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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影花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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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我久未弄过後庭,况今有玉香观战,为我二人助兴,别有一番情
趣,你我就此寻欢又有何妨?”
话音刚落,趁静海不备,遂着力推倒,扛起两腿,架於肩上,一手按
其坚挺阳物在小腹上,一手把住自家那根肉棍儿,凑近便门,腰肢发力,
着力一耸,早进二寸馀,静海怕痛,遂将臀回缩。静心觉阳物被阻,进入
不易,索性将其拔了,吐些津液,抹於便门,又取来灯油,将阳物涂了个
满身。
抬头正欲大刺,见玉香在旁看的目不转睛,觉甚是有趣,遂令玉香过
来帮衬。
玉香有些害羞,静心见状,急拖至身前,玉香无奈,道∶“老不正经
,羞人答答的,欲行那事,何不自家舞弄?”言毕,立身於静海身後,双
手扶其双足,着力向後。
静海臀尖高悬,静心手持肉具,狠命刺入,仍馀二寸,静海大呼痛杀
,双手阻住,静心欲火焚身,哪由得他如此,遂猛的扯开他手,乘势又是
一耸,方才全根没入。遂缓缓抽送,行那三浅一深之法。
约有半个时辰,静海渐觉苦味已去,一头耸动肥臀,迎合静心;一头
扯下玉香,令其蹲倒身儿,搿开玉股,将头探入胯下,双手扶臀,口贴牝
户,吮咂不止。亦不多时,阴中淫水儿汪汪溢出,不偏不斜,恰好流进静
海口中。
且说静心,着力刺射,霎时就有八百馀度。静海渐得佳境,身若在浮
云,趣味无穷,遂将身抖战,曲意奉承。静海见状,淫兴更浓,恣意狂荡
,猛的用力一刺,相击一处,静海被前攘尺许,肩撞玉香金莲儿,扑倒於
床,覆在静海腹上,静心被这一振,龟头颠颠,遂阳精大泄矣。
三人瘫做一处,良久方分,又摆开战场,静海阳物铿铿,静心後庭大
张。静海淫兴火炽,纵身下床,扯过静心,令其跪於床上。
静心会意,将个臀儿高高耸起,静海从其後面大弄,静心那物儿腾然
而起,凌空前冲。
玉香觑着空档甚觉可惜,还顾甚麽羞耻?况与静海干过,遂抢身倒扒
至静心身前,破开臂膀。凑着那物儿直套过去,唧的一声,便被套入。
静心一楞,明白过来,索性将身一支,扒在玉香臀上,任他二人前拥
後挤,倒也省些力气。
静海一见,心中大喜,连呼绝妙,腰间愈加着力,顶耸急骤,阳物在
内乱钻乱点,冲撞自如。玉香合着狂套猛夹,只可怜静心将那软玉温香坚
硬无比,俱已尝到,只是夹於中间消受。
那静海早已背了二人,施了丹药於龟头之上,故而久战不泄,却也熬
得脸色青紫,阳物隐痛,把那千丈的欲火全烧进静心後庭,任凭抽插无数
,亦不出精,又见玉香倒开阴门助阵,气力又增,直贯而下,又把手扯住
玉香丰臀,肌滑若油,淫水满把,玉香又浪叫几声,直呼爽利,静心亦快
意连连,嚷喊不绝。
静海见二人皆在佳境,遂用尽平生力气,猛然一顶,力大如山,把个
静心并玉香双双覆倒床上,阳精终狂喧而出。
静心觉体内阵阵烘热,知他泄了,也觉爽怡,把自家的家伙加紧抽数
十几回,抖擞一回,撒出阳精於玉香牝中。
最可怜玉香,知他二人登仙已极,扒在床上,被他二人覆着动不得,
亦不甘居人後,倒锁阴门,咻咻鼓胀,终将个阴精丢尽。三人瘫於一处,
似泥般堆成个叠罗汉。
玉香哪能受得,似千斤覆身,气出不匀,语不成句道∶“求乞你二人
速起,再过些光景,恐我已成肉饼儿,奄奄待毙矣!”
静心这才回过神来,跃身而起,又推那静海,双手於空中一附,道∶
“今我三人极尽人间之乐,虽死足矣!”言毕,仰身睡下,将静海与玉香
左拥右抱,亚赛妻妾模样,正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时值四更鼓响,三人了无睡意,静心口渴难忍,遂赤身起床,掌上灯
烛,欲寻热汤而饮。壶中却空空如也。
静海道∶“不消热汤,我有法儿哩!”不知为何法儿?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淫和尚妙处设关
诗曰∶
夜深遇见迎欢至,歌吟入去今人醉;
艳质本天生,恍惚从天降。
秋风尽解风流意,丹桂也将姨娥匿;
相见备殷勤,欢逞千般娟。
且说玉香听命,把静海的手,交与静心。静心接了,就将静海紧搂於
怀中,把自己的舌儿,先渡进静海口中,拱了片时,又将舌探入玉香口中
,拱了一刻。然後三张口儿,合做一处,凑成品字。又把两根舌,并在静
心口里,吮咂了片时,方才住手。
及至天明,静海与玉香对望,竟不羞怯,皆是争着比肩,难得风流快
活,只是不知为何全无睡意。正疑惑间,静心笑道∶“你二人皆被施放丹
药,故无倦意,待略做休息,再快活一回?”
