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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萌物天堂-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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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在河边哭泣过后;乐斯化成人形;再也没有在任何一个熊兄弟面前掉过眼泪,只是眼睑永远是比皮肤红上很多。
凯勒曼看了一眼树上,阳光从乐斯极纤细的腰肢间穿过来;远远望去,那个雌兽竟像被截成了两段。
“他这样子也算是没有家了。”阿帕契感慨地说了声。
凯勒曼沉默地了一会;起身去了森林。
凯勒曼找到韦尔奇时,后者正得意洋洋地摇着绿晃晃身体捧着一罐收集好的桑毛甜浆往部落走;因为桑毛虫的毒液非常强,它的脸已经变形了;鼻子肿得老高;脸上却一幅傻呼呼笑着的表情。
“哥哥,你怎么在这?”看到月熊后,加斯拉熊下意识地将那罐桑毛甜浆掩在了身后,“这罐桑毛甜浆不是我喝的,是给乐斯找的。”
凯勒曼顿了下,“韦尔奇,我有事找你。”
声音低沉,极其严肃。
加斯拉熊咽了下唾沫,规规矩矩地坐到地上,手里护着桑毛甜浆,“哥哥,怎么了?”
“你跟乐斯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加斯拉熊困惑地看着凯勒曼,抽了抽鼻子,喳呼呼喊着疼。
“当初集盛,乐斯是做为你未来可能的伴侣来到拉坎冬部落的。他们蚁后一族与其他兽人族的习俗不一样,出了蚁族就没有办法回去。现在,你是怎么想的?”
加斯拉熊很纳闷,“什么我怎么想?”
凯勒曼按纳住自己想抽它两巴掌的欲望,“你现在是跟乐斯结为伴侣还是?”
加斯拉熊一下子跳起来,“谁要和它结为伴侣了谁要和它结为伴侣了?”
“坐下!”凯勒曼一巴掌拍到加斯拉熊前肢上,韦尔奇的体型太大了,如果它站着,月熊得仰着脖子,说话总觉得没什么兄长威力。
“你不和他结为伴侣,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乐斯不可能一直呆在我们这里?”
“为什么不可以?哥哥你不是要赶它走吧?”加斯拉熊连忙说道,“这可不行,哥哥,那只大蚂蚁虽然,虽然,虽然喜欢和我抢桑毛甜浆,但它是只好蚂蚁。你不可以赶走它,弟弟也不行。”害怕阿帕契反对,加斯拉熊连忙补充到。
凯勒曼哭笑不得,它长长地出了口气,“韦尔奇,如果外族的雌兽和本族的兽人不能结为伴侣,它是不能留在拉坎冬部落的,就算我愿意,族长也不会同意的,这对雌兽和其他兽人都不公平。”
“可是……可是……”
加斯拉熊着急地不知道如何表达,最后干脆嚎了一嗓子,“我不管,乐斯必须留在这。”
“为什么必须留在这里?”凯勒曼质问,“你和他并不想结为伴侣,咱们的族人又没有兽人愿意接触乐斯。”
加斯拉熊一下子沉默下去。
风顶着三月的花瓣从两头熊的身上飘过。
凯勒曼看着加斯拉熊垂头丧气的样子,长长地叹了口气,“韦尔奇,乐斯是怎么受伤的?”
“它为了救我受伤的。”韦尔奇低声说,看着自己的手掌。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兽人保护雌兽的,”凯勒曼说,“虽然乐斯会变身,但他到底是雌兽。一个雌兽愿意保护兽人,愿意为他付出生命,这个兽人有多幸运。韦尔奇,任何兽人都没办法对这样的事情装作没看见。虽然你可能不喜欢他,但他为你受了伤,做为一个兽人,你应该负起你的责任来。”
“但是,哥哥……”加斯拉熊抬起头,迷茫地看着眼前站立着的月熊,“哥哥,我怎么知道可以给乐斯一个稳定的家呢?我自己从来都没有过。”
月熊看着加斯拉熊,沉默了。
它们都是被抛弃的孩子,没有家,渴望爱,不知如何去爱。如果不是阿爹……
它走上前去,用两只前爪搂住加斯拉熊的脑袋,像小时候无数次做过的那样,“虽然我们从小没有家,但是阿爹给了我们温暖,教会了我们怎样去爱惜珍惜家人。我相信我们都可以做的很好。韦尔奇,尽你的所有去照顾好乐斯就对了。你一定会变成阿爹口中的好兽人的。”
加斯拉熊在月熊肩膀上垂头,默默地蹭着。
“但是,哥哥,”加斯拉熊忽然问,“我怎么知道那只大蚂蚁就是拉坎冬神给我的伴侣呢?我和它第一次见面,它就骗了我一罐桑毛甜浆,它一点也不像阿爹说的雌兽那样温柔,会做饭,会洗衣服,每次都跟在我屁/股后面吵得要死……”
【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当是放屁啊!】
凯勒曼抑制住想挥掌的暴躁,放开搂住加斯拉熊脑袋的前肢,“但乐斯愿意为你付出生命。你那天也听到了,乐斯的部落有个规定,离开蚁族的蚁后是无法回到部落去的,如果与兽人结为伴侣还好。如果没有,它们就只有流浪在外,就像我们小时候一样。”
加斯拉熊看向月熊。
凯勒曼拍着它的肩膀,“韦尔奇,作为兽人,我们应该去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不要让雌兽掉眼泪,不要让家人担心。”
“现在的我们,是成熟的兽人。”
“成熟意味着,必须承担起自己的责任来。”
晚上回去后,加斯拉熊直直地盯着乐斯,将那罐桑毛甜浆递了过去。乐斯只是笑笑,顺手放在了加斯拉熊的储备室。如果说前些日子韦尔奇还为乐斯的这种自动上交的动作而暗自高兴,这时,不知为何就浮起些心酸。
乐斯,已经不是那只抱着它大腿喊着要跟它结为伴侣的蚂蚁了。
难道,是因为乐斯也成熟了吗?
