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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 作者:羲露-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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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溢被骆衍的反应逗得笑出了声,他也不理会男孩是不是还气鼓鼓的,就低下头亲了亲男孩的鼻尖,然后是唇。

  一开始是小心翼翼的,男人虔诚而珍惜地吻过男孩的整个唇瓣,没有得到回应,但也没有被拒绝。后来男孩开始回应了,这吻便成了浅浅深深的进入,两人都不愿放过对方唇舌间的一点缝隙,喘息间尽是彼此纠结在一起的气息…

  很缠绵的一个吻过后,骆衍的眼睛里已经渐渐泛起了水雾,露在被子外的皮肤成了浅粉色,他被男人挑起了男性才起床时最容易有的欲望。

  “小骆,我下去咯。”说着,骆溢就看似毫无眷恋地直起身,准备下楼。

  骆衍从方才那个吻里晃过神来,急忙一把拉住男人的手,用劲儿还挺大的,“等一会儿再下去…”

  “可是刚刚宝贝又没看我,还让我快点下去来着…”骆溢笑得有点无辜,语气可怜兮兮,“真是伤我的心。”

  “你不是现在还没走的么?”骆衍想了几秒,便借着男人的力从床上坐起,身上的被子随着动作滑了下去,露出男孩久未见过阳光苍白但还算匀称的身体,他稍微跪起一点,全身赤裸地搂着骆溢整个人靠了过去,在男人耳边呵着气轻声说到,“你故意的…我也是…怎么办?”

  骆溢没料到骆衍会来这么一出,愣了愣,等到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男孩反压在床上了。

  “我一开始以为小骆的个性和糯米糍差不多。”骆溢捏着骆衍的腰,稍带无奈地刮了刮男孩的鼻子。

  “小猫?”骆衍撇了撇嘴,挑眉,“真有男子气概……”

  “可是我每次这种时候都强烈的意识到我错了。”骆溢擒住骆衍作乱的手,拉下男孩的脑袋凑到他唇边,“你分明是只狐狸,装了病猫的样子。”

  “狐狸…?”骆衍有意无意地动了动身体,结结实实的摩擦着,只有他的欲望被撩拨起来,不公平,谁起的火还得谁来灭。

  骆溢感觉到身上人的小动作,千分懊恼万分呼之欲出的征服欲,“宝贝的病真是恢复得不错,精神这么好。”

  骆衍抿嘴笑了笑,追着男人的唇吻了上去…

  ******

  太阳终于落了山,骆衍吃过他被推迟了太久。以至于不知道是早餐、午餐还是晚餐的饭,揉着微微有些酸的腰趴在沙发上玩电脑,他一边敲着键盘,一边朝正在一旁处理公务的男人瞄了几眼,仔细想想,自己好像又是自作自受,那人从来不会放弃欺负他!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骆溢从厨房里把煎好的中药盛出一碗,端放到骆衍面前的茶几上,指了指男孩的手提电脑显示屏,“你都输了还没察觉。”

  骆衍并没有马上搭骆溢的话,而是合上了电脑坐起身,抬过药碗一口喝了里面黑糊糊的药,皱着眉又灌了不少水才开口说到,“快开学了,说实话,我满紧张的。”

  “小傻瓜,没有什么,不要担心。”骆溢揉了揉男孩软软的黑发,“你就在家门口上学,每天都路过那学校大门好几次,同学也有很多附近的居民,你的同龄人,不会有太多的问题的,相信你自己,恩?”

  骆衍看着骆溢的眼睛,犹豫着点点头。

  “乘着还有一段时间才开学,想不想去什么地方玩儿?”骆溢由着男孩拉着他的手,轻轻回捏了一下。

  “远的地方不想去了,累…其他地方么,随便吧,只要你陪我去就成。”

  “那去农场住几天,去不去?”

  骆衍想了一会儿,点点头,“好,就去农场住几天,说来我也有三个多月没去那里了,怪想念方南做的烤鸡的。”

  方南是骆溢从国内带来的几个得力手下之一,骆衍没问过,直把那几个手下都当成了骆家农场的一般工人。

  “馋猫。”骆溢戳了戳男孩一边的脸颊,“每次农场的鸡见了你都跑得没了影,跟鸡阎王似的。”

  “怎么啦?才几只鸡而已嘛,我能吃你不高兴?”

