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乐融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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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拍拍夏染的肩“哥们，以后可得看好了，别随便放出来吓人，这药啊坚决不能停。”
　　
　　齐乐走出去一看，陆鸣还跟门口傻乐呢，心里对夏染的同情又多了几分，上前拎着领子拖走“走吧，找地儿呆着去，别给人家添麻烦了，也别让人免费围观了。”
　　
　　两人到KFC里面一人抱着杯可乐刚坐下，陆鸣就跟屁股烧着了一样，跳起来“融融，你等我一会，我去给媳妇送饭，他还没吃饭呢。”屁颠屁颠的跑去买了两个全家桶给送过去，谁让他今天高兴呢，其他人就跟着沾光吧。
　　
　　陆鸣刚走，齐乐的电话就响了，看到齐瑞阳三个字就想起他出门时候的事，气还没消，摁掉不接。电话继续响，再摁掉，再响，再摁，终于不响了。一会儿，陆鸣满头大喊的跑进来，一进来就把手机扔桌子上“融融，你哥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啊，都打我这来了，赶紧的，回过去。”又看齐乐神色不佳，八卦精神开始作祟“别告诉我你们吵架了？”
　　
　　“哼，跟他吵不起来。”就把下午的事，包括他和齐瑞阳那层窗户纸的事都说了，说完就后悔了，陆鸣笑的太夸张，捶着桌子大笑，气的他上前捂住笑个不停的嘴“你够了，我可不想在这还被围观。”
　　
　　等他笑够了已经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哎呦喂，可乐死我了，你说你们俩这叫什么事啊，直接捅破就完了，还在这搞什么暧昧，多大的人了还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累不累啊。你回家直接问他‘齐瑞阳，要么你从了我，要么我从你了，二选一’，就有这么难吗？看看我”说着一拍胸脯“喜欢就是喜欢，表白，接吻咱一个都不少，就差那啥，谁像你们啊。不过话说回来，你哥还真能忍，天天住在一起，还能忍住不扑了你，真是圣人也。”
　　两人就这么七扯八扯，给齐瑞阳回电话这事早都不知道扔到那去了。
　　




10

10、酒醉　。。。　
　
　
　　等到夏染下班，三个人又去吃烧烤，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陆鸣就这样，啤酒一瓶一瓶的往进灌，就跟不要钱似的，旁边的两人看着都害怕，夏染不时的夺过啤酒瓶给他灌茶水，就这样，陆鸣同学光荣的趴下了，没人灌他，自己灌自己灌趴下了。
　　
　　齐乐是借酒浇愁愁更愁，也喝多了，不过比陆鸣好点，还认识回家的路，在车站挥别二人就打车回家了。
　　
　　一路上，小风一吹，头疼的就要炸开了，到了小区门口，随手抽出一张钱塞给司机头也不会的就走了。
　　
　　齐乐进门就往厕所跑，抱着马桶开始吐，齐瑞阳等了一晚上，见到他这样子有火也发不出来，张罗着给他弄牛奶，蜂蜜水，醒酒茶，又给他顺顺背，等吐的差不多了，再给他洗个澡。做着这一切，心里还忍不住吐自己的槽；碰见他家小孩一切都没辙，看这二十四孝老哥当的多称职。
　　
　　洗完澡的齐乐浑身光溜溜的挂在齐瑞阳身上，齐瑞阳的衣服也在洗澡的时候弄湿顺手就脱掉了，这会是真正的肌肤相亲，齐乐的手还不老实，四处乱摸，边摸还边说“陆鸣，什么时候你身材这么好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都有腹肌了，这裤子怎么看着这么眼熟，你偷我哥的吧。”伸手比划了下两人的个子“什么时候你又长个了？太不要脸了。”
