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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玄松道-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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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松听到这里,顿时便将先前地疑惑想得明白,原来这拘留孙与燃灯之间还有这样一段故事,燃灯虽是无意,也算得上是点化了拘留孙。拘留孙一直怀着报恩的心情跟随着燃灯。难怪会弃老师元始天尊于不顾。燃灯自私自利之人,却能收得拘留孙这样地死忠。不得不让人感叹世事地无常。
“没有燃灯,何来我拘留孙?于是我便弃道义不顾,随燃灯一起弃阐投佛,到了佛教后,接引本来是想以我和慈航(观音)二人为协侍,可燃灯与我说,那接引准提虽任命燃灯为上古佛,却是派下了准提的五个弟子毗婆尸等人来制约燃灯的权利,我想也不想,便与那佛教接引圣人说,我不愿为圣人协侍,我只想静静的做一个悠闲的上古佛!”
李松一声苦笑,心中却是动容不已,这观音菩萨乃是如今佛教在东土的第一人,在那后世,观音菩萨与财神赵公明乃是在人族享受香火最多的二人,拘留孙却是如此便放弃了跟随圣人身边,与观音并列地机缘。
“也罢,到了今天,我拘留孙是终究还清了燃灯的点化之恩,还清了接引的赏识之恩!”拘留孙那平静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笑意,彷佛是亿万年的心愿终于得偿后的那一种解脱。
“见身无实是佛身,了心如幻是佛幻,了得身心本性空,斯人与佛何殊别。”拘留孙唱的是一句佛曷,正是那上古拘留孙佛的本名佛曷。
却是在拘留孙念着这佛曷的同时,拘留孙地模样也在缓缓的便发生了变化,那方头肥耳慢慢的变得清瘦,头上的肉髻在一个一个慢慢的消散,又重新长出那黝黑的头发来,那身上地白色淄衣慢慢的就变成了道教的九宫八卦道袍。
待得拘留孙的佛曷唱完,拘留孙再不复方才的模样,音容笑貌间,正是那昔日洪荒赫赫有名的阐教十二金仙之一的夹龙山飞云洞拘留孙道人。
“交光日月炼金英,二粒灵珠透室明,摆动乾坤知道力,逃移生死见功成,逍遥四海留踪迹,归在玄都立姓名,直上五云云路稳,紫驾朱鹤自来迎!”拘留孙又是念出一段歌谣,这一段却是拘留孙为阐教金仙时的出场歌谣。
“老师啊,这世上拘留孙唯一对不起的人便是你了,对不起你亿万年地教导之恩……”拘留孙突然泪流满面,双手捧着那捆仙索,朝着昆仑山玉虚宫方向跪倒,行着那三跪九叩大礼,“咚咚”做响间,鲜血已经从额头滴落在地。
“不肖弟子拘留孙无颜存于世间,在此只能以身向老师请罪……罪,为老师肃清我阐教门……门风……”拘留孙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口角溢出地一缕鲜血却是越来越大,终于,没有了声音。
拘留孙的身子还是原来那般地姿势在跪着。
一道真灵直向那封神榜飞去,在两次封神量劫中,拘留孙竟成了原阐教十二金仙中上榜的第一人。
在那昆仑山玉虚宫,一向冷峻孤寂的玉清圣人原始天尊此刻已经是满脸潮红,眼含热泪,还真是洪荒三界以来的第一次。
原始现在修为越来越高,早已没有原来那般的计较了。这千万年来,原始也时常在想,为什么自己精挑细选的阐教门人,无论是修为还是心性,都要远远的比不上截、人、佛、玄木岛四方;自己这当老师的,有时候是否真的太过于偏颇。
这也是为什么以原始酷爱面皮的性子,没有去找文殊普贤等四人麻烦的原因。
这一刻,原始终于顿悟!
那个不周山下淳朴憨厚的石头啊!原始遥遥的望着那跪着的身影,喃喃道:“你为什么不回来呢?为什么不回来呢?……”
佛教须弥山,八宝池边。
接引准提二人彷佛忘记了一切的哀伤,只在一遍一遍的念着那《往生咒》……
李松没有阻止拘留孙的自尽,或许对于此刻的拘留孙来说,死,便是那最好的解脱……
李松看着拘留孙的尸体,长叹了一口气,挥手一拂间,一道七彩功德霞光便飞入那拘留孙的尸体之内,紧接着,拘留孙的尸体便一闪而逝,向着拘留孙生前在阐教的道场夹龙山飞云洞而去。
日后你在封神榜上劫满后,那一丝真灵便直接寻回这尊肉身吧!对你这赤诚之人,我愿意小小的逆一回天,这也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就在这时,李松突然听见一阵电闪雷鸣声传来,身周的气流好一阵的晃动,彷佛连那虚空也发生了地震一般。
李松面凶光,擎起轮回杖,冷哼一声,身形一闪,便望那处赶去。
却说那云霄以混元金斗布下九曲黄河大阵,困住了燃灯以后,云霄知道自己与燃灯修为差不多,自己虽有大阵,但燃灯法宝众多,自己怕也伤不得燃灯,因此也不催动大阵,只与燃灯在哪里干耗着,好等待李松的到来。
云霄不急,燃灯却是又急又惧,自是急着想出来大阵,否则等到那李松赶到,自己哪里还逃得脱性命?
