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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这个十六岁的黑肤少年流水吧作者:老衲法号华茹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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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著K的呼吸声,一颗心又痒了起来。

 “K……你有没有什麽想要的东西?”

 知道以K那糟糕透顶的性格绝对会把这个当做放屁,我还是厚著脸皮问了。他讲了个“墨镜”,我受宠若惊,K是回答了我吗?趁此机会多问了K几次,他还真的当放屁不再理我了。
 
 我在家里给安了个座机,方便和K通话,每天工作时,只要有空就打一通电话。其实那是一种心理作祟,我怕的是,哪天打电话不再有人接了。
 我拨通电话,电话那边接起来了,虽然没声音,但是我还是心里一阵温馨和平和。

 “K,出来,我在学校外面的桥上等你。”

 电话挂了,没一会儿K就来了。
 我背著手,也没对他打招呼,就是不自觉地对著K笑。他冰冷的眼睛扫过我,然後盯著不深不浅的绿色河面。

 我兴奋地对著K伸出手,手上放著一个金边墨镜,在阳光下亮晶晶的像一件艺术品。这个是我买过的最奢侈的东西。

 “喜欢吗?送给你的。”

 他的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

 “来,我给你戴上,你戴上肯定帅死了。”我自顾自地把墨镜往他脸上送去,他躲开了,不耐烦地说了一句“我不喜欢,拿开”。
 “戴戴嘛,就戴戴看嘛。”
 
 我还是不死心,我觉得只有这种华丽的墨镜才配得上K,固执地把墨镜安到他的眼睛上。

 “我叫你拿开你没听见吗!”
 K低吼道,挥开我的手,我的手一个不稳,上面的墨镜滑出去,在空中闪亮地转了一圈,掉到河里去了。K先是怔住了,然後咬了咬牙,始终没看我一眼。

 我失落地埋下头,闷闷地说:“我真是个失败的男人。” 边摇著头,边自言自语地走著,这一刻的悲伤,是如此真实地展现出来。觉得所有事情觉得它该有一个好结局,但是哪里来的那麽多理想状态?
 
 背对著K落寞走著的我,却没看到K一直盯著那个河边看。

(作者按:唉,我的电脑屏幕坏了,真是屏幕无情,钱包无义。时隔两个月,再次摸上老爸的电脑──我曾经的情人,发觉他身上的一些曾经让我迷醉的地方有些改变了,但是那让人心动的感觉却是无法改变的。等著我老爸把我的屏幕带去修好了,我又要堕落进新宠的快感中。但是在我最需要时,我爸爸的电脑还是会用他不再年轻的肉体等待我,就像此时,我柔情地抚摸这个诱人的键盘,射出了文章的精华……

 今天就更这麽点,因为条件所迫,大家都懂,喜欢就给我投个票,不喜欢也帮我投个票吧【无耻状】,老衲会念经诵佛保佑各位的强受早日怀上的)
 




第十八章

 直到晚上睡觉时,我还在悲伤,我也不是要故意卖弄这悲伤,只是觉得恍然大悟。
 闭上眼睛,白天墨镜掉入河里的那一幕不断在我脑子里回放,尤其是K那个满不在乎的样子,更是被当作精彩桥段反复播放。

 “何尚。”
 K在旁边叫我了,我没有回答,怕一开口,就是哭腔。

 我的身旁开始有了动静,从轻微到剧烈再到轻微,最後没有了动静。K起身去了,我以为他是去小解,可是分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他干什麽去?

 我也起身,玄关处K的靴子还摆在那里,门却大开著。K在家里时从来都是光著脚的,他死活不穿拖鞋,看来他没穿鞋子就跑出去了。
 
 和他保持著远远的距离,K的警惕性很高,靠太近了他会发现的。在晚上微弱的光中,我忽然发现相比第一次见面,K的双肩宽阔了,看起来也更有力了,放佛一切沈重的东西压在上面,这双肩膀也不会瑟缩。人总是会长大的。
 
 K来到了学校外的那座桥上,这小子……难道大半夜地跑出来是为了……
 
 站在河边,他卷起裤腿,跳到河里去了。浅浅的河水,淹到了他的膝盖处。
 我躲在一棵树後面,看著弯腰在河中摸索的身影,鼻子又开始酸起来了。此起彼伏的蝉鸣一阵阵地按住我心情泄出的阀,然後断断续续地再释放。

 “喂,那边的臭小子,以扰乱公园环境罪逮捕你哦!”