　　
　　又拉来齐瑞阳的裤子往里看；要说酒壮怂人胆呢；齐乐清醒的时候绝对不敢做的事；现在正在做；伸手在内裤里摸了一把“孙子，你不光长个了，连哪个也长了，太无耻了。”
　　
　　齐瑞阳脑子里那个名叫理智的弦彻底绷断，发誓绝不再让他家小孩碰一滴酒，手上一用力，把人抱起来就放到床上，盖好薄被；压住还不老实的胳膊“睡觉；再胡闹我现在就拆了你。”
　　
　　齐乐还拽着齐瑞阳的手喃喃的说：“鸣子，我跟你说，我哥最讨厌了，特别的讨厌。”
　　齐瑞阳当时就送他三个字“白眼狼”，这么多年都白疼他了，又想听听接下来会说什么就顺着话问“怎么讨厌了？”
　　“嗯，我哥喜欢我，还不敢承认，胆小鬼，讨厌。”
　　“那你喜欢你哥吗？”满怀期待的等着回答，结果，喝多的人彻底睡过去了，齐瑞阳好像有点明白下午齐乐是为什么不高兴了，俯□，在他耳边说“小混蛋”在脸颊上印上一个晚安吻“做个好梦”。
　　
　　第二天一早，齐乐慌慌张张的爬起来，一边洗漱一边嘟囔着“喝酒误事”，简单的吃了两口早饭就要出门，临出门一掏口袋“哥，你有没有见我口袋里的钱。”
　　“没有，怎么了？”说着从钱包里拿出几张小粉红递过去。
　　齐乐接过钱嘟囔着“八成是掉了，我记得兜里应该还有一百才对。”
　　至于昨天晚上醉酒的事，齐瑞阳不打算说，既然是郎情妾意那就是早晚的事，他不急，再说了，逗小孩玩是件挺有趣的事。
　　
　　坐在车上；齐乐开始拼命回忆那一百块钱到底哪去了；虽说现在一百块钱不经花；但好歹也是一张小粉红；对他这样的没有一分钱工资的实习生来说；也是好几天的饭前。脑子里把昨晚的事又捋了一遍；他的记忆是到坐上车就断层了；一拍脑门；八成是把那一百快钱当车费给司机了；还没让找钱。喝酒
　　误事啊。再然后自己好像还吐了；吐完还洗澡了；洗完澡呢到了这点是彻底回忆不起来了；然后就是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给他洗澡的肯定是齐瑞阳；这么说自己被看光了齐乐的脸哄的一下就红成了西红柿；好像隐约中还干了什么事；到底是什么事呢哎果然是喝酒误事啊！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坐在后面的青年；一会懊恼；一会后悔；一会又在笑；再一会又脸红；心里不住腹诽：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一大早就拉了个没吃药；老婆；我错了；我不应该说你做的早饭难吃；这一定是上天给我的惩罚；如果上天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一定会说：再来一碗。
　　
　　一整个上午；齐乐的脑子里都是〃被看光了〃这四个字；精神恍惚如游魂般到处晃悠；付言明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去主任那给他请了半天假；把他推出了急诊科的大门。齐乐这才反映过来忙问〃不是；这要干嘛〃
　　
　　付言明眼睛一挑〃干嘛这话得我问你；一上午魂不守舍的；几次都出错；不管你有什么事；回去调整好你的心态再来上班；穿上白大褂你就是医生；病人把生命交到你手上；你就要负责；像你这么恍惚；万一出个大差错就全完了。〃
　　
　　齐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又向付言明鞠了一躬〃付医生；对不起；确实有点事；我回去调整一下；明天保证以崭新的精神面貌来上班。〃
　　付言明挥挥手〃去吧去吧；回去睡一觉；想明白了再来。〃
　　
