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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无所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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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帮助他也不是十分能接受的,总在抗拒着。给贝贝买了点小玩具,他都要把钱还回来,后来我都不敢买了。」双目看向宋为磊,「我的帮助他也不是十分能接受,所以我也不一定能够帮你达成你的目的。」
以前的杨一就很自立坚强,他其实什么都会做根本就不需要依赖人,是自己强自走入他的生命,让他依靠了一阵子却伤害他一辈子。
宋为磊半晌才说道,「你尽力吧。」
说完站起身就打算走了,夏喜连忙叫住他,「坐下,我话还没说完。」
「你们以前怎么样我不管你,但是你现在这样做也弥补不了他过去的这几年,我也并不会因此站在你这边,看得起你半分。你多有钱,跟我没有关系,你多有权,也跟我没有关系。杨一小时候因为我的不懂事,也曾经被我年纪小不懂事伤害过,那么多年他一直没有释怀,那时候我们不过是一面之缘已经如此,而你和他共同孕育了贝贝。」缓了一口气又继续说道,「他是双性人,我曾经被他吓哭过,但是因此我也做了医生,每个生命都是无价之宝,双性人也不是供你糟蹋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想起他了给他一块糖,你想走了你就给他一拳。无论他有没有把我当朋友,我想我很有义务的跟你说一句,如果你敢再伤害他,无论你有钱还是有权,我都没有在怕的。」
宋为磊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也给五年前的那个自己打了一拳。一个小女生尚有勇气说出这番话,自己那时候干了什么?正是因为自己的懦弱,错过了杨一五年,苦了他五年。
「他的身体,麻烦你多费费心。」宋为磊竟然找不到一句反驳的语句,最后还是说了这么一句。
回到车上的宋为磊,就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筋疲力尽,刚刚夏喜说的话敲击着他的心里和身体,眼泪就像断线一样的从眼眶流出,纠结成一团也不知该扔哪里去,他心里很苦,他每天都想着杨一,却又不敢再去想念他,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神经病,里面有两个人在打架,懦弱打败了坚持,最终还是不敢再去想念他的名字,去想念他的人,想念他的声音,因为呕吐是这些念想的最终归宿。
说到底,还是背叛了他五年。
稍微平息了自己的气息,就打给吕英真,冷冷道,「被杨氏捷足先登的订单赶紧给我抢回来,我他妈再也等不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每个周末宋为磊都要回宋家吃饭,这是宋母放他独自居住的唯一条件。上个周末恰好在小别墅碰到杨一,把他带到这里来看贝贝,依照杨一的个性,不用猜也知道他一定每晚都会悄悄跑来这里。可是这里毕竟也算是郊区,离杨一的住处太远,如果没有开车每天这样来回奔波,也是蛮累人的。
宋为磊苦恼着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让杨一接受别人的帮助又不能显得太突兀。
刚一进门,贝贝就迎面撞上来,一边笑一边喊着:「叔叔,你回来啦!」
宋为磊不动声色地将他抱起,淡淡道,「嗯?」
一旁的保姆插嘴道,「小少爷可是等你一整天啦,瞧他高兴的。」
宋为磊脸上依旧是没什么表情,抱着他就往院子里走。
走到上次那个滑滑梯旁,脸部肌肉才算是松懈下来,抓抓他的小手,温柔道:「贝贝乖吗?」
贝贝左右看看没有人,才抓着他的耳朵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悄悄地说,「贝贝很乖,有乖乖吃饭,贝贝不哭。叔叔,我爸爸好吗?」
贝贝这样的亲密动作让宋为磊心里流过一股暖意,就像是在心里挠痒痒,连忙也学着他的样子悄悄地说,「爸爸很好,下次叔叔带你出去见他。」转而又认真说道,「你要哄着爷爷,把爷爷哄好了叔叔才能把你带出来去见爸爸。」
贝贝的眼睛跟杨一像足了十分,圆溜溜的骨碌碌地转着,「叔叔,爷爷总是问我一些很奇怪的问题啊。」
宋为磊顿了顿,莫非是贝贝把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跟他说了?当初就是怕贝贝不懂事乱说话,才将那场戏做得实诚,虽然已经叮嘱过贝贝不要将两人约定好的事物随意说出去,可是孩子天性善良,难免不哄一哄就说了出去。