加斯拉熊想,所以必须承担起自己雌兽的责任?
成熟的乐斯跟阿爹口中的雌兽很像,跟着凯勒曼学习食物制作储备,跟着阿帕契一起去洗衣服,只是比其他雌兽沉默许多,很少说话,很少吃东西,常常望着天空发呆,不再跟在加斯拉熊身后到处乱跑。
加斯拉熊感觉有点郁闷,憋在心里疼疼的,它想,它还是喜欢那个抱着它大腿会笑会叫的大蚂蚁。
韦尔奇想不明白,明明乐斯变得很像阿爹口中的雌兽了,会洗衣服会做饭,可是,自己为什么会希望乐斯还是以前的样子呢?
无法理解自己思想的加斯拉熊很阴郁,乐斯不跟它玩,它只好接替了阿帕契的照顾工作,欢快地辣手摧花,只是,力度往往掌握不好,时不时就会被小兽崽们的阿爹阿爸们堵在路上。
好在,它皮厚抗挨打,脑缺不怕骂。
而且一通拳脚后,它总觉得自己的心里也能舒服点。
当得知乐斯要离开拉坎冬部落时,加斯拉熊大吃一惊,它连忙奔下山,把跑来告知它消息的狮子霍珀远远甩在了身后。
回到洞穴时,乐斯站在房子前面,背了个包裹,凯勒曼和阿帕契正试图挽留住他。
加斯拉熊冲到乐斯面前,“你要走?”
乐斯僵了一下,转过身来,半肩长发衬着尖极的下巴。
那头原本标志着蚁后一族成熟期发育完善的及腰长发,从科塞峡谷里回来后,就永远保留在了过肩状态。
“嗯,是。韦尔奇,你回来的刚好,这些日子,打扰你了。”
彬彬有礼的乐斯,让加斯拉熊感到陌生。
“那么,就此别过了。”乐斯紧了紧身上背着的包,转身打算走,“韦尔奇?”
庞大的加斯拉熊挡在他面前,吼道,“那怎么可以,我已经答应哥哥要和你结为伴侣了。”
凯勒曼和阿帕契瞬间捂脸,实在不敢睁开眼睛去看乐斯的表情。
已经答应哥哥,要和你结为伴侣。
乐斯的脸震惊了一下,先是喜悦,接着慢慢失去颜色,眼里因着加斯拉熊再现而跳跃着的光,也熄灭了。他抖了两下嘴唇,好像用尽了力气,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凯勒曼和阿帕契都觉得,自己已经组织不出语言来安慰乐斯了。
加斯拉熊看见气氛不对,继而理直气壮地说,“凯勒曼可以证明我答应过这个事的。”
凯勒曼真想找棵树撞死。
他不认识这头笨熊!结为伴侣这么严肃的事,怎么可以是因为答应了别人的请求才做的!
应该是自己的真心啊啊!!!
乐斯的脸扭曲了几下,笑了开来。
满脸笑的乐斯,看起来不像乐斯了。
阿帕契想,这就是成长带给人的痛。
爱不得,是场伤心的成长。
加斯拉熊看到乐斯笑开,也高兴起来,“我就说吗,你收了我那么多桑毛甜浆,怎么可以跑走呢?”
