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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四,请按剧情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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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目眩神迷,恨不得将眼珠粘到他身上,只怕错漏过一招半式。
一套剑法如行云流水般练罢,秋岚绪将剑倒握在手中,向我们这边微一抬手,便有侍从上去接过长剑捧在手中。他低头任侍从替他擦手,目光落向满园秋菊,漫不经心地问道:“方才那套剑法,你会练了么?”
我还在心底揣摩他方才的剑意招式,哪里就能一下子记住?何况他出剑时急如狂风、缓若溪流,分明就是正常的练剑速度,不是教授徒弟的分寸,我有几处连看都不曾看清他是怎样出剑的,更遑论亲身练来了。
对敌人的态度当然要强硬到底,但对武学的态度却是要虚怀若谷,不耻下问。我摇了摇头,坦然承认:“有几处记不得,有两式没看出是怎样变招的。至于能不能连贯练下来还要亲手试过才知。”
他眉头略皱,冷然开口:“你不是穿越者么,这么简单的剑招居然学不会?烟儿当初可是无论什么武功都一学就会的;便是本座学这套剑法时,也不过这么看了一遍。”
我这穿越者是假的,能跟人家开了主角挂的正牌穿越者兼作者的亲儿子比么?就是你开的BOSS挂,我一个炮灰攻也比不得啊!
我实不欲和他上演什么父子相认的戏码,宁可让他当成没用的穿越者讽刺两句,硬生生咽下了他这句讥诮之言,只道:“本座观看宫主练武已是不该,更不能违反江湖规矩,私学贵宫独门武功。秋宫主若不怪,本座先告辞了。”
转身要走,肩头却忽地被人按了一按,便觉身上仿佛压了千钧重担,一步也迈不出去。秋岚绪的声音幽幽响起,道是:“百里封疆如今已是我亲生骨肉,血脉亲缘不可抹灭。”
我膀上被他轻轻一拉,身子便不由自主地转了过去,随着他的力道走向方才他练剑那片空地。
一个白衣弟子随行上来,手捧长剑递到我面前。秋岚绪便倒提剑刃,将剑交到我手中道:“百里封疆既是我亲儿,我岚飏宫的武功绝学自必教与他。你既然穿成了他,便该好生做他,这套剑法,还有我岚飏宫各项武功绝学,你都要让他这身子学会!”
要我学会干什么,他不是有那小受了么……想起来了,玉岚烟“天性纯善,不爱习武”——虽然这八个字不知道是怎么能搭到一块的。
不过这样的武功在前,若说不想学是绝不可能的,不管他有什么目的,我只实受了这份好处便是。我也不与他虚让,接过剑柄便将方才他练的那套剑法凭记忆重新舞了出来。
凡有我记忆出错,或是用力不对的地方,秋岚绪便在一旁出言指点。虽说态度一贯恶劣,但他毕竟是我们这本书里武功最高的BOSS,不止技艺,眼界也远比我高得多,得他随手指点一二,便能令我获益匪浅。
只是我许久不曾动武,身体比从前虚了不少,才练了不到两个时辰便已满身大汗、步履蹒跚,手中长剑竟觉得十分压手,许多精妙剑招便施展不出来。
秋岚绪也看出我已是力尽体虚,伸手夺过长剑道:“百里封疆的身体竟被你亏耗至此!罢了,强练无益,今日便到此为止,先随我去用膳。”
我身体着实亏虚,自己也觉得练不下去了,便顺着他的意思收了势,又调停呼吸,从侍儿手中接过毛巾擦了手和脸,随他们去到了花厅用餐。
一见那桌饭菜,我倒还真有几分惊喜,全是我在山上时爱吃的。说实话中原的菜虽然精致,但论起适口来倒不如魔教那种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作派。
唯一值得不满的,就是我正坐在秋岚绪对席。看着那张拽得二五八万的脸,我突然觉得空中传来的香气都有些变了味,令人胃口全失。
入席之后便有侍儿替我割下了小块牛肉放入盘中。吃个烤肉还要人侍候,姓秋的这日子精细得简真像女人了。我心中暗暗嗤笑,夹了块尚自流着油脂的肥牛肉便放进口中。
孰料那肉进口之后竟全无我想像中的鲜香酥嫩之感,反倒只觉肥腻腥膻,勾得我几欲作呕。我这才想起自己怀着孕,正是吃什么吐什么的时候。这些牛羊肉在记忆中味道再美,真正进了口却没有那般好滋味了。
胸中烦恶之感越盛,那块牛肉在我口中就像活了一般,上不得下不得。可若真呕出来,万一让人看出我有孕怎么办?我强压着不适感,只将那牛肉嚼了三两口,硬是整块吞了下去。才刚咽下便觉胃中翻江倒海,只好死死咬着筷子,才忍过了一波又一波呕心感。
等胃口终于安生了,我身上也已出了一层虚汗,额上的汗珠如水般流下来,几乎要迷了眼睛。我拿起手边一块毛巾擦着脸,却听秋岚绪忽然问道:“你不爱吃这肉?那你想吃些什么?”
