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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奇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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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再生怒气,猝然哇哇大叫,欺掠过去,厉吼一声:“看我绝招!”
骤见他双手再旋,数道狂龙劲流顿时冲出,奇快无比,罩劈过去,那华陀婆婆当受此掌威劲,一时不敢抗衡,赶忙退躲闪。
上官大吉岂肯让她走脱,更自探劲迫来,旋风过处,叭叭连扫七八掌,华陀婆婆硬被劈中四掌,分别是左肩、左肋、右臂及背心,疼得她闷哼,连退三步。
还好,上官大吉招式不扎实,劲道亦不足,挨这几掌,尚能忍受。
她见上官大吉掌劲用尽,已自喘息不已,嘴角尚挂血丝,心知他已强弩之末,当下逮着机会,猛地欺扑过去,掌劲开打,就想劈倒对方。
上官大吉强忍伤势,但见敌方攻势已近,喝地一声,又想劈出八方归流,可惜已是力不从心,只能勉强举掌迎招,其势弱了许多。
华陀婆婆见状大喜,斥喝一声躺下,狠招尽出,右掌开打,左指点穴,硬想将人放倒。
就在她快收拾上官大吉之际,猝觉背心冷风迫至,那来势好强好劲,她突然想到背后还有个于小被。
如此只顾前,不顾后,正巧空门大露,顿让小被有机可乘,抓起木棍,一式棒穿狗窝直取其背心,待华陀婆婆惊觉,想回身自救已嫌过慢。
猝见劲棍刺来,叭然一响,正中背心,华陀婆婆闷吐鲜血,哇声惨叫,直往前栽。上官大吉但见血雾,吓得他赶忙落地打滚,躲过一劫。
小被一棍得逞斥喝顿来,终于报那毒害之苦。
他仍想打铁趁热,再补一棍。
岂知华陀婆婆大概灵药补得太多,吃此重棍,仍能翻身弹起,厉吼一声:“毒死你!”
猛地再打毒沙,吓得小被脸色抽变,赶忙闪身一旁,不敢再以身抗毒。
华陀婆婆边喝边退,又倒打数把毒沙,已掠出山岗,来不及抢马代步,疾往沙漠掠奔而去。
小被喝着想追,岂知那大蛮王却因受伤不轻,恼羞成怒,厉吼手下将人困住,他则猛窜过来,照准小被、上官大吉即开打。
上官大吉已元气大伤,只能勉强顽抗,小被见状,自是七十二路打狗棒尽展,猛往肥猪身上砸去,可惜这硬招似乎不管用,顶多只能打得大蛮王哇哇痛叫,却伤他不得,更别指望将人击倒。
双方这一缠战,已无暇再追华陀婆婆,硬是被她溜向大漠,一个起伏沙丘,已消失无踪。
上官大吉见状,尖声厉叫:“臭肥猪你敢坏事!”
掌势无劲,劈人不着,只发抓来左边长枪,猛捅猛刺,倒是占了大蛮王因受伤而功力大打折扣之便宜,捅得他闷痛大叫,节节败退。
旁边数百名护卫但见小被和上官大吉皆有伤在身,这才敢佯攻上来,有一枪没一枪捣刺着,若想叫他们拚命,恐怕还得老婆被抢才行吧!
双方又缠战十几回合,皆快筋疲力尽时刻。忽见远处又有一匹快马飞奔而至,众人皆以为自家救兵赶至,立即转瞧那头。
只见得黄马奔驰甚快,马背伏着一人,瞧来似乎受伤颇重,救兵之心已从众身上消失,代而起之乃想,那人会是谁?
一名守卫道:“好像是自家人……”
那人靴子样式和大蛮王部属差不多。
只见得马匹奔近不及三十丈,那人忽然滚落地面,拖出一道沙痕。
护卫头领喝令手下过去看看。立即奔出两名,直掠而去,及近七八尺,小心翼翼防备,始敢探视来者何人。
那人满脸落腮胡,胸背处伤口已溃烂,他勉强出声音:“我……袁庆……见大王……”说完脑袋又落地。
“袁庆?”