　　回到家的齐乐完全没有睡意；拼了命的回忆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想破头也想不起来；说到底；这事还得问当事人。电话拿在手上半天都不敢去按拨出键；万一他昨晚上耍酒疯怎么办万一酒后吐真言怎么办小小的手机；这会已经沉的拿不起来了。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高昂的歌声从手机里蹦了出来；吓的齐乐一声惊呼；一个没拿稳；掉床上了。慌乱中接起来〃喂〃
　　〃你没在医院〃
　　〃啊？啊；你怎么知道〃
　　〃急诊科不应该这么安静。〃
　　
　　〃哦；我在家。〃齐乐觉得；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讨厌过齐瑞阳是警察这个职业；能根据一点点小事分析出他极力想隐瞒的事情。
　　〃怎么了不舒服〃
　　〃嗯；有点；头疼。〃真头疼；宿醉的头疼；努力回忆事情的头疼；反正就是疼。
　　〃那就好好睡一觉；冰箱里有还有面包；饿了就将就吃点；我下午尽量早回去。〃
　　
　　〃哦；好；那个；哥；我昨天回来是你帮我洗的澡吧。〃听到那边肯定的答复后又问〃那昨天回来后有没有耍酒疯之类的〃问了问了；他还是壮着胆子问了；不管听到什么答案他都豁出去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齐乐更紧张了；感觉握着电话的手上都是汗；才听那边说〃有；昨天你吐完就在卫生间里爬；还自己脱衣服；好不容易给你洗完澡；你又不穿内裤；还把我扒光要跟我比大小；还说陆鸣不够哥们；最后说你喜欢上了什么人；小乐；你到底喜欢上了谁啊〃
　　
　　齐乐的脸上已经开始冒烟了；他恨不得当下就挖个坑把自个埋到里面闷死算了；这都干的什么事啊；还爬；还拔衣服；还比大小；这不是脑残吗最后；竟然还差点就表白了；真是白痴白痴；指天发誓；以后再喝酒他就不姓齐。
　　
　　〃小乐〃齐乐半天没出声；一想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齐瑞阳憋着笑的叫了他一声。
　　〃啊那什么；哥；我困了；就这样；先挂了；拜拜。〃慌忙按下挂断键；把头埋在枕头里；骂自己白痴。
　　
　　另一边的齐瑞阳；虽然一直在极力克制；还是能从嘴角上弯的弧度看出来他心情很好。李浩走过来；拍拍他的肩；两人就到院子里抽烟。齐瑞阳还沉浸在刚才的电话中；李浩问〃怎么心情很好〃
　　〃嗯；还不错。〃
　　〃什么喜事；说出来一起高兴高兴。〃
　　〃我在逗我家小孩玩呢。〃
　　
　　齐瑞阳对齐乐的宠爱；溺爱；李浩是知道的；从高中认识他的时候起；他的眼里心里就只有他这一个弟弟；现在也是；未来也一样；容不下其他。一笑〃我以前啊；觉得你是把弟弟当儿子养；现在看来；还要多一条；顺便当宠物养。〃
　　
　　宠物；嗯；这个好；宠物能栓在身边。〃宠物就宠物；反正我就他这一个弟弟；惯着；宠着也就那回事了。〃
　　〃那你怎么不宠着齐语啊〃
　　齐瑞阳把烟一掐〃她用我宠？上赶着宠她的人能排两条街；我倒是很想看看谁有能耐能把这丫头收服了。〃眼睛一瞄；上下打量着李浩；李浩被他的眼神看的心里发毛；捂住领口退后两步〃你。。你要干什么〃
　　
　　〃得了吧；快把手松开；又不非礼你；大夏天的你热不热；就是想问你；有没有兴趣把我家齐语收了；反正你又没有女朋友。〃
　　
　　李浩整了整衣服说：〃没兴趣；就你们家齐语；我可没那能耐收的了她；不过嘛。〃说着胳膊架在齐瑞阳的肩膀上；在他耳边说〃要是换成你家齐乐我倒是很有兴趣。〃话音刚落；腿上就挨了一脚；要不是他早有防备；这一脚下去准坐地上了；冲着齐瑞阳嚷嚷〃唉唉；咱君子动口不动手；瑞阳；不是我说；你把齐乐保护的也太好了吧；现在的大学生还像他这么单纯的有几个太单纯容易吃亏的。〃
　　
　　〃单纯就单纯；他单纯一辈子；我也愿意护着他；走了；进屋了。〃也不等李浩；头也不回的就进去了。




11

11、调戏？挑衅？　。。。　
　
　
