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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的永恒神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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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赫弗瑞提笑了笑说:“王室对我盯的相当紧。委屈你半夜推那些污秽的东西来。你没有被人跟踪吧?刚才的掉包可还顺利?”
那个仆人就是推车而来的巴鲁纳。他笑了笑说:“很顺利。应该不会有人觉察。”
原来推车的少年在进去帮忙搬木桶的时候和身形相近的仆人换了衣饰,再出来的时候仆人就是少年而少年就成了仆人。好在古埃及人上半身通常不穿什么,换起来也就快的很。
“那就好。”那赫弗瑞提说道。“快告诉我谁告诉你那些话的。”
拉塔默克殿下的木乃伊已经制成。他问您是否愿意将站在金色眼睛上的乌鸦射杀。
话中的意思在明白不过。死者已经准备要安息了,那人是在问自己愿不愿意帮他复仇。
“他说他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那赫弗瑞提困惑地问道。“难道就没有个称呼吗?”
“他说我可以称他为安提罗普。”巴鲁纳回
答道。
安提罗普?那赫弗瑞提看了看他的亲信,两人都确信自己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他还对你说了什么?”
“他说如果您答应,就在黑月的第一天到神庙去祭祀,亲自宰杀一头羊奉给拉神。”
“果然是他?!”那赫弗瑞提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如果不是孟弗图里斯,也必定和孟弗图里斯有关。
“黑月的第一天?那就是后天晚上了?”那赫弗瑞提不敢相信孟弗图里斯如何还能活着。“我知道了。不过我还想问下,你从这里离开了要去哪里?”
“去神庙净身斋戒。”巴鲁纳说道这里笑了起来。“安提罗普告诉我说您未必会相信我。倘若您问东问西,就让我告诉您太阳永远东方升起,尼罗河永远向北流淌。后天您自己看看就明白了。大人,您就不要再难为我了。我真的只是个使者。想必您一定比我更了解那位大人。”
巴鲁纳想了想,“您要是怕我逃走就让我在您身边呆着。您要是怕那位大人害您,就带上兵器,派兵包围神庙。您怎样放心就怎么来。”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你跟着我了。后天,一切谜题都会得到解答。”
夜黑风高。细细弯弯的下弦月挂在漆黑的夜空。下弦月,不详的征兆,代表着没落与结束。而今夜的确不是个出门的好日子。底比斯城现在人心惶惶。人们纷纷认为恶灵已经来到了底比斯,肆无忌惮地诅咒着城里的每一个人,就连皇宫都不能幸免于难。
“哎呀,你怕什么啊?让我亲一下会怎样啊,美丽的女人啊?”黑黑的郊外,一个猥琐的男人□地笑着,他龌蹉且邪恶的想法溢于言表。赶路的妇女今天来底比斯的集市卖货,天黑在城里耽搁了些准备回家,却不料遇上这样的事情。女人惊慌失措,连连后退。她靠在了一棵椰枣树上。再或者说,他无路可退。
“你不要过来,快走开!”女人把篮子抱在胸前。她根本就没有防身的东西。“救命!快来人啊!”女人尖声叫嚷。可是她也知道这根本就没用。这是城郊,没有人家。她哭叫着,祈求有人能听到她的呼救。
“来吧,让我好好爱抚你!”男人咧嘴一笑,紧紧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脖子,亲了上去。
“救命!!!救命!!!”女人挣扎着,她拼命捶打着恶心的男人。她的内心充满绝望。
“呃……!”男人的脑袋突然被拉后了,他瞪圆双目,惊讶不已,手也离开了女人,摸向自己的脖子。女人见状,立刻推
开了男人,退后了些许。她看到男人的身后站着另一个男人,穿着斗篷,一双有些怪异的手正用牛筋死死勒住男人的脖子。男人无助地挣扎几下就垂下了脑袋。整个身体就那样软绵绵的,似乎谁都可以摆弄它。
接着那明暗不清的月光,女人看到了斗篷里的半张脸。英俊的相貌。但是那男子充她笑了一下。一对獠牙露了出来。
女人尖叫了一声,昏死过去。
“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让我生气了!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就能让那个怪物把尸首挂在宫殿的大门上!”三王子重重地将酒杯摔在地上。
“殿下息怒!”宫廷侍卫长惶恐地跪在那里。“属下已经派人查过了,那个人挂了两具尸体,一个在皇宫的外墙正门,一个在皇宫正厅大门上。两具尸体的死法和之前的那些尸体是一样的。”
“废话!全底比斯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是叫你查清楚谁干的。他在外面杀几个人就算了,居然敢挑衅宫廷!两个月过去了还查不清,皇家的颜面何存?!”
“殿下息怒!属下一定仔细排查,给殿下一个交代!”
