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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四,请按剧情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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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我忽然感到身上一阵阵燥热,全身血流仿佛都涌向了下半身的某个器官。这种情形我虽未经历过,但心里却明明白白地知道——我刚才已喝下了小攻专用的金枪不倒春药!
4、英雄救美……错了 。。。
小攻喝下春药后只有一个结果,就是想强X小受,我自然也不例外。更何况眼前坐着的正是我一见钟情求之不得的正牌受玉岚烟?汗水顺着我的头发滴到衣服上,不一会儿就打湿了领口,下面又胀又疼,在下摆支起了个小帐篷。玉岚烟在对面含着筷子,眯缝着双眼,大有深意地隔着桌面拼命往下看,玉手轻舒,竟开始松自己的领子。
若我只是个普通人,必定早不再按捺自己的欲|望,直接扑上去一偿宿愿。可在我身后还立着整个魔教,我不能因为自己一时冲动,把魔教拉上作者设定好的灭亡之路!
我立刻掀翻了桌子,趟开地上的椅子凳子食盒,冲向那扇又窄又破,似乎轻轻一碰就能掉下来的门板。就在我即将冲向有水井的院里一浇心头欲|火时,身后忽然拂来一道十分熟悉的阴寒之风。
玉岚烟!
给我下了春药还不够,我没遂剧情发展非礼他,又要扎晕了我重来么?不能够!
当我不知道剧情走向么?这场戏我撑死了也只能落个强X未遂,还要为此和受控攻二、好管闲事的攻五结下不死不休的仇恨,埋下魔教倾覆的楔子。
我即便真是个禽兽,偌大一个魔教,和永不可能到手的小受,孰轻孰重我也得分清楚!
我立即侧身闪开了这一针,一掌轰开大门,期待外头待着的那个影卫发现我们现在的情形,从我这个欲|火攻心的炮灰攻手中把他的主人救出去。玉岚烟不依不饶地追上来,步步紧逼,将我堵在这间草屋之中,平常只要出门就能看见的那个影卫却不知躲到了哪去。
想不到一个以卖萌卖肉维生的穿越受武功竟会如此之高。我与他纠缠了不知多久,竟未能踏出房门一步,反倒被逼得步步靠近了占这小屋一半儿大小的大床。
可恨!若非我中毒过深、功力未复,又正处于一个男人最要命的状况,便来三个玉岚烟也拦不住我……
时间越久,我头脑也越不清楚,全身血气似乎都涌向了下头,身法也越发乱了,到头来只有招架之力再无还手之功,仅能勉强立在床前不倒。玉岚烟面上也有些焦急,左手伸到自己衣领处狠狠一咧,淡青外袍豁然敞开,露出里头雪白的中衣和纤巧玲珑的锁骨。
他竟是要色、诱我!
我一时呼吸不畅,难以控制自己的眼睛,目光如被胶粘在了那雪颈与肌肤上。心神一时失守,手上立时露出了破绽,腿上一麻,已是天旋地转,被玉岚烟压在了床上。这一摔倒把我的神智摔清醒了些,眼看着我这辈子倒霉的开始近在眼前,我也顾不上怜惜眼前人,更顾不上自身那要了命的地方,运起全身内力,一掌拍向玉岚烟。
这一掌果然把他逼开了几分,不过我也再无余力,只摆了防守的姿势,其实全身几乎都要瘫软了,汗水不停流出,沾得全身湿透,眼前也因挂了汗珠而看不清东西。
我累得不成,玉岚烟也没好到哪去。他本来就不以武功见长,与我周旋了这么久,内力也有些不继,只凭一口气撑着没倒而已。虽然没倒,他气息也有些粗重,内衣散乱,大片肌肤露在外头,不知是为羞赧还是热的,都泛着微微的粉红,媚眼如丝地瞟了我一眼,嗔道:
“你就不能服从一回作者的写作意图么?攻五已经在外头等出场等了两个时辰了,别人不是都跟你一样不负责任地乱改剧情的!”
我眼角往门外一瞥,果然有一丝雪白的衣角在门框旁拂动,颤得还挺厉害,不知是风吹的还是主人急得直蹦跶。想来这人就是那个出场比我还晚的攻五——武林盟主冼冰刃了。他们俩都盼着我赶紧压倒玉岚烟,好让冼冰刃出来英雄救美,踩着我这个魔教教主上位。
哼,岂有这样的好事?我还没脑残到这份上!
我收回目光,不经意间扫到玉岚烟的脸庞,又是一阵悸动心痛。若不是作者弄人,这么个绝色美人罗衣半褪地立在我面前,就算没中春|药我也早邪魅一笑,和他颠鸾倒凤了,怎么会苦苦拒绝!我想得有些出神,一时竟没发现他已经重整旗鼓向我扑来。
我们俩都是武林中有数的高手,在这床上竟像两个市井泼妇一般扭打起来。扭打之间,身体不免有所接触,我现在这个状况,根本经不得他碰,还能把持住自己不一逞兽偏欲已经是养气工夫练得好了,哪还有余力在和他动手?
