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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剑玉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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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这位欧阳姑娘致上歉意。”

双拳当胸一抱,向欧阳玉纹深深一礼。

欧阳玉纹想闪躲已是不及,连忙检衽回敬,口中连声道:“不敢!不敢!”

群众一见秦羽烈已是半百之年,竟然肯向一个年不满二十的姑娘屈理致歉,真是通情达理,莫不扬声称赞。

凌菲似是对秦羽烈胸怀成见,嘴唇一撇,满面不屑之色:“假仁假意,不知道耍的什么鬼心眼?”

柳南江盾尖微蹙,道:“凌兄说话太嫌直率了吧?这种场合……”

凌菲大言不惭地接口道:“来者不善,小弟既然敢说,也就不在乎!”

秦羽烈朗声道:“这位欧阳姑娘不仅风范绝代,而且武功超群,秦某现以主人身份郑重宣布,欧阳玉纹姑娘已当选当今武林群芳之后。”因此,一经秦羽列宣布后,全场欢离雷动。

柳南江微微颔首,喃喃自语道:“欧阳姑娘可说当之无愧!”

凌菲冷笑一声,道:“如果是我,才不要这份荣衔,倒像是人家为了敬客而奉送的。

这时,台上的秦羽烈业已手拿一座用珍珠打造的后冠,在彩灯火炬的照射下,耀眼生辉。

秦羽烈将手中后冠一举,道:“秦某谨代表各位向群芳之后加冕……”

正当秦羽烈手中的后冠堪堪触及欧阳玉纹秀发的一瞬间,一直身倚自脚,抱着葫芦痛饮的丑老人,突然大喝一声,道:“慢着!”

一声低沉有力的叱喝才出口,人已横到秦羽烈与欧阳玉纹之间。

他左手仍然托着葫芦,右手却已搭上了后冠,轻轻一提,将秦羽烈推得退后半步。

秦羽烈暗中骇异已极,后冠虽系纯银打造,但却脆弱已极,对方透过这座后冠,暗施内力,迫使自己后退半步,而后冠却丝毫未损,这份放放自如的内家功力可说已达炉火纯青的境地。

秦羽烈虽然被迫退后半步,却退得不显眼,令全场群豪看不出一丝破绽。骇异之余,连忙一定心神,含笑问道:“有何见教?”

丑老人醉眼迷离,声调清晰,道:“言教不敢,老头儿有一点意见。”

秦羽烈道:“隐聆高见。”

丑老人身形一转,面对座间,扬言道:“今日盛会,堡主既然名之为武林群芳赛会,顾名思义,孰高孰低,应由‘争赛’而来,不能以‘礼让’而得,堡主以为如何?”

秦羽烈含笑点头,道:“有理!有理!不过尊驾也许有所不明,秦某筹办此会武林中尚属首见,而又别开生面的赛会,并非标新立异,其目的企能使各位高朋好友在极为轻松愉快之气氛中共叙情怀,因而动刀使剑井不相宜。”

可谓理由正大。言辞堂皇,柳南江不禁一皱眉头,喃喃道:“秦堡主口若悬河,辩才滔滔,这一场唇交舌战,那位丑老人只怕要输!”

凌菲冷冷一笑,道:“只怕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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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丑老人神定气闲地又道:“三位公证,既蒙堡主宠邀,定是堡主足资信赖之人,公证人所作之决定请问堡主有无非议之处?”

显然秦羽烈已明白丑老人问话之用意,立即答道:“无可非议。但是小女之参加赛会,只是陪衬性质,自应礼让。”

丑老人冷笑一声,道:“堡主方才言道,为了保持轻松愉快的心情,不宜动刀使剑。万一进入决选之两位姑娘并无令媛在内,堡主自无权令任何一方礼让,则又当如何?”

秦羽烈不禁眉心暗结,但其辞锋依旧未纯,泰然答道:“诚然,进入决选之人必须一较本门绝技方能分高低时,动刀使剑在所难免,但只能点到为止,各在招式上见功大就行了。”

丑者人抬手一指公证席,道:“可是方才公证人曾经宣布,刀剑相向,死伤不论。”

秦羽烈微微一愣,遥向公证席问道:“可有此说?”

公证席上的紫衣美妇点头答道:“有的。”

秦羽烈神色自若地哈哈一笑,道:“难为尊驾如此细心,真是感激得很。秦某私心默祷,希望愉快进行此一赛会。三位公证未必能体察秦某末意,故一切均按法度进行。错又错在秦某临去仓促,不及交待,以致……”

丑老人连连摇头,道:“并非错在这里。”

秦羽烈笑问道“请教错在何处?”

丑老人道:“错在堡主你不该一进门就喝令比武较量之人停手。”

秦羽烈的涵养功夫可说到了家,丑老人辞锋一直咄咄逼人,可是他却毫不动怒,反而心平气和地道:“秦某早已表明心迹,小女身为东主,绝不可对客人动刀使剑。”

丑老人冷笑一声,道:“可惜堡主这句话说得太迟了!”

秦羽烈呵呵一笑,道:“尊驾莫非醉了?”