“滚!三天查不出来就把你的头拿来!”三王子脸色阴沉。他走宝座,狠狠地踢了侍卫一脚。侍卫连滚带爬地退下了。
其他被召见的大臣武士个个噤声跪着。谁知道接下来又会是什么。大臣们暗自叫苦,怎么会出现这么令人匪夷所思的事件,查都没法查。人证少之又少,物证更是没有。一点线索都没有。
宫中的侍女端着晚膳鱼贯走进殿堂。
三王子向来对食物颇为挑剔。他看了看盘子中的肉食,问道:“今天做的是什么?”
领头的侍女回答椰奶肉。
那晚膳闻起来似乎有些怪异。三王子用勺子盛出一点。只见肉是生的,而且上面还有蠕动的蛆虫。
三王子怒道:“混账!这是什么东西也敢拿给我吃?!把御厨叫来!”
正在这时,一个侍者匆匆跑了进来。“不好了殿下!御厨房所有的厨子都死了!!满锅的血啊!还有,还有好几个心脏在锅里!!”
众人的脸皆是惨白。且不说他们没亲眼看到,但凭这几句话,就已经觉得不寒而栗了。
三王子低头看了看碗里的肉,顿时明白了。“竟敢把那些尸体的心拿来给我食用!”他怒拍桌子,“他现在一定就在皇宫,给我仔细查!”看着底下没用的大臣,他窝火地很。“你们这群废物,都给我退下!还愣着干什么?去给
我调查清楚!”
“殿下!”又一个侍者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了。“后宫着火了!”
三王子狠狠咒骂了一声。"还不都滚去救火!"众臣听令立刻跑了出去。
"殿下,属下认为这是有人故意调虎离山。"三王子的亲信说道。
"哼。你们把这些琐事都处理好就可以了。退下吧。"三王子说道。亲信看起来有些犹豫。"本王想休息一下。他不会在今天对我不利的。"
三王子来到寝殿。他站在窗前,可以看到不远出冒着火光的殿宇,也可以闻到那焦糊的味道。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心绪不宁。
他背靠窗框,闭著眼睛,似乎在养神一般。他在等。那个人今夜一定会来的。
"等你很久了。"三王子先开了口。偌大且安静的寝殿回荡着他的声音。外面的吵杂已经渐渐消失,此刻这里静的连针掉地的声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实际上,在回音渐渐消失之后,房间里也只有烛火在噼啪作响。
三王子似乎在自言自语。没有人回答他。这里没有人,也没有任何生物。确实。那个无名男子由怎么能被称作是生物?他只是一具会行走的豹子尸体。在黄沙涌入他体中的同时,豹子的卡湮灭了,只留下它的野性和他的巴。巴,那是死人才会有的灵魂。永远被囚禁在这个躯体里的巴,不安,痛苦,怨念,是活生生的死灵。而这又是多么讽刺的结合:活着的死灵。
"别来无恙。"声音略有些沙哑,男中音,有种说不出的味道。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心情起伏。
夜的访客已经来到了。意外的,三王子没有感到一丝杀气。
"你来不是为了叙旧吧?拉塔默克?"
"尘归尘,土归土。没人能逃脱神的审判。"
"那就开始吧,我毫无畏惧。"三王子,哦不,应该说是摄政王说道。
风清云淡,往往是硝烟弥漫前的征兆。
"那就准备好吧。"
那道身影来去无踪,消失在夜色,留下了一把沙在窗边。
摄政王感觉脚边滚来什么东西。他睁开眼睛,看到一颗血淋淋的头。
"殿下!"一群侍卫闯了进来。他们愣愣地望向摄政王。
摄政王脚边的头,正是他寝宫门口无头尸首的。
难道?
"殿下,您。。。。。。?!"