守卫念一遍,再瞧瞧,登时认出,惊叫:“是总管,袁总管回来了!快快快!快扶他见大王!”
两士兵合力把他扛扶而起,拖身过来。
那大蛮王闻言,无心再战,急叫一声总管,甩头即奔前迎接。他想知道最确切情况,立即发问:“袁总管,宝石何在?……谁劫去?谁伤了你?”
袁庆勉强挤出元气,道:“是……是……大漠贪狼……我死里逃生……”
“大漠贪狼仇不化?”
“他……他……”
当时袁庆虽听说宝石另有别人抢走,可是却不知是否仇不化耍的诡计。
他已恨死仇不化,若非趁着对方自我妄大,且在自己装晕装死之下逃生,恐怕当真要死在他手中,这个仇岂可不报,他终于点头应是。
至于宝石真正情况如何,且杀了仇不化,再来找亦不迟。
大蛮王闻言,更是气怒:“他敢?他敢?我杀了他!他在哪里?”
袁庆道:“西北两日……路程……红魔山上……”
“可恶!可恶!”
大蛮王突喝向群众:“后队收拾东西,前队跟我来——”
他立即上马,准备报仇,但老实说,他如此之急,只不过是关心九星之珠下落而已,至于报仇,只是附属任务罢了。
众人觉得应付大漠贪狼远比眼前这两个狂命小子来得容易,在可脱身之下,立即喜上眉梢,登时各尽其职,后援队开始收捡东西,前锋队已上马掠阵,准备出发。
大蛮王转向袁庆道:“你还挺得住,带本王去找那死贼?”
袁庆声息甚弱,道:“属下已不行……”
当真连说话力气都缺少,看真的不行。
大蛮王见状,喝向手下:“好好替他疗伤,然后一起赶来!”
他已等不及,喝着手下,登时取道,往西北方向飞奔而去。
剩下百余武士,大堆人涌向袁庆,争争挤挤地想捞些救助工作,以消除对抗上官大吉、小被之疑虑,否则对方发起飙来,在大王顿失之下,他们岂是对手。
上官大吉、小被但见人马涌去,不禁嘘气一笑。如此转变,倒让人出乎意料之外。
上官大吉道:“那家伙也够狠,竟然跟在咱后头,把人干掉!不过,这样也好,猪、狼残杀,两败俱伤,最好相互咬死!”
小被弹去胸前光秃一片衣衫所沾沙粒,苦笑道:“咱的猪还没咬死呢!”
上官大吉忽而想起华陀婆婆,往大漠一瞧,哪有踪影,不禁急道:“又让她溜走了?这下该如何是好?”
小被道:“身在大漠,没什么好溜的,何况她又受伤,且没带水,走不远,我在附近还派了丐帮弟子监视,大概还能找到她踪迹,只是你的伤,很重吧!”
上官大吉道:“有点脱力,不过坐在马背上,可以暂时休息、调理。”
“那,就追去啦!”
于是两人唤来银魂、黑马,顺便在乱营堆中抓起三数串水壶及干粮,始策马掠起,直追而去。
才奔半里,丐帮弟子已迎前过来,指着华陀婆婆逝去方向,两人有了目标,更自加把劲,催马狂奔。
那华陀婆婆脚程果然厉害,先后不到一刻钟,竟然逃去二十余里之遥而不见影踪。
“逃得那么快,怎会找不到踪影?”
上官大吉道:“莫非咱追错方向?”