丑老人将葫芦嘴子凑到嘴边。一气连喝好几大口,然后以手背一拭嘴唇,道:“堡主待客之酒不够醇洌,想要教我老头儿醉倒,恐怕得还要个三十缸五十缸。”

“尊驾既未喝醉,因何满口醉话?”

丑老人面色一沉,道:“堡主休要以‘醉话’二字来混淆视听,老头儿屈理不出头,只要一出头就绝不会输理。”

秦羽烈道:“待秦某听听尊驾的道理。”

丑老人复又面对台下,扬声道:“老头儿有几个问题,请堡主当众一一答复。”

秦羽烈朗家回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丑老人道:“此次赛会虽由贵堡主办,但却代表整个武林,对否!”

秦羽烈道:“不错!”

丑老人又道:“既然如此,大会聘定之公证人所作之评判与决定,即代表整个武林之评判与决定,对否?”

秦羽烈一点头,答道:“对!”

丑老人双目一睁,侧自将两道的光直射在秦羽烈面上,冷哼一声,道:“很好!欧阳玉纹与秦茹范两位姑娘,既奉公证人之命各以本门绝技,一较短长,在胜负未分之际,堡主何以喝令停止?”

素羽烈眉头连殓,道:“秦某早已说过,主当敬客,是以喝止小女不得以兵刃迎客……”

丑老人沉声道:“堡主休要巧言令色,令媛既参加赛会,复又叩命竟技决选,既已受赛会公证人之支配,堡主无权喝止。堡主纵有礼让之意,也只能先告知公证人,由公证人宣布停赛,堡主此为已显属不当。”

秦羽烈一时被问得答不上话来,迟迟艾艾地道:“这……这教秦某如何解释呢?”

丑老人丝毫不让,并不因秦羽烈的窘态毕露而就此罢休,反而咄咄逼人,道:“堡主趾高气昂,置公证人之决定于不顾,大有唯我独尊而左右此一赛会之势。同时也暗示你既能左右此一赛会,也就可以左右整个武林,然否?”

此语一出,全场震动,这丑老人真是语剑话刀,锋利至极。看他的神气,似乎有心引发一场战火。

柳南江剑辰一蹙,低声道:“我看他二人恐怕要由唇舌战演变成出招动武了。”

凌菲摇摇头,道:“不会,秦堡主城府极深,在这种场合,他绝不至于轻易动武……”

果然,秦羽烈呵呵笑道:“尊驾,说这种话,真是太看得起秦某人了,秦某自信无此能耐。只因当时一见动刀弄剑,情势刻不容缓,故而先于喝止,再表露秦某心意。”

丑老大冷笑一声,道:“堡主何不说一见令媛败相已露,危在旦夕而予以喝止呢?”

秦羽烈微微一怔,随即解颐笑道:“秦某方才已说过,欧阳姑娘不但风华绝代,而且武功超群。小女不辞败露,自是意料中事,根本毋须掩饰。”

丑老人口气益转强硬,道:“事实俱在,休要巧辩……堡主你一方面趁机挽救令媛之危,一方面却要显示你为人磊落大方,老头儿我最看不惯这种投机取巧弄奸使诈之人。”

语气已一变而为教训口吻,秦羽烈开始觉得这个陌生客人来意不善。心念一转,决心忍让到底,面露一丝苦笑,道:“为了我俩争论此事,席间群豪多已停杯搁筷。大好良宵,如此虚设岂不可惜,依尊驾之见又当如何?”

丑老人神色略为缓和,道:“老头儿无意喧宾夺主,不过要你堡主知道,武林中人未必个个易于瞒骗!”

秦羽烈已略是愠怒之色,冷声道:“你说闲话,依尊驾之见,此事当如何发落?”

丑老人道:“赛会之目的在争不在让,如此得来的荣衔,可谓胜之不武,欧阳姑娘不能接受群芳之后的头衔。”

秦羽烈道:“此事尊驾恐怕作不了主,秦某要问问欧阳姑娘。”

不待秦羽烈发问,欧阳玉纹已抢着答道:“他老人家是我师父,自然有权作主。”

秦羽烈不禁怔立当场,他若早知丑老人和欧阳玉纹的关系,也不至于费如许多的口舌了。

凌菲一听欧阳五纹决定拒受群芳之后的荣衔,正合自己的心意,不禁喜笑颜开,目光向柳南江投以一瞥,道:“柳兄,这师徒两人的脾气倒是和小弟一样。”

柳南江正想着心事,也没有细听凌非之言,随口答道:“此人大有来头,千万不能放过。”

凌菲大感茫然,忙问道:“柳兄!什么千万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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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南江猛省自己失言,忙改口道:“秦堡主一定不会放过这个丑老者。”

凌菲冷哼一声,道:“可是他却困不住这位心罗万机的丑老人……咦!柳兄你看,他们要走了。”

柳南江一看,丑老人和欧阳玉纹业已双双来到台下,丑老人向秦羽烈告别道:“吃饱喝足,老头儿要告退了。”

秦羽烈满面笑容,道:“粗茶淡酒不足为道,此时明月正圆,如此美酒良宵,尊驾舍得就此离去吗?”