言毕,三人重整旗鼓,又於床上淫淫的乱交一回,皆大欢喜,不在话
下。正是∶
世间之人当淫威,报应循环理最真;
怀今若能旧正事,何惧鬼兵何怕神。
自此之後,三人无事便混帐一回。过不多日,禅关做完,使人漆好,
又买了许多铁钉,周围插满,静海与静心借了三尊小佛,供养在内,又买
了些动用物件,对静心道∶“我今去坐关,不知一年半载,这间小房我有
许多物件,以及衣箱在内,我今锁好,乞为我照管,不可放人进去,今有
白银二两,送师弟收用。出关时,定当厚谢。”
静心推辞道∶“此房久已闲着,如何敢收师兄银子。”
静海道∶“你若不收,反使我在关中难安。”故只得收了,问道∶“
坐关日期不知师兄曾到否?”
静海道∶“我今到这地方去,只假往名山募化,不用寺内人抬,只消
我同你在夜间抬至半路,我自挑去,方无形迹。”
静心听罢,惊问道∶“向来玄关必邀得几位大众,送进关中,方便人
敬仰。为何要这般举动?”
静海正色道∶“师弟有所不知,佛法贵乎无定。并能忽然而来,忽然
而去,是为如来。当使人惊惊疑疑,谓我自天而降,则缘必易求,而功亦
易就矣。”
静心听了大喜道∶“果然,师兄之见与人不同。”
二人守至半夜,瞒着寺人,将禅关抬至半路,静海走入关内,将门关
好,叫静心插好了大门,又将关中底板掀起,立在地上,将其挑起,与静
心叫别,便一径挑来。
到了罗家对门歇下,又将关门紧对罗家大门,收拾半晌,又等了多时
,方才闻得罗家磨起豆腐来,便在关中轻敲木鱼,又击了小磐,念起经来
。
罗三与秋花闻之,甚觉惊讶,忙开门相看,但见月明之下,对门立一
禅关,内点一盏琉璃灯,三尊佛像,点着数枝好香,一和尚坐於其内,念
字诵经。
静海忽见二人偷看,心中甚喜,遂更念得字字清楚。夫妻二人细看多
时,方才掩门而去。
罗三道∶“这和尚认错地方,理应在大户人家门首或在信心好善之处
立玄关募化,方有想头。怎的在此去处?”
秋花道∶“这也不是,如此论只看他缘法如何,倘或事有凑巧,人心
好尚,将妒恶嫉恶之心,变出大喜大乐因缘,亦不可知。”
罗三道∶“说的倒也是。”二人说着闲话,自去做活,直忙到天明。
吃罢早饭,秋花见众人围聚那坐关和尚,他便打点至门首而观,却心
中转了一念,便走入房中,开妆临镜,画眉傅脸,又换件新衣,抱着儿子
出得房来。
行至门首,未敢整身现出,只露半面,一只情眼,直视关中,却暗自
吃惊,急缩身欲避,不觉心动,便又探身再看人,但见那和尚,口虽同人
说话,两只色眼却紧觑秋花。
秋花不觉春心飘发,索性整身露出,愈显出百样风流。静海饱看,但
见∶
眼如秋水,眉如春山。颗颗樱桃樊素,纤纤弱柳在腰。乌云挽就风凰
头,玉质赋成美女相。穿一件淡罗衫子,系一条白练汀裙,不肥不瘦,不
短不长。卖风流,微露金莲;传情意,频舒玉笋。声如百鸟候枝头,笑比
春花迎日色。倚门处,色中饿鬼疑是送子观音;下槛来,关内头陀认定慈
悲玉女。端的是外面妙处易方,更有内中销魂难说。
秋花见他看得着相,又见人多,不便久立,便回身进去。向来妇人眼
色最尖,早已看明,心内暗想道∶“此乃十天前来此吃浆皮的俏和尚,那
时见他十分注意於我,因是人多,欲言不语而去。今痴情未断,不在别处
立关,却在我对门化缘,个中有深心。莫非此关为我而设?来化我一身之
缘麽?”遂低首沉吟,竟然失笑。
罗三闻之,进房来问道∶“你一向无此笑声,今日为何在此独笑?”
秋花正色道∶“我不笑别事,惟对门这和尚,在此化缘,不知何人与
他开缘,岂不是痴汉等丫头。”
罗三道∶“这不消你去笑,向来僧无空过。他今日才来,就有人供养
了。”
秋花道∶“这和尚打那来了叫甚名字?有何德行,如此敬重他?”
罗三道∶“闻得他乃金华寺静海长老,自道胸中甚有佛法,年岁不大
,只好二十挂零,生得面圆白净,像个罗汉模样。故此人皆敬他。”秋花
听後便不言语。
且说这静海,日间看得真切,不觉一团欲火三千丈,满口垂涎十二时
。到了夜间,独坐关中,裆中之物硬撅撅,卓然耸立,顶得裤儿似个斗笠
一般,把手探入裆中,触及龟头,交流些涎液出来,泛溢不堪。真可谓馋
涎欲滴,箭在弦上急欲发!