燃灯也不含糊,一手托住那佛教六大后天灵宝之一的金钵盂,一手提着那天地四后天丁火之精的灵鹫宫灯,猛的一声大喝:“疾!”
只见轰的一声,燃灯已经现了丈六金身,头上浮着一朵尺余白莲,一颗寸余大小的佛舍利,上面又有那黑白两颗阴阳珠闪耀,在阴阳珠中,有三千佛国的三千佛子在齐齐端坐,诵经念佛。
燃灯一出手,便将那所有宝贝都用上了。
八十节 咆哮的燃灯
燃灯金身脑后显现一硕大的功德金轮,张口便是一字一顿的念道:“南无上古燃灯佛!”
那阴阳珠阴阳两重天中的万千佛子齐声跟着燃灯一起高念:“嗡、嘛、呢、呗、咪、!”一句句声音化作了一道道金光,在阴阳两重天中缭绕。
“轰”的一声,阴阳两重天融合在一起,化作黑白两条巨龙,直向燃灯脑后的功德金轮飞去,很快就撞在了一起,又迅速的消失不见。
燃灯将那金钵盂望天空一抛,只见金钵盂滴溜溜的在虚空中转动,越转越快间,迅速便有了几百亩大小,金钵盂中金光四射,那些黄沙一被金光射中,便再也流动不得。
燃灯手中的灵鹫宫灯中的那一点丁火之精火苗,突然便“腾”的飞出,向那些被定住的漫漫黄沙烧去,这一刻,那些黄沙彷佛便是火油,被那丁火之精沾之即燃,一瞬间,整个九曲黄河大阵便成了一片融融火海。
云霄一袭淡黄长裙,脚踏着一朵七彩功德祥云,头上浮着两棵尺余青莲,无风自摆,远远看去,直如九天仙女降落凡尘,不沾人世间一丝烟火。
云霄一手擎着那混元金斗,将混元金斗的口子对准那九曲黄河大阵,一手捏了一个法诀,娇喝一声道:“起!”便见一道道金光从那混元金斗中如水一般流出,泄在那九曲黄河大阵之上。
九曲黄河大阵,便如那九曲黄河,复又慢慢的从不周山脉流荡出来,不怕险阻,在东胜神州大地蜿蜒前进。
是燃灯的大火,先烧了这片沙海。还是云霄的黄沙。先熄了这大火?昔年三清道教的精英,此刻终于对决到了一起。
燃灯那蜡黄的面庞上慢慢地出现了汗珠,在燃灯地脸上汇聚,又慢慢的流到燃灯的下巴之上,一滴一滴的掉落下来……真不知准提那精瘦的身躯,能有多少汗水可流。
云霄头顶之上的两朵青莲花。如遭遇了狂风暴雨,在那里颤抖地厉害,彷佛随时会倒下一般,让人看得胆战心惊……
两人同出一脉,原本修行的都是道教圣人**。^^^^相互间算是知根知底;后来各有奇遇,燃灯入佛教修习了佛教圣人**。云霄上玄木岛修习了玄木功法,仍然是相差不大。
眼下两人打到了这个地步,只有看两人对战局的把握能力以及耐力了。但两人的心态却是大有不同,燃灯始终要担心着李松的赶来。
突然,燃灯心中闪过一丝悲悯,燃灯知道,那拘留孙已经死去。顿时燃灯那满布汗珠地脸上一片颓唐,燃灯不知道拘留孙为什么能在李松的手下拖得这么久地时间,但是燃灯知道。拘留孙死了,自己的最后一刻也离之不远了。
燃灯透过那九曲黄河大阵,似乎看到了李松的身影从远处飞来,燃灯的脸上突然便闪过了一丝厉色,哼!你要诛杀于我,我也不与你好过!你不是与云霄情深意重么?我今日便与云霄同归于尽,要你日后痛苦一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燃灯突然伸手招回那正在燃烧的灵鹫灯后天丁火之精,冲着那九曲黄河大阵狂笑起来,笑声中。===燃灯神情可怖。面目凶恶,如一只发疯的野兽。直向那九曲黄河大阵中黄沙最雄浑处撞去。
眼看燃灯便要撞上那九曲黄河大阵,却是在恍惚间,有一声冷哼传到燃灯耳边:“卑鄙小人,你便想如此死去,求个痛快么?我玄木道人今日偏不让你如愿!”紧接着便是一声古朴悠扬的混沌钟响传来。
燃灯突然觉得眼前一亮,那原本笼罩在头顶上的如山般的黄沙瞬间就没了踪影,现出那片广袤地虚空来。天,依旧还是原来的那片天。
燃灯这用尽浑身气力的一撞便没有落到实处,浑身那充盈的真气顿时便没有地方发泄,在燃灯身体内直打转,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的燃灯的肉身。
慢慢的,虽然燃灯佛道兼修,肉身也是强悍非常,但终究还是没有承受住燃灯那准圣后期的修为,燃灯地眼睛、鼻孔俱都流出血来,一滴一滴地掉落在那虚空里,那原本就显得狰狞的面庞,在这一刻分外地恐怖燃灯到了这个时候,倒也非常硬气,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吭也不吭一声。
