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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美女--h系列丛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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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明窗几,净扫帘幕以窥星斗罢了!还可以挥去闲愁,洗却旧恨,舒心理气,调和性情,也并非有什么神秘难解的。」
    「唉呀!红拂妳这张巧舌,真是越说越玄妙了。」杨素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
    这时红拂转了个话题说:「薛大人,今番又带来了什么新作,东都又有何见闻哪?」
    薛道衡道:「见闻实是不少。前番我京洛上书,苦等月馀,皇上竟无暇上朝听政。羁留在礼部尚书许善心府上,正逢元宵,在那里,老夫
    却大开了一回眼界,观见了人间的一桩奇事。」
    「薛大人,你快讲!」红拂急问。
    红拂(中)
    「正月十五那天,皇上命令在京洛的天津街上盛陈百戏,宴会歌舞,那皇城内纵横十数条大街,一百又三十街坊里,以彩锦缠树,以火炬
    陈列,光地耀天,直到天明。整夜金石炮竹之声,闻数里之外,街衢里坊里所放的炮竹烟火,馀烬堆积如塔。我沿皇城巡迳一番,见东头街上
    演跳丸舞、胡旋舞、假面舞、剑器舞,兼以燕东、清东、西凉东、高昌东,是弹弹唱唱、沸沸扬扬;南头有扛鼎、吞刀、履火等杂艺幻术,兼
    以五禽戏、百兽戏,是吹吹打打、热热闹闹。据闻,那一夜,弹絃拉管者是一万八千馀人。偌大一个东都皇城,变成了一个戏场,那商质市集
    也成了舞榭歌台了。」
    薛道衡叹口气,继续道:「皇上这么费资亿万,就只是要向外族炫耀,我朝的富庶殷实、兴盛繁华!」
    听到这里,杨素心中很是不畅快,皇上命他镇守西京,朝廷却在东都行宫御苑,办喜庆大典,又没召他去,把他冷落一边。杨素愈想愈气
    ,却有一个主意冒上心头,他讲道:「玄卿兄,元夕之夜,皇上在东都盛陈百戏,与民同乐,这可冷落了西京正都,明日我即启奏皇上,中秋
    之时,我也要为皇上在西京摆它一街戏,倾城同欢,以示我朝昌盛,到时你不可无诗啊!哈哈……!」
    薛道衡摇手连连,急着说:「杨公!不妥,不妥!只怕有僭越之嫌哩。」
    「不妨事,不妨事!」杨素胸有成竹。自那一日以后,杨府里吹吹打打,笙歌弹唱,昼夜不绝。杨素也绝少迎见宾客了,只说排演要紧,
    每日让红拂陪着他东看西查的。这下却苦了在门外求见的一个人。
    ※※※※※※※※※※※※※※※※※※※※※※※※※※※※※※※※※※※※在门外求见的这人,便是日后声震天下,初唐开国的名
    将李靖。他本名药师,是雍州三原人氏,出身于仕宦人家,从小喜读兵书,当年及弱冠,即备文韬武略,而且身材魁伟、挺拔,相貌堂堂,力
    大无穷。可惜,他少时,舅父韩擒虎便去世,十几年来,李靖无人提携,只做了个偏僻小地,马邑郡的郡丞,虽然十次上策皇上以图进取,也
    如石沉大海,全无消息。他思索再三,决定求见越国公杨素,以抒胸襟。
    这天,李靖带好奏策,直奔杨府而来,门前禁子见他是布衣,竟冷落了半天。
