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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青春by洛丽塔的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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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像小狗贴上去,"你看我嘛,看我嘛,不要看电影了。"
不由他答应,仰躺下去,枕在他双腿上。暗暗思忖我到底哪种角度,哪种表情会比较好看。
"别在那儿演川剧了,企图诱惑我?你啊,哪张脸都不好看。"
"那你跟我在一起是为了自虐来着!"
"差不多!"他倒是足够斩钉截铁。
"虚伪!"
"自恋!"
我又觉得无趣,浑身不自在,"嘿,我们两架都没吵过!"
"你想吵架?"
"不想,想好好过来着,就像现在,我足够相信你,你也足够相信我,虽然有小瑕疵,总不会影响我们。"
他若有所思,"我才不相信你!"
"真的?"
他笑,"假的!"
事实,关于吵架这样的事是不能有所期待,因为老天大概觉得这种小忙不帮还能帮什么,于是我们在云南游的旅程中吵的天翻地覆。
我们吵架的形态颇为怪异,不是口头上咆哮过来再一拍子咆哮回去,而是用灵魂在咆哮。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
看完电影,谢蒙心情不错,说是为我洗头。
他挺能折腾,一小瓶洗发露每次都去到几里外的店子买,说是喜欢那个味道。我每次洗完头,他便喜欢东嗅嗅西嗅嗅。我嘲笑他,"上辈子是狗。"
他不以为然,家里沐浴露也是配套的同样的味道,这也迫使我在他离开以后,每每闻到同样的味道,心脏忍不住抽搐,不敢再用,更舍不得丢掉。
谢蒙技术真不敢恭维,他要去当洗头小哥肯定没人要,白沫简直无孔不入,眼睛耳朵能忍,最可恨是鼻子都不放过。
"我跟你有仇?"我憋着气。
"我不是故意的!"说着,拉下毛巾替我擦掉白沫,本来不擦还好,一擦,那些挣扎在眼睛边缘的白沫全进了眼睛里,生生刺激着我的泪腺。
"算了,你除了能叠下被子,主要功能就是折磨我。"这简直就是酷刑。
谢蒙手忙脚乱的冲掉泡沫,又换条毛巾替我将水蘸干。这个动作令我拧紧的心脏倏的放松,他那么小心翼翼。。。。。。
从发际,脑勺,耳朵。。。。。。
"我看过一张图片呢,名字叫<第二十年>,是两个很平常的中年男人,就像我们这样替对方洗头。"他说道。
我能明白他心中所想。不过不喜欢这沉重气氛,手不老实的把玩他的分2身,“有什么看的,还不如看这个。”接着一把搂住他的腰,"我看过一篇文章,男主角把爱人的身体吃进肚子里,原来是觉得很变态,现在觉得,我也该这么做!"
他一脸骇然,表情看起来有趣至极,"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等你归西了,骨灰盒归我就行,我不怕你变鬼缠我,就怕你不来缠我。"
"你不是要吃我的骨灰吧?"
"去你的!"他真当我是变态呢!
他笑开来,那只给与我的笑容在简陋的出租房闪耀着柔和而灿烂的光芒。于是,我醉了,有什么东西如同初阳照耀雪花,就那样融化在暖流中。
然而,韶华总易逝。。。。。。越美好越残忍。
06年过的特别快,一晃什么都没留下便过去,就这样,07年悄然而至,生活中又闯入一号给我添堵的人物。这个人的名字也一样令人添堵,卫星。
有谁知道一个小领导交通工具全靠双腿,而他的下属却开一辆凌志招摇过市的感受,什么世道。
每次出门联系业务,那个小子就特别殷勤,"领导,我送你好不好?"
"本公司不报油费!"
"回回都这句,还不是该坐的一次都没落下!"
"我又没有求你。"
他便屁颠屁颠追上来。我的预感向来不够灵敏,但这次应该是没错,这是一个隐藏至深的gay。
从与卫星的对话中得知,卫星家族算是啃老世家,一家人全仰仗他爷爷开的几个厂子,再有是他表姐嫁给一位响当当的人物,于是一大家子就这么堕落的不亦乐乎。
卫星送我去一家业务公司的途中,我问道,"干嘛不在你爷爷那儿上班,跑这儿来凑热闹?"
他满腹委屈的样子,"你以为我不想,还不是被他老人家开除了,说只要我离他远一点,就按最高标准给我生活费。"
"真他妈堕落,太不对了,你问问你爷爷招不招干儿子,我要报名。"
"真不是东西,你占我便宜呢?我招,你来吗?"
