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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西塘月by你倾覆了我的红尘 (霸道渣攻x清寡倔强受 民国旧影 怅然若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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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坚硬。低头去看自己□,隔着裤子那里不知何时支起了帐篷,胀得他一阵阵发痛。
“徐云初,你还真是麻烦啊。”挑眉低叹了一声,景灏天拿左手脱自己衣服,柳下惠这种事,他景大少爷自认做不来。一低头吻上云初血红欲滴的唇瓣,舌尖一挑轻易渡入他口中,勾住他柔软的舌。云初被情潮折腾得昏眩乏力,偏身体内如同万千细虫在啃噬蠕动,一阵阵难言的酥麻和难耐的痒如浪浮动,掠得他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景灏天的吻娴熟细腻,愈是加剧了情潮涌动,竟让他忘了挣扎,反而顺从地抬起下颌张开嘴唇去迎合着他。
稚涩的回应让景灏天低低吼了一声,更是欲罢不能。左手扯下衣服裤子随意扔了一地,撑在云初上方去吻他敏感的脖子和锁骨,一点点加重的吻落在胸前直到小腹,极致欢欲挑得云初高高挺起了腰身,竟似发出主动的邀请。景灏天吻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右手恶意地摇动着他的玉柱,痞笑:“徐云初,你好热情啊!”满意地听到他倒抽了一口气,带出细细的哼声,短促的呼吸压迫得他白皙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整个身子抑制不住微微颤抖。
景灏天虽说时常流连花丛,与男子造爱却是生平头一遭,欲~~~~~~火烧到眉梢心里想着不过是没吃过猪肉的事情,平常听华翎那种色中饿鬼爆料也够多了。右手娴熟地上下套~~~~~~弄,引得那玉柱顶端持续不断溢出液体来,顺着茎杆流下来,沾了他满手。景灏天一根手指探到臀瓣间幽密之境,一根手指直直送了进去。
异物进入的感觉极度难受,云初“啊”一声惊叫,摆动腰肢试图逃避,身体不觉就要蜷起逃开。哪知景灏天也不去压制他,单就将手指深深送入,直抵尽头重重按压到欲穴。这一下歪打正着云初全身一软,不由自主打开了身体去迎合他的调弄,口中泻出愈加淫靡的吟楚。连带脖子到胸口,整副身子都呈现出绯红的情//色,诱惑至极。而他平常清水一般寡淡的脸庞蒙上了情//欲的表情,生起了一种难以言绘的媚,更比一般人都来得魅惑。
安静若斯的房间内只听得云初的呻吟,以及景灏天不自觉的低喘。伸手扶了自己的挺硕,对准了那细微颤抖咬合处猛地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到底太高估了他的容纳度,这一下进去云初痛得眼前一黑,意识仿佛是一下子被抽离了肉//体,全身蓦然冰凉,仿佛血液都停住了流动。一声喊叫生生卡在喉咙口,脖子高高仰直了竟是叫也叫不出来,整个人脸色惨白差点岔了气,额上豆大的冷汗瞬间沁出。原本绵软无力的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深深掐住景灏天上臂手指都陷入了肉中,疼得他也是一头冷汗。
