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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序传送门-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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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脑子里转悠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手上却不停,顷刻间又是两个人头飞出,也代表着两个成名高手被张越活活的虐死了!
终于有人怕了!
如何不怕?对于一个自己怎么都打不着,自己却不停的朝别人剑口子上撞的对手,谁都会怕!人只要一害怕就会丧失信念产生盲目的恐惧,而恐惧会让他们更快的颓败。
不得不说张越平时看起来虽然比较和善好说话,但其实他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又或者说是一个没有很多不必要情绪的人,如果不是他所关心的人,他们的死活又于自己何干?何况是这些原本就心怀不轨的人,张越只有一个处理方法,那就是杀!什么穷寇莫追?张越只知道宜当剩勇追穷寇。什么妇人之仁,张越更不可能有,人在江湖不是杀人就是被杀,为了保护自己关爱的人就该将这些宵小斩尽杀绝。
现在的张越都不用运用预见能力,斩杀已经吓破了胆的人,其实也花不了多大的力气,这就是一个人单杀的好处,如果是一群人围着杀这些人,也许在没有出路的情况下他们还会爆发出些许拼死一搏的勇气来,但现在的情况是一个人在杀一群人,这样就会让他们以为自己会有逃生的机会,就算张越要追杀估计也就只是个把人的事情,自己总不会这么倒霉吧!
所以说相比惧怕之心人更不能有的就是侥幸的心理,若他们都有着破釜沉舟的心态的话,张越是打不过的,即使他能够预见未来三秒,却也只不过长了两只手和两只脚而已,如何应付的过来?
刚刚下过雨的地面被鲜血染红,然后汇成了一条小小的血红色的渠流,也许很多年前,这里也曾经被这样染红过,唯一不同的是很多年前死在这里的人也许该死,也许不该死,很多年后的今天死在这里的人都该死!
张越并没有杀光所有的人,不是他不想,而是办不到,那些人猜的很对,张越的确没有办法追杀太多的人,只要他们朝不同的方向逃走,总会有几个漏网之鱼。
好巧不巧的这一次魏道人竟然再次活了下来,他能活下来,是因为他在鼓动别人围攻张越的时候,自己却先退了,躲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他是一个谨慎的人,这一点和张越很想,他更是一个阴险的人,当张越和和尚交手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不对,和尚是什么人,他很清楚,死了的那个和尚和戒嗔都是摩罗金刚寺摩罗堂的人,而且还是辈分很高的二代弟子,这里说明一下,摩罗金刚寺一共就两个堂,分别是摩罗堂和金刚堂,摩罗负责暗杀,金刚负责守寺和行善,一体两面,二代弟子之上还有两个堂主和一个主持。而二代弟子之下还有三代弟子,四代弟子和五代弟子以及外门弟子。
可以说摩罗金刚寺的二代弟子就是整个摩罗金刚门的核心。
好死不死的张越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让戒嗔也给逃了回去。
这下麻烦大了!
当然这些张越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现在心情好得不得了,整个人有一种很舒畅的感觉,就像一瞬间将多年的怨与怒都发泄出去了一样,但是张越不会沉迷在这种情绪中。
对现在的他而言杀死的这些都只是小喽啰,无论他们有多么高强的武功,无论他们在江湖上是何等的风光地位,他们既没有可以决胜于千里之外的头脑,也没有掌控天地的武功,更没有可以只手遮天的权利,他们就只是小喽啰。按照专业术语就是死跑龙套的!
回到花府也没有去找宫如澐,而是先好好的洗个澡,先将身上的血腥气清洗掉,他不想宫如澐担心太多,打打杀杀是男人的事,男人的事情就不该让女人担心。
清清爽爽的清理了一遍,却听花三来报说是徐蓁蓁找他有事。
徐蓁蓁找他会有什么事?
难道是徐径庭来了?
张越的猜测果然没错,真的是徐径庭,但是当他接近徐径庭的时候才发现了一个更加可怕的事实。
这个徐径庭竟然也是个规则掌控者,而且还是个资深的掌控者。
那么之前他暴露出来的都是假象吗?
他真正又有什么目的?张越暗自猜测不已。
而徐径庭却破天荒的和善的对张越一笑道:“你来啦!”
第一百一十二章 打什么主意!
张越看着一幅慈眉善目的徐径庭有些弄不明白,即使平日里他伪装成一幅正人君子的面孔也总是板着个脸这会怎生变得如此和善?事有反常必有妖,面对徐径庭的示好张越反而更加的警惕。
徐径庭不以为意道:“你唤我来所为之事我已知晓,此事我早有定计,我来却是为了另一桩事!”
