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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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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越是将要面临大敌,就越是要能够作到风轻云淡,心中没有羁绊的。”
林平之苦笑着道:“那也不至于像你这样的啊,别人放松也就轻松的随便走走说说罢了,说真的,你这宫殿里的生活,我也确实不喜欢。当然了,我也不赞成苦行僧式的生活,所谓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可我只要我需要的就够了,我可没兴趣要这种场面。”
“那我跟你实说吧。”方秋雨忽然有些小孩子恶作剧式的笑道:“我也不喜欢。”
啊?林平之微一错愕,然后又问道:“好吧,这也都罢了,可是这些怎么会那么快就整理齐备的,不会是我跟你说明何时上泰山,你才通知的人吧?”
“那有什么?我本来就是一大派的首脑,这个你已经知道了的。”方秋雨不以为然的答道。
“这些东西准备起来需要调动大量人手,绝不是一道命令就能立时拿的出来的,你就算是皇帝,若不发下命令,部下又怎知你要什么,怎知如何准备,那就是在之前你就在偷偷下命令,还瞒着我不让知道。”林平之有些不高兴的道。
“喂,喂,我作点什么不需要请示你吧?什么叫偷偷下命令啊。”方秋雨有些无奈:“再说了,我作的事又不是为了害你,我们天天在一起,要害你我还用的着调什么人么?”
林平之想了想,这倒也是,可还是说道:“我就是觉得有点不舒服,我们在山间田野里数星星捉黄羊钓鲤鱼的时候,原来你还是个大派的头子,还在对别人发号施号,我倒傻傻的以为你就是陪我一个人的。”
“谁说我不是陪你一个人,我们天天在一起,难道我陪的是别人吗?”方秋雨有点委屈的道,但看林平之脸色不太好,赶紧又讨好的笑道:“要不今次的事情以后,我真的就独自一个人陪你好不好?我再也不管任何事了。”
“当真?”
“当然当真,可是不管怎样,以前的事,都已过去了,以后的事,至少得等你今次的事情解决掉之后再说,你不说这一次非常危险吗。”
“那倒是,可你是什么意思?”林平之琢磨着她的话:“你该不会是说,你要放弃你所有的权位,交付他人,然后单独一个人。”
“是单独一个人不错,你还说少了,我还要想和你在一起,那又有什么不可以?”方秋雨淡淡的笑道:“不过如果是在以前,倒也真的不可能,因为那时我自以为自己已经天下无敌了,可自从我在衡阳见识了那个家伙以后,有时我觉得,干脆当个专心追求武学的隐士,更适于领悟武学中的无上境界。”
顿了一顿,方秋雨正色道:“这也是自古以来困扰所有武学大宗师的问题,你既已有了一身本领,便难免想要大展身手,当个天下霸主,或至少是一方豪强,可是若你权势逼人,俗务缠身,那么武学上的进境便难免受累。这就是古人所谓‘鱼与熊掌’的困惑,是作一个有权势的统治者,还是作一个独来独往,一心追求武道的大宗师,这一点谁都难以抉择。”
“能够修练易筋经的真正和尚,大概不需要抉择,他们肯定不追求权势。”不知怎的,林平之忽然便想到了这个。
“那种人就是功夫再怎么高明,也不过与世无争,老死泉林,又有何用。”方秋雨笑道:“好了,不用多谈这个了,你不是熟读史书吗,知道我这座宫殿的来历吗?”