景灏天硬是咬牙挺住了,张开嘴深深吸气:“徐云初,你怎么会这么紧——”说着低头去寻他的唇细细吻着,忍住了让他缓过气来。“痛不痛?喂,你放松一点,夹得我也很痛啊!”温热的唇慢慢顺着脖子往下吻,辗转有度勾回他的神志。后//庭分崩的热血增加了润滑,却痛得几乎要将他撕裂。然而这样的痛也仅仅维系了一阵,身体便被药物冲得愈加柔软淫靡。景灏天一手抬高他一条腿,借着粘腻的液体润滑开始进出。
紧窄的幽径如有吸附力,紧紧包裹着那支分花拂柳的铁杵,两相摩擦挤压,生出难以言喻的快感。景灏天低头看着那人疼的眼角都湿润了,不知怎么心中起了一阵疼惜,再也不敢粗鲁对他,缓缓挺动着胯部试图让他舒服。右手仍旧拢住他的坚//挺,也随着节奏一上一下的抽动,满意地听到他无意识的呻吟渐渐变得规律而充满诱惑。
明明根本对男人毫无感觉,然而徐云初的声音听在耳中,就是觉得动人撩人摄人心魄。景灏天甚至都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只是顺着身体里原始本能的渴望想要更深更多拥有这个人。当云初在他手里再一次释放出来,他的身体早已软成一滩似要化掉。景灏天低头看着他,那人的眼神蓦然空茫,毫无思绪直直望着他,眼中淡如水痕。
坚硬的利器在他身体里撩起阵阵热浪,快将两人都烧化。景灏天一手扣住了云初手腕压在耳边,加快了身体的动作。云初昏昏沉沉的意识里只听得他快意的低吼,仿佛是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那个叫做徐云初的名字。
即便欢场老手如景灏天,这一夜竟会毫无悬念沦陷在这一场未名的欢欲之中。云初是因为药物,而他却不知为何,竟会与同他一样构造的男子一遍一遍,堕入空茫水月之境。到后来云初早已晕去没了知觉,当景灏天拥抱着与他一同睡去,鼻端闻着他身上极清爽自然的味道,景灏天忽然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平和。
作者有话要说:景灏天!特玛你不是只喜欢女人嘛!你这样算什么算什么算什么!我唾弃你鄙视你憎恨你!
☆、(十三)
次日清晨微雨,屋外雨声淅沥,听在耳中格外清晰。天还没亮,屋顶的水晶吊灯一夜未熄,靡丽的灯光投射到床上,相拥酣睡的两个人。
景灏天醒来,被右手臂上酸疼刺痛逼醒。下意识想动,却觉手臂上沉沉压着什么,睁开眼,一张凝霜瓷白的脸。脸上五官细致姣美,分明是男子的长相,却每一样都透着中性的钟毓之秀。令人无法忽视,无法当做路过的风景,只一眼就遗忘。
醒来第一眼看到徐云初的脸,景灏天无可避免想到昨晚一夜癫狂。那种感觉无法言喻,如果单纯是快感,却偏偏自己心里微不可察觉的触动,萌生出的意念,只想对他更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竟怎么都觉得不够。就像他无法匹配他的美好,不觉便有些焦躁和沮丧,有些期待想知道云初对他的想法是怎样,所以想尽力让他满足。糟糕的是索求无度导致后来他就那样晕过去了。
那人睡得很沉,眉目如初,如不起波澜的水面,透射三寸日光,粼粼炫目。温淡不热烈,但叫人欢悦。景灏天嘴角不自觉勾起,对着云初孩子般微微嘟起的唇悄然凑近上去,轻柔舔吻他。
云初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带一点茫然,直勾勾看着正在偷食的人。景灏天忽然有一些心虚,轻咳了一声伸手拧住云初微凉的鼻尖:“醒了?”云初怔怔无法反应,盯着景灏天看了一会儿,眉宇微微一拧,翻身避开与他的接触。然而一动才觉身上酸痛不止,尤其是两股间如被火灼烧,扯出一阵烈痛。他低低哼了一声,蜷起身子手指抓着被角腹中一阵翻腾。
景灏天的三分心虚被云初这么一冷,突然就成了心慌。从未有过这般心情他从背后贴近云初,有力的手臂揽过他细瘦的腰,手掌穿过他腋下捏住下巴,试图扳过他的脸:“喂徐云初,你这是什么意思?昨晚那么热情,现在就翻脸不认人?”
