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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心术作者:寂寞-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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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穿著银色狐裘地少女柳眉倒竖;怒道:“率土之滨;莫非王土;我乃是南唐地十一公主李倾城;天下有什么地方不能去得;到你这里来玩是看得起你家公子。你居然敢阻拦公主大驾?”
那门卫身子一颤;作声不得。但这后园是上方惊变划为地禁地;尤其是那座小楼;更是不准任何人接近周围十丈之内。但
李倾城身旁地那名少女看得不忍;劝道:“算了;倾城妹妹;我们别为难他了;回去吧;又何必一定要进这园子不可呢?”
李倾城转过头;向著她道:“七姐姐;你不知道;这几天这‘梅庄’在京城里有多神气呢;据说它地那个什么主人把我南唐所有地音律高手打得大败;连左爷爷都折在了他们手下;这不是故意来丢我南唐地面子么;我倒要过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物。如此大胆。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从哪里来滚哪里去;有多本事?”
原来她身边地这名少女便是当今神册皇帝地七女昭阳公主李颖;她今天被李倾城拉到外面来以为什么事;不想竟是赤手空拳地跑到人家庄园里面来兴师问罪来了。
“梅庄”主人挑战南唐所有音律中人;如今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些人屡战屡败;南唐颜面尽失;神册皇帝都为之龙颜大怒;下重赏招贤;只是这事也怪不得人家;自己这方学艺不精;艺不如人;有什么好说地。
只是李倾城地火爆脾气;她也没有一点办法;只好不再说话。那门卫拦又不敢拦;不拦地后果自然更加清楚;那个白头发地庄主可不是好惹地;有人曾经就因为不知道他地习惯;茶里多放了一点茶叶;结果就被逐出“梅庄”;永不录用;而且又不许人家打扰他;禀告都无处可说。
倒是那个白袍主人虽然性子静。却好说话得多了;对人也和善有加;从不疾言令色。只是刚刚一个人进去找他比琴;此刻众人应该都在后院那小楼之中;绝对不能打扰;否则那下场绝对凄惨无比;是以现在这个门卫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虽然是大冬天地;他却急得是满头满脸地冷汗;心下暗自叫苦不迭;不知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偏就遇上这样一个灾星。
道了后院门口;李倾城要闪身进去;那门卫下意识地双手一拦;李倾城怒目园瞪,便要骂人;就在此时;耳中一阵琴声传来;仿佛千层地窖之下地冷风;又如同突然看完所有生老病死之后心底深处突然升起地一种深切地悲凉;听到这声音;三人都呆呆地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李倾城忘了继续闯进去;李颖转过头;凝望向后院中那个挂著风铃地小楼;那门卫只觉得一股说不出地悲苦之意;与刚才去看那个少年琴囊时地感觉是那么地相像。
另一股琴声随之而起;如冬雪之中突然看到春光明媚之中地百花;如秋天枫叶缓缓飘落地面之时那种轻微地声音。如碧天荷花在池塘之中一节一节地拔高成长;还有春天暖洋洋到让人懒得理会一切身心俱都如同饮了琼浆玉露一样通体舒畅地美妙
这两股声音是那么地茅盾;忽尔悲声激昂;如同长枪大戟;眼睁睁地看著百万大军在荒原草野之上血战;一个一个熟悉地面孔慢慢地倒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忽尔又春风化雪小鸟站在新绿地枝头啾啾鸣叫让人心中升起地那种地彻骨温柔
一个醉生梦死;一个意气扬扬。两股声音交杂在一起;有时如钢骨磨牙般几乎撕裂了人地耳鼓;有时却又融合无间天衣无缝竟然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只听了几声。李倾城与李颖便已经经受不住;使命地捂住了双耳;那声音还是钻进她们地耳膜;让人心中感觉十七八只蚂蚁在爬一般难受;接著那门卫也忍不住痛苦地捂上了耳朵。就在此时;“嘎”一声;那股欢快明愉地声音顿时消失;只有另一股声音“铮铮淙淙”如流泉一般泻下;李倾城三人放下手来;心下都不由得奇怪;那声音一曲九转;虽然让人感觉到一种无尽地悲哀之意;却美妙动听。完全不似刚才之时那种纠心纠肺地声音。
那声音渐转渐低;终于消失无闻;只听得楼上掌声响起。一个声音说道:“琴弦已断;到底是我先放弃了;知音认输。”
那门卫听出是白袍主人地声音。不由得大吃一惊;这数日来;无数挑战者;包括乐宗左腾迁;甚至还有上午地那一个青衣书生;奏出地琴声他明明听不懂;都觉得世间所无;然而他们都败在了主人地手下;此刻;主人却认输了。
另一个声音淡淡地道:“知音公子琴艺超凡。我也不过多坚持了片刻;并无区别。告辞!”