  骆溢端起药碗站起身,“不敢不敢,你把农场吃空了我也不能不高兴不是?何况几只鸡!小狐狸性子,我理解。”

  ******

  歇了没一会儿,吃饱喝足的骆衍有些闲不住,拉着骆溢非要外出散步消食。

  夏夜里,街区草丛传出虫鸣,骆衍小的时候就特别喜欢这时候跑出去捉虫子,大多时候能逮到金龟子,三五只的装在空火柴盒或者空药瓶里。运气好了,还能抓着萤火虫、知了什么的。

  “以前年纪小,不懂事,我看着别的小孩儿都有爸爸陪着玩儿,就总缠着妈妈要找爸爸。”骆衍和男人十指扣着慢慢走,他的目光像是在看着知了叫声最大的那棵树,却又像是在寻着很远的记忆,“后来长大了些,似懂非懂的时候,我特别想你,想你会突然出现在我和妈妈住的房子门前,然后把我抱起来,像其他小孩儿时会有的那样和爸爸玩抛高高。”

  骆溢听着骆衍有些哀伤的话心里紧了紧,握着男孩的手也紧了紧,但并没有出声打断,只是由着他继续往下说。

  “结果我盼啊盼,始终没有爸爸来,倒是形形色色的男人每天都有光临。我真正懂了他们来的意思那时,我开始有点恨你,但却仍然盼着。”骆衍傻傻地苦笑了一下,那笑让人纠得喘不上气。

  “小骆──”

  “你听我说完,先别说。”骆衍咬了唇,用力过猛差点出了血,“我失去了…把你当作爸爸去爱的时光,不管这失去是因为什么原因,或者因为什么人,我都不后悔,也不想知道。如果重来一次,我希望还是这样遇见你,因为我想你知道,我不会因为爱在别人看来罪孽深重就不去爱,所以你不要觉得都是自己的错,骆溢,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骆溢牵扯着男孩停下步子,知了叫得人有些心躁了,男人却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听不到一般只是专注的盯着男孩看,过了一会儿,他笑了起来,很暖很暖的那种。

  “小骆是在跟我表白?”

  “很认真的。”骆衍回话的语气听得出认真二字。

  “那…”骆溢顿了顿,眼神里有些东西叫人看不真切,“如果有一天,小骆发现我并不是你心目中那个骆溢,你还会如此肯定吗?”

  “我本来就知道你不是。或者说,不完全是。”

  骆溢听到这儿,没出声,等他往下继续说。

  “我不在乎你到底给我看到的是哪一面,这对我没有影响。我只知道我爱你,我爱的是骆溢,不管骆溢是一个怎样的人,他都是我爱的人,就是这样。”

  男人愣住了,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自己心口被骆衍用手捂住了,还是两只手一起。

  “小骆?”

  “爸爸,我在你这里,对不对?”

  骆溢低头看着小孩那双捂在他心口的手,顿了顿,搭了上去,其实骆衍在很多方面,通透过了大多数人。

  番外:掌心的痣(1)

  骆溢和骆潇是一对同卵双胞胎兄弟,出生的时候,骆潇比弟弟早了四分钟。

  两人外表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在骆潇的左手心里,他的手心比骆溢多了一颗痣,不大,正正的落在手掌中央。

  《易经》里说,珠子掌心九曲之星;心达殷水,神姊子心。这讲的是,掌心有痣的人,大都心思细腻,多愁善感,是天上的文曲星,神姊的恋人。

  传说这种痣是因为前世和爱人苦恋未果,于是有约,今生再续前缘,用来做相认标记用的。所以有这种痣的人,要找到另一个掌心有痣的人,两人手掌相握时,掌心的痣可以吻合在一起,便是前世约定今生的另一半。

  骆潇不信那些,掌心的痣,也只当是黑色素沉淀罢了,从来没去在意。

  倒是骆溢,年幼的时候,常常因为觉得好玩的缘故,在自己的左手心里用黑笔也涂上一颗痣,叫别人难从这个地方分辨出他俩。他还说这是兄弟痣,他们本来就长得那么像,多涂涂,兴许将来也能长出一颗来,和哥哥的合在一起正好一人一半。

  骆潇后来想起这话,也只能当那时骆溢年纪小,童言无忌了。

  ******

  两兄弟小时候感情是真的很好,骆溢并没有因为兄长只比他大四分钟,就不叫哥哥。相反的,他很喜欢追着骆潇到处跑,一口一个哥字,很是亲热。

  两人一起读书,一起学格斗,同时学拿枪,同时会使刀子。

  出身在骆家,从小受到的教育是要比一般人苛刻些,可偏偏骆溢年幼时是个顽劣的性子,善惹麻烦,不受管教,再严苛他也要破戒,气得长辈直跳脚,却还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骆潇则完全不同,打小就很懂事,甚至懂事得过了头,让人觉得有些少年老成。他很疼弟弟,在心里,即使只大四分钟也是大了,做哥哥的就该有做哥哥的样子。从来骆溢挨骂受罚,骆潇都是护着帮着,跟着一起默默承受。护短,这个骆家人的通病,在骆潇身上尤其严重,而且他只对着一个人,就是他的弟弟,骆溢。

  久而久之,这变成了一种习惯,融入了他的骨血,甚至,成为了他的本能。

  ******

  兄弟俩十五岁那年,骆家的翡翠矿得了一块极好的满翠玻璃种,骆老爷子请业内最好的雕刻师将那翡翠一分为二雕刻成了一模一样的两个龙形挂坠,他们的生肖,不同的是挂坠的背面一个是潇一个是溢,打算在生日那天送给他们做礼物。