好不容易才挨过了身体那一阵撕裂般的痛,云初低着头不肯回过去看他。完全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他一时只觉得难堪,但是昨晚的情形不是景灏天,就会是别的什么人,注定了他无法逃脱。更让人不耻的是,其实心里知道抱他的人是景灏天,也清楚记得景灏天说过他并不喜欢男人,却不知为什么还是应着被药物勾起的淫//欲,极尽热情地去迎合了他,那样失态。听他说那样的话,云初心里狠狠一搐,突然痛恨起自己的不知羞耻来。当下便想着,此后再不见景灏天,不同他扯上任何瓜葛才好。否则,会连尊严都一同失去了。
“你快走吧,我要穿衣服。”尽力平复着情绪,云初背对他淡淡开口。
惹得景灏天一声嗤笑,他倒记得清楚:“你的衣服都丢在澡堂了,你要穿什么回去?”他恶意地在云初腰上揉捏着,作弄他:“想我给你衣服穿也可以,给我看看你的诚意啊。”
被他这么推揉,身体愈发酸疼,竟连骨骼关节也隐隐泛出酸痛。云初一手按住那只不安分在他身上游走的手掌,声音闷闷透出几分认命的无力:“今天我还要去开工。你非要的话,过阵子吧。当我欠你的。”
话语不似以往牙尖嘴利,反而显得疏离冷淡。景灏天突然觉得自己的捉弄十分无趣,口气竟好起来:“算了,就当我好心吧。我叫人来找衣服给你。”说着翻身下床准备叫平嫂来把他的中式对襟衣衫找出来。
“不要!”云初反手抓住他手掌,一把拖住他。这一下又牵扯到伤口,痛得他额上冷汗急速渗出,竟淌满了前额。
“怎么了?”景灏天回头看他脸色瞬间煞白,连唇色都变了,心里也是微微一颤。忙俯身又钻回被子里,伸手拿了手帕去帮他擦汗。“一会儿要一会儿不要,徐云初你怎么这么麻烦的?”
然而那人晶亮如曜石一般的眼睛幽幽瞪着他,喘息道:“你——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景灏天愣了一愣,意识到云初说的是他们之间的事,竟觉得自己有些理亏。他摸了摸自己鼻子:“你等一下。”光着身子冲下去在壁橱里乱翻了一气,找出来一件水烟色对襟中长袍扔给云初。
云初自然也明白这骄矜少爷的衣服绝不能是穿了出去茶楼里开工的,但比起衣不蔽体总要好很多,于是默不吭声拿来穿了。起身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发冷,又乏力头昏,下腹一阵阵绞痛越来越剧烈,说不出来的难受让他身上整片整片冒出寒疹。只是想到晚上去澡堂也不知周虎会怎样对他,心里又是一阵烦乱,也没多在意身上的不适,径自穿了衣服下床去。
两脚站到地板上,云初只觉痛得像是被撕裂又缝合的那样,走了两步突然腿弯一软,竟支不住地重重滑坐下去,撞在地板上好大的响声。
景灏天正翻着被子找自己领带,耳中听到声音抬头看去,看到云初竟怎么也站不起来。倒惊得他心里一颤,一手撑在床上直接跃过去。“你怎么了?”等两手抱到他才发现他整个人瑟瑟发抖似是冷极,脸色白如金箔,一层层虚汗不断沁出。手掌一探,感觉他额际高热吓人,这不是发烧却是什么!他一手紧紧按在下腹抓得衣衫都纠成一团,景灏天一手覆在他手背上,又觉他手指冰凉毫无温度。急得他大声冲门口喊:“平嫂!四双!都给我上来!”
悚得云初一手封在他嘴上,急喘不止:“闭嘴!”
“你才闭嘴!”景灏天莫名的火气又噌地烧上来,看云初这虚弱模样不知怎么就怒气暴涨,气得他想一把掐死他。他抱起云初把他丢回床上,拉过被子狠狠压住他。“是你的命重要还是该死的名声重要,你都分不清吗?回头你烧成白痴,谁养你那王八蛋老爹!”
