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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西塘月by你倾覆了我的红尘 (霸道渣攻x清寡倔强受 民国旧影 怅然若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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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一块都不知变作了什么味道,又腥又咸又苦又涩。
  直到身体被放到床上,耳边响起一声叹息,“既然离开我能过得更好,又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分明是景灏天的声音。云初恍惚间听得他的心疼和不忍,以及,难以言说的痛。
  教他生生愣住了。稍稍缓过气,睁眼看到景灏天一只手伸过来,捏着一块帕子,仔仔细细地帮他把脸上的泪嘴角的血都擦净了。
  景灏天脸上全没了方才的冷淡和嘲讽,认真盯着他的脸,帮他细细擦着。眼睫低垂着并没有看他,云初却觉得他眼中水光浮动,竟像是强忍着泪的。不觉心里就是一痛,却是暗暗在薄被下使劲握紧了拳,钝圆的指甲都掐到掌心里,才能压制住自己不去拥抱他。
  直到景灏天眼中的水光终于掠去,他才抬头看着云初,拿手里的帕子给他看。“到底是什么毛病好端端地会咳血?怎么不去看医生?”
  低声私语的一句话,却是无比沉重的牵挂。云初没去答他,只是从他手中抽走帕子,自己擦着手掌的血,又从柜上拿了药瓶,倒了两粒药在手心里。
  景灏天起身去窗边的台面上倒了一杯水来,递给云初裹着水吞服了药片。又连续喝了两杯水,那苍白的人才嘶哑着声音说了句,“没事了。”
  景灏天坐在床沿,看云初呆呆愣愣地望着他,嘴角略微扯了一下,笑得既勉强又难看,“云初,你要我放开你,我便放开你。一切如你所愿,但你总得顾好自己。否则的话,我怎么放心?”
  云初却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垂着眼睫,也不答他的话,只是说,“你是受了邀请的,怎么不出去跟人攀谈攀谈?”
  “那不过是娱乐,有什么打紧?这里安静多了。”景灏天的手直直捋上云初的脸,半个月不见,脸色竟差成了这样。“你脸色不好看,躺下去睡会儿吧,我陪你。”
  说着,按着云初的肩膀让他躺下去,拿薄被将将盖住了他,只露出一张瓷白的脸。景灏天靠坐在床头栏杆,一只手掌伸进被子里,轻轻握住了云初的。另一手为他捋着额发,脸上是少见的温和颜色,“睡吧。”
  云初怔怔看了他一会儿,终于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地闭了眼睛,却一直没真的睡着。
  手掌上传来干燥的暖热,是属于那人独有的温度,是只属于徐云初一个人的温度。景灏天从来不曾吝啬给予,哪怕是他已经如他所愿放开了手,也只想用这种方式来陪着他,让他安心。
  当一个人的感情已经超越了占有,只求能在情人的身边多留一刻也好,那该是怎样的一种牺牲,和绝望?
  景灏天,爱他爱到了,哪怕用绝望去爱。
  薄被下的手指紧紧地,紧紧地扣住了那只轻轻拢着自己的手掌,而后,隔着衣衫,贴在了自己心口上。
  景灏天,你一直在这里。永远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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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交缠的身体渐渐停止了律动,释放过后男人紧紧抱住了怀里的人,喘着气伸手去为情人擦拭滴落在眉心里的汗水。
  云初两眼失神地盯着屋顶的吊灯,视线被晃动的发梢裁成一格一格的间隙。东藤介野撑起上身仔细看着他,宠溺地低头将他嘴唇含住,绵绵密密吻着,间或发出满足的轻叹。“云初,你真的,叫人高兴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云初怔怔望着他,半晌才动了动嘴角,“别忘了你答应我的,那个人如果不愿跟你合作军火交易,你不可以强迫他。更不能伤害他。”
  这话一说出来,东藤介野脸色即是一沉。方才的旖旎欢愉,只像是水波一荡,顷刻无痕了。然而东藤什么也没说,只是依旧拿手指细细绘着云初的眉骨眼梢,顿了一会儿才淡淡一笑,“你们民国人就喜欢搞这种事,云初,对我来说,眼前的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不在乎你是为了什么才愿意跟我上床,我只在乎我得到了你。至于你的心,”东藤介野的手掌沿着修美的颈线滑落,搁在云初的胸口,一点一点用力按压上去,“当我们有了牵扯不清的肉体关系以后,总有一天,这种关系在你的心里,会长出些什么来的。云初,我很乐意用时间来见证,这里一点一点地染上我东藤介野的颜色。直到你完完全全变成我的。”
  光阴如流水三叠,很多事都会慢慢偏离原来的轨道,人心亦是如此。再何如深刻的爱恋,也会随时光流逝消磨殆尽,当多年以后从心底里翻阅到时,不过剩了意味复杂的无奈一笑。
  云初听着他的话,忽然浑身泛起了一阵寒疹。东藤介野这意思就是永远都不会放开他的了,哪怕是死,也会先一枪打死了他,再同归于尽吧。
  微微闭了闭眼,罢了,既然自己撞进这个局来,他也没打算全身而退。
  只要那个人好好的,他已经无所谓了。
