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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你不是我的错作者:文泉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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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在这家杂志当特约编辑已经快一年了。
  那么,这样看来你对20世纪外国名家的摄影作品了解不少啊。正好我手头上有一幅照片忘记了它的作者和名字,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徐亮,你帮我看看吧。
  我知道吴主任在考我。虽然我确实看过不少20世纪外国摄影名家的作品,但那么多的作品能记住的也就是一些比较有特色的,所以对吴主任的突袭我心里没底。所幸的是我的运气不错。吴主任拿出的一张沙漠的照片,我一看就知道这是美国摄影家雷?阿特克森的《死亡谷》。这幅沙漠风景照实在是太出色了,每次拿出来观摩时我总是爱不释手。画面中起伏的沙丘,它的边缘线有一种音乐的美感,灰色天空中变幻多姿的云层,完全融合成气势庞大的整体,给人以质感不同却又和谐美妙的印象。更重要的是,画面右下角斜向出现的一行脚印更使画面增添了出人意料的生机。40年代有许多著名摄影家拍摄过死亡谷的沙丘,像亚当斯和韦斯顿。在他们的作品中,都有意避开了人工的痕迹,没有一幅是和人的足迹相关的。然而阿特克森的这幅作品有意将人的足迹放在画面最醒目的位置上,既使画面出现了动感,又暗示了人类与自然不可分割的特殊关系,给人以耳目一新的感受。
  吴主任听了我的见解不住的点头。
  吴主任说,今天我把你们叫来的目的就是要你们两个合作协助我编著一部关于解读国外摄影百年经典的摄影丛书。风光摄影只是其中的一册,还有人体摄影、肖像摄影、时装摄影、广告摄影、新潮摄影。我想把风光摄影全权交给你负责,本来我有点不放心,但听了你的讲述后我对你充满了信心!徐亮,好好干!我还是那句话,你必将前途无量!
  原来这就是吴主任的阴谋!
  吴主任接着说,以后啊你就专心编著本书,我的课和其他专业课你就可以不来上了,其他基础课能逃就逃,抓住了我给你撑腰!但是希望你无论如何要抓紧时间在今年年底把它弄好!当然,你还可以找别的同学帮忙。这是我办公室的钥匙,你和常曼一人一把,我这里的两台电脑你们随时可以来用。电脑里面还存了很多你们必须过目的资料。怎么样,徐亮?这是一个展示你才华的绝好机会,你可不要错过哦!如果这本书弄出来了,就是一块你今后就业的敲门砖!
  我答应了吴主任。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一个机会还是一个陷阱。我几乎是晕晕乎乎的出了吴主任的门。吴主任在门口时又叫住了我。他说,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和常曼……没等吴主任把话说完,我就直爽的告诉他,常曼是我的女朋友。吴主任似乎很失望,一招手,你走吧。
  我想到了陆碧云。或许陆碧云能帮我。吴主任交给我的任务工作量实在太大了。
  于是我去找陆碧云。陆碧云见到我高兴的说,我也正有事找你呢!你忘记了么?上次你指导我拍的那张吹箫少年的照片我已洗出来了,我一直没有机会送一张给你呢!你等我一下,我上楼去拿给你。我说,不急!我有重要的事要对你说,我们去餐厅聊会儿吧!好啊!碧云应道。一会儿碧云又说,我很满意那张照片,徐亮,多亏了你!我欠你一顿饭,今天我请,不能拒绝哦!要不然我就不帮你忙。还有,徐亮,我想拿那张照片去参加一家杂志社举办的月赛,但我不知道是否侵犯了那个吹箫人的肖像权,你说呢?我想不会吧。你拍的是他的背影,况且你拍的是风景照,那个背景只占了画面的一小部分,只能起到陪衬作用。放心吧,你尽管去参赛好了。如管你实在不放心,你可以送一张照片给那个吹箫人,和他说一下以防万一。我们来到了餐厅,没想到今天的餐厅人山人海,早就座无虚席了。我皱了皱眉头,说,人太多了,不如去枫叶林吧。碧云说随便。突然她又叫我等她一下,只见她向一个人跑去,我一看,原来是牛保。碧云回来告诉我,牛保是我们系摄影协会的负责人,我刚才跑过去是想问他下次招新是什么时候,我想加入他们的摄影协会。徐亮,你不想加入么?我说,我不加入学校的任何一个社团。我又告诉碧云,你要小心这个人。
  我们来到了枫叶林。
  但是我竟然没有听到箫声!
  没有了箫声,我竟然很不习惯这片枫叶林。
  我问碧云,怎么没有听见箫声?
  碧云也一脸的疑惑,是啊。昨天我还听见了呢!
  我拦住了一个同学,那个吹箫的男孩怎么没有来啊?
  这个同学冷冷的对我说,他死了。
  死了?!这怎么可能?!昨天还好好的!