“又有什么不知道,隋炀帝的观风行殿。”林平之随口答道:“隋炀帝大业11年,也就是公元615年。。。。。。”
这话一脱口而出,立时便看到方秋雨神色有异,林平之心知不妥,一个不注意又说漏了嘴,公元某某年这说法,可不是这个世界的啊,但方秋雨虽然反应快,一下子就发现了不对,她却不像曲非烟那般会追问,一瞬的惊讶之后,就已神色如常,并不多说什么。
好吧,既然她不多罗嗦,那也只好装作不知道,林平之只好接下去:“炀帝北巡蛮族诸部,为了显示天子威仪,令巧匠宇文恺设计了这座观风行殿,当初我看史书时,并不怎么相信这说法,不曾想世上竟真有这东西,而且竟还有人请我来坐。”
“那怎么样?觉得感动吗?这样的享受,只有我才能给你,当今北京城中的天子,我敢说他都没这种东西,除了你,我也不会和别人分享的,如何?”方秋雨笑道。
“好是好,可是这有点不对头,说真的,我本来是打算带你一个人悄悄来的,可却不知你怎么会摆出如此的大阵仗来,说真的,如果不是时间还宽,我也不会。。。。。。”
方秋雨立时打断他道:“不错,时间还宽,这就是重点了,你太急了。你有没有发现,你一直有些魂不守舍,心神不宁,当然了,你并不是害怕,但至少紧张,期待,兴奋都是免不了的,说到底还是定力不够。不过我不是指责你,以你的年纪和功力,能修到现在这个心境,也够难为你了,但你终是有些心绪不佳,如果你带着这样的心情,急匆匆的直冲地方等着,一旦真有什么意外,只怕到时你的应变之能就要差些了。”
“你这样玩法是为了平复我的心情?”林平之忽然悟道,一点都不错,自己的一切,她都看透了,到底是在这世界上一生修炼出来的大高手啊,跟她在一起果然有益。
“怎么样?有效吗?”方秋雨问道。
确实有效,忽然间林平之便已发觉,自己真的心情平静了许多,可还是觉得她用的办法好滑稽,如果只是要安抚自己的心情,两个人单独在一起不行吗?这玩的很有趣吗。
又过了些时候,方秋雨突然道:“差不多,我们也该走了。”
怎么走?但见方秋雨随口吩咐着身边那些人一些事情,然后他们就个个答道:“方前辈,放心吧,我们知道的。”
说着她拉着林平之出门,转过了几道房间和回廊,在某处开了一道侧门,就从观风行殿中走了出来,随手拎着林平之直冲上了不知哪座大山上的一道危崖。
这是?林平之有点疑惑,但方秋雨已经解释了:“你说不知会有何意外,有何敌人,但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些敌人罢了,我们驾着观风行殿,刚才出来的地方,却是山间的死角,而且这儿离你要去的地方并不远,我们进到观风行殿里去时是大张旗鼓的,谁也不会想到我们已经走了,观风行殿继续前行,人人都会当我们还在那儿,我还有其他手下接应,很长时间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什么?原来你在帮我使手段啊?林平之却有些口中发苦,你的手段确实高明,可是如果你知道,我要躲着的那一位是上帝,而不是世间的凡人,大概你就不会想任何主意了。
但现在事已至此,也只好跟着她的步调,看她怎么办吧,其实从穿越时开始,生死成败,已经看的很淡了,也许她的办法更好呢。
忽然间想到,刚才那些人称她为“方前辈”,而不是某某掌门,帮主,教主,盟主,总舵主,总瓢把子。。。。。。什么的,会不会她也像左冷禅一样,现在这个方秋雨,就是另一个“白板煞星”,可是不对啊,自己和她相处至今,她绝对没有任何的易容,难不成日常是易容或戴着面具的?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一心向前吧,不知林晓雨的这个约会,到底会让自己知道些什么事情。
二一六章登泰山(二)
方秋雨一手拉着林平之,在群山之间穿行,这对现在林平之的功夫来说,也是够累的。虽然她功力轻功都极高明,用劲很巧,可以兼容林平之的轻功,但这种拖拽着的行走,着实辛苦无比;但林平之却只能咬牙忍住,既是因为他身为男性不能示弱,也因为现在这种走法,也是不可多得的修行。
可是每当他实在承受不了的时候,却不自觉的便要使出学自林晓雨的功夫,虽然这不是在战斗中,他使的要小心的多,可是一步之后那种控制不住要栽跤的劲道,却还是怎么也没法抗的住,当然每到这个时候,方秋雨还是要扶他一把。
他这轻功是怎么学的啊?方秋雨有些疑惑,任何师傅教徒弟,也没这种教法的,哪里有一路轻功不从头开始好好的一步步教会,却每式只教半个动作的啊。就算是得了前人的秘藉,自己照学的,那也绝不可能这样,因为他若是功力不足尚学不会,那便整式都学不会,绝无每个动作都只学会半式,却学不会后半式的道理。
她哪里知道当初他只是看了林晓雨几眼,却因此创造出了整套的半式轻功,这功夫其实一半是学习,一半也是自创,只是他每回看到时,都是看到林晓雨启动时的动作,后面的动作,哪里还能看的见,他是有自创的能力,可是这等神功少了某些极重要的诀窍时,却是无论如何也创不出来的。
方秋雨刚想要开口询问,同时眼角的余光无意中向天边瞟了一瞟,立时神色大变,挽着林平之直钻到山壁间一个狭小的空隙中。
这是?林平之想要开口询问,方秋雨已经轻轻按住了他的嘴,一手作了个禁声的动作,一手对天边指了指。同时传音给林平之道:“小心,你我都见识过的那个鸟人来了。”
可是跟方秋雨想当然以为的不一样,林平之以前并没见过那个人,而且那人当然也肯定是有名字,不会是叫作“鸟人”的。而且现在既然见到了,至少说明一件事,在洛阳时那次大杀,所干掉的人中,并不包括这个家伙。
循着方秋雨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看天空中确实影影绰绰的有些什么,只是看不真切,那东西似乎完全就是一只金雕,大鹏一类的猛禽,并不像是人的样子。
而且这是不是一个武林高手啊,他不止整个人的样子像一只鸟,也真如一只鸟一样飞行在天空,这可不是当初左冷禅那样的滑翔,是真的在飞啊。
“他。。。。。。”刚想传音回去,跟方秋雨略微询问一下,可是她的警告已经来了:“小心点!别说话!你的传音之术水平有限,不要叫他发现了!”
