的团体合作感:“有个心灵异能者在窥视着这里。现在不是相互争斗的时候。”
阿尔沙缓缓的摘下墨镜。酒吧中除了伊万之外,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六只枪口和一支飞刀全部瞄准了阿尔沙。
“很抱歉,你的朋友刚才被精神控制了。”阿尔沙有些悲伤的对商人说:“所以他才会袭击酒保先生。”
“你怎么证明不是你控制的他?”持着左轮手枪的商人情绪激动:“我看到你的红眼睛就知道,你是个该被杀掉的危险分子!”
阿尔沙愣了一下:“我没法证明。但,我是绝对没有恶意的。”
商人冷不丁的向阿尔沙扣下了扳机。伊万惊恐的用高分子剑上前拦截子弹,但他只看到子弹在半空中逐渐减速,最后落在阿尔沙的鞋尖前。
“现在,大家卸掉子弹,交出所有的枪支和锐器。”阿尔沙的声音微微发抖。阿尔沙鞋尖前的子弹慢慢的悬浮到了半空中,准确的落到他摊开的手掌上:“如果你们被控制后还拿着武器的话,是非常危险的。”
“我不同意!”握着短筒散弹枪的大个子佣兵把枪托往桌子上一砸:“谁知道你在搞什么鬼把戏?”
“我想帮助大家。”阿尔沙诚恳的说:“那个人随时都可能入侵思想,控制你们的身体。”阿尔沙顿了一顿:“我不知道那个人的目标是谁。在那个人没有被杀死前,除了我谁都没法离开这所酒吧。”
“你在撒谎!”大个子佣兵吼了一声,握着散弹枪就往酒吧外跑去。还有两个佣兵蠢蠢欲动,却被最年轻的佣兵用手势拦住了:“让他先出去试试。”
伊万向前一步,想拦住大个子的佣兵,却被阿尔沙抓住了手臂:“那个人拿着枪!”
大个子佣兵毫无阻碍的冲出了酒吧,跑到了空旷的街道上,他挥舞着双筒散弹枪,得意的向天空大笑:“玩弄人心的骗子!”
“不……”阿尔沙叹了口气。
大个子佣兵的笑声突然停止。他一言不发,握着短筒散弹枪往酒吧里连续射击。
佣兵们对改造“制式”武器有着近乎狂热的爱好。他们锯短标准型散弹枪的枪筒令其便于携带,又自作主张的增加枪筒的数量起到扩大杀伤力的作用。
大个子佣兵手中的散弹枪被突兀的加上了两个弹筒,成为了三筒散弹,减少了单次装弹量,以换来三倍的近战杀伤力。锯短的枪筒降低了散弹的射程,但对于佣兵,这无足轻重——散弹枪根本不需要精度和射程,只需要火力。
三枚散弹同时在枪口爆开,大量的粗粒铁砂呈扇形射出。伊万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抱着阿尔沙趴倒在地。
大落地窗被散弹轰得粉碎,玻璃四散飞溅。伊万的身体伏在阿尔沙的身上,挡住了一部分碎片。
相比阿尔沙 ,酒吧中其他人就没有那样幸运。破碎的落地窗虽然抵挡了大部分的粗铁砂弹,但仍然有一部分砂弹和玻璃碎片射进了酒吧中。
训练有素的佣兵纷纷卧倒在地,最年轻的佣兵像伊万保护阿尔沙一样,也把卢卡压在了身下。而一名商人被溅射的铁砂射中,痛苦的倒在地上。
伊万感到玻璃渣不断落在自己背上,裸露的手背被锋利的碎片划出血痕,唯一令他庆幸的是,阿尔沙在他身下受到安全的保护。
“刚才真危险。”阿尔沙低着头断断续续的说:“只差一点,伊万先生就——”
伊万抬起头,发现十几片巴掌大小的玻璃碎片悬浮在空中,离自己的身体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我的精准度不够,只悬停了大块的碎片。”阿尔沙有些羞愧的说:“伊万先生,你没受伤吧?”
伊万的脸比阿尔沙还红。
阿尔沙雪白的瞳孔突然失去了焦距。悬浮的玻璃碎片倒转方向,呼啸着向大个子佣兵射去。
大个子佣兵举起手中的短筒散弹枪,一枪将大部分玻璃碎片轰开,只有一根钢笔形状的狭长碎片刺进了他握枪的手肘。
玻璃碎片仅仅造成了只有半寸的表皮创伤,大个子正要伸手去拔出狭长的玻璃碎片,碎片却突然像电钻一样高速旋转起来,完全没入他的血肉。自动旋转的碎玻璃从手肘一路钻入上臂,最后在肩头挖出一个血洞,突兀的卡在他肩胛骨里。大个子的肩部肌腱被绞碎,再也握不住东西,散弹枪从他痉挛的手掌中落到了地上。
阿尔沙仍然把头埋在伊万的胸口,对伊万小声说道:“不是致命伤,只是让他暂时失去战斗力。”
“他是疯了吗?亚辛?”酒保卢卡惊魂未定的问年轻的佣兵,他想从佣兵的身下站起来,却被佣兵压住了:“不许你离开我。”
被称为“亚辛”的年轻佣兵扶着卢卡站了起来,表情凝重:“我现在有点相信这位红眼睛的先生了。”
阿尔沙点点头:“请相信我!”
“队长,我们该怎么办?”剩下的两个佣兵看着酒吧外单手撑地的壮汉。
壮汉全然无视被割碎肌腱的剧痛,单手从裤腿上的枪袋上拔出左轮枪。
亚辛的指尖飞旋着一柄锋利的弹簧刀:“你们可以多分一份钱。”
弹簧刀旋转着飞出酒吧,割断了大个子佣兵的喉咙,划着弧线飞回到亚辛的手上。亚辛拿起一块旧餐巾擦拭着刀刃上的鲜血,随后把餐巾揣进口袋,对卢卡说:“算在我的账上。”
“他就这样死了……”其中一个佣兵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用手抱着脑袋。
亚辛侧过头,脸上浮起古怪的微笑:“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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