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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感情线-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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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会忘记妖子,她大学里最好地姐妹。第一天来学校,带她去打饭打开水的女孩,第一次有男生约她,给她细心的修眉描眉的女孩,第一次要拒绝男生,是她替她接电话,说如月不在的女孩,第一次要退男生的礼物,是她陪着她去的女孩,第一次失去初夜,苍惶无助时,给她买大果冻的女孩,而她何尝又不是她最宝贝的朋友。 
  可是如今就要分别了。如月望着窗外,依然有并肩走着的女孩,拿着饭盒打着水。 
  这个学校,这个时空,永远都不会变,变地只有她们自已,长大 了,变老了,要离开了。 
  妖子第二天走了,如月送她到校门口。 
  她们都以为会再见,也许明天就见到了。 
  可是没有,一直没有。再也没有见过。 
  妖子没有听如月的劝,直接去了东北,经了许多事。一直不幸福,可是正如她自已所说的,她要一直缠着他,快乐也好痛苦也好,只要和他在一起,不管以什么样的方式,就是要活在他的生命里。 
                  第九十九章 暑假
    九十九) 
  大家都走了,如月也回了爸妈的家。 
  她要八月上班,还有将近一个月的假期。 


  一回到家,爸爸就问她,在家开个什么小店? 
  如月简直是无语,她并不怪他,相反依然深爱着自已的爸爸,只是对他道,爸,我还是到浙江那边去工作,那边单位已经联系好了,说暂时不带毕业证也可以过去上班,以后拿回去就是。 
  老人才点点头。 
  对于如月选择去了浙江上班,爸妈先是高兴,因为浙江是好地方,漂亮富有。可是高兴几天,爸爸却担心起来,直埋怨她没有留在家乡,哪怕是呆在长沙也好。 
  他长吁短叹,他最宝贝的女儿啊,唯一的一个,如今却要远离他,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工作。 
  如月没得办法,看到老人越想越不开心。 
  只得笑道,爸爸,我工作一两年,我就回长沙。到时在长沙找个男朋友,买房子结婚。 
  说到这话的时候,想起一诺,还有曾经的承诺,她就想落泪。 
  可是这些话,在父母面前都不能说。 
  她长大了,跟从前不一样了。 
  如月这么说,爸爸才笑笑,点点头,说道,对,在长沙工作最好,这样我和你妈不用担心,什么事也能照顾到你。 
  如月只有点头。 
  在家里一个月,一诺依然没有来电话。一个电话也没有。 
  她其实一直在等,等他的一个电话,听到他的声音,希望他说,他在想她。 
  可是没有,越来越绝望。 
  睡在自已的房里。面贴在凉席上,静静的流眼泪。整晚整晚都睡不着,点着的篆字蚊香,在极黑地夜里认着一点点亮光,明明灭灭,也是眼泪,那是属于夏夜的。 
  每天晚上都哭,想着这辈子与这个人再也没有相干,也许再也不会见到。那种痛,是这样的锥心和绝望。 
  暑假快结束时,有一天,她坐在家里,一个人,就坐在那里,发着呆,什么事也没有做,可是手中的银戒却突然断了。坏成两半,她慌忙中用另一只手在半空中接住,一切来得这么没有预兆,又仿佛暗示着什么。  
  她握着这两片断戒,眼里就征征的落下泪来。 
  一个精品店买的廉价普通的戒指,一直戴着,戴了两年。到现在才坏掉,质量已是很好了。 
  只是细细的简单一个环,上面刻着细小的花纹,银子地坚硬度本来就不强。到现在才坏,真的很正常。 
  可是恋爱中的人,由其是感觉自已失恋的人不这样想。 
  如月想仿佛执着抓住点什么似的,关了家里的门,就跑到街上去 了。  
  这个小市镇,她读大学。四学没回来,很多地方已经变了模样。她满大街的找金匠铺,希望找到个师傅帮她重新把戒指扞起来,不管出多少钱她都愿意。 
  可是在大街上茫然的找着,跑过了许多大街,最后却仍是没有找 到,到晚边时只得怏怏的回了家。 
  爸妈已经回来,正在等她吃饭。问她到哪里去了,她说去同学家 了。她是那种一回家就不出门地孩子,爸妈听说她出去玩了。反倒替她高兴。 
  第二天,她在家里一个人握着那断戒发呆的时候,被一边看电视的爸爸看到。 
  对她道,戒指断了啊,我给你去请师傅接好。 
  如月眼里有了亮光,问爸爸道,爸爸,真的可以扞好啊。 
  爸爸笑笑,走过来。看了看,说道。接得好,我给你妈去金匠师傅那打了那么多首饰,他们整的都打得出来。这个很容易的,加热了,等银子镕化了,连接上就是。 