 我也挽起裤腿,对著K大喊道,他惊讶地转过头来。我走下河,玩下腰和他一起在水中寻找。
 他没说话,继续在鹅卵石铺成的河床上安静地忙碌。突然,我摸到了一个违合感十足的东西,在无形的水中宣示著自己坚硬的存在

 这边河流不大,果然没有被冲走。我举起墨镜,高兴地在K的面前晃了晃。

 他的脸上也不自觉地浮现出如负重释的微笑,要接过我手中的墨镜,我手一收,调戏道:“诶?不是说了不要麽,还想拿回去?”
 K又羞又恼,无奈他有错在先,也没发作,露出少年特有的倔强和顽固。我抓起他的手,哼哼地笑著,把墨镜放在他的手心,然後又用我的手包裹住他的手。我们都心照不宣地沈默著,无论谁的对错,都无需提及了。

 “又来肉麻。”

 K脸红地嘟哝著,他性格最可爱的一点就是容易脸红,黝黑的脸蛋就像巧克力抹了点粉色的甜酱,让人想一口咬下去,仔细品尝其苦涩浓郁又带著丝丝甜蜜的味道。
 我捧住他的脸颊,亲了一口,手在他的胸膛上勾画,笑嘻嘻地说著:

 “我想吃巧克力。”

 “你跟我讲干嘛。”

 “因为你就是那个巧克力!”

 “混蛋,还在水里啊……喂,放我下来,我一个大男人天天被你抱著像什麽样!”

 “小孩子再乱说话打屁股。”

 就算被人看见,也不怕,因为这幅墨镜会挡住所有毫不相关的刺人光线。墨镜,只能给特定的人戴,因为大多数人生来就自带了一副无形墨镜,所有本质五彩斑斓的东西,在那一堆人看来都是一片暗色。
 我和K,当然不是那一堆人中的咯。我所能看见的,我相信K也能看见。假如有一方视界灰暗了,另一方就要为他在视界中添上应有的色彩,相爱嘛,本如此。

 就地野战後,我爽翻地倒在河边的草地上。转过头看见终於戴上了墨镜的K,我差点没泪崩。

 “好难看……呜呜。”我哀怨地大彻大悟,我果真是个失败的男人!

 “难看也没办法,谁叫你那麽没品味。”

 




第十九章

 每天还是照常去上课。

 虽然我的学生们平时没心没肺,但是当他们看到我的脸时,还是围上来嘘寒问暖。这点倒让我挺开心的。

 在办公室里,我拿出手机,长按了1键,拨通了家里的座机。
 没人接听,我笑著摇了摇头,在睡觉吧,睡得这麽死,电话都不接。
 可是我偏偏就忘了一个事情,K的警惕性如此之高,即使是在睡眠中,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他也会跳起来的。

 下班後,我站在空无一人的家中,叫著K的名字,没人回应。

 “K……你在这里是不是,又在使坏对不对?”我钻进每一个房间,提高声音地叫道,冷漠的墙壁俯视著我。我皱了皱眉头,猜想K是不是又因为私事而跑到外面去了。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等著K回来,心里想著等下他回来要好好地教训他一顿,让我这麽难受。可惜的是,三个月後,我也没能教训成。

 K走了,终於离开了,走的时候我的所有东西都没有发生过改变,放佛他从来没有来过一样。我扔掉最後一支烟,把头埋进双手嗫嚅著,可恶的K dash,别以为老子没有了他可能会活不下去。
 但是有了他,我就一定能活下去。

 还是那样一成不变的日程,平顺地过著单身生活,偶尔来点颠簸,只不过再也无法加大油门了。发现无法狂飙的原因是油箱里没了油,想加点油证明自己是可以不需要K的,但是贫疾的快乐买不下昂贵的激情。
 
 我交了个女朋友,这女孩好,不嫌我的脸难看,也不嫌我没钱。我不再指望K回来了,我也不恨他,太贵的菜我这贫民尝一次就知足了,还是吃点清粥小菜能填饱肚子。
 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她不断地在旁边劝阻我别喝了。

 我举起一杯酒,嬉皮笑脸地说著:“怕什麽,做男人不能喝,像什麽样,我可没醉啊!你啊……做我的女朋友,要能喝酒,能抽烟,还要能打架……嗝……”
 
 打了个酒嗝,醉醺醺的我才意识到我刚刚说错了话,她的表情很难堪。
 
 我到底在干什麽啊,人家是女生啊。

 她扶著我回到家,我掏出钥匙眯著眼对著钥匙孔戳,戳了半天也没戳进去,老感觉那可恶的洞一晃一晃的。她拿过钥匙,开了门。
 我不稳地走进去,因为没开灯,一下子被绊倒在玄关,扶著我的女友也和我一起倒下去。
 
 我背靠在鞋柜上,看著不小心坐在我大腿上的人,整个脑子越来越乱,脑筋被搓成了一团,像毛线一样在头里滚来滚去。
 
 “啊,对不起!”