姜丝梅子!我连姜丝两字都脱口而出了,幸好终于想到孕妇才爱吃酸的,我不能吃,连忙把那梅子两字咬牙改成了青菜——没吃头就没吃头吧,只要别再勾起恶心来就行了。
秋岚绪却不再提换菜的事,而是以筷尖轻点桌上一道烤羊腿,轻声说道:“这些菜都是本座先时在处罗山上问过一个姓罗的堂主,说是百里封疆当年最爱的菜色。他爱吃荤,你却食素;他一生只爱练武,你却荒费武功;他是爱慕烟儿的炮灰攻之一——”
他的筷子猛地一撂,双目如电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却是承欢人下之辈!”
这话说得实在刺人,我胸中一痛,手中乌木筷子已然寸寸碎裂。他现在想说什么?在我面前显示自己的爱子之心?还是觉得我身子污秽,配不上他岚飏宫门第、配不上他心里神仙一样的小受了?
我不能吃牛肉,是有孕后改了口味;我荒费武功,是你在我胸前印了一掌,以至我伤重难愈,两月之间只能任人摆布;我承欢人下——就是自你心爱的玉岚烟给我下药开始——
我一掌推翻了桌子,长身而起,凛然怒道:“秋宫主若要杀我,何须诸多借口?本座武功是不及你,可也不是苟且偷生、任人折辱之辈!”
秋岚绪却毫无怒意,神色异样的冷静,身子仿佛在原地晃了一晃,却是已贴到了我面前,强按着我坐了下去,吩咐一旁弟子:“重新准备素席上来。百里封疆既是我儿子,他这身子我少不得也要拂照一二,岂能任什么来历不明的人随意糟蹋!”
哈,他倒到我面前卖弄什么爱子之心了?我气得直欲笑出声来,反手按住他手背道:“不必,少吃几顿又死不了人,何须费这番力气?就是百里封疆在生,他与你秋宫主也没什么父子情份,未必肯领你这份情呢!”
他面上抽动了一下,却是伸手点住了我腿上要穴,退出几步吩咐弟子重整席面,送上了桌精致素菜,叫人喂我吃下。
我与他已撕破了脸,还吃他什么菜。说得难听点,能养出那种到处给人下毒的徒弟,当师父的人品我也信不过。我腿虽不能动,手却还动作无碍,凡有靠近我的便一掌推开,如是几回,那些烦人的弟子果然便不敢再靠上来。
姓秋在一旁看了一阵,便叫弟子全数撤下,缓步走上来,夹了一箸青菜递到我面前,沉声威胁道:“要么你自己吃,要么我点了你的穴,把这菜给你塞进去……无论百里封疆与我有无情份,我们也是血缘至亲的父子,你这占了他身子的穿越者凭什么和我这样说话?”
我凭什么……那你又凭什么?凭你让作者写成我爹,就插手魔教事务;凭你教了我两手武功,就妄图掌控我行事,叫我为你和玉岚烟出生入死?
我闭目定了定神,嘴角微微上勾,伸手再度掀了桌子,直盯着他说道:“秋宫主,你要叙父子之情不妨等到百年之后,不需将这番张致用在本座身上。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我,身周气劲澎湃,如浪涛般打向我身上,我这里将内力运到极至,本欲与他抗衡到底,身下却忽然响起一片悉琐响声,那把红木圈椅却是片片碎裂开来。
我腿不能动,当即随着那椅子向下倒去,仓促之中右手向下一撑,未及触地却被秋岚绪提着领子拎了起来。他眉目之间冷若砌雪,眸中映出我狼狈模样,冷哼一声:“本座就是要你活得事事处处都和他一样,你又能如何?”
27、交流感情
只是和秋岚绪吵了这么一会儿,我就觉得全身虚软,汗如雨下,腿脚微微有些发抖。亏得他提着领子把我拎在半空,不然的话我都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否站这么高与他平视。
他显然也看得出我只是强撑而已,并没有与这态度相衬的实力,随手便将我扔进了另一张椅子。岚飏宫自有弟子上来重新安席上菜,这回秋岚绪却是直接点了我的穴道,挟起一筷子素菜,直接掐着我的两颊迫我张口咽下。
喂了数口,才放下筷子道:“本座倒不知道你是哪来的底气,在我岚飏宫中还敢这样有恃无恐,与我这个宫主针锋相对。你是以为你穿了百里封疆的身子,本座就不舍得杀你;还是觉得你的姘头是武林盟主,我岚飏宫得罪不起他?”
我本是闭着眼坐在那里喘息,闻言心中怒极,猛地睁开眼瞪着他。若是目光能杀人,只怕他身上也要留下千八百个透明窟窿了。秋岚绪神色淡淡,对我痛恨之情恍若不觉,伸手扳起了我的下巴。
“百里封疆的确是我这世上唯一的血脉。但我平生只为解颜和烟儿而活,原就没想过留下后嗣,就是他真活着……就是他活着……哼,你不过是个不知哪来的穿越者,你当真以为,就因为这副皮囊是我亲儿,我就能一再容忍你么?”