  我又拉住了一个同学,惊愕的问,那个吹箫的人呢?
  死了。
  依然是同样残酷的答案。
  死了!死了!死了!那个吹箫的人真的死了!我问了很多人答案都是一样。
  可是我弄不懂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会突然死去呢!?
  有一个人说,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发现他的时候,他就站在那里,如一具僵尸一般。
  我的内心填满了恐惧和不安,吹箫人死了,我仿佛觉得自己死去了一般。
  碧云恐慌的问我,徐亮,你怎么啦?你没事吧!
  许久我才缓缓的回过神来,我无限忧伤的说,从此以后我再也听不到那熟悉的箫声了。
  碧云说,你认识他?他不会是你什么人吧?我刚才看你惊吓得丢了魂魄一样!
  我说,我不认识他。但我从心里把他当作我的知音。
  碧云淡然道,是啊,真是太可惜了。我还打算送一张照片给他呢!想不到那张照片竟成了绝照。
  2结束
  常曼总是出其不意的做出一些令我不知所措的事情。
  比如今天上午下了第一节课,她兴冲冲的走过来毫无顾忌地把一束玫瑰花送到我面前,大胆地说,徐亮,我爱你。
  我简直要昏过去!
  众人瞩目、窃笑之下,我把常曼拽出教室,不解的说道,常曼,你又要搞什么名堂?啊?!我服了你了!今天又是什么日子?干嘛要送这个?要送也不应该在这时候送啊!你简直不可理喻!我看你是无药可救了!你再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分手的!
  常曼似乎很委屈,听了我一顿晴天霹雳的怒斥,她的眼泪都出来了。
  骂够了么?骂够了,好,轮到我说了。首先我要说的是我选择什么时候送玫瑰花是我自己的事,与别人无关!第二,今天是我们开始的纪念日。你忘了不要紧,难道我连在一个特别的日子表达一下对自己所爱的人的感情的权利你也要剥夺么?我敢送,你竟然不敢接,这是太可笑了!一个大男人竟然连他女朋友送的花都不敢接,竟然觉得难堪,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你根本就一点儿也不喜欢我!徐亮,你做得好!你做得很好!今天你让我看穿了你的真面目!你是一个伪君子,你是一个懦夫!
  常曼说完,愤怒的把那一束鲜艳的玫瑰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后又跺了几脚,玫瑰花立刻被常曼蹂躏得血肉模糊,像是常曼自己那一颗伤心欲绝的心碎了,流出殷红的血来。常曼哭哭啼啼的跑开了。我愣在那里,像是被常曼掴了一耳光,我彻底醒悟了。常曼的言语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无情的剖进了我的胸膛,刺中了我内心深处最敏感最脆弱最阴暗的一面。我突然发觉自己太卑鄙了!是的,我是一个伪君子,我是一个懦夫!我不爱常曼,却连跟她说分手的勇气都没有!在爱情面前,我不敢爱不敢恨,我还算什么男人!常曼提醒了我,我心中升腾起一股决绝的勇气,我决定和常曼彻底分手。当我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一直压在我心中的一块巨石终于安稳落地,我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从未有过的轻松。我又一次逃课,我告诉牧原,我和常曼发生了一点误会,我要去处理一下,叫他把我的书带回去。牧原说,你尽管去吧!点名有我呢!
  于是我一个人跑到雕刻时光大醉了一场,我从来没有喝得如此痛快,喝得我五脏六肺都要炸裂了,我的勇气也急剧的膨胀起来。坐在我对面的一位阴郁的中年男人对我胡言乱语,小兄弟,你也配到这里来喝酒么?你告诉我你是否和我一样倒霉,如果你和我一样倒霉,我就不会寂寞,你就有资格坐在这里和我痛痛快快的一醉方休。你知道么?小兄弟。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倒霉的人。我今天上班迟到被老板炒了鱿鱼,我开车回家却发现我车库里的车被盗了,我搭出租车却把我的手提包忘在车上了,我两只手空空的回家去发现我的老婆和别的男人躺在我的床上……你说,你有我这么倒霉么?没有你就,你就不配在这里喝酒。哈哈,你说,我这种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中年男人说完这些话,就倒在了桌子上,口吐白沫,死了。
  中年男人在他的酒里放了毒药。
  我跌跌撞撞的出了雕刻时光,我一脚踢飞一个易拉罐,易拉罐飞到一个女人的脸上,女人朝我的身上啐了一口,疯子,简直是疯子!骂骂咧咧的走了。一辆本田从我的身边疾驰而过,我弱不禁风的身体立刻被带起的风刮倒在地……
  我醒来的时候,守在我床边的竟然是碧云。碧云说我已经睡了两天两夜了。
  这是在哪呢?
  在医院里。
  我竟然没有死,我以为我死了。我为什么没有死呢?我清楚地记得我和一个男人喝酒,那个男人喝死了,我为什么没有喝死呢?碧云,你告诉我啊!
