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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那个天师-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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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冉愣了下,随手弹了下烟灰,随口问道:“怎么不一样?”
罗楠的眼眸中泛过一丝狡黠的光彩:“我负责抄的部分,你负责睡的部分。”
纪冉:“……”
这个夜晚太过漫长,发生了太多纪冉不想它发生却偏偏如天意注定般不得不发生的事情。
等他反应过来站在这里,身旁这个若无其事回忆过去的罗楠,已经不会再做出平日里那个扶眼镜傻憨憨的动作,已经不会再慌张地问“阿冉,这回可怎么办”,也许,也已经不会再出现。
也不知究竟知不知道身旁的人在想什么,“罗楠”打算接着说下去:“我还记得……”
这回不等他说完,纪冉淡淡地打断了他的话:“你特地叫我留下來,就是想跟我忆当初?”
其实轻易就能听出他的不耐烦来,只是罗楠完全不以为意:“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记得我们从认识到现在发生过的每一件小事情。”
毫无意义地牵了牵嘴角,纪冉依然不去看他:“哦,看来你是想告白,你得给我时间考虑一下。”
虽然这话就是他往常的调侃风格,可他此时却没有笑,也没有看向罗楠,目光定在二十几层底下风景的某一处,冷漠将情绪深藏眼底,读不透摸不清。
罗楠似乎并不是很介意他的态度,自顾地说:“我还记得有一回,高年级的几个男同学在后楼梯围着我起哄,想摘掉我的眼镜,是你经过的时候帮了我,其实这么多年你总是在帮我。”
闻言,纪冉用夹烟的手摸了摸自己右手手臂,有些受不了的模样:“不要再说我和罗楠的往事了,你让我有种被人偷窥的感觉。”
罗楠却再一次告诉他:“我就是罗楠,罗楠就是我。”
纪冉看都没看身旁这个双卡双待的山寨货一眼:“你不是。”
“还记得沈军的事吗?”
笑着沉默了一会儿,罗楠突然这么问,“为什么我沾上阿篱一点妖气就能让周围的人被我吸引,让沈军狂性大发?”
纪冉:“现在知道了,因为你身体里有媚珠。”
罗楠:“是。”
一直到现在纪冉才抬起视线看着他的脸:“所以你想告诉我罗楠是不合理的存在,我十几年的朋友只是一个在这个躯壳里不完整的灵魂?你苏醒了,他就完成任务消失了?”
罗楠:“他没有消失,他还在我的身体里,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他的感受都没有消失。”
“但是他不会再回来了。”
尤为冷漠地说完这句话,纪冉把手里的烟头往楼下一弹,没有一丝留恋转身就走。
他一直走出了好几步,罗楠背靠围沿,目光带着点点笑意:“阿冉,我明天再找你。”
纪冉没回头,留下冷冷的一句:“狐狸都他妈这么烦的么?”——
没有选择搭电梯,纪冉是从楼梯慢慢走回13楼的。
到家门口的时候,他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看了眼隔壁那一家紧闭着的门,就直接开门回家了。
然而,当打开家门看到玄关处大模大样放着的那两箱行李,他还是忍不住皱眉,极度不爽之下踢了一脚那个碍眼的黄色箱子,然后往里走了。
此时,向扬向师兄就坐在他的客厅他的沙发上,边吃薯片看电视。
他十年如一日在看毫无营养的鬼片,电视里是女主角的尖叫声、诡异的背景音乐效果、他咬薯片的咔吧声,一切都让纪冉额头上最近频繁出现的青筋跳得更欢乐。
用鼻毛想都知道是哪个臭小子放这家伙进来的,于是,纪冉黑着一张脸双手抱臂站那看着他,一语不发,用眼神杀他。
眼神杀人的方法总是不会轻易奏效的,所以向扬还能安然无恙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笑眯眯示意他坐过来。
“你动作还挺快,看来是伤好了。”
纪冉指的自然是他鸠占鹊巢的速度。
向扬难以置信地看他:“师弟,你难道忍心让受伤的师兄一个人孤苦无依住酒店吗?”
“谁是你师弟了?”
纪冉这么说着,坐了下去顺手把他手里那包薯片抢过来,盯着电视里的无头女鬼,拿出一块塞嘴里狠狠咬碎。
向扬笑着蹭到他身边,手往他后面的沙发靠背一搭,八卦地问了:“嗳,你们刚才在天台聊什么呢?”
纪冉继续往自己嘴里塞薯片,冷冷道:“没什么。”
“别这样嘛,有什么烦恼跟师兄说,咱们就跟小时候一样,用不着害羞!”
向扬说着,自作主张把他本来原本打算继续往嘴里塞的薯片夺过来,一口吃了,完了特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补充道,“师兄的肩膀永远给你留!”