小被道:“不可能啊!我那弟子明明说的甚详细。”
上官大吉道:“会不会,她听到马蹄声,立刻躲到沙堆里面?那很容易瞒过狂奔的我们。”
“这倒是有可能。”
小被道:“可惜没有猎狗……”
上官大吉道:“自己当吧!回头啦!”忽而落身下马。
小被道:“你这是?……”
上官大吉道:“马蹄声既然惊动恶婆娘,咱就耍她一记,要马儿往东奔,我们搜向西南,准会中奖,就算她真是在东北方,银魂通灵,自会回报。”
小被点头一笑:“有道理!就这样啦!”亦翻身落马,抓起大包水袋、干粮,也好做长久打算。
上官大吉则在银魂耳际低语几句,随即轻拍马背,银魂轻嘶,立即引着黑马飞奔而去。
小被好奇道:“你跟它说些什么?”
“你真想知道?”
“当然!”
上官大吉邪逗一笑:“我叫它小心,别让黑马勾引,而抛弃我们。”
小被想笑:“你觉得黑马很骚?”
“不是,是银魂太骚了!”上官大吉笑道:“我看迟早会生出黑自马,还好银魂是公的!”
小被道:“它不至于随便看上人家吧?”
上官大吉道:“那可说不定,若中了邪……不扯啦!我是要它最慢一天后要折返回来载人,否则咱岂非困死沙漠?”
小被笑道:“你倒是考虑周全,走吧!别让恶婆娘溜了!”
于是两人各背水袋、干粮,往西南方掠奔而去。
再奔十余里,已近中午,艳阳下,沙漠简直酷势难挨,尤其热沙煎脚,更让人有若踩于红炭般,那滋味不好受。
两人后悔失了马匹,尝到了苦头。
还好,再行三里,忽见一道蜿蜒脚印斜横而过,两人为之精神大振。
“找到了。”上官大吉欣喜说。
小被颔首:“应该是!快追别让她开溜!”
两人猛往脚印那奔去。
连追七八里,边追边喝水,否则当真渴死沙漠。
就在爬掠一斜坡之际。
忽见灰红人影闪动,那不是华陀婆婆?
上官大吉欣喜不已:“在那里!快追!”
两人喝声大振,飞快无比追赶过来,及近百余丈之余,华陀婆婆忽见有异,猛一回头,竟然发现追兵,气得七窍生烟,怒骂一声:“简直阴魂不散!”拔腿即奔。
此时的她,已被烈阳烤得肌肤通红,甚且因脱水而渐渐失去光彩,皱纹已处处浮现,尤其嘴角处,早因过干而萎缩,几乎快变成风干橘子皮。
美艳妇人已渐渐脱水、衰老,她也不自知。
然而每狂奔一段,即脱水几分,及至后来,速度渐慢,终于快被追兵拦上。
上官大吉眼看只剩二十余丈,心下大喜:“恶婆娘你认命吧!再逃下去,是黄泉路啊!有话好商量!”
小被笑道:“只要你交出解药,我们说不定勉强放你活到一百岁呢!”
两人捉笑中,又逼近十余丈。
华陀婆婆但知躲不了,突然厉喝:“别过来!”
伸手抓住一红瓶,猛转身,成道:“这是无影蚀骨散!天下至毒,只要沾上肌肤,立即中毒毙命,你们别逼我!”
上官大吉、小被见她转身,登时惊叫,愣在当场。
小被怔道:“你这是?……”
华陀婆婆哈哈大笑:“毒药厉害,还不快退!”
小被惊道:“你的脸?”
此时华陀婆婆脸面已皱,再无往昔花容月貌,就快变成真正老太婆,那嘴角、眼角皆缩皱泛黄,白发打结,足足老了三十岁以上。
如此一天光景不到,即产生如此变化,难怪让小被、大吉俩怔诧不已,若非那件衣衫,两人或许还不敢认人。
华陀婆婆乍闻此言,急忙伸手往脸面膜去,那触手不再光滑,甚且粗凹如牛脖子,她登时颤抖,无镜子可瞧照,但幻想于脑海的那幕脸面,却是让人惊骇得无法接受。
她不禁疯狂尖叫,伸手猛扯头发,突然嗔暴血红眼珠,直瞪两人:“都是你们!还我脸面——”
激动急处,哇哇厉叫,状若疯婆扑杀过来:“毒死你们——”红瓶子猛甩又甩,吓得上官大吉、小被惊心动魄,赶忙逃离。
“到底有毒无毒?”