  感觉东藤介野拥着他的手臂紧了紧,云初看得上方的那张脸露出几许意味不明的笑,听他说道:“所以说你和拓人真的太像了,云初。你知道吗,在拓人十八岁的时候,他爱上了自己的老师,当我不同意他们见面的时候,他就总是跟我找碴。但是那又怎么样,我让那个老师自己去拒绝拓人,不然的话,我就杀了他的妻儿。所以当拓人最终在我怀里软化的时候,我觉得其实那个征服的过程,也很让人快乐。”
  手指在云初胸前,一点一点触碰那些啃咬出来的痕迹,再一个一个轻吻过去。东藤介野的声音闷闷地从胸口传来,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轻慢,“所以,就算你现在心里还有景灏天,那又有什么关系?对于你来说,你把自己给我不过是一章交易。可是对我来说,这却是把景灏天从你身体里心里面挤出去的一个机会。云初,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东藤介野手臂忽然抄到云初腿弯处将他身体打开,□重重一挺贯穿怀里的身体,又开始了一轮疯狂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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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肯车开得极慢,在军区入口前停了下来。警卫看到车上的中将大人,齐整地冲着东藤介野鞠了个躬,又笔直地站好了。
  云初坐在驾驶座上手里握着方向盘,有些为难地把脸转向东藤介野,“你们军区重地,我就不进去了吧。”
  “不怕。我说了要教你打枪的,当然要到射击室。”东藤介野从副驾上凑过来,一手握住了云初捏着方向盘的手背,顺便在他唇上吻了吻,竟对两人的亲密毫无避讳。“来,起步。你开得很好,真是聪明。”
  云初便又将车子慢慢开进去。等在大楼下停好,边上已经有军卫过来帮忙停车。东藤介野拉着云初往另一边大楼里走,直接进到射击训练室。东藤介野帮云初拿了一把趁手的枪,带他走到一线五靶的连靶前。
  先把开枪的要领跟云初讲了,在他耳朵里堵了两球棉塞,让他先试了一枪。靶子一动未动,那一枪,却不知射到了哪里去。看云初面露尴尬色,把东藤介野逗得直笑,便在他身后拿两手拢住了他,手把手地教他对准放了一枪。这一下打中了单靶六环,东藤介野凑转脸来,在云初侧脸又啄了一口,“给点奖励,我们下一枪打八环。”
  这时门外有警卫过来,跟东藤介野说了一串土话。东藤抱着云初避也不避,叫警卫先出去,自己又陪云初打了一枪。“我那边有人来了,我得去见一见。你先在这里练着,我很快回来。”
  云初点了点头,清亮的眼眸看着东藤介野向门外走。高大的身影在门口一晃,室内便剩下了他一人。秀气的眉微微一蹙,刚才的那个警卫说的是日本话,说是海军第三舰队的司令官长谷川清来访,有极重要的部署商谈。
  东藤介野并不知道,他听得懂日本话。可惜的是,没法跟着去。
  两手托着枪举起,对准了一线五靶的靶子,云初拇指食指熟练配合地放了一枪。五个靶子几乎同时摆动起来,靶靶都是穿心十环。
  淡然若水的眼眸中精光一闪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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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二十九号,北平沦陷。三十号,天津沦陷。
  日本军队以锐不可当之势由北向南攻城掠地,扬言要在三个月之内灭亡民国。
  炙热的中华土地被战争的阴影笼罩着,民众陷入了空前的恐慌。
  



☆、(五十三)

  景灏天挂了电话,拿手指在桌面上点着,抬头看了看墙面的日历。
  八月十号。
  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只不过,国内的形势已经很不好。自七月底平津沦陷以来,大批的难民从北方逃出来,一路南下。日军的部署几乎是地毯式的,相信很快他们会撵着路线南下,毕竟国民政府的都城是在南京。
  上海这边因为有租界保护,所以暂时还没有动乱的迹象。但是暗地里,上层社会够得上条件的一些人已经开始在转移家业,准备移居迁出境外。
  所以这炙热炎夏里的安宁,不过是潜流暗涌之上的表面平静。
  起身倒了杯咖啡,景灏天走到窗边,从八层楼上望向地面。路旁有报童在奔走呼喊,高扬着手里的日报。
  就在昨天,一名号称是日本海军陆战队的中尉大山勇夫率兵以军车突袭虹桥机场,机场卫兵劝诫时遭到对方枪火袭击,不得已将其击毙。此事件当夜就由日华外交官在进行交涉,目前还没有谈判结果。
  其实当局心里很清楚,那不过是日方寻衅滋事的借口,这战火,已经到了不得不开的地步了。眼前的交涉,不过是当局抱着一厢情愿的态度争取暂时和平罢了。日军的人员和武力装备都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金嘉爻一大早就打电话过来,传达金坚的建议,要他们年轻人赶紧置办手续,先坐船前往香港。景灏天接着便给嘉善那里打了电话,要华翎代为处理两家的事情,带着景牧生在月底之前出境前往香港。
  过了半个钟头,金嘉爻到了盛世。一边推门进来,手上已经递出了一封信,“灏天,刚才在楼下有个小乞丐送过来的,你先看了再说。”
  景灏天接过信打开来看,是打字机打出的字体,飞扬的眉紧紧皱起。大致内容是日军计划十一号夜里增派海军战舰进驻黄浦江,并且派出一支小分队于十三号夜突袭占领码头西岸的军火仓库。望速将人员撤离,以免殃及性命。
  这信息属于机密,不禁让人觉得来源可疑。景灏天看完信,对金嘉爻晃了晃手里的信纸,“你怎么看?”