我趁他认真注视前方路况的间隙偷偷打量他,虽然算不上强壮,但怎么也得是骑在上面的那一个吧。
他感应到我的目光,不自然的笑,有几分腼腆。我便想起他第一天来公司报道,那天开会,他一直用一种谨慎的目光偷看我。几乎整整一天,那目光如影随形。我不会那么自作多情的认为是被他看上,而是一种发现同类的试探。但我们默契的谁都没去点破,我甚至想,也许他早就把我从他的同类中排除。
我并不想认识太多同类,或许是内心一直渴望着回归正常的生活,而谢蒙,除了他,谁都没有使我偏离正轨的魔力。我又想起谢蒙,好像有了他,每一天都是春暖花开,莺歌燕舞,百花齐放。。。。。。
此刻,无比希望感应到他的存在,忙掏出手机,编辑短信,"忙吗?"
"呵呵,有点!"
"想我吗?"
"。。。。。。"
"什么意思?"他怎么如此害羞,他哪块肉我没见过,还搞的跟武藤兰宣称自己是处2女一样。
"你说呢?肚子有点饿,没吃中饭!"他试图将话题岔到一边!气结,是不是好久没收拾他,他以为我很温柔?
"少岔开话题,今天晚上洗澡,躺床上,等我!"
他连忙回复,"宋威,不是上个月才来过嘛?我想你,想你还不行?"
"不行,晚了,拿出你的诚意来,还好意思给我提上个月,你真当我吃素的!"
可能我的表情太傻,以至于卫星实在看不下去,"嘿,你他妈笑的忒猥琐了!"
居然用这种口气跟领导说话,"你别以为给我当司机,我就不给你穿小鞋?"
"你以为你给我穿的小鞋还少,给你当司机不算,每回吃饭还不都是我付的账,当着你的张哥,李哥面还给足你面子,提包、端水。我都快赶上你奶妈了!还是倒贴钱的!"
他不说不要紧,一说起来,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又狡辩着将责任推给他,"还不是你自愿的,看不到我你就半死不活,带你出来是给你面子。"说出来,才发现这话太暧昧。。。。。。
气氛突然很尴尬,良久,他呐呐回一句,"你都知道啊?"
我更加不知如何是好,我不喜欢这样离奇的关系,但愿他没别的意思,是我想太多。
还好谢蒙的短信及时发过来,急促的铃声打破尴尬。我拿起手机看他发来的短信,居然是他含情的软话,"我想你,什么时候都想。"
我拿起电话打过去,"还忙吗?"
"忙着呢!今天的单子特别多。"
"饭都没吃吧?快去吃饭!本来就没几两肉,再瘦下去没人肯要!"
他在那端笑的开心,"没人要更好,反正你会要。"
他说到我心坎儿了,什么样的谢蒙我都爱着。不过口头上定然不会在这种时刻承认,"我也不会要你,抱在手里咯得慌!"
"知道了,你好好工作,我忙完马上就去吃饭。"
我挂断电话,仔细观察卫星的表情,一切如常,看来真是我想太多,人家根本就不在意,我还故意打个电话把话说的那么肉麻。
但,不得不承认,托那辆凌志的福,我与卫星的感情突飞猛进,工作时间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一起,于是有些暧昧变的避无可避,我们不点破,一直暧昧不明,组里的人一开始背着我们称呼我俩"两口子",后来,看我俩都没反应,于是就君子的当面这么叫。
再后来,每次去吃饭唱歌卫星一定坐我旁边,与我勾肩搭背,甚为亲密,吃饭给我夹菜,唱歌为我点歌,我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的局面,但暧昧却持续发酵,比如每次吃饭,他一定会嘱咐他们不要点蛋类,因为我不喜欢,又或唱歌,一屁股坐下,先将我爱唱的选好。好几次去唱歌,他坐我身旁,将我的手握在手心里,十指相扣,直到出汗也不放开。我努力挣脱,奈何他的力气比我大,我再是反抗倒显得我心中有鬼。我开始想,再这么下去,是不是就该上床了,那谁在上面谁在下面?这倒是个难题。
然而,想归想,我好歹是个男人,对谢蒙的承诺我一直记得,永远都不会伤害他,所以,有些龌龊的想法是不可能实施的。
☆、第二十一章:云南
四月,本是业务繁忙之际,然而这一年的四月却尤为清闲,趁着得空,终于下定决心与谢蒙一起去云南,我记得告知他可以去他梦寐以求的丽江时,那阳光下柔和的侧面,明明白白的泄漏他的开心,而我怎么也没想到就是这一次的云南之行,几乎将我们两年来没吵过的架全吵够。
也许面对一座陌生的城市必然会助长内心的浮躁。头顶着蓝天白云,心情本应开阔,然而我们却为着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争吵不休。现在想来很可笑,我们的分歧,有时是为了走哪条路,有时是为了去哪里吃饭,有时是为了该不该买一件天价纪念品,有时甚至就是赤2裸裸的吵架。
到最后,妥协的永远是我。
从第一天起,我们就争吵不断,
"我们来的时候明明是那条路,你看岔口不就知道了?"茫然的晃荡半个小时,谢蒙挺不耐烦。
"根本就不是,明明是那边!"