    后来李靖灵机一动,将求见书附上青龙剑一起递上去,直到晌午,才得进入那高门深院。
    李靖进得听堂,只是杨素身着常服,倨坐在椅上,闭目养神,两名美女正跪着替他捶腿,案几上不知燃着什么香料,幽香撩人。
    李靖拜见后,杨越公似乎连动也没动一下,半天,鼻子里才哼出一句话:「是我那故人韩柱国的外侄嘛,老夫记得你,是从马邑郡远道而
    来吧,就在老夫这宅园住几日,中秋之夜,我请你赏长安街上的灯会……」
    「大人,晚生有大事与您相商。」
    「有急事,过了中秋再言吧。」
    李靖闻言十分焦急,便急忙递上奏策说:「晚生有兵策一封,请大人过目。」
    「红拂姑娘,妳代我收下书策。」杨素说罢,就有一位美人轻摇莲步,接去了兵策。她没有说话,然而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却盯着李靖直


    瞧。
    可是,李靖哪有心思去窥视佳人啊,他生伯扬素转了话题,紧接着说:「晚生还有一言,斗瞻进谏给大人。」
    「讲!」
    「晚生在门前求见时,只见还有不少贤土被拒之于门外,今天下方乱,英雄竞起,大人为帝室重臣,威加海内,德昭天下,应以收罗豪杰
    为心,不宜拒见宾客。」
    杨素一听这话,那漫不经心的神态也就没有了,他略带歉色地说:「此话甚有理。」
    「晚生还想浪言几句。」
    「请讲!」杨素不觉中加了“请”字。
    「大人可知,我朝虽富庶,有太仓、含嘉、永丰、太原等仓,储粟千万,布帛如山,但皇上大兴土木,劳民伤财,穷兵黩武,连年征战,
    使得民不潦生,白骨遍野,丁壮凋零,田园荒芜。而那些逆子贰臣,啸聚山林,呼朋引类,争相思乱,有窥测天下之心,今万民渴望安定,以
    休养生息,乐业安居,切盼一人力谏皇上罢役休兵,扶危定乱。但愿,只有一人能当此任。」
    「谁?」
    「那便是挟不赏之功,戴震主之威的大人您了!」
    「哈哈,哈哈!痛快!老夫许久未听此畅达之言了。」这时杨素面露喜色,容光焕发,一阵大笑,直笑徬咳嗽起来,流出了眼泪,颓然跌
    坐在榻上,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说:「摆宴,我今逢知己,要与公子同酌琼酥酒,共倾鹦鹉杯,一醉方休。乐师们,起奏我新制的《怀君曲》
    ,红拂姑娘,妳持班姬扇,替老夫舞一曲《惊鸿出落水》,也让李公子领略妳的丰姿。哈哈……!」
    于是,钟声鼓乐四起,玉盂珍馐并列,在侍者姬妾穿前拥后的陪侍下,那杨素一边豪饮,一边吟诗唱曲,絮絮叨叨,接着便是烂醉如泥,
    倒在一旁陪侍的那位绝色美人怀里,呼呼地睡去,再也没有搭理李靖,李靖只好怏怏地回到了客舍里。
    红拂打从李靖进门,一双黠慧的眼睛,就没离开他过。直到李靖怅然离去,红拂一闪坚毅的眼神,心中便有了一项重大的决定。
    (二)
    客馆萧瑟,灯孤衾寒,李靖没有睡意,杨素老爷的举止像谜一样,使他扑朔迷离,想不明白,窗外传来几声凄厉的雁鸣,怕是已敲二更了。
    忽然,听有人敲门:「李公子,李公子!」
    李靖急忙起身开门,定眼一看,只见一位峨冠博带、紫袍黑帔的少年,侧身闪进屋内。李靖看他白晰、清秀的面庞,彷佛似曾相识,却又
    记不起在何处见过,疑疑问道:「足下是……」
    「我是越公府上的……公子不认识我了?」声音有如银铃清亮。
    「是杨老爷遣你来的吗?莫非他……」