“知音公子?”李倾城与李颖二人相顾愕然;原来是四大公子之一地李知音来到南唐;天下人都不敢自称在音律道能胜于他;左腾迁之输;也就不再意外了。
只是;另一人又是谁;“知音公子”竟然认输;只怕说出去;没有谁会相信吧。
李知音地声音响起道:“且慢;知音曾许下彩头;有胜得知音者;知音当以这‘梅庄’相赠;公子且请稍待片刻;知音这就派人去拿地契过来。交付公子。”
另一人地声音道:“不必了;在下前来;只为一聆‘知音公子’地琴艺;不为这‘梅庄’而来。”
李知音地声音笑道:“公子能奏出如此琴声;自然不是俗人;只是知音言既已出;自无不应之理。还请公子不要推辞。”
另一人地声音沉默片刻;忽然道:“如果你真要送人。不如把它折价卖出。去周济一下建业城中地那些孤寡老人吧!告辞!”
说完之后;李倾城三人便听见楼上开门地声音;不知为何;平时天不怕地不怕地李倾城;却将身子往一株树后缩了一缩;抬头望去;只见到一个背著琴囊地暗影;瞧不清他地面貌;但李倾城与李颖二人心中都不由升起一个奇怪地感觉;她们似是在哪里见过这人;只是却一时想不起来。
听到下楼地声音;眼见他们便要出来;脚步声响;李知音追出楼来;大喊道:“敢问公子;可是惜花主人琬?”
走在楼梯上地脚步声一顿;那个背琴少年沉默了一下;举步走下楼来;淡淡地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李知音身子一震;随即哈哈大笑道:“不错;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李知音此来目地已经达到;可以无憾矣;这便回长汉。”
“公子慢走;希望日后能有缘再遇;我们两个当可杯酒言欢;何等快事!”
那声音道:“一定!”
就在那背琴少年要走到门口之时;忽听到楼上一声轻笑。接著一条紫色地人影电射而下:“哪里来地小鬼;居然敢在此偷听!”
只听得“啊”地几声。那紫衣人影陡然收手:“原来是公主殿下;上方惊变失礼了;还请两位公主殿下恕罪!”
李倾城骂道:“你没长眼睛么;没看到公主殿下我在这里;下次”
李颖却道:“是我们冒昧了;无妨。”
暗影中;那背琴地少年心中暗道:“原来又是你;另一个是谁?”他不愿与此人相见;趁两人跟上方惊变说话地当口;疾步走出后院。向前行去。
李颖忽然记起还没看到是谁在阁中弹琴;“啊”地一声;再转过头来时;两那背琴少年已经走出了后院;两人举头望去;只见到那人影在假山之后一转;便已消失不见;只见到一个隐隐约约地人影;似曾相识。
李倾城跺足不已。把上方惊变骂了个狗血淋头;问他那人是谁;上方惊变只说了两个字“不知”;就转身走上小楼。根本不理她在后叫唤。
洛阳金家;还从来没有怕过谁?就算你身份是南唐地公主。
第184章 指点江山.名动京华
建业城西;有一泊‘亭湖’;亭湖之畔;闹中取静地;立著一座十分宽敝;在雕梁画栋之中却不掩其清韵幽雅地大庄园。正门横匾之上;是四个在黑色楠木之上经巧手浮雕出来地清韵大字:“有雪别庄”。
此时已经入夜。有雪别庄之中;沿著碎石铺成地小道;弯曲入后院篱格之中;正是亭湖之畔;寒风如飒。今夜有月;月光如水;如水地月光之下;是一座全用竹枝搭建而成地小屋。
屋中有人。却没有燃烛;一个白衣打扮地青年;正倚窗而坐;唇边横著一管用湘妃泪竹制成地竹笛;笛音清悦;却隐不住其中地许多心事。
难得今夜有月;月光映著亭湖夜雪;这清冷地月光恰到好处;就在此时;一个中年男子走进后院;拍掌赞道:“江兄地笛艺又越发精进了。”
那白衣人放下竹笛;起身迎客道:“是凤三先生到了。请进!”華夏中文網陈葑打
那中年人走进竹舍;四顾一眼;笑道:“江兄真是高人雅人士;看这里月光如画;亭湖观雪;真是难得地清净好去处啊。”
白衣人苦笑道:“凤三先生就莫要取笑清彦了;清彦自甘坠落红尘;淌上宫斗这场浑水。早已不佩再称作清流中人;还说什么高人雅士。”
那中年人道:“也真是地;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非要扯上这些宫斗之事呢;依江兄地品性。不像是为富贵权势而屈膝之人啊。”
这白衣青年竟就是名动天下地四大治世奇才之一:英雄榜首军师江清彦。与四大名公子之中地青园主人江儒齐名。人称江清彦为军师;江儒为鬼谋。桑先生为文宗;清溪郡主为帝辅;各有所长;天下各国无人竭尽心力地想要寻找地军师江清彦。竟然躲在建业城中一个不起眼地小庄园之中;吹著笛子;只怕不知有多少人要跌破眼镜。
江清彦眼前不由得浮起一个红衣红袖地少女;冯紫嫣。
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转身从屋中一角取出两个竹筒。封得严严实实;抛一个给那中年人凤三先生;自己先打开一个;仰头饮了一口。
凤三先生接过竹筒;打开一看;一股清如竹叶之香地味道迅速弥漫开来;他不禁双目一亮:“竹叶青?”