"你去问下本地人!"
"我说不是就不是!"
"问问不就知道。"
"我他妈问谁,这么大的太阳,皮都晒掉一层,谁还有闲情往这儿走。"我的语气很冲,而话是一句不假,脖子上一层类似稀饭干掉后的白鳗。
谢蒙不再言语,默默往他确信的方向走去,我跟在他身后,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这么一直走,看他略显单薄的背影在阳光下又是盲目的走了半小时,心疼的不行。
"谢蒙,我们坐出租回古城!"我冲他的背影提议道。
他不回头,还是往前走。
我冲上前拉他的手,他一把甩开。还是埋头往前走。
"我说你怎么了?"
他不说话。我知道他真生气了,他永远不会像女人一样歇斯底里,但此刻他的内心一定是波涛汹涌。不过,他不会冲我咆哮,反而会努力克制自己的火气。
我从身后抱住他的腰,放软语气,"谢蒙,我们坐车回去,太阳这么毒,你要中暑怎么办?"
他隐忍着不说话,眼神是很久没有出现的不安。
"我不该火气那么大,实在是脖子太疼,这才第一天就掉一层皮。"
他开始注视我的脖子,又正色道,"宋威,别像中学时那样。"
最后,我弃械投降,跟在他身后任他宰割,再不敢多言一句。而显然,他的路线是错误的,跟在他身后做无用功,也不知又走多久,他终于拦下一辆出租,一个人兀自朝车里钻,也不管我。我自讨没趣,跟上去,全程无话。
回到客栈,他仍旧不理我。
"我知错了,你还在生我气?"
"我没有生你的气。"
"那你这是怎么了?"
"总之不是生你的气。"他脸红起来。而他脸红无外乎两种情况,一种是害羞,一种就是生气。
看来我必须用上肢体语言。从正面搂住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肩颈处。他先是一楞,随后也抱住我。
"对不起!"
"宋威。。。。。。"
然后,我冲到客栈窗口,大叫,"谢蒙,我爱你。"
他则是哭笑不得,"你情绪转换太快,给点时间让我消化。"
这么看来,他气算是消了,不过,他本就不是喜欢生气的人,更不喜欢做脸色让人哄,他只喜欢生闷气,然后自己说服自己,这点倒还不错。
我转身将他推进浴室,好久了一直是光说不练,今天怎么都得实践了。这里风景正好,怎么也得牺牲点生命来庆贺庆贺。
等他冲洗干净,还没来得及反应,我一把将他抱起往床上扔。我自己都忍不住想表扬自己,这力量真不错。
"厉害,天天在家举哑铃吧?"
"不,举你才这么有劲。"我据实禀报。
冲澡很快,不用让他等太久。看他假模假样的用毛毯掩住□便觉得太过欲盖弥彰,我敢保证毛毯下的欲望定是跋扈的不行。
我拉起毛毯,"嘿,你不打算解放他!"
"还是先解放你的吧!"
我顺着他的眼光往下看,果然,还是我的更有需要。不过不要紧,满足谢蒙是我人生最高的目标。
拥抱,接吻,舔舐,必不可少,这不是技巧,而是因为爱,所以自然而然。
我饿狼扑食的压下去,用眼神安抚谢蒙,良久,手指划过他的背脊,顺着腰线往下,口中含着他的唇舌,手指已划向入口,轻轻往里探,眼前的人忍不住低吟,"呜。。。。。。"
舌头移开,从下颚到喉结,一直到粉红的两点,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攀上他的小点,而舌头含起他的其中一小点。
用余光注视谢蒙的变化,那粉又加深了,一直蔓延至腰部,只有这一点生理反应使我相信他此刻应该是快乐的。
两小点渐渐挺立,舌头往下滑向密林中。
"谢蒙,你喜欢我含住他对不对。"抬起头问他。
脸红到无以复加的谢蒙,"嗯。"
一口含进嘴里,想起任何人的这玩意儿都觉得脏,做2爱跟谁都可以,然而,这样的事只可以对所爱之人。
温柔的进出,亦不放过□的囊2袋,舌头打转,一圈又一圈,深吞更能刺激他的快感,于是任由腮帮子脱臼也要让谢蒙获得最大满足。加快速度可以让他如入云端,终于他低喝,"呃。。。。。。"
第一次就这么如山洪般暴发,最后一瞬他将我拖到胸口,喃喃,"宋威,喜欢你,喜欢你。。。。。。"
居然不是"爱",不过我也懒得跟他计较了,下次再教他。
白浊粘在我腰上,令我很不舒服,去厕所抹掉,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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