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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它是个什么东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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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上一杯酒送到他手里,“喝了我就告诉大家,不知道的人自动给我喝!”
白玉霜还想推辞,莫雯礼嘴角一翘,“竹马竹马”两个字就要冒出来,想起此女穿着睡衣也敢把男生逼在墙角的气概,白玉霜端起酒杯认命地喝着,就听莫雯礼冒出一句,“当年叶翼表演的是脱衣舞啊……”
“噗!”
一桌子人喷了的不止他一个,在手忙脚乱收拾残局的空档里抬头看叶翼,那人的脸色带着玩味的平静,挑眉看着一群狼狈的人,等大家消停了才很镇定地道,“刚才喷了的不算,重喝,罚三杯。”那叫个一脸公正严明,莫雯礼又笑了,跟着起哄,“来来,喝!”
白玉霜强撑着端起桌上酒杯,叶翼便皱眉道,“你别喝了,我替你喝。”莫雯礼听闻此言,两眼放光,十分豪壮地拍着胸脯道,“你看老娘果然没说错,叶家这货是个……”
白玉霜赶忙制止,“学姐学姐,我再敬你一杯,先干为敬啊。”莫雯礼不依,伸手挡下他的被子,抬醉眼看叶翼,“叶翼你怎么说?”
白玉霜被晾在一边,却也忍不住拿眼看叶翼。
亲吻
酒这个东西,能壮怂人的胆,而况这一桌子坐着的,都不是怂的那么彻底,莫雯礼又是个能闹事的,这时候带了三分酒兴,斜着眼睛就开始划拉众人,叶翼要替白玉霜喝酒这一项,又恰巧戳到了她的兴奋点,她没有不闹腾的理。
于是她站在叶翼斜对面的位置,明明脚底浮虚,却还一副条理清楚,思路明白的样子合计着,“叶翼,咱们俱乐部酒桌上的规矩向来是以一带三,刚才小白这里就有三杯,转给你喝就是九杯,还有这小子刚才敬我的一杯……”
酒喝到这个地步,大家都已经到了颠三倒四的境地,再来两三杯就得往桌子底下倒,再一下子干掉九杯,就得非常难受了。本来这酒要是给白玉霜自己喝,四杯下来他无非就是彻底晕死不省人事,但是给叶翼喝,叶翼只怕就不止得爬桌子底下那么简单,白玉霜用自己仅存的百分之一的理智合计清楚之后,赶忙拉住慷慨激昂呈辞的莫雯礼,鼓起勇气说,“学姐,一人做事一人当,这酒我喝吧。”
莫雯礼笑地愈发欢喜了,嗷地叫了一声,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喊,“哎,诸位,我怎么在这里闻出来了一点怜惜不舍的味道?你舍不得叶翼喝趴下,叶翼也舍不得你喝趴下,各位你们说怎么办吧?”
“汇总十二杯,一人六杯,你一半我一半,你是我的另一半嘛!”
“干了不过瘾,要喝个交杯。”
“大交杯!”
酒桌上是永远没有道理可讲的,那些起哄的人都不是来讲道理的,是来看热闹的,你要是愿意表演他们就乐呵呵的看个热闹,你要是不情不愿,他们就有办法让你服服帖帖地表演个大热闹。一般来说,出来混的人,是不会因为酒桌游戏翻脸的,就好比闹洞房的时候再过分,也很少有打起来的道理一样。大家图的就是个刺激欢快。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必征得当事人的同意了,男男女女们抱着各种各样的私心把叶翼和白玉霜推做一对,开瓶的开瓶,倒酒的倒酒,瞬间白玉霜和叶翼手里已有了一杯酒。叶翼看一眼站在自己对面的白玉霜,那一张脸已然有些惨白,醉眼迷离,这小孩是差不多到了极限了,于是强撑着伸手制止起哄的众人,“各位大爷姑奶奶,让小的缓一缓,这十二杯小的我全喝了。”
莫雯礼伸手拍叶翼肩膀,“少年你别逞强,依我看你如今最多喝三杯就得倒!”听见众人起轰然嚯了一声,莫雯礼伸手制止,“姑奶奶我这里有个主意,你只要照做了,这酒我替你解决。”十二杯酒这是个大交易,莫雯礼的条件只怕变态地让人无法接受,但是事已至此,越是制止就越满足了看热闹这帮人的恶趣味,而况莫雯礼酒桌上的动作快如三少爷的剑,不给人防备的机会。
她说,“叶翼,亲他一下,只要亲他一下,这酒我替你喝了。”
白玉霜在听见这话的同时亦听见自己脑子里的弦像被人死命拉扯的丝线般蹦蹦蹦断了一片,还没回过神的时候那帮看热闹的男男女女已经高声叫起来,“亲一个啊亲一个。亲一个啊亲一个!”比古时候上朝时群臣喊的那几声“吾皇万岁万万岁”还整齐还气势慑人。
叶翼淡定的脸色如今总算不是很淡定了,他扶着桌沿勉强站直,十分诚恳地告饶,“大爷们,大奶奶们,饶了小的,小的立刻就喝!”