()
  那好,爸爸你给我接上吧。 
  她把戒指递给老人。 
  怕他问起,她为什么珍而重之的看重这枚断戒,但是爸爸却只是用一块布细心的把断戒包了起来,而且包了几层,再放在自已的上衣口袋里,再用手捏了捏。 
  什么也没问她,就笑着出了门。 
  晚边回来的时候,就首先对她道,接好了,你看看。 
  如月接过来一看,一层层布打开,果然,虽然断口那里因为重新加热,银子镕化,边角地精致花纹变得模糊不清了,可是真的已经重新接好,而且亮了许多。 
  我要师傅做了抛光。 
  她惊喜的笑,老人看到她开心,也只是笑着点点头,忙别的事去 了。  
  此时此刻,对于爸爸把她大学学费输掉的事,她全部原谅了,原先还有一点介怀,可是此时此刻,她一点也不生气了,她知道两个老人依然是爱她若至宝的,只是赌博这东西,有时可以让人疯狂。 
  这件事,如月多年后也还记得。两份爱,她依依不舍得断戒,是因为还念着一个人,而她地爸爸,却什么也不问就去帮她把断戒接好。多好的父亲。 
  到得要上班时,一诺还是没有打电话来。 
  如月去浙江上班,爸爸送她走。 
  她的手机停了机,长沙的卡到那边不能用。去浙江要办浙江的卡。
  走出家门的那一刻,她想,那个曾经生命中刻骨铭心的男人,是彻底的失去联系了。 
  分手,从来没有提过过这个手,她却天天想到这两个字,有很多恋人应该也是这样吧,根本就不用提分手,就是在静默中远离和淡忘。 
  形同路人,仿佛从来不曾认识,不曾相爱过。从此萧郎是路人。 
  如月不想在爸妈面前伤心。坚强的收拾了行李,一个人再去浙江。
  她一直是个柔弱的女孩子。以前在家里都要关着门不让外人进来,如今却要一个人提着行李四处飘荡了。 
  只是人生不就是这样吗,我们总是如断梗浮萍,四处飘流着,生命不能静止,静止便如死水。会滋生病菌,腐烂发臭。 
  只是对于太过重感情地人,故乡是根,离开故乡,就像把人连根拔起,那种伤筋动骨的痛。用言语无法形容。 
  走的那天,家里做了一桌子菜。 
                               
  妈妈一直难过,对她说道,工作一两年就回来。不要和外地男人恋爱,你要是嫁到外省去,以后生了孩子都没人照顾,妈妈身体不好,连火车都不能坐。 
  如月点头再点头。不敢开头说话,因为一说话,就没有力气能控制泪水了。 
  我们总是要长大。 
  爸爸送的。 
  像她读书时,考上大学,第一次去学校。他扛着行李箱一直送她到学校。 
  如今她到异地去工作,他也送她。只是如今她大了,他老了。她坚持着只要他送到车站,哪怕老人是愿意送她到浙江的。送她到车站,还不放心,对她道,等过了一两年,爸爸到你单位来看看,也不知那边地生活你习惯不。 
  他全是牵挂。 
  他是五十年代的老人,很多感情不会表达。 