　　齐瑞阳回到家的时候齐乐还在睡；睡的脸上都有枕头的印子了；伸手摸了摸；睡梦中的人哼唧了一声表示抗议；不逗他了；收回手就去厨房准备晚饭。
　　
　　齐乐是被饿醒的；还没睁开眼睛就闻到了炒菜的香味；抓着头发就爬起来；对着正把菜往盘子里盛的人说：〃哥；我饿了。〃
　　〃好；洗手吃饭。〃
　　
　　大米跟绿豆熬在一起的绿豆粥；豆和米都煮开了花；一股绿豆的清香；夏天多吃绿豆败火；齐瑞阳就总是变着法的用绿豆做吃食；摊的薄薄的鸡蛋煎饼；凉拌三丝把齐乐不吃的胡萝卜换成他爱吃的豆腐皮；又重重的点了几滴芥末油；再来个炝炒土豆丝和酸豆角肉末；这顿饭吃下来齐乐又吃躺了。
　　
　　趁着齐瑞阳洗碗的空荡；他躺在沙发上消食顺带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就想到昨天喝多的丑态；脸上又是一阵臊红；心里哀号道：谁来打醒我吧；告诉我昨天那事不是真的。
　　
　　齐瑞阳洗完碗出来就看见齐乐脸上盖个抱枕在沙发上停尸；原因很简单；还不就是醉酒那事；齐队长也不点破；上前拿开抱枕；拉着他的手就往起拽〃起来；刚吃完就躺；亏你还是学医的呢；这点常识都没有；下次不许暴饮暴食了；走了；去散散步；消化消化。〃
　　
　　齐乐躺着不想动〃哥；你别拽我；我都吃到嗓子眼了；一动就要吐出来的状态了。〃
　　〃那就更要去走一走了；晚上吃那么多对胃不好。〃说着手上一使劲就要拉；齐乐耍赖皮不想起；也在用力不被拉起来；齐瑞阳可没想到这一点；直接被拉着趴在了齐乐身上。
　　
　　四周仿佛瞬间就安静了；就连空调嗡嗡的声音都听不到了；有的只是两人的呼吸声；不用照镜子；齐乐也知道自己的脸这会估计跟红汤的火锅差不多；手上用力想推开齐瑞阳；书生哪有警察有劲；推了半天推不动；只要小声说〃起来；你压倒我了。〃
　　
　　齐瑞阳定定的看着他；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齐乐觉得下一秒他的唇就要落下；就听他说〃小乐；怎么越大越容易脸红了〃跟着身上的重量就消失了。
　　齐乐站起来白了他一眼；心里暗说：那是因为你越来越不要脸了。
　　
　　小区里随处可见吃了饭带孩子下来玩的家长；遛弯的老头老太太；在空地上踢球打球的少年；喧闹中又透着祥和；一瞬间；齐乐想感慨：这就是生活啊。
　　
　　不过在看到齐瑞阳的时候；这词可就换了；咽了咽吐沫〃哥；昨晚那事吧；是个误会误会；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我一四有青年；不能让这件事在我的人生道路上画上污点；我保证；今后不再喝酒了。〃
　　
　　齐瑞阳点点头；认真的说：〃这倒也是；我都忘的差不多了；不过你一说我又想起来了；到底你喜欢的是谁啊〃
　　齐乐恨不得大嘴巴狠狠抽自己；让你嘴贱；让你嘴贱；面上还得微笑着说〃我哪有什么喜欢的人啊；你肯定是听错了。〃
　　〃哦；那也有可能是我听错了。〃我看你什么时候说。
　　
　　这小区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绿化什么的做的都挺到位；两人逛了一圈；直逛到齐乐的肚子也没刚才那么撑了；两人才回家。齐瑞阳去洗澡；齐乐躺在沙发上听着哗哗的水声；又开始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就拐到昨晚醉酒的事上了；渐渐的有些事从脑子里翻了出来；依稀记得了昨天齐瑞阳是怎么给他洗的澡；略带粗糙的大手是怎么抚遍全身；自己又是怎么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把水往他身上弄；还拔他衣服。齐乐脸上的温度又下不来了；一个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