李松一手擎混沌钟,一手紧紧的搂着云霄,方才正是李松见得形势危急,才一把将云霄抱走的同时,以混沌钟将那九曲黄河大阵震散。
云霄终是那心地善良之辈,见得燃灯如此惨状,心下极是不忍,用手拉了拉李松,哀怜的望了李松一眼,示意李松早点了结燃灯,无须太过折磨。
却是云霄的动作神情正巧被那燃灯的一双血眼看到,燃灯突然无比的愤怒,冲着云霄狂吼道:“我燃灯是好是坏,是生是死,我都是自己去拿,我用不着你那假惺惺的赏赐!”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李松望着那形若疯狂的燃灯,暗道这燃灯却也是和拘留孙一般,生错了世界。
在李松的另一个时空里,那是一个高度的商业化,物欲横流的世界。^^在那里,无所谓尊师重道,也无所谓忠诚道义。那里的社会精英们为了让自己活得比别人更滋润,整日便在忙着勾心斗角、钻营献计。
燃灯率领四金仙从阐教叛逃佛教又如何?不过一个公司的高管率领部下跳槽到另一个公司罢了;燃灯算计拘留孙而逃生又如何?不过是一个人踩着另一个人的肩膀望上爬罢了。
李松突然间便很有些意兴阑珊……
“鸿钧你开坛紫霄宫讲道,为何在我到达的时候对我说,我来晚了一步,我是第三千零一人,你无情的将紫霄宫大门对我关闭,从那一刻起,我燃灯便暗暗在自己心中熄决心,我不靠你鸿钧天道,我要靠我燃灯自己的道!”
燃灯突然向着那道祖鸿钧紫霄宫方向咆哮起来。
燃灯说着说着,身子都在发抖起来,时哭时笑,时而打滚,时而起坐,那身上的淄衣已经碎成了一块块布条,快要遮不住那到处流血的身体,可燃灯却浑然不觉。
“哈哈哈哈,原始天尊以我为阐教副掌教时,还不是看中我当时乃是没去紫霄宫中听道的第一人!?准提拉我入佛教,还不是看重我在东胜神州的影响力!?你们自以为圣人了得,以为我燃灯是傻子么?!我燃灯也不过是在利用你们两个傻子,一步一步的往上走罢了!”
燃灯还在那咆哮着,不过这一次不是在对着云霄,不是对着紫霄宫,而是冲着整个虚空,那凄厉有如冤魂怒号的声音在天地三界回荡着:“哈哈哈哈!这个万恶的世界,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今天我燃灯败了,我背负叛徒骂名,我无话可说,可我今天若是胜了,谁还敢如此说我,还不是要争相前来巴结于我!”
突然,一道闪电横贯,将虚空劈成两半,紧接着便是那炸雷响起,“轰隆隆”的一直不停歇下来,似乎要将燃灯的咆哮掩盖。
“这罪恶的天,这罪恶的地,这罪恶的闪电,你来劈我燃灯啊;这罪恶的雷霆,你来炸我燃灯啊!怎么,你们都怕了,你们都不敢来了!哈哈哈哈,我燃灯便是死,我也不会屈服于你!”
燃灯突然伸出那满是鲜血的枯瘦的右手,五指森森,直朝自己的脑袋插去,“喀嚓”一声间,竟然如那白骨爪一般,完全便插了进去,殷红的鲜血伴着那惨白的脑浆,“飚”的便从那五个指洞中射了出来。
人之真灵,乃是聚集于头顶百会穴中,燃灯如此自杀,显然是不想让自己的真灵受那封神榜吸引而溢出,燃灯再不想存于这个世间!
云霄“啊”的一声惊呼,把头埋向了李松怀中,再也看不下去。
却是见燃灯在倒下的那一刹那,左手提着的灵鹫宫灯中的那一点后天丁火之精,猛的就爆炸开来,附在燃灯身上,燃烧起了融融火焰。
片刻后,燃灯便化作一团灰烬,并没有留下半点痕迹。阐教副掌教也好,佛教上古佛也罢,一切都成了空……
虚空中终于停止了闪电鸣雷,突然便下起了鹅毛大雪,飘飘洒洒的在天地三界中飞扬,白皑皑的甚是刺眼,彷佛要洗净这世间一切的黑暗……
八一节 为何要来
燕京城内。
却说那妖族白泽、飞廉、计招、英蒙等四大妖帅正在与那金兀术、秦桧商议着为何那佛道两教的援军久久没有到来,突然有兵士跑来,说是宋军又在开始大举攻城,紧接着,便是那喧嚣的战鼓呐喊声从燕京城墙上传来。
“岳飞真是欺人太甚,且待我去给他点颜色瞧瞧!”英蒙性子火爆,抽出一把长枪,便**外赶去。妖族统领洪荒亿万年,四大妖帅向来只有率领大军围攻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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