  巧的是送礼物那天,递盒子给两儿子的时候,骆老爷子没分清楚两人,骆潇拿了弟弟的那个,而骆溢手中的那个则是哥哥的,兄弟俩看见自己手中那块儿翡翠背后的字,意识到弄错了,马上想换回来,却被父亲制止了,骆老爷子觉得自己给错了正是因为这有灵气的玉石自己选择了主人,不如就这样让他们交换拿着,也借此希望他们俩能永远同心不弃。

  其实骆老爷子当年那想法是很好的,这一分为二的翡翠,就好像同卵双生的两兄弟。只可惜谁都不是半仙,即使明白世事无常这个道理,却终究不知道这世事怎么无常。

  ******

  两年后,也就是兄弟两十七岁那年,有一天晚上骆溢又跑了出去,没带人,而且半夜都没回家,骆老爷子很是生气,直叫着要把他扫地出门,让他滚。骆潇赶紧顶着劝了劝,担心会出什么事,就叫司机开了车带他到处去找。

  约摸是因为双胞胎的心电感应,骆潇并没花多大功夫就找到骆溢了,他正和一个小美女在酒吧调情调得火热。

  骆潇见这情形,心里不知打哪儿冒上来一股子似乎是燃了很久的火,走上前去,拽了人就走。

  骆溢看兄长那严肃的样子,心里觉得有趣,颇有些不老实地开起玩笑来。

  他说,哥,你怎么变得和老头子一样了?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小妞?

  骆潇听见小妞,一下子就炸了,猛力一把将没留神的骆溢推到墙上压住就吻了过去,重得磕得嘴唇都流了血。

  骆溢先是被搞得懵住,等唇上疼得一激灵,才反应过来,一拳狠狠揍了过去,结果两人莫名其妙地就这么扭打了起来。

  这是兄弟俩长着么大第一次打架,都和不要命了似的。

  打到最后,挂彩无数,没了力气,骆溢停了手站起来,觉得荒唐得厉害,明明今晚喝了酒的那个是他,怎么到头来骆潇倒像是醉了的那个。

  他问,骆潇,你他妈什么意思?

  被问到的人用手臂遮挡住眼睛,躺在地上不起来,开始狂笑。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自己竟然对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狂妄少年有了不一样的感情。

  看到他和司捷玩得好会嫉妒,看到他女朋友一个接着一个换会吃醋,看到他开心地朝自己笑的时候会忍不住想要靠近…

  喜欢上了,明明是一样的眉眼,一样的性别,可就是喜欢上了。

  从小到大,很多很多的喜欢,加在一起,对着那个人,倒头来,却溺毙了自己…

  ******

  那天之后,骆溢很久都没有再叫骆潇哥哥。

  家里人也感觉到兄弟俩出了问题,却不知问题到底出在哪儿。问骆潇,骆潇不说。问骆溢,骆溢冷笑。

  日子就这样不清不楚地一天天过着。

  直到,骆溢认识了夏希娴。

  不可否认,骆溢在那个年纪,是很认真的喜欢过这个女人的,就连骆潇都能感觉出,他那些生涩而又反常的举动,通通都是为了讨好夏家的那个大小姐。

  那时候常常能看见他们甜蜜地接吻,开心地大笑,傻瓜一样地挤在一块儿讲悄悄话…

  甚至到后来,小小年纪就有了孩子。

  骆家长辈们气疯了,可偏偏惹上的不是随随便便哪家的姑娘,是夏家的大小姐,这不是可以用钱摆平的事,只有订婚。

  骆潇本以为他和骆溢大抵就是现在这样了,关系不咸不淡,一个娶妻生子,一个怀揣着一分见不得人的感情孤独终老。

  可没想到,就在夏希娴怀孕后的第三个月,出了事。夏家才不是冲着那不值钱也不成器的骆溢少爷来的,他们要的是拿这小少爷当傻子耍,当垫脚石用,最终搬到骆家。

  都说恋爱中的人是傻瓜,骆溢也不例外,更何况在那些年他还不是道上尊称一声溢哥的人物,他只是一个毛头小子,在家族的福荫下成长,不懂事,还嚣张。

  夏家这一招够狠,气得骆老爷子当时就心脏病发,没了。当家的一走,骆母又不会做主,骆家一时间被分解开来,落入了各个旁系亲戚手中。

  也就在这个时候,怀着孩子的夏希娴趁乱失踪了…

  番外:掌心的痣(2)

  骆溢疯了一般地寻找,他那段时间接二连三的受刺激,夏希娴怀着孩子这一走,可算得上是给他心脏又重重来了那么一下。原本还存着微弱的希望,自己所喜欢的人并不和她的父亲一样,可这趁乱失踪的行为就好像在说,她的确就是那种人,听了父亲的话才来到他身边,而两人的爱情就好像一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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