沉默了两秒钟,纪冉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又特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死心地重新从袋子里拿了一块薯片出来。
正准备吃呢,结果又被他一句“谢谢”干净利落地夺走了。
虎口下抢食这件事向扬做得极其得心应手,只见他把薯片嚼了嚼吞了,又语重心长地对纪冉说:“是不是小伙伴出事了伤心呢?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千万别憋着,这是人之常情。来来来看在是你的份上,师兄的肩膀借给你,平常不外借的哟,真的不外借的哦。”
纪冉:“闭嘴看你的电视!”
见纪冉拿着那包薯片似乎不打算吃了,他把油乎乎的爪子伸了进袋口,在纪冉不满的目光下搅了好几下,才抓了满满一手塞嘴里。
吞干净后,他又表情神秘地对纪冉说:“话说回来,刚才我搬东西进来的时候……”
纪冉看他:“怎么了?”
“才知道……”
向扬表情严肃,压低了声线,“才知道原来今天跟你一起的那个僵尸就住在隔壁啊。”
没想到他会说这个,纪冉本来打算拿薯片的手顿了顿,然后盯着电视干巴巴地反问:“那又怎么样?”
向扬似乎有意观察这位爷的表情,用试探的口气说:“他看到我搬进来了。”
纪冉冷冷给了一个字:“哦。”
“然后,他跟我说……”
向扬摸了摸下巴,突然欲言又止。
等了好几秒都等不到下文,纪冉拿出一块薯片想吃又觉得不爽,终于不耐烦地转过头看他:“说什么??”
向扬第无数次把从他手里抢的食塞嘴里,在他极度狐疑的目光之下,回答道:
“他说‘早点休息晚安’。”
深觉自己被这王八蛋耍了,纪大帅哥唰地一下站了起来,毫不犹豫把整包薯片拎他脑袋顶上倒了个头!一时间,袋里的薯片加碎渣哗啦啦倾倒他一身一头,然后,把空空如也的包装袋往他身上一扔,拍拍手转身走了。
向扬从脑袋顶上拿了一块塞嘴里,盯着那个怒气冲冲杀回自个儿房间的背影,目光里有些说不清的东西。
直到关门声响起,他把嘴里的东西嚼了嚼,吞了,然后往后一靠,身上的薯片哗啦啦掉了一沙发。
此时电视里是男女主角的床戏,他用科学探究的目光看了一会儿,就自言自语道:“阿,这拍鬼片不拍床戏是不是就没有人看?现在让我这种纯洁的孩子怎么办?这是要快进呢?快进呢?还是快进呢?”——
这边纪冉气冲冲回到屋里关上门,灯还没开,就靠在门板纳闷了——老子发的这叫什么火?
事实上,纪冉一年到头三百六十五个日日夜夜发的火如天上繁星数也数不清,而且大多数都是没有理由的无名火,可这回,他还是第一次问自己你发的什么火?
想来想去他觉得最他妈令人火大的就是那句“早点休息晚安”,什么叫“早点休息晚安”?
就这样?你他妈真就没有别的什么想说?就这么完了?
你有本事再加一句“听说明天会下雨出门记得带伞”阿混蛋,不是我说,你敢不敢有稍微多那么一点职业道德?
现在怎么说也是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老子魅力又是常人无法挡,你他妈就不怕……
想到这里,纪冉言简意赅总结了三个字:“王八蛋。”
就在这时,随着他的眼睛渐渐适应了卧室里的黑暗,他猛地发现好像哪里不对劲!
——房间里……多了什么东西!
他心中一惊,立即伸手想开灯,可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刚碰到电灯开关的时候,有一只不知哪来的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下一刻,他整个人被明显比他强壮一个码的对方往门板上稳稳一压,不等他破口大骂,嘴唇就被那个人霸道地侵占。
“嗯……”
此时,他双手被对方死死固定在脑袋顶上,双腿间敏感的部位被对方的膝盖顶住,完全无法动弹。
只花了零点一秒的时间他就知道对方是谁。
口腔被对方粗糙的舌头入侵搜刮,明明无法看清那张脸,可不管是对方身上那熟悉的味道,还是昏暗中近在咫尺的黑亮眼眸,或者是抚上他腰肢充满力道的大手,这些突如其来的刺激都让他心跳加速。
谁可以想像嚣张跋扈的某人会在自己卧室里被不速之客按在门上为所欲为?
