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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栩能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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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案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孩子带走,如果孩子离不开卫栩,把卫栩一并圈养也不是不可能。
    可那种生活对孩子对卫栩甚至对兆治信都不应该会是一个好结局。
    能够避免这一局面的办法就是不让兆治信知道两个孩子的身份。
    “卫栩,想什么呢?过来咱们合计合计以后的政策方针。”向卿在客厅等得急了过来发现卫栩靠在卧室门板上神游,便开口叫他回魂。
    同向卿一起回到客厅,杜淳风也一脸严肃地坐在沙发里等待他,手里拿着指甲锉磨指甲,一副磨刀霍霍的样子。
    “干嘛?不是合计么?怎么好像要揍我?”卫栩双手护在身前准备应对两个人的随时发难,这场面他见多了,向卿跟杜淳风俩人完全可以眼神交流包抄秒杀他。
    “不是揍你,我只是在未雨绸缪,万一要是真跟兆治信打起来,也不至于发生指甲劈裂这种没品的事情。”
    卫栩眼角抽动,怎么回事?杜淳风都不淡定了?被向卿的暴力思想给洗脑了?
    话说今天兆治信表现也没那么差吧?至少阻止曲辰打他了不是么?
    向卿把卫栩按到杜淳风旁边坐好,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在卫栩另一边坐下,两个人一边一个夹住卫栩,“别害怕,咱们目前没有跟兆治信打架的意思。”
    卫栩一脸狐疑地目光在向卿和杜淳风之间游荡,这俩人怎么看都像是在密谋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绝对居心不良。
    卫栩立即起身准备逃跑,被俩人一边一只手按在肩膀上又按回去,夹得更紧。
    “卫栩,我俩就问你一个问题。”
    向卿无比认真。
    “说完就让我起来?”
    卫栩也无比认真。
    “你今天见到兆治信觉得对他还有感觉么?”
    这句话卫栩曾无数次问过自己,但是从没有一次能够得出明确的答案,而这次,向卿这样严肃认真的问他,他也很想回答有或者没有。
    但是事实就是那么残酷,当时他的注意力全在伺机带卫滚滚跑路不让卫滚滚跟兆治信有过多的接触上,完全没去体会一下久别重逢的心情。
    见卫栩半天没动静,向卿先前装出来的严肃认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在卫栩胳膊上狠狠拧一把,“我就知道你是一棵树上吊死树倒了你还吊着的货!”
    “啥?”
    向卿杜淳风俩人跟说相声似的你一句我一句根本不给卫栩缓冲的时间,神情还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虽然孩子需要健全的家庭,但是兆治信这个人……我实在不建议你奢望他回心转意。”
    “到时候兆治信就算把你们都接回去,他要是还像以前那样对你,对孩子也是个伤害。”
    “再说还有个曲辰,估计一时半会儿他不会挪窝。”
    “兆治信也不像是个好父亲,他是有钱,可是光有钱不能把日子过好把孩子养好。”
    ……
    ……
    ……
    “够了!你俩有没有完了!谁他妈的说我要回那个狗窝里去了!我一个人也能照顾好我的孩子!那是我一个人的孩子,跟他兆治信一点关系都没有。”
    卫栩云里雾里听了半天终于搞懂两个人在说什么,不由得怒火中烧,低吼起来,而到最后又趋于平静。
    向卿和杜淳风对卫栩逐渐转变的语气感到很惊讶,三秒钟之后俩人欢呼雀跃,一人握住卫栩的一只手,“恭喜你经受住了我们的考验!没有被禽兽所打倒!”
    “所以……你们什么时候走?”
    俩人同时迅速放开卫栩的手,啊不,准确来说是甩开,极其嫌弃地甩开。
    向卿很不开心,明明是自己家却被别人下逐客令,住在施焱庭那里简直哪里都不方便,“卫栩我要搬回来住,老施同学太……太,周到,不习惯。”
    卫栩从他俩中间站起来往卧室走,满不在乎地提醒:“不走也可以,等老施同学亲自过来提人,你在孩子们面前建立的威信可就……咳咳!”
    向卿脸色一变,开始指责卫栩:“我现在忍辱负重都是为了谁啊?穷得连个窝都没有!”
    “嗯,向爱卿为了寡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寡人甚是欣慰,赐你白绫三尺,鸩酒一壶,向爱卿你自行了断吧!”
    向卿作势就要追上去打卫栩,这时口袋里的手机传来震动,杜淳风跟卫栩相视一笑,谁打来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可就是想看看向卿的反应。
    “谁啊这么晚打电话?”