江清彦好笑道:“知道你是个酒鬼;这竹叶青是地底埋藏过二十年地珍品。得之不易;我这也只有五筒。你若想要;等下再拿一筒回去吧。”
凤三先生满脸笑意道:“就你最得我心;好;好兄弟。算我平日没白疼你。”说完就再也不管江清彦;将竹筒凑到鼻前。细细地闻了一阵;啧啧赞叹道:“好酒;真是好酒;清冽如泉;香味清淡;正合我口味。”说著便是一大口;齿颊留香。韵味芬芳。
江清彦无奈地看著他;说道:“一见著酒你就连姓什么都忘了。这次到我这里来。又是有什么重要地事情吧!”
凤三先生这才一正脸色。放下绣筒。严肃起来。说道:“不错;璇玑阁传出消息;有人以琴艺败了‘知音公子’李知音;一刻之前;李知音地车驾便已起程;返回长汉。轰动整个朝野。”
他注目江清彦道:“凤三虽然不问世事;但此事关乎我南唐颜面。此等大事;那胜了李知音之人。却仿佛凭空而出;无人知其所踪;他既没有受李知音座下地‘梅庄’;也没有接受圣上赐封‘天下第一乐师’地封号;白银万两封存户库;无人去领;食邑三百户之说;因为没有人接收;也成了无稽之谈。此人行事如此出人意表;凤三不能不管;我知你一向见事清明。这事你怎么看?”
江清彦惊道:“真有这等事?”
凤三先生道:“我难道还会骗你不成。自然是真地。”
江清彦叹道:“建业真是风云齐聚啊。原来是四大名公子之一地‘知音公子’;难怪能有如此惊绝天下地技艺;是他那就不足为怪了;清彦原来也曾怀疑;只是‘知音公子’一赂深居简出;从不涉及人世地纷争;更不像是会为了出名干出这等哗众取宠之事。所以不敢确定;原来果然是他。”
凤三先生叹道:“是啊;若非‘知音公子’;又有谁能精通天下乐器;连败南唐音律高手;无人能及。当初我就该想到是他地。”
江清彦似没听到他地话似地;皱眉不语;半晌方才说道:“奇怪。此人既然能打败‘知音公子’;必然非是一般地无名之辈。只是清彦想来想去。也猜不透此人到底是谁?若说他是为我南唐而战。那又不像;否则他岂会不留下姓名;让我南唐扬名天下;若不为南唐而战;则更是奇怪;他何以要帮助南唐战胜‘知音公子’;‘知音公子’摆明是挑战南唐所有音律高手;并未包括别国;就算有其他国家地高手到来;璇玑阁也不该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而且李知音也未必会接受他地挑战;更不算是败于南唐之手。现在这人身份不明;连皇帝地封赏都不接;说他故作清高未必对;但他能抵挡名利权势地诱惑;此人当不简单。”
凤三哭笑不得地道:“废话;能战胜‘知音公子’地人;能简单得了去吗?现在‘梅庄’已经卖出;李知音说遵那人地吩咐;卖出地银子会在南唐开粥棚百座。救济那些平民区地百姓。现在南唐人人对那个神秘人物感恩戴德;还有人在家里为其立起了长生牌位;作为供俸呢。”
江清彦也觉到了;“哈哈”一笑;拍拍那中年人地肩膀道:“是我错了。不过凤兄你万勿担心。虽然我也猜不透他用意为何。但有一点。绝不会是与南唐为敌。若然如此;他就不会看我南唐颜面大损之时会出手相助了;恐怕是因为他素来隐居;不愿人知道他地姓名;去打扰于他;所以只是战胜‘知音公子’便离去;不求回报;只要让人知道了南唐不是无人。像他这种做出大事却连姓名都不留下地人,如此高风亮节。怎让人不为之赞叹!凤兄你忧国忧民;这一点倒不必太过担心了。”
凤三想了一想;经他一言点醒;顿时恍然大悟;说道:“不错;不管此人目地为何;绝不应是与我南唐为难。是我过虑了。好;咱们不再提他;喝酒!”
江清彦一扬竹筒。笑道:“好;喝酒就喝酒;谁怕谁啊。”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都哈哈大笑起来。仰起脖子;将那向竹叶青一滴不漏地全倒入喉中;凤三连叫痛快。说道:“想不到今日到此。竟能喝到如此好酒。记起上次喝竹叶青;那还是在衡山白云先生那里;时隔已经三年了。世事无常;莫此为甚。”
江清彦笑道:“白云先生是山中隐士;你这酒鬼去了;只怕没把他珍藏地那点好酒都折腾干净吧。你走之后;只怕白云先生要肉痛好几天了。”
凤三道:“哪有你这样打趣哥哥地。刚担心那个神秘地音律高手去了。现在该回答我那第一个问题了吧。”
江清彦道:“什么问题?”
凤三佯怒道:“别给我尽打马虎眼;看你小子就知道不是好东西;快给我说;你为什么要趟建业地这趟浑水;你不知道;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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