四双和平嫂听到景灏天高声怒喊,一刻也不敢耽搁,急急忙忙就冲上来。景灏天叫四双开车去接医生过来,又叫平嫂熬红糖姜汤灌热水瓶拿湿毛巾等等。云初懊恼地闭着眼睛不去看他们,心里还想着今天茶楼澡堂都去不了,不知多麻烦。
四双去接的西洋医生约翰逊很快就到了。景灏天把四双撵了出去,关了房门站在床边看约翰逊给云初检查。期间约翰逊抬头跟他对视了一眼,似有责怪之意,看的景灏天背上一阵虚寒,心虚地把眼睛别开了。而后看约翰逊从医药箱里翻出针具,尖细的针尖刺进云初白皙得能看清肌理中青色脉络的皮肤,景灏天忽然觉得一阵心疼。好似那细细的针管扎进了他的身体。
约翰逊又配了两瓶药,写好用量的标签条贴在小药瓶上,在床头柜摆好。然后他收拾药箱,说最近的三天他都会再过来给病人打针,便告辞出门。景灏天叫四双去把车开出来,亲自送医生出去。平嫂拿了雨伞过来给他们打伞,景灏天接过伞撑开,让平嫂去准备开水,自己跟约翰逊穿过花园往外走。
“John,他怎么样?”四下无人,景灏天终于有点颓丧地开口。知道云初心里窘迫,刻意避开了他到花园再问。约翰逊比景灏天大了十多岁,但几年接触下来,两人更多像朋友。而约翰逊作为私家聘请的医生职业素养亦非常高,病人的私隐是绝对保密的。
“他是因为股内开裂和直肠粘膜受损引起病菌入侵才发烧的,稍后应该还会出现腹泻的病症。注射要连续打三天以上,药的话一定要按时按量服用。”作为医生,对症论诊自然是应当的,然而约翰逊顿了一顿,拍了拍景灏天肩膀。“Handsome,相信你我都知道那个男孩的病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对待这件事情,你千万稳妥不能急躁。对方是人,不是用坏了可以修的工具,况且工具尚有报废的一天。这是我可以给你的忠告。”而这一番话,则是身为朋友的义务。景灏天静静听着,难得接受地微微点了点头。
直到四双载着约翰逊开车离去,景灏天独自撑着伞站在花园中,细细嚼着约翰逊的话,突然有甩自己一巴掌的冲动。
楼上房间内安静得能听到那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景灏天转身拿过平嫂刚熬出来的蔬菜粥,让平嫂下楼去忙:“一会儿四双回来,跟他说我今天不去洋行了,让他开车去外面买点新鲜水果来。你下去多烧点开水,下午他醒了,帮我放满洗澡的木桶。”
云初静静躺在床上,注射的药物令他昏昏睡过去了,瘦削的脸庞苍白,仰面陷在柔软的枕头里。景灏天伸手拂开他额前的短发,低头轻轻吻在上面。心里的懊恼不知从何而来,想起昨夜的狂乱,眉宇紧紧蹙起来:“对不起,徐云初。”
下午时候云初醒过来,景灏天让平嫂重新热了粥,竟亲自喂他吃粥。云初看他笨拙地举着汤匙伸过来,哪里有心思吃:“不要了,我得快点去茶楼。”每次碰到景灏天都没有好事,云初暗暗叹气,最好以后再别看见他。
景灏天跳了跳眉坚持让他吃:“放心吧,少不了你那几个工钱。我已经让华翎找了个人去帮你顶工了,能有多大事情啊?至于澡堂那儿,你以后还是不要去了,不然周虎早晚找人奸了你。”
云初这才想到昨夜景灏天叫人去砸了周虎的场子,德叔好心才给他找个活计,现在估计都得恨死他了,他的确没脸再去那里。但是白白损失了一份工,眼看过年家里不知又几多捉襟见肘,云初心里不禁沉重起来。
景灏天看他兀自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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