    “呃……可能是导演。”向卿用胳膊压住手机企图让它停止震动,但是收效甚微。
    “接吧,我们也不是外人。”
    向卿左思右想,还是不打算接电话把手机压得死死的,一个箭步蹿到玄关穿鞋,“卫栩我看你照顾两个孩子挺累的我就不耽误你休息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不给卫栩杜淳风反应的时间立即闪身消失在门口,杜淳风一边叹气一边也走到玄关穿鞋,“我也走了,明天还要去听讲座,你要是真下定决心就别反悔,这事不是闹着玩的。”
    “我知道。”
    “好好休息,养活俩孩子的重任你得挑稳当了。”
    杜淳风走后,卫栩回到自己的卧室,换上睡衣裤躺在床上却又开始失眠。
    千万不能跟兆治信卯上。
    两个人智商都不是一个级别的,卫栩早在九年前就已经深刻领悟到这个事实。
    自己又是个喜怒必须形于色的人,要让他若无其事地带着俩孩子在兆治信眼皮底下晃悠,不出三天,一准得被兆治信的火眼金睛发现。
    以卫栩的脑袋能想到的方法就是尽可能地不让卫滚滚和卫蛋蛋出现在兆治信面前,绝对不能给他们深入接触的机会。
    虽然这样对两个孩子不太公平,但是……等他们长大了应该可以能理解吧?
    孩子现在就是他的全部,只要威胁到他跟孩子相亲相爱的人或事,都不能被允许存在。
    不过话又说回来,兆治信那种日理万机的大忙人怎么可能会有时间跟他偶遇,还能碰见孩子?!
    所以,现在担心这些都是多余的!
    先安心睡觉。
    第二天早上已经习惯早起的卫栩爬起来去早市买菜,早市的菜新鲜又便宜,钱对于他这种过气艺人,那可是需要仔细规划资金流量的。
    正走着,卫栩发现小区门口停着一辆车,怎么瞅怎么眼熟,脑子里搜索引擎一通暴走,卫栩恍然大悟,这不是兆治信的车么!
    意识到自己应该绕道而行的时候,人已经走到车旁边,而车里的人显然也注意到卫栩,车窗缓缓降下来。
    卫栩硬着头皮打招呼,“哟!兆总起得挺早啊!咋上这儿看大门了?诶?天气真好啊!菜真新鲜!”
    兆治信对于卫栩语无伦次的话不太在意,对于卫栩一改当年日照三竿不觉醒的陋习能够早起有点不习惯,“你起得也早。”
    手上的塑料袋勒得卫栩手疼,脚下却生根似的走不动,连卫栩也没察觉到,自顾自地嘻嘻哈哈:“不起不行啊,早市买菜便宜,孩子需要营养。”
    兆治信皱眉,“你现在过得这么拮据?”
    “养孩子最费钱了,早产儿身体弱后天不补补将来后悔都来不及,再说我一过气的,能挣的钱是有数的,不得仔细点啊?”
    兆治信习惯性地要说出回头我打钱给你这种话,突然反应过来卫栩早就不是他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心里不禁有些懊恼,表面上却还是不动如山的神色,“她不能帮你承担一部分?”
    卫栩反应了半天才明白兆治信说的是理应存在的,共同抚养孩子的,他的另一半,有点尴尬地开口:“早就不再联系了。”
    “节哀。”兆治信干巴巴地吐出这两个字,心里腹诽卫栩的另一半真不是个东西,逃避抚养孩子的义务明摆着欺负卫栩脑子不够用,果然这个卫栩就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主。
    “兆总呢?大早上在这里干嘛?”卫栩觉得自己再跟兆治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说不定他就忍不住把袋子里的土豆掏出来塞兆治信的鼻子里去了。
    兆治信发觉卫栩不再叫他治信而是跟那些人一样称呼他兆总,有些气闷,索性不去看卫栩这个完全看不出来明星样的落魄奶爸,“等曲辰。”
    这三个字可算是差点把卫栩的下巴吓到地上,兆治信是何许人也?!短短四年就让兆治信乖乖在楼下看大门的曲辰真是好手段。
    不过,真为兆治信的品位感到忧心。
    “曲辰……你也是蛮拼的,我上楼了。”
    看到卫栩吃瘪的样子,兆治信的心情变得明媚,“曲辰还得一会儿下来,你不请我去你家坐坐?”