可是看一个帅哥喝酒哪有看两个帅哥亲吻让人狼血沸腾,这帮人里已有人兴奋地眼睛冒着绿光,不好此道的此时也看戏的心打败了平时的道义,酒桌上的戏码嘛,看一看还是可以的,断不断袖那还两说,再说没见过现场版,来一个恶心一下自己挑战一下接受度也是可以的!于是在莫雯礼的带头下,十二杯酒被远远地放在了桌子的另一边,响彻整个屋子的呼声只有一个,那就是亲一个。叶翼被众人推搡,支撑不住,已经踉踉跄跄地半个身子和白玉霜挨在了一起。
理智这东西,早已在这场闹剧中远离白玉霜而去,他如今呆滞如被人封了周身穴道一般,眼珠子都转的缓慢,此时在众人哄闹声中听见一人凑在他耳边细语,“千古难逢的机会啊,相逢一吻泯恩仇。”他总算搞清说这话的人是抵住自己后背不让自己后退的章如。
但他来不及回章如只言片语,事实是他也不知道该回章如什么。他心里被各样情绪占据。恐惧、苦涩、期待、不甘、气愤、怜惜等等感觉犹如一头头猛兽在他心里开着狂欢舞会,他没有剩下半点神智,只看见叶翼渐渐靠近自己的脸,以及那一张带着醉酒的红晕的脸上一对晶亮的眼睛。他望进叶翼那双深渊一样的眼睛里,期望能看出一点叶翼此时的情绪,或者只是单纯让自己的视线有个着落。
这时他听见章如在他耳边轻喃,“别动,闭上眼睛。”
他最后是否真的闭上眼睛了呢?他已然记不清楚。如今剩下的记忆连带着官能感受,是叶翼凑近时候温热鼻息扶在他脸上,是他脸上散发着微微的热气扑在他脸上,是那酒后干燥炙热到烫人的唇部贴在他脸颊上,触感柔软,却在柔软里带着一点刺人的疼痛,那感觉像是一剂神奇药膏贴在他太阳穴上,而后他从头到脚的筋骨都被融化,身躯绵软地不能自持。
他亦记得在叶翼的唇贴在他脸上,鼻息扶在他脸上,身周气味包裹着他时,他觉得双眼酸涩难忍,泪水要夺眶而出,他最终有没有忍住?
叶翼似乎在最后伸手抱了他。他伸出双手越过自己肩臂,在他背后收紧,牢牢将他禁锢在怀里,那一刻他在四周烟酒混杂的气息里闻到叶翼胸口传来的淡淡的香皂味和洗衣液的倾向,又觉得之前柔软下去的身体里似乎有了一个支柱,浑身力气似乎都回来了,他要是再一用力,就能贴进叶翼胸膛,就能依附在他胸口,和他成为一体,使得他中有他,他中亦有他。
看热闹的人似乎是群情激昂,他只听见周遭又是嚯的一声轰炸,叶翼淡淡的声音响在耳侧,他说,“别叫了,我晕。”继而光明正大趴在他肩头。莫雯礼带头嗷了一声,“最难消受美人恩,酒不醉人人自醉,我们叶大帅哥就这么晕了啊!”
后来众人又不断闹腾,叶翼借着晕的名义窝在角落里,他此时已然不趴在他肩头了,他便痴痴呆呆歪着身子坐在章如身边,看章如脸上的笑意灿烂明媚,晃得人眼花,他也开始头晕地不成支撑,昏昏睡了过去。
但又似乎在睡过去之前拼命撑着自己意识看了叶翼一眼,那人神色淡然寥落,微阖着眼,他似乎是看见那人睫毛动了动,也似乎没有。
一切都记不清了。
心田难耕
郑凯曾说,心理委员是个招桃花的差事,别人会以心绪不佳为由来持续骚扰,当时白玉霜听了只觉得这是句风流的玩笑话,但如今和郑凯两人忙里偷闲坐在Z大校门外奶熊店里喝冷饮,手机依旧不适时的响起来时,他自然地想到了郑凯这个过来人的话,其实那算是金玉良言。
但是这种事怎么说呢,告诉郑凯的话这人一定会臭屁一顿之后笑的抽筋,但是不告诉郑凯的话,他好像也没人可以告诉。
学校里最近在筹备秋季运动会,贺从是团学会的人,负责组织一切集体项目的训练及个人项目的选拔,乐正继是班长,忙着团结学生鼓动学生积极参加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之余带头报名参加抱球跑接力。于是他二人现今的关系是,贺从盯着乐正继训练并不断给出意见建议,就这事两人商讨来商讨去,根本无暇顾及他这边的水深火热。
他默默点开手机短信来看,署名是团支书,短信内容暧昧,“内心十分郁闷,怎么办呢?”忍着不让自己的表情有太大变化,白玉霜尽量控制着颤抖的手指回复,“睡觉吧,多睡睡就好了。”而后继续听着郑凯的鬼扯喝着冷饮。
瞬时短信又响起来,“睡不了别人,自己睡自己更郁闷呢!”后面是个大大的笑脸。
白玉霜终于没忍住一口冷饮招呼在郑凯脸上,郑凯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要擦,两人七手八脚忙着收拾烂摊子,等一切规整地差不多,两人再次对坐时,郑凯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顶着有些濡湿的头发,两只眼睛阴阴盯在白玉霜脸上,瞄准器一样分毫不差。眼前白玉霜这张脸,一如既往的好看,方才饮料喷了自己一脸时微窘的表情也很好看,但是好看归好看,不能因为好看就失了原则,被这样喷了一脸,他的原则是不问出原有不罢休。