不过三招两势的工夫,我便被他压在了床上,下半身火烫地一柱擎天恰巧蹭上了他双腿之间,蹭得我几乎精关失守,舒服得压抑不住,闷哼了一声。
这一声不知怎么触动了院里苦等了一下午的那位武林盟主,只听屋内风声一动,一个白衣身影就直冲到床前,大声喝道:“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这等无耻举动!”喝罢掌带风声,直奔我面门——
“噗”地一声,一股鲜血自玉岚烟口中喷出,淋淋漓漓洒了我一头一脸,随即一个温软馥郁的身子也软倒下来,正正当当压在我身上。虽然温香软玉在怀,我却已没有丝毫的兴致——他倒下来时骨头正砸在我的“勃”起上,疼得我心头发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那位武林盟主此时也一脸茫然地将手举在空中,仔细盯着我看了许久。“我……不是应该和百里封疆搏斗一阵才将他打得带伤逃窜,然后救了你么?你脸色怎么这么青……不对,你怎么比百里封疆还高,还这么高鼻深目……你、你……”
你打错人了。
我双手一按玉岚烟的肩头,使力一推,将他脸朝上翻转过来,然后默然无声地看着冼冰刃。
他也沉默了。我看见他以极快的速度把手在衣摆上擦了几回,倒退两步就要落跑。我一手捂着险些被砸回原形的小弟,也咬牙从炕上翻了下来,准备趁他这阵东风一块儿跑了。没想到他见我起来,正要逃走的脚步却又停住了,犹豫了一阵,问了我一句:“要不我再打你一掌?反正都到这时候了,你把血擦擦,就当我刚才没打过玉岚烟,打伤的就是你,怎么样?”
呸!我简单明了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把衣服裹紧了些,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去。他还在那儿运着功,纠结着要不要从我背后补上一掌。不过他设定里就是个正义感强到有些迂腐的大侠,一向都是让人在背后捅刀的,没在背后捅过别人,就是对着我这样一个蜚声海内的大魔头也有些不敢下手。
对这样的人我连防备都不须,随手抹了抹脸上血渍,便向房门走去。才走两步,便看到门口一抹黑影飘过,那个留着销魂的碎刘海的影卫已是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面前。
他掌中长剑立在当胸,形象依旧毫无亮点,说话倒比原先掷地有声多了:“你们都不能走!”
不仅我,就连已走到床边替玉岚烟把脉的冼冰刃都不乐意了。我为了保持形象不能随意说话,就背手肃立,听他质问他影卫:“你是何人,为什么会在这?这场戏里可没你这么个人!”
你们能不提剧情么?能有点自己的性格么?那小受是个主角当然注重剧情,你一个攻五,地位比我还低,再抱作者的大腿也不可能加戏,作这些张致干什么?不过话说回来,这影卫既然在,为什么一直躲在外头不出场,还把这个英雄救美的机会让给别人?
——这要是搁我们那几位堂主身上,不管谁有了这机会,一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出来露个脸。
那影卫显然比魔教弟子甘于平淡得多,对冼冰刃的质问也只是随口答了一句:“这事起因都是魔教没按剧情来找我主人的麻烦,不然我当时应该受伤被魔教擒捉回去,十几章之后才能历尽千辛万苦才自魔教逃回来跟随主人的。”
那你怎么不自缚双手,让我牵回魔教?
我回想了一下那段剧情——反正错过都错过了,想他有什么用。我跟这帮没事折腾自己的人没有共同语言,趁他们俩打着机锋,我还是先走了的好。
孰料我这一迈步,那俩人的注意又到了我身上,那影卫又要拦我,我厉喝一声:“我的戏份到此结束了,你们搞的乌龙自己解决!”
冼冰刃叫道:“这也不能全怪我——这剧情根本不对,明明我来的时候应该正赶上百里教主强X玉岚烟,怎么会拖了这么久,最后还变成好像是他强X百里封疆似的?”
影卫也说:“你不能走,这回我们潜入魔教把你弄来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下一场你要是又跑了,不把玉岚烟掳回魔教加以折磨怎么办?”
“关我何事?我就是不掳,你能耐我何?”
“你中了玉岚烟特制的强力春|药,如果不能和小受交|合的话,以后就会终身不|举!”那影卫冷笑一声,眼中浮现出邪淫的笑意:“只要你们把这场戏好好过一遍,他就会给你解药!”
门都没有!我傲然扬首,冷冷说出了足以令这影卫心胆皆寒之言:“榆林镇第一青楼红香苑离此不过三里,那儿有的是小倌,我到自然能去泄火,用不着什么解药!”