  金嘉爻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奇怪的是,既然东藤介野一心想要军火后备,这一个月来却一点行动也没有采取,你不觉得奇怪吗?”
  “所以他是在等最后的一击必杀。虽然不知道这封信的来路,可是就目前的形势来看,这个信息很有可能是真的。”
  “那我们怎么办?”金嘉爻也不禁冷了一张脸,“清早我跟你说的,我爸爸的意思,他希望我们尽快出境,不得已的话,只好弃守军火库。你考虑得怎么样?”
  景灏天半坐在窗台上,挑着眉微微笑了一下,“嘉善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至于这里,我暂时还不会走。租界这里相对安全一些,就战争利益来说,日本人总不希望对付我们的时候还同时应付英美,他们没这么笨。你先办理手续,到时候你带你家人先走,我留下来把后续的事务处理一下。”
  似乎知道景灏天会有这样的答复,金嘉爻只是怔了一下,便也浅浅一笑。“灏天,你的后续事务,还包括那个人吗?”
  这几个月来景灏天的转变,金嘉爻不是没感觉的。虽然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但她也隐约听到了些风声。当然以她女性的观察力来讲,她相信那些风闻都是真的。毕竟从去年景灏天遇见那个男孩子开始,她也一直是以旁观者身份在看着。景灏天对那个男孩毫不掩饰的用情,只要有眼睛的,大约都看到了。
  景灏天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嘴角微微动了动,拿一双幽邃的眼睛直直看着她,“总之我会留下。你什么时候准备走跟我说一声,我去送你们。”
  金嘉爻点了点头,准备回自己办公室去。走到门口却突然站定,回头来问了一句,“如果他肯跟你一起走呢?你走不走?”
  “不管去哪里,我要保证他安全。”景灏天跟着走到门口,顺手摁灭了屋内的灯。“我去货仓那里。”
  “去做什么?”
  “给日本人准备点礼物。让他们看看上海黑道的势力。”景灏天头也不回,喊了声隔壁的四双一同噔噔噔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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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两天金嘉爻都没见过景灏天,不知他在做些什么。黄浦江上的日舰数量越来越多,听金坚说,外交方面的谈判好像因为日方强硬的态度而谈崩了。所以国民政府召开了最高军事会议,将投入全部军事力量在上海与日军会战。
  最糟糕的局面,终于还是来了。
  九点半不到整个上海就乱套了,街上有人奔走相告,宝山路那里打起来了,日军用铁甲车掩护,正在对国军驻守的军队猛烈开火。为避战火,公共租界一下子涌进来不少人,有些是上海本地的居民,正好在火力点附近的,也有些是前几个月刚从北方逃过来的灾民。当然人群中也不乏一些流氓盗匪,趁乱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人群熙熙攘攘像潮水般涌动,将路上都堵塞了。司机冲着人狂摁喇叭也没人理会,车子开到一半,几乎开不动。要命的是头顶上还有隆隆的机架声,那种拉警报一样的轰鸣声简直令人心惊胆战。
  司机忧心忡忡地回过头来,“小姐,你还是别去货仓了。外面这么乱,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啊!我们要尽快找个地方避避,这鬼子只怕随时要丢炸弹!”
  军火仓库在租界区域以外,又在黄浦江边上,现在整条江面几乎都给日本人的军舰占领了,万一出点情况,那是要送命的。
  金嘉爻看着路上这乱成一团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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