他衬衫的纽扣被粗鲁地解开,那人粗砺的手指熟练抚上他的皮肤,轻轻掐上胸口的小小果实,这般美妙的刺痛感让他禁不住在亲吻间发出受用的喘息。
门外传来客厅电视里影片对话的声音,门内男人勾起他的舌头邀请它与之共舞。
他们交换着迅速分泌的唾液,男人在追逐搅动步步紧逼间加深着热辣的深吻。同时底下的大手还时有时无地轻揉他涨大的那里,一下一下,让他情不自禁地想将双腿夹|紧。
不知哪一刻起,纪冉感觉到自己的手获得自由,随即,他圈住男人的脖子主动贴紧,含住男人的舌头,和他抵死纠缠。
昏暗卧室衣服摩擦的沙沙声唇舌吮吻的暧昧水声加速着烈火燎原,贪婪地亲吻了好一会儿,男人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的嘴唇,转而吻上他的耳垂,惩罚性地用牙齿轻咬,问道:“刚才在骂谁?”
纪冉:“骂的就是你。”
听到纪冉这么回答,柯冕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脸。
可是,当真正看到纪冉的脸,柯冕却瞬间表情一滞。
只因他所看到的这张美好面容上,不知何时竟挂着一行泪水,那行泪水沿着脸颊一路滑至下巴,滴落下来。
此时此刻柯冕终于有些手足无措,立即伸手去帮他擦,但是,马上却有更多泪水从这人眼眶里往外冒……
纪冉一句话也没说,就这么半启嘴唇,看着柯冕的脸,眼眶内不停有泪水溢出。
无论柯冕多努力帮他擦掉,永远有更多泪滴滑落,这个永远硬撑的人,此时就像突然之间失了魂。
良久,纪冉突然说:“小楠死了……”
82偷袭
“小楠死了……”
纪冉终究说出这句他这一个夜晚憋在胸口憋得濒临崩溃的话。
这个从来硬朗的坚强的没在人前落过泪的人;仅仅花了一秒钟,脸上就泪痕满布。他哭了;为他就算有通天本事也无力挽救的现状,为那个他最最珍贵的友人。
尽管那个拥有一张跟他友人一模一样的脸的人一再告诉他“我没有变”;但是他知道,有些东西丢了就是丢了;无论你当初多珍惜现在多怀念;不会回来就是不会回来。
他就这么闷声地哭;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大颗大颗的眼泪就这么不停掉下来。
他没有说“如果我们早一点回来可能就不会这样”;也没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甚至他的自尊心让他连一声哽咽都没有发出来。
可他确确实实是哭了。
柯冕同样清楚,清楚这个人早就应该哭的。
这个夜晚纵使状况百出,可柯冕一直有抽出几分注意力关注着他,所以心里知道——其实从罗楠第一口鲜血在他面前吐出的时候开始,他就将奔涌的眼泪一直忍到现在。
他不是想哭,他是真的忍不住。
“我知道,别哭。”
柯冕深深看着他,用手指帮他一遍遍擦拭如断线珠链的泪滴。
这个男人这一刻是充满耐心的、温柔的,就像害怕手上用多一分力道就会擦破他美好的皮肤,对待他就像对待有生以来最最珍视的宝物,同时低声哄着,“不要哭,没事。”
可他越是说不要哭,纪冉的眼泪越是有心跟他做对一样不停地流出来。
柯冕这漫长的一生中看过各种各样的眼泪,敌人鳄鱼的眼泪,求饶时痛哭流涕的眼泪,甚至美人撒娇哭得梨花带雨的眼泪,偏偏柯冕从来没有在任何时候有过任何感觉,这次,却是眼前这个人无声的落泪,让这个沉稳了太多年的男人头一次感觉到什么叫手足无措,他才想起对面一个落泪的人他竟是完全没有一点经验。
泪水就像怎么流都流不完一样,柯冕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能掉这么多眼泪。在他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彻底沾湿毫无用处之后,他快步走到床头柜拿了一包纸巾过来。
看着这个人动人的泪颜,他眉头忍不住紧皱,匆匆地抽出好几张纸巾帮他擦,擦完又一团一团扔在脚边,再重复地抽出几张继续擦。
就是这样,他家纪爷闷声哭了多久,他就甘之如饴地伺候了多久。两人都没说话,一个负责哭一个负责擦,短短十分钟纸巾就非常不环保地用了大半包,地上全是纸团。
一直过了好一会儿,纪冉哭着哭着,突然就一把挥开了他的手。
柯冕愣了一愣,再次试图把手伸过去,结果又被他家纪爷残酷无情地挥开了。
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些人,无论对方多不可理喻多丧心病狂都觉得对方简直可爱得不行,这种人有一个极其统一的属性,那就是犯贱。
那么柯冕……
无论怎么说,这个男人在自己的手第四次被挥开之后,终于眉头一皱,突然一把将人压门板上,二话不说张嘴就啃!
“恩……”
纪冉眼睛里还噙着眼泪,从嘴里泄露出不满的哼唧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晃过神来的时候,立即伸手掐他的手臂捶他的后背怎么暴力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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