张越听他这么一说,心下微惊,这件事情目前应该只有三个人知道,自己从不曾提过,那么他是从何而知?难不成是从宫里得来的消息?这个徐大侠可真是手眼通天啊!
“喔!看我这性子!张小兄弟来了这么久也不曾招呼,得罪!得罪!”徐径庭拱手一礼,那摸样似乎他才是这花府府的主人一般。
张越见徐径庭虽然语气和善却有着一种不可抗拒之意,言语之间竟然还有一种特殊的意志蕴含期内。
张越心下一紧,这难道就是徐径庭所修习的法则?那似乎是一种意志的力量,这种力量最是诡秘难测,心下张越把对徐径庭的警惕又提升了一层!
“既然徐先生已经知道我所谓何事,那不知徐先生唤我来又是何事?”张越索性将事情摊开说。
徐径庭一挥手请道:“莫慌!这事先不谈,我们何不说说你的事情!”
“我又有何事好说!徐先生过誉了!”张越道。
徐径庭笑道:“张兄弟这话就不对了,以你这个年纪即可登上掌控者之位,虽说不上绝无仅有却也称得上是古今罕见,如此天地之质,何必自谦!”
张越自是连称不敢。
“不知张兄弟所修的是何等法则?”徐径庭问道。
张越自然不可能坦然相告,他和徐径庭是敌非友,将自己的底牌告诉他何等不智,张越岂会坦然相告!但如果随便编一个谎言就此说出的话恐怕他会不信,多有纠缠,于是张越故作为难道:“小子修习的不过是些粗浅的法门,哪及得上徐先生神功盖世!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诶‘~·张兄弟此言差矣!世间规则皆有神鬼莫测之能,翻江倒海之势,哪里分得了高低!在下也不过痴长了张兄弟些许年岁罢了!我看这样我们交换一下修炼规则的心得也好同为进步,可好?”徐径庭笑眯眯的问道。
交换修炼心得?得了吧!正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除非张越和他徐径庭所修习的是同一法则,否者什么交流都没用,一入法则之道就是一个人路走到黑的事情,于别人已经不相干了。徐径庭这么说还是想套张越的底,须知道,他徐径庭修习法则已久,也不知道隐藏了多少手段,何况他的法则神通估计也不是没人知道,但他张越可是初学乍练,若是露了底当真是要万劫不复了。
这些事情徐径庭以为张越不明白,却不知张越之前不仅见过晓寒剑内的寒宵留下的武道印记,而且先后和冰后交过手,也感应过皇宫内那个高手的厉害,如何还不明白其中的因果?
只是这徐径庭逼的厉害,怕是不给个交待他是不会放过张越了。
略作犹豫后张越道:“那就有劳先生了!”的确从正常的角度来看是张越占了便宜,徐径庭多年的法则修炼经验拿来和张越交换,不是张越占了便宜吗?徐径庭也是找准了这个心理才会给张越下上一个套子。
但张越不知道的是徐径庭这么做其实包含了更大的祸心,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张越和徐径庭所修不同,如果张越真听了徐径庭的所谓经验之谈加以尝试,那么他的法则修为小则无法寸进,重者心力憔悴分神而亡。要知道人力有穷而天地之势无穷,以人力妄测天意已是偷天之机,若是身兼数项法则的话还不天诛地灭?
徐径庭故作大方道:“在下就先讲讲自身的修为吧!也算是抛砖引玉!”
“天地之道,其出有三,一为自然,其势无穷,其力无穷,却少了几分诡变之道,藏拙之术,一招一式皆如黑暗中的明火一目了然,是为法则之中的下等。二为意志,取其变幻莫测,虚实无相,难以相称,素来最为人头疼,在下便是修习了这意志之道,以情入道,方有今日之成就,武林中人也大都取三千烦恼化三千大道成其一路。三便是无形的规则,如生老病死、运气灾厄、前情后事如是种种不胜枚举!且不知张兄弟是三类中的哪一类?”
张越面带羞愧道:“说道惭愧,在下天资愚钝只领悟了第一种自然规则!”心里却对徐径庭对天地规则的分类不以为意,那剑神寒宵领悟的不也只是自然之道,却能够无敌于天下,莫非是偶然?
徐径庭面色不变也不知是对张越的说法信还是不信,嘴上却道;“张兄弟不必气馁,自然之道虽然稍弱于后两种,但也非比寻常,好生修炼也当有破碎虚空之时!”