☆、宫廷贵妇
今夜,天空漆黑。除了星斗,没有任何其它的光源。今夜,黑月夜。月亮照例在二十九天的循环中隐去了自己。这是消亡的意义。
山羊咩咩地叫着。它似乎能意识到自己大限将至。屠宰,对于等死的羊来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解脱。更何况这是给神明的献礼。
那赫弗瑞提安抚着焦虑的羊。这里并不是一座宏伟的神庙。这是底比斯城附近一个简单且小型的庙宇。也正因为此,来此朝拜的僧侣少。眼下只有一个看门的祭司,在他的带领下,一行人来到了正厅,准备祭祀仪式。
那赫弗瑞提念诵经文。然后抽出刀,快且准的割断了羊的咽喉。鲜血洇洇流出,染红了羊毛。祭司略为清洗了下羊,就将羊举到了案台上,献给神明。
那赫弗瑞提跪拜着,念诵经文,虔诚地向神明祈祷。他身后跪着他的亲信和巴鲁纳。
"大人,您的诚意一定能感动神明。"祭司转身说道。"现在请您随我来。"
宰杀羊的地方是在外厅,一个露天的地方。毕竟在古埃及,神庙的内部是只有祭司才能去的。祭司幽幽地引领众人进到了内厅,神像所矗立的地方。祭司举着火把,在光线幽暗的内厅走着。虽然内厅是有点油灯照明的,但始终看起来非常幽暗。他们走进神像旁的一个石室,那里应该是僧侣们准备祭祀用品的地方。那里,一个男人易经坐在那里了。
男人外穿着斗篷,但没有戴上帽子。他的后脑勺上绑着一个发辫,是未成年男孩的式样。可是看男人的身材,至少也要十□的岁数。
"大人,客人已经带到。"祭司退了出去。
"安提罗普?是你吗?"巴鲁纳问道。三人坐在沙地上,看着背对他们的男子。
男子转过身,的确,那就是安提罗普。不过他脸上身上的条纹颜色深了很多。
“你就是安提罗普?”那赫弗瑞提问道。“你到底是谁?”他等待了三天了。他现在非常迫切想要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他的意图。这个神秘的人,和已经死去了的两个人到底有什么关系。
“好久不见。”男子淡然的笑了下,露出他的两个尖牙。但这简约的笑容并没有因此给人一副野兽般狰狞的印象。“那赫弗瑞提,你觉得我是谁?”
“按逻辑来说,我觉得你是拉塔默克殿下。毕竟如果说人能起死回生,那拉塔默克更占优势。可是从你带的话来看,还有你给我的感觉,我想你不是拉塔默克。但真正在乎拉塔默克的人,这世间只有两个:三王
子和孟弗图里斯。三王子好不容易除去心腹大患,他是不可能复活拉塔默克的,除非他想用拉塔默克的身体做坏事。如果不是这样,那么就只有孟弗图里斯比较可能了。”
“有意思的论调。但是也许三王子用拉塔默克的身体做坏事,而第一件事就是套出你的话,看你是否忠心于三王子?”
那赫弗瑞提的亲信紧张地握住了刀柄。那赫弗瑞提拦住了他。他朗声笑道:“我至始至终没有说过背叛任何人的话来。倘若你以口信为证引我来此地,我也大可以反咬你说你谋逆在先,我只是来调查你虚实。”他神色颇为轻松。“安提罗普,三王子在我的宅邸布下多个眼线,就连我的仆人中都混杂着这样的人,你让我如何不小心呢?”
“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你的猜想是正确的。但是我现在是没有名字的人。那个名字该被遗忘了,而你也终身不得再叫那个名字。”男子轻叹道。
“真的是你?!你是如何死里逃生的?!天哪,我真不敢相信。”
孟弗图里斯苦笑道:“我如何能死里逃生呢?我以为全底比斯的人都知道我已经被化作狗食,烟消云灭了。”他有些出神。“但是我回来了。历经艰辛回来了。因为我有我的使命。”
“我明白。可是孟弗……安提罗普,你打算怎么办呢?”
“你愿意帮助我吗?”安提罗普镇定地看着那赫弗瑞提。
“当然!我向来不喜欢阴险小人。拉塔默克死后,三王子就开始拉拢所有的大臣。我对他的态度始终不明朗,他想必也是怀恨在心。即便不是为了拉塔默克,我也必须帮你。眼下他想除掉所有拥护拉塔默克的人。我迟早有一天必须和他起冲突。”
无名男子抬了抬眼眉。“那你可有谁能帮我?”
“你有何打算?”
无名男子笑而不语。“只有拉神才知道。”
“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摄政王已经知道我的存在了。想必他最近会有所动作,而你势必会受到牵连。但是我相信你有能力保护自己。巴鲁纳,从今开始你就跟着这位大人吧。比起跟着我,他能给予你更多保护。”无名男子俯身摸摸巴鲁纳的脑袋。“那赫弗瑞提,我信任你。”
“我也相信你有周全的计划。但是如果拉塔默克还知道的话,他一定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那赫弗瑞提黯然说道。他相信眼前无名男子。他愿意帮助他。可是他觉得他可怜,想起故友,怜惜之情更甚。
“他会不允许我这么做。但他也不会阻止我这
么做。这点我也相信。”
微风吹过。眼前什么都没有,黑黑的夜空,底比斯的郊外,除了烤着羊肉的篝火,就只有一堆沙子。三个人坐在那里,皆有些错愕。无名男子早已不知所踪。
皇宫。
“我的陛下啊,今天的天气很好,您要出去走走吗?”贵妇坐在目光呆滞的法老身边。法老五十出头,却看起来格外苍老。傻乎乎的表情,呆滞且空洞的眼神,邋遢的胡须,整日整夜地那样呆坐着。贵妇看起来则年轻许多,但是也已经是四十有余的人了。她面目雍容华贵,但似乎很憔悴也是。她每天都会坐在法老的身旁。她知道法老不会回答她。但她仍然不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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