宋为磊有些担忧,但决定不要胡乱揣测,问道,「爷爷跟你说了什么?」
贝贝天真地说道,「爷爷总问叔叔以前有没有去看过爸爸,叔叔有没有对爸爸很好。」
宋为磊松了一口气,这几年找都不敢找他,应该是没被他抓到什么把柄。
「那贝贝怎么说呢?」
贝贝奶声奶气地回答:「贝贝说没有嘛。」
「你是对的。」宋为磊抓过他的手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贝贝扁着嘴巴道,「本来就没有嘛,爸爸说撒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贝贝是好孩子,不撒谎。」
杨一将他教的很好,恍然间又想起当年捉弄杨一时候说的言而无信非君子。他也是像贝贝这样,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自己。想到这里,宋为磊情不自禁地就在贝贝脸上亲了一口,亲昵道,「爷爷还问了什么没有?」
贝贝似乎也不排斥宋为磊反手将他抱着,「有啊有啊,爷爷问,爸爸这几年在做什么。」
「那你怎么说呢?」
「我说,爸爸在卖好吃的,有一辆小车带着贝贝到处跑,那些叔叔阿姨都夸贝贝漂亮,就会有好多好多人来买,爸爸卖完了就会很高兴,说贝贝有新衣服穿有肉肉吃了。」
宋为磊心中苦涩,「爸爸身体是不是不好?」
贝贝认真点点头,「嗯,下雨天爸爸就说这里疼,那里疼。」说着就往身上指了几个地方,「有时候爸爸都没有力气抱贝贝,夏喜姐姐说爸爸身体不好,拿药给爸爸,爸爸也不要,但是爸爸疼,贝贝不开心。」
宋为磊将贝贝揽入怀中,「叔叔会让爸爸好起来的。」转而又认真叮嘱道,「无论爷爷问什么,跟叔叔说的话都不要跟爷爷说,知道吗?」
贝贝乖巧地点点头,「知道。」说着把小拇指伸出来,宋为磊会意一笑,也将小拇指伸出来跟他的相互勾着,一起小声念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又在滑滑梯上说了一会儿的话,才十分不舍地将贝贝从腿上抱下来。刚走进去,宋兴刚好从楼上下来,贝贝朝着他喊了一声爷爷,就被保姆带下去洗漱了。
宋为磊恭敬地叫了一声爸,便没言语了。
宋兴严肃道,「你跟我上来。」
宋为磊沉默地跟着他上了楼,宋兴打开电视出现了一个画面,里面一个女人声嘶力竭地在电视机里喊着:「广佳业做的房子存在极大的安全隐患!房子漏水物业不管!管道没修好物业也不管!到现在墙面都还是斜的!我们十分后悔买了广佳业的房子!现在他们不进行处理简直是在欺诈我们这些老百姓!多少人辛辛苦苦赚了一辈子的钱买了房子!现在不能住!他们所谓的处理方式就是雇佣打手!恐吓我们!这跟黑社会有什么区别!你们这样做还要不要在X市立足!还要不要有商业道德!总之一句话说到底!我们那么多人跟你抗争到底!!」
她的一番慷慨陈词之后喘了好几口大气,后面的人拍手叫好。宋兴把电视关了,转头看着宋为磊,「你就是这么处理事情的?」
宋氏从商涉猎繁多,广佳业不过是其中一处投资,恰好宋氏是最大的股东,出了这样的事情也会影响宋氏的声誉,也难怪宋兴会发火。
宋为磊冷冷道,「这一块出问题是早前的事情,打手不是我雇佣的,已经调足了资金安抚他们。房子没有太大的问题,是恶意者有意夸大,」
宋兴回头坐在办公椅上,望着他的儿子,「那电视上这些,你怎么解释?」
宋为磊迎上他的目光,不带一丝温度地说,「我会尽快处理。」
坐在椅子上的宋兴看着眼前的儿子,这五年下来他成长速度远远比之前的十七年还要多,果断干练,比他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本该感到欣慰,但两人的相处方式却不再亲昵,说话做事都像上下级,也甚是伤感。
宋为磊冷冷道,「请问还有事吗?」
宋兴被他的态度惹恼,伤感归伤感,可他完全就没当他是一个父亲,得不到应有的尊重窝气得很。
于是站起身走到他身边盯着他说,「你最近做过些什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五年前说过的话,到今天还是算数。从商做人都一样,说得出,我就做得到。如果你不信,那就尽管去试试。」
宋为磊双手握拳,唇线紧抿着,从嘴里咬牙蹦出几个字,「没事,我就先走了。」
身后的门关上,也将他们父子间的交谈隔断。
宋母见儿子终于出来,上前关心道,「今晚在这里歇一晚吧?都那么晚了?」
宋为磊也只是看了他母亲一眼,到底是生他的母亲,收敛了一下方才的语气,说道,「不了,公司还有事处理,我先回去了。」