乐斯仰着脸,笑得越开心,“桑毛甜浆,是吧?那我还给你,一瓶不少。”
“还什么还,”加斯拉熊豪气地一挥熊掌,“你都是我的雌兽了,不用还。以后咱俩各分一半。不过,”加斯拉熊看到凯勒曼恨恨地盯着他,忙道,“不过,如果你要是全要的话,如果你真的全要的话,我也会……”它扭曲了一下脸,“我也会全部给你的。阿爹说过,不会照顾雌兽的兽人不是好兽人,我要做个好兽人。”
说完,嘴里念叨着,“我要做个好兽人我要做个好兽人”,抱着脑袋蹲墙角去了。偶尔夹杂着些,“好舍不得”“但是乐斯救了我的命”“成熟兽人就应该负起责任”之类的话。
乐斯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该笑还是该怒,还是,还是什么情绪都没必要有。
阿帕契连忙凑上去把乐斯往房子里拉,“乐斯哥哥你先别走,你也知道,我那二哥哥脑袋有点不对筋,比较迟钝。”他边拉着乐斯边伸手拽下乐斯肩上的包袱,“你不知道,韦尔奇可心疼它那些桑毛甜浆,我喝一罐它都心疼十天半个月的,但是它最近都是自动把一罐一罐甜浆送到你手上的。它绝对很爱你很想跟你结为伴侣的,只是它自己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嘿嘿嘿。”
乐斯占了半张脸的眼睛看着阿帕契。
阿帕契一阵心虚,“真的真的,我不会骗你的,你和他结为伴侣后就知道了。他真的很喜欢你,就是那个…可能…自己还不是很清楚吧。”
乐斯苦笑。
阿帕契见乐斯面上有了松动,连忙嚷道,“你总要再给彼此一个机会吧。万一韦尔奇真地爱上你,你又跑了,那它多伤心,你总不能让我那傻哥哥伤心吧,兽人要爱上了那可是到死都只爱那一个的。更何况,我那二哥哥是出了名的死脑筋少根筋啊。”
35、
☆、35倒V别买——读者昵称乱炖
作者有话要说:纯粹是逗大家乐的。中间配对什么的,不要介意,有些筒子的名字做了背景,实在是因为不太好写,比如追文?门槛?…………
因为杪冬的名字比较像个女孩子,所以就是文中第一女主了。
还有董新民这个名字,我会在三天后改成其他名字,这次纯粹是给大家娱乐的,因为七夕了,我的文JQ又还没到,暂时没有写人物番外的打算,所以就将就着看吧。
好吧,有觉得不好的,提出意见,过几天就撤了。如果没有,就放着了。
还有,潜水霸王,你们,你们就是坐在咖啡吧里看杪冬遇初恋,穿着大裤衩在街头看小丸子和小土豆下象棋的霸王们。
七夕快乐!!!
因为JJ的首页只能显示最新的评论,我一章章点开记留言下来大家的名字,有漏掉的也请原谅。
另:云云众生之巅,实在不知道放哪里好,于是,你就单着吧。
也许有些读者人已经不在了,但也没关系,大家乐一乐就行了。
第一短篇:《遇》
七月七;七夕。
“喵喵;过来。”杪冬叫了声。
一只苏格兰折耳猫便叭喳叭喳地爬到床边,因为腿太短;只好在沙发下摇着短尾巴;一双蓝蓝的大眼可怜巴巴地盯着床上的主人。
杪冬弯腰把喵喵举了起来,歪着头看了一会,“喵喵;你寂寞不?”
被举在半空的折耳猫无辜地眨着眼睛,小声“喵喵”叫着。柔软的皮毛下;温暖的心脏突突跳动。
“七夕了啊;”杪冬倒到床上;晃着手上的小猫,“七夕真不是个玩意,总是让寂寞的人更寂寞。”
“羊爱上狼啊爱得疯狂,它们相互搀扶着去远方……”
电话铃声响起,仓米米的《放狼的羊》。
明明清亮的女声,却唱着游牧民族般粗犷的歌谣。
杪冬懒洋洋接起电话,一个声音在耳边炸开,“喂,冬子,起来没?”
“别叫我冬子,果子,说过多少次了,”杪冬懒懒地反驳,“郭冬临才叫冬子。”
张小果子在那边顿了一下,说到,“我也说过多少次了,把你那首《放狼的羊》赶紧换了,就算仓米米的声音再好听,听了五年五年啊,也该腻了吧。”
杪冬想说,舍不得。
舍不得,听到这首歌时想起的那个人。
那个人从小在,然后五年前消失于人海。
耳朵边张小果子嚷道,“你别再像个蘑菇一样蹲家里了,今天七夕,赶紧出来玩吧。”
“不要,”杪冬拒绝,“人太多了。”
越多越感觉自己寂寞。
“多点才能有艳遇啊。唉,我跟你说,我把给《渡清川》里给浥落子配音的大帅哥慕兮约出来了,妮妮、耽卿都在,11点,Virtue门口见,挂了。”
“喂……”
杪冬无奈地叹口气,抱着喵喵在床上开始滚,“不想去不想去。”
无辜的小猫被压得“喵喵”乱叫。
Virtue是间咖啡吧,开吧的人一个叫小胖土豆,一个叫一团小丸子,是一对非常有爱的萌物。吧门口栽着排竹子(不好意思,你只能当背景了),虽然是北方的秋天了,叶子(你也是背景)却依然都是翠绿碧青的。
与其它咖啡吧不同的是,Virtue的入口有道竹子编的门槛(背景= =!),进入的人必须跨一下。这一跨非常不便,有种迈入人家大门的感觉,但效果却是极好,凡是进来的,都将自己的声音不自觉地调小。
杪冬一路寻去,空中悬挂着的暖半青(背景= =)伸出半米长的枝条了,草经色的小叶轻柔地拂过杪冬的头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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