上官大吉搞不清无影之毒到底冲向何方,复又急叫:
“找上风,上风口!”此时静止无风,吓得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小被亦自发慌,他已中毒一次,扯去大片衣襟,差点掉命,见那红瓶晃动,心神为之一乱,急虽快退,拉着上官大吉,没命奔逃,一次逃开百余丈,算是生平逃得最远一次。
华陀婆婆疯狂追杀一阵,已自筋疲力尽似地跪于地面,似乎悲痛已极,掩面而泣:“我的脸啊……”
声音渐渴,双手去不停抓脸扯头发。
上官大吉道:“趁现在收拾她?”
小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摇头道:“等等再说,无影之毒不知藏在哪里,反正她拖不了多久,跟她耗便是!”
上官大吉亦为无影之毒而苦,不敢贸然行事,只有耗体力等时间了。
华陀婆婆挣扎一阵,忽又意识强敌当前,赶忙疯喝:“别过来!”
爬身而起,红瓶四面挥开,欲找敌人,转了大半圈,始发现敌人远在百丈开外,她仍厉喝:“别过来,否则毒死你们!”
上官大吉笑道:“这么远,我们怎么过去?现在就算你跪下来邀请,我们也不敢过去!”
华陀婆婆叫一阵,心神恢复不少,顾不得多想脸面变化,猛喊着别过来!毒死你!盯着两人,缩退十数步,突然转头,逃奔而去,每奔十数丈,又回头监视,如此反反复复逃命去。
上官大吉瞧得呵呵讪笑:“何必那么辛苦呢!只要你认错,送上解药,我立刻送你清凉生命泉源,还有大饼!哇!好喝!”
他解开水皮囊,猛地咕噜灌它几口。
华陀婆婆越想凉水,越是口干舌燥,她却强忍下来,兀自咬牙奔行逃退。
上官大吉和小被则在后头赶囚犯似的,有一句没一句耍着、唱着、喝着,直逗得华陀婆婆意志杂乱,三番两次差点转头求水喝。
如此挣扎近两时辰。
前头仍是一片浩瀚一望无际沙漠,瞧来直叫人焦苦绝望。
华陀婆婆再走几步,终于倒摔地面,陷入热沙中,那刺热烧来,脑门登时幻成落人地谷热油锅,吓得她惊惶尖叫不要。
她赶忙爬起,挣扎往前再逃,没几步,又自摔倒,她两眼已茫,嘴干舌裂直叫水,我要喝水……。
她挣扎四面乱抓乱寻,似乎进入死亡般幻境,忽觉额头滴落甘泉,冰冰渗肌肤。
她登时振作,想大口吸吮,岂知甘泉顿失,她挣扎,双手猛抓额头,舌尖猛舔,可是,简直像舔汗汁,难解焦渴。
“要水是吗?跪下来认错,我就给!”
原来方才那几滴,是上官大吉故意滴落华陀婆婆脸面以引诱她,现在瞧她有反应,立即又收手,立于一旁,水袋直晃。
那华陀婆婆瞧及水袋,几乎心智尽失,直喊给我,直扑过去想抢,上官大吉喝地一声跳开,还将清水往地上倒。
他讪笑道:“你再不投降,就快没水喝了!”
华陀婆婆猝见清水往地上钻渗,那简直比见着身上血液被吸还来得痛苦,疯狂叫着不要不要,欺扑过去,想阻止水渗地,又想抢水袋。
然而却无能为力,于挣扎尖叫中崩溃,哇地一声,伏地抽搐恸哭:“给我水喝!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上官大吉见状,欣喜道:“早说不就没事!”
华陀婆婆强忍泣声,想擦眼泪却无泪水,急忙抬头,欲求冰凉水,张着干烈嘴唇:“快给我水喝……”
小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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