宋母心里也揪着,他的儿子变得懂事,在公司从小职员做起,不过两三年时间,几乎可以独当一面。而他的懂事却不是来自于家庭或者教育,而是来自于那个男人。原本感情还算好的一家人散得不成样子,父子见面就得吵个不停。好多次她都想放弃,让儿子开心就好,也为此事不止一次跟宋兴争吵,可宋兴仍是顽固得不行,她也偷偷抹过好几次泪。
宋母只好摸着他的背,「好好休息,公司的事不用那么拼搏,人多着呢。你看你都多久没有回家吃过饭了,下次你回家,妈再给你做好吃的。」
「嗯。」他不动声色地避过她的亲近,「那我先回去了。」
宋母只好应了声,就把他送到门口,看着他离开,心里又盼着下个星期的见面。
他将车开出一小段路,才慢慢停下来。就在上次等杨一的地方,抽出一根烟点燃,缓缓地放到嘴边。摸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那边很久才听,宋为磊语气诚恳地问,「你好,请问是张医师吗?」
「是的,但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宋为磊坐起,捏着手机紧张得问,「你好,我是预约了前天中午的治疗,病人名叫杨一,我想问问他的治疗情况。」
「他啊,其实问题不大,就是劳损得太过严重,可能还有些病根没有得到好好的护理,慢慢来,急不得。」
「好的,劳烦您多费费心。」毕竟有求于人,宋为磊对待商场上的合作伙伴都没有如此恳切。
「医者父母心,我也希望他能早日康复。」
宋为磊语气诚恳道,「好的,那不打扰您休息了。」
这几天要顾着宋氏以及和吕英真合伙的「历晨」公司,三个小时的睡眠都是奢侈,但也只是抢回来一半的订单。公司起步容易,客户和资金用的都不是自己的,可要慢慢壮大去发掘其他客户,这方面还是下了很大的功夫,毕竟不能一辈子靠宋氏。几年下来也算是有些规模,如果原本被杨氏抢走的订单全部纳入囊中,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跟宋兴翻脸,无论控不控制地住自己的行为,都先将杨一哄回来再说。
无奈又被杨氏捷足先登,「历晨」是新兴起的公司,所给出的条件自然没有杨氏丰厚,但事已至此咬咬牙也只能多给一些,这样的让步也只是抢回来一半。原本计划地好好的,却被人插了一脚,生生扰乱找回杨一的步伐。
而刚刚宋兴的话无疑是知道了点什么,又没有点破。或许最近有关于杨一的事情自己插手得太过频繁,要找一个毫无关系的人委托办事也不是十分好办,反正顺藤摸瓜总会摸到自己的身上来。他家老爷子的本事他绝对知道,他于他而言,早已不是一个慈爱的父亲,而是商场上的对手,尔虞我诈的相互猜测,他没想到会用在自己父亲身上。
从铁栏杆处走出来一个人,那个人捂着腰慢腾腾地走着,一步一步走得极是缓慢。宋为磊将燃尽的烟头扔了,启动了车辆,轻轻地踩着油门。他走一步,他就缓缓跟上。
一人一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渐行渐远。
宋为磊越看越不舍,越看越难过。为什么他们两人就变成了这样的形同陌路?他把杨一抢过来,还没来得及好好爱护,就强行夺走他的小小幸福。五年前在两人恩爱的小别墅前,他将那个誓言要套住他的戒指抢走扔远了,他看见杨一跟着它一起跑动着最后失力跪倒在地上。非他所愿,但他的确做了。五年后又将贝贝在他面前抢走,他抱着他的腿求他,他踹了他一脚。非他所愿,他也做了。
当年他觉得杨一畏畏缩缩的样子很窝囊,穿着别人不要的衣服很窝囊,没有一双好的鞋子很窝囊。可是真正有危险时,窝囊的他将自己挡在身后挨着拳头和责骂,自己却在背后捅了他一刀伤他更深,才知道原来最窝囊的是那个叫宋为磊的男人。
做了就是做了,再做些什么也弥补不回来。杨一今日的不愿他人碰触,不信任任何人,有他大部分的功劳。
那个瘦小的身影坐上一辆公交车,宋为磊才将车开到极速,想将脑海里一切念想都随风带走,他的身影却一直盘旋萦绕心间。
杨一回到家先将桶里的水倒进电水壶里,开了电源没一会儿水就烧开了。将烧好的开水倒进桶里,拿了毛巾衣服就去浴室洗澡。为了贝贝总是在想着法子省钱,热水器也没买一个,更何况过早的煤气费他也付不起,算下来还是用电比较划算。
在浴室里放了一个小小的凳子,他提着那桶热水进去关门,直直地坐在小凳子上,用毛巾将水一缕一缕地往身上泼。触及腰部疼痛难忍,前两天禁不住夏喜的哀求,跟着她一起去到那个著名的医馆,那个医师也不说啥,就往他身上捏着揉搓了几下,他那么能忍痛的人都疼得呻】吟,回来后肿了好大一块,吩咐要卧床歇息,给了几贴中药让回去没事就贴着,说他那些平时的跌打药膏是治标不治本。
后来寻思着要给夏喜钱,那家医馆看起来在装修上花了不少钱,医生也算的上是儒雅,并没有一般医院的医生那么不耐烦,经过他的治疗腰部也缓解了很多,这样想下来,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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