“理当如此!”张越一抱拳应道。
“我所修习的法则之名我意为仁!至仁之术成就至人之道,以天下人心自比仁心,不战而屈人之兵!”徐径庭缓缓道。
张越无法判断出他说的是真是假,听着有些道理,却也觉得不对劲,最大的不对劲就是这所谓的仁人之道于他徐径庭极为不符,这或许哄骗的了别人,却如何哄骗他张越?
既然你如此在下也骗你一骗!
于是张越也道:“我所修习的自然之道就简单多了,我观落叶而悟出秋岁枯荣之道,腐化万物,孕养万物!”张越之所以这么说也是为自己的未来法则找个托词,那经历时间流逝而造成的伤口不正如同秋岁的枯木吗?
“喔!是这样吗?”徐径庭嘴角带上了意欲未明的笑意。
第一百一十三章 径庭嫁女
“我欲将我女儿许配给你,不知你意下如何?”徐径庭看着张越忽然道。
张越这下是彻底被徐径庭弄得失了方寸,无论是先前得知徐径庭是掌控者还是被逼着说出自身规则,张越都还应对有余,虽在意料之外却也在接受范围之中,而徐径庭接下来的这个提议当真大大出乎张越的想象。
“她不是神天城的妻子吗?”自从知道神天城没死,而自己也只是神天城的一个替死鬼,挡箭牌后张越很难想象再提起神天城这个人,张越自己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张越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在顶替神天城被各方势力侵害的过程中如果自己被杀害,那么宇文黎和宇文神一伙人就会立即罗织罪名,对付那些居心叵测的势力,但如果在这场权力的角逐中张越胜出了,那么想要杀死他张越的就会是当今圣上,然后让真正的宇文神出来接手一切,所以无论如何张越都只是一个被准备随时抛弃的棋子。
这种命运张越岂会甘心认同?所以他不遗余力的追求实力,只有拥有了绝顶巅峰的实力,那么谁还敢找他的麻烦?哪怕是当今皇上宇文黎碰见他都得退让。
这就是张越现在短期内的志向,拥有冲破一切阻碍的力量。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徐径庭却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张越,他不会看不出来张越现在所处的就是一个必死之局。
“那如果神天城死了呢?”徐径庭说道。
“神天城死了?他为什么会死?他不是活着吗?难道·····!”张越惊异的看着徐径庭道。
徐径庭却不说话只是一脸笑容的看着张越,就好像寺庙里拈花一笑的佛祖一样,有一种安宁震慑人心的味道。
“他在哪?”张越阴沉着脸问道。
徐径庭道:“这事你不用操心,自会有人去办,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什么事情?”张越问道。
“娶我的女儿!”徐径庭道。
张越沉吟着,尽管他知道绝对的实力可以破除一切的阴谋诡计,但是如果没有绝对的实力呢?难道真让那个神天城--宇文神来继承自己的一切?不仅抹杀掉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痕迹,很有可能连花府和宫如澐也难逃其手,自己会甘心吗?当然不会!张越也知道徐径庭不肯告诉自己宇文神在那就是要要挟自己,要自己娶徐蓁蓁也是为了好掌控自己。
但自己又得选吗?自己终究没有那种破釜沉舟的勇气啊!
张越正想答应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女声闯了进来道:“爹!这件婚事我不答应!”
是徐蓁蓁!她什么时候来的?听这语气她和他父亲似乎不是同一伙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徐径庭原本好好的计划眼看着张越就要落入网中,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就要接好,却不料自己的女儿突然出来搅局,这让一向涵养极好,城府极深的徐径庭也心中升起一股无名怒火,一拍桌子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由不得你!”
“父母之命?你还算是我父亲吗?我只是你手中谋求权利的一枚棋子和工具而已!”徐蓁蓁说这话时,语气中没有激愤、没有悲痛、更没有失望,只是一种淡淡的冷漠,这种冷漠就像是---绝望。
徐径庭从来没有想过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徐蓁蓁会忽然的忤逆自己,这个时候他也失了方寸。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是徐径庭打在了徐蓁蓁的脸上,然后徐径庭似乎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懊悔的看着自己的手掌,而徐蓁蓁也没有和徐径庭争辩什么,而是转身就如来时一般淡然寂静无声的离去,但是她微微颤抖的肩稍暴露了她些许的心情。看着徐蓁蓁就这么出去,张越心里却难以放心的下,他知道徐蓁蓁的心里一定不会好受,她的内心也绝不是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淡然,犹豫片刻张越朝着徐径庭一抱拳,转身追了出去。
看着转身出门的张越,徐径庭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原本阴沉的脸又一次的化开了笑容,这一次他笑的很深沉很深沉,不再是那么的慈眉善目,也不是那样的慑人心神。
而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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