  徐亮,你冷静一点,你没死,你只是喝得太多了。中午我去超市购物发现你躺在街上我就把你送进了医院。
  哦。那,太谢谢你啦,碧云。
  徐亮,你为什么要如此的摧残你自己呢?
  不知道。我只是想喝酒。
  就这么简单?
  也许吧。也许是我这几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
  尽管这样,你也不应该随便拿你的生命开玩笑啊!况且我们还年轻,有什么事不可以重新开始呢?
  生命在我的眼中只不过是一块易碎的玻璃。年轻也只不过是一个美丽的借口。
  碧云不说话了,转过身去,拿出一个苹果削起来。碧云忍不住把一滴泪水滴在光洁的苹果上,然后又被碧云用水果刀迅速地把它削去。碧云削苹果的技巧并不好,一个漂亮的苹果被她弄得满目疮痍。碧云不好意思地笑笑,把苹果递给我,我不太会,你将就着吃吧。我咬了一口苹果,听到苹果在无声的哭泣,于是我就不忍心再咬它了。
  我说,碧云,吴主任交给我们的书你弄得怎么样了?
  碧云说,你放心吧,我保证按时完成任务。
  碧云,不知道你可不可帮我一个忙?
  说吧,我乐意效劳。
  我在一家摄影杂志当了一个栏目主持人,所负责的工作和你现在帮吴主任做的一样。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栏目接过去自己干?
  那你呢?
  我不先干了,因为我在很多家这样的杂志社做兼职,忙不过来。
  我能行么?杂志社会同意吗?
  碧云,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只是苦于没有机会。杂志社那边我会去说的。
  徐亮,真的不知该如何感谢你,你三番五次的给我制造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干,不让你失望!
  碧云走后不久,自豪他们来看我了。自豪激动地握着我的手,亮哥,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干爹交待啊!我看自豪那紧张的样子,笑了笑,说,没事的,我啊,福大命大!牧原开玩笑似的说,徐亮,你真不够兄弟,喝酒也不叫上我!有我牧原在啊,说什么也不会让你躺在大街上!就算躺在大街上也有我牧原给你垫背!哈哈!我说,牧原,说真的,以后你喝酒啊,可要悠着点儿,万一倒在酒桌上再也起不来了,那太不值啦!这次我在雕刻时光就看见一个男人喝死在了酒桌上。牧原换了一副脸色,真有这回事?我操他大爷!那个男人肯定疯了,要么就是酒里有毒!想想也是,其实那个男人也没喝多少酒,在怎么样也不至于口吐白沫而死吧。
  走的时候,际军叫自豪、牧原他们先走,他想和我单独聊聊。
  怎么样,躺着比站着好受吧?际军说。
  我说,要不,你也来试试。
  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一个人。
  谁?
  涛哥。
  你怎么知道?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我点了点头。我惊讶于际军非凡的洞察力,想不到我的心事一样也瞒不过他。际军太厉害了,我甚至有点害怕他起来。是的,我刚才是在想涛哥。或许这是一种习惯吧,十六年来我已经习惯了在涛哥的呵护中长大,每一次委屈,每一次受挫,我都习惯于在涛哥面前倾诉,都习惯于接受涛哥的抚慰和治疗。在我的生命历程当中,从来没有谁像涛哥一样充当了我如此之多的角色,涛哥可以是我的父母,可以是我的手足,可以是我的师长,可以是我的知己,甚至是爱人只是我没有感觉到而已。所以,每当我病倒或者伤心的时候,我都非常想念涛哥,渴望他在我的身边,在他的肩膀上靠一靠。事实上,在我的内心深处我从来没有怪罪过涛哥,无论他是一个怎样的人,我都深爱着涛哥。这种爱是不掺一点杂质的爱。只是我不曾想到涛哥对我的爱是那样一种爱。上次我在枫叶林之所以丧失理智并不是因为涛哥欺骗了我,而是因为我接受不了上帝对涛哥的如此不公,为什么涛哥这么一个优秀的人,上帝竟然连他最起码的爱的权利也给剥夺了!我为涛哥鸣不平,我是为涛哥叫屈!我痛苦,是因为涛哥痛苦而痛苦!
  所以你至今对你在枫叶林对涛哥踢的那一脚懊悔不已?
  你怎么知道我踢了涛哥一脚?
  那天晚上我碰巧也在枫叶林。
  是的。我非常后悔。不知道涛哥受伤了没有。
  放心吧,即虽然把他踢翻在地,但以他那强健的体魄,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只是要紧的是,你的一脚把他踢下了绝望的山崖。我看家他坐在地上,很久都没有起来。我不曾想到一个坚强的军人心里竟然藏着一段如此细腻丰富的情感,连我这个不相信爱情的人也为之动容不已。你涛哥对你的爱是不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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