影卫果然被我吓退两步,默然无声。一直在旁边怨天尤人的冼冰刃也摸了摸鼻子,凑到我身边:“既然这剧情不是我搞乱的,接下去那段大概也进行不了了,那你们想法收拾吧,我和百里教主先行一步了。”
5、武林盟主 。。。
我和冼冰刃按职务来说,是水火不容的敌人;就是不讲黑白之分,我们俩在出场之前也完全没有交集,实在不知他为什么要和我一起走。不过他这一要走,正好吸引住了那个影卫的注意,两人当场一来一往地交起手来,倒方便了我离开。
门被他们堵住了走不好,我就翻了窗户。好在我多年练武身体灵活,不仗着那点内力也轻松地翻到了外头,奔出院门,朝着红香苑疾行而去。
这房子居然不是镇里的,而是建在一座荒山山脚,四围无人居住。直走了二三里地才远远望见了一条小道,大约是通向镇里的。也不知他们怎么找了这么个破烂地方居住——不过玉岚烟晚间总不住在那里,也有可能是专门找了间废弃屋子看管我,以免有人看破他们的行藏,将我救出来。
真是悲哀,本来我才应该是抢男霸女的人,竟让别人绑票。这事若是白道那些人知道了,不知要怎么在背后非议我,魔教上上下下都要跟着我抬不起头来。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到下一场有我戏份时,我直接带着魔教弟子公款去西域各国旅游一圈,游个一年半载地再回来,让这帮主角和鹰爪们着急去吧!
走着走着,我方才因为受伤而萎靡不振的分|身又抬起了头来,脸上烧得发烫,脚步也有些趔趄了。我按着太阳穴一步步向前蹭着,耳中一片轰鸣,又隐隐仿佛有人在后面叫我的名字。
叫我名字的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有些不像幻听。难道是魔教中人来接我了?不可能,他们不敢直呼我的名字,还是玉岚烟的那个影卫?这可不好办,我现在已无一战之力,真落到他们手里……噫!好容易才逃出来的,难道我就逃不开这要命的剧情吗!
正想得心绪纷杂之时,一只手忽地拍上了我的肩膀,我吃了一惊,回头看见一抹白衣飘动,就听见一个清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百里教主,你还好吧?”
是冼冰刃?
他不是该陪着玉岚烟逛江湖,顺便等着正牌攻微服私访来和玉岚烟团聚么?难道他是要趁我落单杀了我,再粉碎魔教?
我待要运功抵抗肯定也没用了,干脆坦然些,毫不防备地面对他。
“冼盟主,久仰大名。不知盟主找我何事?”
他盯着我看了一阵,皱起了眉头,问我:“百里教主,你真的是被他们下了药绑票到那里,还差点被玉岚烟迷X?”
你会说话吗?不会说就别说行吗?哪有攻让受迷X的,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不行,不能和这种二货做口舌之争,会拉低我的档次的。
见我不搭理他,他也有几分知机,晓得我是看不上他的,便清咳一声道:“我不是来和你为难的,咱们虽然分属黑白两道,但我看百里教主你……并不像个坏人。”
那是你认识我时间太短,长了就知道了,我是天下第一的大魔头。
他又说道:“你现在这样子,走不到青楼便要毒性上涌,恐怕将来害了一生。玉岚烟伤得不重,现在又有那个影卫陪着,我夹在他们中间也没什么用。倒不如我送你过去,等你毒性解了,咱们顺便把江湖正邪两道的事商议一个章程出来。”
他这话说得恳切,确实也有些道理。有个人肯给我当拐杖正是求之不得的,我便应了他一同前行。他对这里不熟,一路上全靠我指点,走了约有一刻钟工夫,便到了那间青楼。
一进门我便推开他,叫鸨母把这里的第一美人绿腰叫来弹琴,再叫三四个美貌的清倌人来替我纾泄药性。冼冰刃这种正派大侠哪里见过这等场面,连连叫鸨母不必叫小倌来。
不叫小倌,难道你让我上?我伸手掏出一锭银子塞进鸨母手中,喜得她扭身就上去叫人。两个美貌的少女迎上来搀我们,冼冰刃就板着一张棺材脸把人拂开,一看就是个雏儿,不过我还得靠他架着,暂时不和他计较。
大约是他看我已经不行了,随意拉我进了间没人的房间,就把我扔到床上,自己躲出了门去。我躺在床上,只听见外头模模糊糊的有说话的声音,半天也没人进来,实在忍耐不住,便面向床里侧卧着,用力扯断了腰带,一手伸进裤子里,抚上那根粗硬火热的棍子。
裤子早已湿了一片,亏得外袍是黑的,看不大出来。只是这药性十分猛烈,我自己虽然也捋了几回,却只是涨得更加难受,怎么也弄不出来,急得我只好蜷起身子,两腿紧紧磨蹭着。
越蹭越是难耐,我浑身都像火烧一样,呼吸的空气都显得极外燥热,眼前也蒙了一片白雾似地,看不清东西。我手上力道又大了些,只觉得更加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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