丑老人哈哈一笑,道:“这月亮和灯笼差不多,没啥希奇!”

秦羽烈也哈哈笑道:“真是快人快语,难得尊驾海量,秦某还要奉敬三杯。”

丑老人道:“盛情谢过。老头儿心直口快,多留恐扫了堡主的赏月雅兴。”

秦羽烈道:“无妨!无妨!秦某极愿与心直口快之人交往。”

丑老人神色一正,道:“如果堡主真不在乎老头儿直言,今日叨扰酒食,无以为报,临行之际,有几句直言相赠,不知堡主愿不愿听?”

秦羽烈道:“秦某洗耳恭听。”

丑老人—字字如敲金击玉般道:“古语说得好,如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所谓双手遮天者,也不过是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秦羽烈神情一变,冷声道:“还有吗?”

丑老人道:“误入邪徒之辈,大都因为萌生贪念,务望堡主今后凡事多细想。”

语罢,一拉欧阳玉纹,转身就要离去。

秦羽烈面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沉声喝道:“慢走一步。”

丑老人停步回身道:“早知堡主你听后怫然不悦,老头儿就不该直言无忌了。”

秦羽烈筹脸沉道:“请算驾将话说清楚一点,秦某有何贪心之为?又贪了些什么?”

丑老人哈哈一笑,道:“请堡主无以为意,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语罢,又待转身离去。

秦羽烈再有多深的涵养,至此也无法容忍,一声暴吼,拦住丑老人去路,神态怒不可遏,道:“原来尊驾今日与会,是消遣秦某的……”

丑老人耸肩一笑,状极轻松,道:“若谈消遣二字,据实奉告,老头儿无此雅兴。你心中之病,我老头儿知道,老头儿我所指为何,你心里有数。当众说穿,对你我双方都无好处。”

语意虽甚含糊,却字字如巨槌般敲中了秦羽烈的心坎。当即心头猛震,多少年来,就是要找一个说这种话的人。如今遇上了,岂肯就此罢手?

当下心念一横,沉声道:“我‘祥云堡’不是任人撒野扯野的地方,话说清楚了再走。”

丑老人冷哼一声,道:“天下无处不可行,也无人能留得住我老头儿。”

话声中,身影一斜,已然越过秦羽烈身傍,向广场出口处走去,欧阳玉纹紧紧在他身侧相随。

秦羽烈一声暴喝,单臂电出,仗以出名的“困龙八抓”如闪电般施出,一把将丑老人后在领抓个正着。

柳南江正以全神贯注他俩的动静,此时不禁低呼道:“秦羽烈果然不凡!”

凌菲也咋舌道:“这是什么手法?好快?”

柳南江又低呼一声:道:“凌兄快看!”

原来那丑老人的后衣领被秦羽烈抓住后,仍然前行如故。若按常情,丑老人虽不至于被抓得身形倒退,那件短夹衣势将撕裂。孰料“叭”地一响,突衣的衣领竟从秦羽烈紧握着的手掌中挣扎出去。

秦羽烈骇异不已,举座群豪更是震惊难禁。

只有凌菲喜不自胜地道:“柳兄!你看如何?秦羽烈简直是自不量力。”

柳南江喃喃道:“内力贯穿丝帛,形同胃甲,若非目睹,真使人难以相信。”

蓦然,只听得却“呛啷”一声,想是打破了只酒盏,坐间立刻有数十名劲装疾眼的大汉离坐而起。一时人影飞闪,立刻将在场的出口处封住了。柳南江这才明白,坐间佳宾有不少是“祥云堡”的班底。

凌菲低声道:“柳兄,我看见公孙彤摔杯为号,这显然是早有安排。”

柳南江道:“又有何用?不过徒增血腥而已!”

丑老人和欧阳玉纹前行如故,情势紧张已极。

这时突见秦羽烈猛一挥手,喝道:“退下!”

那批封住去路的大汉立即闪至两边,让出去路。

此时,丑老人已行至广场月门之处,回转身来,朗喝道:“秦堡主!待老头儿送你一幅字画!”

自怀内取出一卷白绢,就手一抛,如一道匹练般直奔巨台。那幅白绢竟像具有灵性,端端正正挂在巨台中央,垂挂下来。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那幅白绢上写着碗口般大的八个大字:“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再回头看,那丑老人和欧阳玉纹早在这一瞬间走得无影无踪。

柳南江一见那幅白绢上的八个大字,心中大动,忙向凌菲道:“凌兄稍坐……”

语音未落,人已飞快离座而起。趁举座群豪一片哄乱之际,闪身奔离现场。

此时,月色正明,夜露已起,怕已到了子末丑初的光景了。

长安城外西南半弧内,有三座山峰环峙,那是华山、终南山、太白山。

其中,经终南山距离最近,不过百里之遥。如以普通人走来,总得一天的脚程,武林中人,脚下功夫佳者,神功一展,不过是个把时辰之间。

丑老人和欧阳玉纹二人离开“祥云堡”后,走的就是朝向终南山的道路。

以他们的功力,应是行走如飞,快逾闪电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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