☆、第11章 番外1

经过昨天卫父的葬礼,一天下来兆治信和卫栩都是筋疲力尽,而从来不让人省心的卫栩还闹出投河自尽的一出戏。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卫栩简单的冲洗一下便倒头就睡。兆治信亦是只简单的冲洗一下,偷偷摸摸地给自己肋骨上的淤青擦好药,才敢从浴室里出来,还是穿好睡衣的。
    相对无言,兆治信不知道应该跟卫栩说什么,安慰人他不在行。好在出来的时候卫栩已经钻进被窝里,一副安睡祥和的样子。兆治信站在卧室门口看了半天,还是决定去书房看文件。
    卫栩那种状态,不应该去打搅。
    自打成立包养关系以来,卫栩对兆治信的态度一直很微妙,说是合作关系吧,他有的时候还是挺不合作的,比如关于吃糖这件事上,从来不合作。
    说是情侣关系吧,更谈不上,金钱交易各取所需,何来感情?更遑论情侣。
    不过对兆治信而言,陪伴就足够,无需其他。
    公司的文件永远看不完,一个晚上的时间很好打发。等卫栩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一切都可以回归正轨。比如,滚床单。
    书房的灯一个晚上都没有熄,兆治信强打精神看到后半夜终究还是抵不过疲惫伏在书桌上睡去。
    次日凌晨,兆治信从文件堆里站起来,颈椎僵硬得几乎不能动,伸个懒腰然后转动脖子发出清脆的声响,理了理桌上的文件,去卫生间洗漱。
    静默地结束洗漱工作,兆治信静悄悄地回到他自己的卧室,床上的卫栩睡得很不安稳,眉头微蹙,枕边还有残留的泪痕,整个身子蜷成一团躲在床的一边。
    “爸……”卫栩在睡梦中带着哭腔唤出声,声音里透出无限哀恸,身子微微抖动,啜泣。
    兆治信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然后坐下,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拂过卫栩的脸颊,细细描绘卫栩的模样,拨开卫栩的刘海儿露出紧蹙的眉头,轻轻地将眉头展开。
    卫栩不再低泣,悲痛的睡颜逐渐缓和,仿佛睡梦中不再受噩梦的侵扰,变得安稳。
    一只手撑在卫栩的枕边,上半身微倾,蜻蜓点水一般在卫栩的眉心落下一吻,然后重新坐好,握住卫栩的手。
    “现在,你变成跟我一样无父无母的人了。”
    轻轻地握了握卫栩的手,脸上平日里冷冰冰的线条变得竟有些柔软,眼底也有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末了,起身去衣帽间更衣。换上笔挺的商务西装,整个人重新恢复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眼眸里也敛去心绪,一片烟波浩渺,看不出情绪。
    属于卫栩的一方净土由他来守护,而他的事情,无一例外都需要自己面对。
    二十年前,兆治信的父母死于车祸,肇事者逃逸。退居二线的兆老爷子不得不重新出山接管兆氏,兆治信虽然衣食无忧,而大宅内却再无温情。
    二十年后,学有所成的兆治信表面上已经正式继承兆氏,实际上只是一个被架空的傀儡。
    兆氏,本是财团雄厚的建筑公司,如今领域逐渐入侵到影视行业,可兆治信手里的实权还是寥寥无几,兆氏的高层多是兆治信的长辈,旁系盘根错节,想要在这种背景下能够完全掌握兆氏其艰难程度可想而知。
    关于父母的死因,随着年龄的增长兆治信愈发觉得蹊跷,培养自己的人脉的同时也一直在追查肇事者的下落。
    公司的情况不容乐观,正处于四面楚歌的情况下,兆治信每日早出晚归,昨天破例旷工一天筹备卫父的葬礼已经是越线,兆老爷子颇有微词,不过体谅兆治信肩上的担子沉重只能默许。
    系好衬衫的扣子,一边打领结的兆治信重新回到卧室,卫栩的睫毛轻微地动了动,站在门口的兆治信没有注意到,迈着轻缓的步子走到床前,领结已打好。
    替卫栩掖了掖被角,又伸出手试探一下卫栩的体温,微凉的手掌覆在卫栩的额头,停顿几秒后,轻声道:“还好。”
    昨天葬礼之后卫栩便不见了,兆治信找遍陵园各个角落也没有找到卫栩,问遍认识卫栩的人才得到一个可能在他们父子昔日时常钓鱼的河边,每当卫父的病情加重他便回去河边静坐,一坐便是一天。
    在河堤上刚把车停好,远远看见正卫栩一步步地朝河里走,兆治信心脏几乎就要猛然停下来,愣神半秒钟之后便不顾一切地往河边跑,拼命地呼喊卫栩的名字,可卫栩却像听不见一般没有回应,行尸走肉似的往河里走。
    河水即将及腰,卫栩再这样走下去,很有可能踩翻石头直接摔进水里,照他这个状态,被水呛到气管窒息而死毫无悬念。
    那一段路程对兆治信来说格外漫长,幸好最终他还是在悲剧发生之前抱住卫栩,失魂落魄的卫栩却用手肘突然撞他,力气之大出乎兆治信的意料,无处可躲只能生生受下。
    饶是兆治信此等隐忍之人,肋骨被手肘重击之后还是忍不住轻轻发出一声闷哼。
    无论如何也没松手,即使肋骨传来断裂一般的疼痛。
    “栩栩不怕,你还有我。”
    这绝不是假话,兆治信自认会对卫栩不离不弃,只要卫栩一直对他忠心不二。即使只是包养关系,也是陪伴,聊胜于无。
    卫栩没有回应,但是不再反抗,单薄的身子在他的怀里微微发抖,手也抓住兆治信的胳膊,用力到几乎把指甲掐肉里去。
    兆治信没有做声,只是静静地从身后抱着卫栩,将自己身上的体温透过已经湿透的衣服传递给卫栩,希望能温暖他。
    失去至亲的滋味,他完全能够做到感同身受,但是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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