    「不!是我自己来的。」说罢,摘去冠带,脱掉紫袍,露出高高的发髻,绕衣罗裙。是一位楚楚动人的女子,李靖心中呼呼直跳了几下,
    忽然眼前红光一晃,那女子将藏在身边的红拂尘一扬,说:「公子,这下可记起来了吧!妾乃红拂也。」
    「妳是……红拂姑娘。」李靖这才想起白天在杨府说话时,这位手执红拂尘的女子一直盯着自己。她的《惊鸿出落水》舞步轻盈,她当时
    长袖翩千,美目流盼,娇娜万态……只是当时自己内心焦虑,无心于她罢了。


    李靖惊问:「姑娘,妳何故深夜寻到此处?」
    只见红拂粉面含春,微现羞色,柔声说:「我阅天下之人多矣,没人赶得上公子的,丝梦非独生,愿托乔木,故来奔公子,万望不弃。」
    李靖眼见这婷婷玉立于身前的女子,是那般美貌动人,使得满屋生辉。他惊喜异常,一时心旌摇曳,不能自抑,情不自禁地握住红拂纤纤
    玉手,动情地说:「深夜里,姑娘何能寻到这深巷陋店的?妳冻着了吧,我给妳熬一碗羹汤来……」
    「公子,不用!」红拂大方地坐下,凝视着李靖,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柔情似水。
    李靖正在激动之间,转念一想:「这女子与自己素不相识,仅一面之交,竟私奔而来,莫非是那轻浮孟浪,妖冶风流之辈。然而,自己是
    因为国家大事而来京都的,怎能沉溺于男欢女爱?再说,这女子是杨公宠妓,夺人之爱,以后如何回见杨公?今晨一番慷慨陈词,又如何能自
    圆其说呢?」
    于是,李靖又冷静下来,起身砌了一盅茶送给红拂,说:「李靖本为一介小吏,今浪迹江湖,风尘飘零,若蜉蝣飞絮,无以寄托,只怕有
    负姑娘厚爱,姑娘还是回到扬府去吧!」
    直盯着李靖看的红拂,似乎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意,便立即打断他的话说:「扬府高楼深宅,锦衣玉食,犹若皇宫,可是红拂不爱。今红拂
    投奔公子,既为自己终身;也为公子前途而来,更为江山社稷而来,并非一时冲动,望公子能体恤我的诚意。」
    李靖听此话若金石掷地,非同凡响,惊异不已,只等着她的馀言。红拂呷了一口荼缓缓地说:「今公子在杨府劝谏越公振奋精神,扶危救
    难,匡正朝政,慷慨陈词,言之成理,但公子对扬公只知其表,不知其里。」
    「此话怎讲?」
    「其表是,扬越公为国家重臣,功盖日月,权倾天下,应有回天之力;但其实当今皇上对功臣们猜忌日深,渐渐地疏远他们,越公早已失
    去宠信了。皇上将西京交越公镇守,自幸东都,便是为摆脱其钳制,越公在忧忿之中,也学着皇上的模样,一味奢侈享乐、依红偎翠,在醉生
    梦死中求解脱。他虽英雄一时,但如今却是尸居馀气,人命危浅。说不定旦夕之间,大厦倾覆,便无完卵。有志之士跟着他,也只能珠沉大海
    ,剑老燕山。红拂虽一平凡女子,且不能不为自己前程着想,公子则更应审时度势啊!」
    「原来如此!」李靖恍然大悟。
    红拂接着问道:「既然扬越公是依靠不得的,不知公子将有何打算?」
    李靖闻言,竟有些茫然,自己羁旅京都,进退维谷,不知何去何从,便语塞起来。李靖思忖之间,红拂却说:「也许,公子可以赶赴江都
    ,以名门之后朝见皇上,请求皇上赴辽征战,建立战功,以图进取,这也是无不可行之计,但这却是违逆天下意旨之举。」
    红拂愈说愈激动:「当今皇上昏庸无度,使得上下离心,人心思变,他的劫数恐怕也要尽了。公子若要赴辽征战,只不过是助纣为虐,断
    然使不得。」