我尽力扭头想避开他的手指,却被他牢牢捏住骨头,一动便觉指下加了许多力道,仿佛下颏也要让人捏碎。我心知他下得了这样辣手,便不再与他较力,只闭上眼不去看他。
虽不去看,却挡不住那些刺耳刺心的言辞。秋岚绪的声音越来越近,连那似乎带着寒意的呼吸声都微微可闻。“若你还等着那个武林盟主过来搭救,也是不必了。月余之前他不知发了什么疯病,单人独骑跑上处罗山向本座要人……”
冼冰刃上了处罗山?他发什么疯,难道玉岚烟跟他相处这么长时间还没把他弄正常了,他还打算搞什么武林盟主和魔教教主的官配?
这人就欠把百晓生打死才能正常点吗?
我一想到他就忍不住替他父母家人愁得慌,更愁的是这个人现在还不打算老实地走他的炮灰攻路线,居然还跑去处罗山找我。
大概我脸色过于难看,秋岚绪的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疼得我猝然睁开眼,只觉脸下部全都麻木了。
他的面容模糊地映在我眼中,却又带了一丝阴冷笑意:“倒是有一桩好消息要告诉你。那冼冰刃被本座当胸印了一掌,这几个月连起身怕也不能。到了武林大会时也只能勉强站起,绝无余力与你争胜……凭你这点微末本事,到时候也定能顺利压服众人,把烟儿带回处罗山。”
说这些做什么。冼冰刃是死是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只觉疲惫难当,冷汗顺着颈项直流进了衣裳内,两颊却是烧得滚烫,哪有心思理他。秋岚绪等了良久,见我总不答腔,终于放开那手,顺便解了我身上穴道,吩咐弟子:“带少宫主去沐浴更衣,记着,伺候他的全要女子,沐浴时你们只在门外守着,不得进去侍浴。”
手脚一得活动,我便立时起身向外走,岚飏宫宫规森严,一壁厢就有女弟子前呼后拥将我捧在当心。到浴室之外,那些侍女便不敢靠前,只将巾帻澡豆之类备好便恭敬退出。
秋岚绪性情古怪、反复无常,武功又实在高得绝顶,就连我在他面前也总被他气场压制,单单说一阵话便觉紧张疲乏得很。在池中泡了一阵,我身上已见微微泛红,之前那种虚寒的感觉也减退不少,便起身拭抹起水渍来。
正要拿衣服换上,却听得房中向起一个冷浸浸的声音:“慢着。”
我心下悚然,内力运至手上,隔空一掌向那声音来处劈去,定睛看时,竟是秋岚绪立在窗边。那一掌虽非尽我全力,少说也有六分,他轻描淡写便将掌风接下,施施然走到我面前,手中捧着个圆形玉盒递到我面前。
“这是去印痕的药膏,把浴巾褪下,本座替你敷药。”
什么?敷……我低头看了看身上遍布的深浅痕迹,他不是说敷这个吧?我抬起头死死盯着他,惊惧之下竟失口问道:“你……替我敷?”
他脸上便显出几分不耐烦的神色,冷哼一声:“不是本座,难道还要让那些下人看到我秋岚绪的儿子身上,有这样见不得人的东西!”
说着已将那盒盖拧开,手指蘸了一块药膏便向我颈间抹来。那微凉的药沾到身上我才反应过来,回手抓着他的腕子用力一推,又趁错身时和他相交一掌,退出几步,环臂护住了上身。
他看了我一眼,忽地冷笑一声:“你还晓得害羞?把这种东西弄上时你怎么不知害羞?这是我儿子的肉身,由得你一个穿越者糟蹋,我作父亲的便不能替他收拾干净么?昨日本座已替你敷过药,害羞也晚了,把浴巾除了到榻上坐好!”
这算是父子之情么?可惜我二十几年不曾享过,如今也实在无福消受。我倒退几步,却也不敢和他硬抗,只得勉强道:“将药拿来,本座自会敷。”
他却低下头玩弄着那药盒,语气略有些飘忽:“本座怕你下手不知分寸,将胎记抹掉了。”
有能拿药膏抹掉的胎记吗?你也知道自己干的这事不靠谱啊!我的天份比不上玉岚烟,一定是因为我爹比不上他爹!
我和这种人实在是无话可说,也实在是没力气再争辩什么,颓然坐倒在长榻上,忍着满腹怒火低声求他:“你将药给我,背上……胎记那里我不碰就是了。”
他沉默了一阵,终是把药膏扔了过来:“不可抹掉胎记。本座就在这里看你涂药。”
我接过药膏就低头向胸前那些刺眼的瘀痕抹去。比起秋岚绪,我自是更不愿让这些东西存在,因此下手之时,不由得便多用了几分力,恨不得立时将药揉进肌肤当中,当即便将这瘀痕化去。
胸前尚且斑斑,更遑论被浴巾遮住的部分。我将巾布微微撩开,顺着布料与肌肉的缝隙探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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