()
  除了小时候抱着她在膝上。她到了中学,他们两个人之间,就再也没有亲蜜的动作。 
  有时候她回家撒娇,会从后面抱着他的肩膀,将脸贴在他地背上,老人就会很紧张。虽然脸上笑着,可是却不自然。 
  他们那一个年代的人,是学不来那样地与子女间的亲热的。尽管也许比很多人爱自已地孩子要爱得更深。 
  可是她不管长得多大,在他眼里,一直是他未长大的囡囡。冬天的晚上怕她冻着,会走到她房里给她盖被子,如月却受不了惊吓,突然看到一个人影子站在自已床头,当下就语无伦次的尖叫起来。 
  吓得老人赶忙开亮了房间所有的灯,说道。孩子,是我,我给你盖被子,怕你着凉。 
  自此后,他只是一遍一遍叫如月的妈妈去看看,看她盖好被子以 后,自已再也不走进她的房间了。 
  暑假的时候,她有时在自已房里看书,房门没有关。怕蚊子,只关着纱门。爸爸就只站在纱门外面。隔着纱门看她一眼,叫她出来吃饭或者吃别的东西。 
  却再也没有进来过。 
  如今她要走了。和老人并排站在月台上,她多想像电视里和电影里一样给他一个拥抱啊,甚至亲亲他地脸,可是她不敢。 
  就这样两个人站着,等着即将过来的列车。 
  从小到大的景像,在脑海里想起。她读幼儿园时,爸爸去送她,她和小朋友排排坐,把小手放在背后,看到爸爸走出去,那个时候就惊惶得眼泪都出来了,是第一次害怕别离吧。 
  读高中时,心里受了那么大的伤,不敢一个人走路,高中上学上得早,早上五点钟出门,冬天的早上还是黑的。爸爸就送她。整整送了高三一年。 
  读大学,极少出远门的爸爸却执意要送她,她不想要他去,对他 道,你没出过门,普通话又不会讲,不要你送了。 
  没想到这句话却伤了老人。不跟她发脾气,却对着妈妈发脾气,要妈妈在如月面前证明他年轻时出过很多远门,都去过东北,跟着妈妈学普通话。 
  如月想着这些,就只觉得自已真的是不孝。 
  欠了老人这么多。 
  她想到这里,眼泪就要落下来。可是怕老人看了伤心,只得侧过脸去,望着另一边。 
  直到列车来了,小城市的站台,没有几个人。 
  她才吸了吸鼻子,控制了情绪,对老人说,爸爸,我走了,你回 吧。  
  老人点点头,送她上了车,看到她上了车,才把行李递给她。冲她点了点头。 
  如月又说了一遍,爸爸,你看我上车了,你回吧。 
  老人只是笑笑,点点头,走到一边去。 
  如月走进车厢,挑了一个位子坐下来。 
  等了很久,车子才慢慢开起来。 
  车子开动的瞬间,她无意中抬起头来,看到爸爸还站在那里,在车厢间寻找着她。 
  她地眼泪,便再也控制不住,纷纷的落了下来。 
  不敢让他看见,没有站起来,一个人在那里哭。 
  我们最深负的就是亲恩。一辈子也还不了。 
  一诺一个暑假没有联系她。 
  她可以体谅他忙,但是再忙,发条短信的时间也没有吗。   车到浙江时,她想,她和一诺之间,是真的结束了。 

()
                  第一百章 死心
    一百) 
  到得单位,马上就是工作培训。 
  白天培训,晚上有时间四处走走。 
  是江南的一个小镇。这是她多么喜欢的地方,街上有江,江上有 桥,桥边有柳。 
  在杭州找不到江南的感觉,可是在这里找到了所有江南的梦。 
  可是时间对了,地方对了。那个人却不在了。 
  男同事彬依然来找她,对她很好。 
  她因为知道他对她有意思,故意的要冷落他,所以过来时也没有通知。  
  和着其它几个也是大学刚毕业的年轻人,白天一起培训,晚上有空大家就一起玩。 
  只是没想到,彬却有一天在单位食堂门口等着她。 
  当时还是夏天,浙江的太阳也特别的毒,她撑着防晒伞,看到他向她走过来,就故意的把伞压低,心里强烈的不想和他有多大纠葛。 
  心里也是不好受,为什么呢,想见的人却总是见不到,不想见到的人,却总是会一次又一次出现。 
  不管她把伞压得多低,他还是走到她面前来了。 
  她在伞下看到他站在那里的脚。 
  细细的汗从脸上渗了出来,只得把伞抬了抬,冲他笑笑。 
  他是一个二十八九岁的男子,戴着眼镜,工作了两年。斯文温和。
  名牌大学毕业,长得也不算差,可是这样的男人,为什么她却动不了心呢。 
  他看着她笑了笑,轻声说道,怎么过来了也不告诉我。 
  如月还能说什么,只得笑了笑道,也是才来几天。 
  天气感觉是越来越热,和他在大太阳下说话真的是很痛苦。 
  对他道。我还没吃饭,我要去吃饭了。 
  他便说好。 
  如月便点点头,然后撑着伞走过去。 
  可是他却又突然叫住她,对她道,如月,你住在哪啊,我晚边过来看你。 
  如月只得道,还是我有空过来看你吧,我跟着另一个女孩子同住 的。不方便。 
  她实在是不想再见到他。 
  可是他却笑了笑,大概是觉得她那个理由很充分,低下头又抬起头来道,那么,你还记得我的门牌号码吗? 
  如月啊的一声,一会才道,恩恩,记得。 
  他看到她的神情,却仿佛看穿她地心思。她只是应付了事,根本就不记得一样,便笑了笑说道,502啊,不要忘了。 


  如月只得又点点头,说道,恩,我知道了,我有空来看你。 
  我有空来看你。 
  停了停,把有空两个字语气加重。 
  希望他能明白。 
  这个男人好厉害。为什么总是让如月感觉透不过气来,总感觉自已欠着他什么似的。 
  如月没有去看他。 
  可是第二天,他却在上午十点的时候,跑到如月的办公室来。 
  如月当时正在和同事说话,看到是他,只得红了脸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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