    李靖也颔首说:「我也绝不想以践踏生灵为晋升之阶,那么依妳看,我应如何举动呢?」
    红拂说道:「仁者,应为天下解倒悬之急,救黎元之命;智者,应知独夫之远去,新生之勃兴。公子若要展宏固大业,整顿乾坤,我看有
    上、中、下三策可献于你。」
    李靖听得入神,急问:「快快道来!」
    「公子可移居杨府,一则可藉机向越公表明心迹,二则可活动几位越公至友世交,一同劝他策反西京,借他馀威,以谋大计。但这需耗资


    时日,且越公年已老迈,日趋衰朽,恐已近大限,故此为下策。」
    「那么中策呢?」
    红拂低声相问:「不知公子可知一人,可代替越公兴此举。」
    「此人是谁?」
    「越公之子,今礼部尚书。」
    「杨玄感?」李靖惊问。
    「正是,杨玄感早已不满当朝,他正积蓄兵力于黎阳。今番许多豪门贵族子弟私下纷纷奔他而去,如观王杨雄之子杨恭道,来护儿之子来
    渊,斐蕴之子斐爽……还有你那舅父上柱国韩擒虎之子韩世咢,也要同他通力合作哩!」
    这时,李靖急不可耐地打断红拂说:「红拂姑娘,妳怎知这些事?」
    「公子你可知我在杨府的身份?杨公养妓妾无数,千般宠爱只在我与乐昌公主之身,并视为心腹之人,机密之事,全不避我。」
    「原来如此。」
    「我在杨府,观尚书郎杨玄感英俊有为,聪颖绝伦,颇富权略。然他心虚浮躁,急功近利,气度不若越公一半。图谋天下,他恐非扛鼎之
    人,若公子投奔他,只有五分成功之望,所以,此为中策。」
    「那上策?」李靖听得起劲。
    红拂说到此处却顿住不讲了,反问道:「今天下英雄,求贤如渴,公子为将门之后,怀璧握珠之辈,难道就无人向公子献上策吗?」
    李靖默默无语。这时红拂凑近李靖,神秘地说道:「我在杨府,也常听见越公与人议论,李渊父子是非常之人,气度类于汉高,神武同于
    魏祖,观天象者也说,今太原一带有王气,民间广为流传此言,可见这是人心所向。依红拂看,李氏父子实为能造大气候之人,公子若奔太原
    ,实为上策。公子你意下如何?」
    这一番剖析,畅快淋漓,李靖听来觉得入情入理,竟沉思半晌无语。这时,一阵寒风吹来,他顿觉心清气爽,心中云扫雾开。风吹灭了桌
    上的幽灯,李靖转身拿起黑色披斗,裹住了红拂,探情地说:「在此歧路困途之上,红拂姑娘!妳,莫非是天之恩赐,欲助我之知己。」
    李靖不禁将红拂柔弱的身躯,揽进了自己宽大的怀抱。红拂略仰头面对,便缓缓羞赧地闭上了双眼,李靖看着红颜樱唇,一阵心荡神驰,
    缓缓地低头,印上珠唇。
    四片热唇磨搓间,红拂闭眼踮脚,双手环扣李靖的颈项;李靖俯首弓背,紧揽红拂的柳腰入怀。忘情的热吻,让两人的情绪逐渐升高。少
    女的幽香,激荡起李靖深潜的本能欲望;有力的臂膀,让红拂平添无限可靠的安全感。
    两人彷佛有默契一般,几乎同时伸手解除对方的衣裳,除了动手、扭身,让衣物滑落的动作外,紧贴的嘴唇一直都没分开过。赤裸裸的胴
    体紧贴着,肤触的快感让李靖血脉喷张,不禁使劲的揉捏着红拂的双臀。那种富有弹性,而且柔软的触感,使得李靖心里产生极度的震撼。
    「嗯!」红拂粉脸涨红,看着李靖正移动唇舌,在她的|乳沟亲舔着,双眼不禁显露出异样的神采。红拂伸手扣住李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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