环顾四周,见无一人,遂急解去腰带,脱去裤儿,双手捉住那物儿,
狠命橹个不止。阳物愈发粗硬,条条青筋突露。静海情欲难禁,趐了半边
身子,口中呜哑,不觉倏的泄了一股浪水儿,迸出老远。
那物儿却未因此而软儿 当的,仍怒发冲冠,劲崛威武,静海急探手
包衣取出一物件,红鲜鲜,圆溜溜的,看官,你道这是何物?
原来是一块精猪肉,中间开一小孔,并未洞穿。静海忙将其置於钵内
,盛上热汤温了,登时紫艳艳涨大了许多,正中那圆孔儿早成一肉缝儿。
静海双手捧住,借着些热汤儿,秃的一套於阳物上,旋即轻提慢橹,
弄有百馀,觉四体趐麻,阳物骚痒,方又竭力套耸,一口气便是千馀。
正在兴酣,忽闻得一声叫,继尔又听关门叱叱做响,不禁心头一惊,
阳精丢了一地。静海忙收起那肉团,将裤儿提起束住,探首去觑,把烛相
照,原是一只发情的猫儿,扒於关门,直叫个不止,静海把那扁担乱舞一
回,方撵其走。
时值五更时分,闻得罗家起来磨豆腐,他亦念起经来。秋花听见说道
∶“这死和尚倒也专心,想来别人家施钱供饭,我家何不送他碗浆皮?接
接他的精神,便他保佑我这生意兴旺,岂不更好?”
毕竟不知罗三何答?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贼静海奸计得逞
诗曰∶
造化会颠倒,其妙难预知;
何况赤绳系,良姻固有时。
凤昔心自许,只少米翁语;
莫遣以流萍,奇逢天付与。
且说罗三沉吟片时,道∶“说的在理!我一向只为生意艰难,银钱着
急,故此夜里竟不曾同你快活。若得他保佑,生意兴隆,银钱称心。与你
重整风流,那时就不是此等变嘴变脸了?”
秋花细听,笑道∶“且看本事还钱。”二人说笑不止,不一时烧好了
浆水,秋花揭了两张腐皮,又拣了一只新碗盛了浆皮,叫罗三拿去。
罗三送至关前,朝关内道∶“师父,你辛苦念经,特送碗豆腐与你吃
。”静海听罢,不胜欢喜,忙停住念经道∶“难得居士如此善心。”把手
接了便吃,却见他门内黑影处,有人站立,知是他的美妻。
吃毕,高声谢道∶“多蒙见赐,真是一滴菩提甘露能消邪火清宫。只
是居士夫妻辛苦,小僧安然受用,将何答谢?只好在三贤面前,保佑居士
夫妻和美,百年快乐!”
罗三亦不胜欢喜,道∶“这是妙极的了,我夫妻正为此着些心事,若
得师父肯在佛前保佑,更不胜感激。”
静每道∶“居士少年夫妻,有甚心事?何不说之与我,只消小僧一次
祈佛,管教诸事皆顺。”
罗三正要说甚,不期秋花在对门低唤罗三,即拿了碗来家。秋花故作
埋怨道∶“你真是混帐,怎的与他说心事。即是告之与他,岂能替得你不
成?”
罗三瞟了一眼,笑道∶“只因心中有触,故此说说,不期你又多心,
下次不说便是了。”
秋花亦笑道∶“说不懂你,只笑你忒老实。若不我阻,恐你连今夜未
来之事,也要诉之於他。”
罗三笑道∶“你忒多心,难道将被窝中事,也告诉他不成?”
二人说说笑笑,直至天明。
罗三料理门前生意,秋花却在房内寻思道∶“这和尚真乃多情之物,
怎生得作谢之时,说甚消邪火,甚麽受用。幸喜他解不出,你虽多情,却
彼此远隔,叫我亦难怜你,只得空作此想罢了?”
秋花暗想一回,不觉有些心烦意燥,那话儿又作起怪来,不由得隔了
裤儿,探指往里直戳。却因裤儿厚实,终进他不得。一阵乱撞,又索性将
其裤褪去,浪水儿早溢满股间,遂乘那滑溜,将二指一戳而入,旋即冲撞
壁垒,哼哼做声。亦不多时,觉阴中阔绰有馀,便不杀痒。遂一头抽插,
一头并二指齐入,阴户甚紧,抽送更有趣,一口气就是八百馀下。
阴中渐得佳境,人起来更加得力,弄的淫水儿直流,正当兴头,不禁
哼出声来,见门首有人影晃过,急将手拔出,收起裤儿,忽觉腰间一阵冰
凉,低首一看,裆围全被浸湿,无奈只得将其脱下,换上罗裙,於妆台打
扮得风风流流。或在门首窥探,或拿些针线,对着关中而做,偶又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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