 她慌忙地起身,我一把抓住她,不,是他。黑暗中什麽都看不见,我只觉得这个姿势就像是在重温我和K曾经的甜蜜一样。

 我把他揽到怀里,忍不住哭了出来,颤抖著说:“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你不要离开好不好。”

 在促狭的空间里,他顺从地靠到我的肩上,解著我的衣领。

 我的手抚上他的背,泪水泄得更厉害了,不顾一切地哭喊道:“哇呜,K,你瘦了好多啊,背上全是骨头。”

 “K是谁?”愤怒的女声响起。

 “我爱的人,我剩下的生命中唯一爱的人。”


 窗外的街灯,每一个都摊开双臂,手掌中提著两盏灯,因为街上的嘈杂声太大,所以听不见它们在低吟在叹息。我能听见,它们在对我说:痴情的男人最帅。

 原来我一直都是个帅哥。

 脸上有被人打过的巴掌印,这是活该,谁叫我不承认还喜欢著K呢,而且是喜欢到内心外表一起受伤还以为自己赚到了。趴到床上,把K睡过的枕头拿出来,上面还能嗅到K发丝的香味,我的手紧紧地把枕头圈住。

 等等,这是……

 枕头里面有一个硬物,我把枕头拆开,里面夹著一个项链,带著难以言喻的心情把项链拿出来。举起项链,上面的银色十字架在月光下悠然自得地摆动著,泛著神圣的光。

 K,他也很帅。




第二十章

 自从在枕头里面发现K给我留下的十字架以後,消极多少减少了一点,他还会回来的。

 就像现在,我旁边放上K睡过的枕头,把十字架平平整整地摆在上面,躺在床上。一边想著K,一边自慰。加快手上撸动的速度,回想著以前我和K肌肤相亲的热度,和他身体的结合,精神的契合。抱住旁边的枕头,把它按进怀里,我温柔地用手在枕头上按压揉捏,然後亲吻著。

 “K,我可没疯啊。”我抱起枕头,自言自语道。

 
 快临近放假了,不少学生开始临时抱佛脚,一改往日的浮躁,恨不得头悬梁锥刺股,再来点卧薪尝胆之类的好德行。最惹人注目的就是操场上一对又一对的高中小情侣,似胶似漆,嫩草嫩花些巴不得回归土地母亲汲取营养,也就是俗话说的野战。
 我目不斜视地自己走自己的,有什麽了不起,我和K的野战那才叫野。

 路过操场边的体育器材室时,我想起上次没收一个学生的篮球,给扔到这里来,快放假了,也该拿去还给人家了。
 
 走到体育室前,我发觉门反锁著的,这体育室器材室一直开放著的,今天怎麽锁上了。

 突然里面传来一阵阵哭泣和粗喘,虽然偷看是不对,但是这声音明显是我和K在亲热时K一向发出的声音,我找来一块石头,站在石头上,刚好可以从门上方的窗子看见里面。
 里面的桌子上是两个男人,趴在上方动著胯的白皮肤男人是司文祥,然後被他压在身体下面的黑皮肤少年分明是上次那个被文祥猥琐,然後人家父母要告法院的高二级草。这男生平时挺嚣张的,每次在打篮球时总有一群女生去围观,惹得她们天天意淫,造成很不好的影响。
 
 现在看他可怜兮兮地流著眼泪喘息的样子,竟让身为教师的我大快人心。

 “上次和你接吻的那个女生是谁,嗯?”文祥动用他优秀的胯部力量,重重往少年结实修长的双腿间一顶,惹得那个少年攀上文祥的脖子一阵轻抖。

 “是……是她先吻我的,我没躲得开……嗯嗯……好痛啊老师,轻点啊……”

 “是吗,那你怎麽证明你没说谎呢?”文祥换了个姿势,他自己躺下,让少年在他的上方,只不过他的那根还没从少年的身体里拔出来。我脸一红,这个姿势是我和K做爱时我最喜欢的了,骑乘。

 少年坐在文祥的身上,挺翘的臀部上下动著,肛门就像吃东西一样,把文祥的阴茎吃进去又吐出来。文祥在我面前恶毒得很,经常在学校领导面前以一副小人样掀我老底,现在却显得温厚大气,把手放到少年的脸上,给他擦掉泪水。

 “别哭了。”

 说完後撑起上身,把少年抱到怀里,那个少年靠到他的怀里,“嗯”了一声。可谓情投意合缠绵悱恻,原来早就两情相悦了,文祥也算在这个方面挽回了一点男人的脸面,我默然地走下石头。
 文祥把人家拐上手,也不考虑下别人的父母,我摇摇头。
 在这个时候我展现了人性自私而愚蠢的一面,因为我能这样大言不惭地以局外人的口气感叹文祥的恶行,是因为K他并没有父母,如果K也有父母的话,我一定会感同身受,了解到文祥的不容易。
 
 踏上树与树之间的软泥,听著操场上有欢快的呼声,我的心情突然低落起来。那些笑声像是固体一样僵硬,在空气中互相碰撞,然後散成碎粒砸到我的身上。从我身上滑落下,它们融进土里化成肥料,等待著嫩花嫩草们的来临,然後滋润他们。等到嫩花嫩草变成了老花老草再生出一批嫩花嫩草时,又会制造出新的笑声往这边砸来。

 那个时候站在这里的或许会是上次被我的书砸到的那个学生。

 然後我呢?我那个时候会是什麽样?这一切,在K还没归来之前,都没有空间去想象的。我站到K睡过觉的那棵树的下面,仰起头来看,巴不得现在茂密的树叶间立刻钻出一个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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