白玉霜被盯得浑身发毛,终于咳了一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为了憋笑脸上表情已近崩坏。郑凯不说话,继续盯着,白玉霜有些难以招架,再咳一声,默默把一切事由的罪魁祸首——手机,调到短信内容上——推过去,郑凯看一眼手机再狠狠剜一眼白玉霜再低头看一眼手机,而后双手抱着手机翻短信,那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精彩十分的微妙。
大约过了那么一些时候,郑凯一本正经抿一口眼前的蓝色妖姬,问,“你这是被调戏了?”白玉霜看着眼前人伪装的一连严肃,那幸灾乐祸的神色已然荡漾开来,嘴角都要扯到耳边去了,还绷着脸!他也尽量装作漫不经心点点头。
虽然被一个女生调戏到手足无措这件事让他自觉很没有面子很窘迫,说给郑凯更是感觉被人撕了脸皮一样满脸都是火辣辣,但郑凯怎么的也算是万花丛中过的人,指不定有点好主意呢,一直这样下去,总躲不过去的。
郑凯终于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我就十分好奇,你被调戏时是个什么样子!”看着白玉霜不善的脸色终于打住话头,“好好好!不说,不说这个!我问你,团支书长成什么样子?”
白玉霜取过手机翻军训时候的集体合影,指出团支书,“这个,细腰长腿大眼睛,睫毛如扇,下巴尖尖……”
“哟哟,看着倒真是那么回事儿啊,那你就将计就计嘛,顺水推舟嘛,然后就……”伸出两个大拇指对着比划,嘴里嗯哼嗯哼支吾着,“对不对?”被白玉霜白了一眼之后叹气,“少年,大学不恋爱你更待何时啊!”被白玉霜又瞪了一眼,终于咧嘴笑了一声,“说正事儿啊,这不很简单么!你是心理委员,你上头不还是有个班长的么,你把她托付给班长就好了!”
白玉霜当然也这样想过,但是班长是自己室友,且正忙着训练,这样明目张胆的坑害别人似乎是说不过去,但在郑凯劝说了一番之后渐渐明白把团支书托付给班长这件事,换个角度看根本就不是坑害别人,简直是在成就一件好事。有句话说的好,我之砒霜,他之方糖啊!
还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美女配野兽,王八配绿豆,班长配团支书,世界和平,班级和谐,六畜兴旺。就是这个道理。
当然这个过程的实施虽然没有技术含量,但是很考验演技。当晚白玉霜找了个机会就十分认真十分诚恳十分无助十分负责地跟乐正继汇报团支书的心理状况并表示自己也摸不准她情况,最好的办法是班长和她谈一次,若是情况果真严重就汇报辅导员。
乐正继斟酌之后慎重答应。
心里有鬼时不管做什么都是有点不安生的,惴惴过了一日,白玉霜回宿舍的时候乐正继正提着五升的水桶往杯子里倒纯净水,贺从刚洗过澡,挂着一头水珠站在风扇下面吹风。他试探着问,“团支书怎么样?”
贺从扯一个毛巾擦着头发,拉凳子坐在乐正继对面,“对啊,团支书那情况严重不?”三人团团而坐,乐正继喝一口水,淡淡道,“我觉得这是一处落花有意落水无情的戏码。”白玉霜正尴尬着,贺从认真思索一尚问,“你的意思是说团支书爱上了一个不爱他的人,抑郁了?”白玉霜抽了抽嘴角,心里琢磨着怎么应付这件事情。
乐正继边喝水便说,“应该是团支书在追他”,说着一指白玉霜,“他不愿意就把人推给我了吧。”陈述的语气,一点都没有疑问。
“呃……”虽然情况是如此,但谁会如此坦然从容淡定地承认呢,此时需要急智,但做过亏心事的白玉霜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没吐出一句话来。情势如此明显,贺从都看出乐正继说的是对的,狠狠一甩毛巾抽在桌边上,靠了一声,蹙着两条浓眉埋怨,“小白你这么就不够意思了啊!我们是兄弟不是啊,你怎能做这种事情!”
“我……也是……”
乐正继看贺从的火爆脾气,咄咄逼人的样子把白玉霜弄得有点窘,于是赶来解围,“他也是好意。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团支书挺好,你为什么推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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