什么?像这样远远的看着,对方整个人还在七八里之外,比他们高一两里的天空中,就害怕连传音之术都被听去了?这高手当真如此了得?
林平之脸上现出表情,方秋雨立时已发觉,随即答道:“你怀疑我为什么如此胆小鼠,怕到这种程度是吧?可那也没办法啊,什么样的人在面对武功比自己高的多的人时,都难免会畏惧,而且武功越高的人,越是会这样,因为功夫低的人反正看全天下都是高人,但我不同,你知道吗,我以前的本事,说的俗点,那也是泰山北斗,俯视天下,可突然发现世上竟有这么厉害的人,见到这个家伙我真的有点心慌。我不知他在衡阳时为什么会放过我,可是若再次见面,可也难说的很啊。”
当真?却见那鸟人却还在渐渐的向他们这个方向疾速飘来,一路上却似真的是在找着什么,林平之想要转头以神色询问她一下,却只见她神色僵硬的微微以眼珠转动,表示摇头。同时双手僵硬却小心之极的将林平之头颈身体转到个很舒服也适于僵立不动的位置。
当那鸟人接近的时候,她竟也紧张都不敢以传音之术来说话,这人到底有多少可怕之处,竟让她这个本来也就是一个时代武功天下第一的强者,能畏惧到如此程度。
结果两个人就那么静静的竖在那儿,便如两尊石像,虽然人类的气息不能完全消失,却也将脉搏,体温等诸般生命特征全都降到几乎接近于不存在,现在两人全身剩下仅存的还在动的东西,也就只有眼睛了。
当那人从他们前方的不是非常远的天空中飞过时,林平之才第一次看到了这个人的全貌,可是一看之下,却有些惊讶的发现,那个人的外形,与其说是人,倒不如说更像是一只鸟,高大雄壮的身躯上,浑身都已羽毛具备,头脸肩膀更是已完全和大雕全无二致,一双腿倒还像人类一样长,而不是雕类那般短粗的,但双脚却是两只巨大的爪子,倒只有并不太大的双翅,还勉强有点胳膊的样子,但毕竟还是翅膀,而不是一双手。
这哪里还是人,这个样子看来,显然就是只变异了的怪鸟,他在天空中,也并非是靠着那对小翅膀,那翅膀就算再长十倍,大百倍也休想支撑他飞的起来,那是真正的御气飞升,不知道自己日后与左冷禅完善了先天罡气,再修炼到大成后,是不是也能如这般飞升天际。
直到这人从他们身边飞出去许久之后,方秋雨才轻抚了一下胸口,微微叹了口气,然后才问道:“这家伙许多时候以来,并没听说去任何武林门派找事,并没来找我,其实我都一直准备着呢,他也并没作什么,有时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又从世上消失了,可是今天会在这儿,你说是为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难不成是为了我?”林平之有点不敢相信的说。
“有什么难不成的,不是这个又是为了什么?我一直没搞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来历,你为什么要约定个那么精确的时间来这泰山玉皇顶,你跟那个无比庞大的门派,那些神神道道的高手,又是什么关系,可你总是莫名其妙的突然冒出来的人,又有这般奇妙的悟性,你的过去从不肯跟我说那也罢了,可是你也说了,你在这泰山上要见的人,武功高明无比,那又是为了作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我想这鸟人会在此处,绝对是为了你,没别的解释。”
真的吗?这大高手真的只是为了我?想来也对啊,这么厉害的高手,如果由着性子想作什么就作什么,天下谁人能抗,只怕无敌之名,早就传遍天下了,可是他真没作什么,他在衡阳,当时自己在衡阳,他在洛阳,那时自己在洛阳,当时他还对自己的两个师侄出手,现在自己在这儿,他也在这儿。
而且还有一件说不清的事,他和那些外宇宙高手混在一起,但他身上明显没有他们共同的特征,这是不是说本来并不是一伙的,所以上帝在洛阳时,也没借自己的手杀死他?
“我们走吧,别在这儿鬼混了。”方秋雨突然道:“以后我也什么都不作了,专心只陪你好吗,从现在起我就再也不回我自己的地盘,也不对任何人下命令了,怎么样?”
“啊?你怕了?”林平之有些不屑的盯着她,带着些鄙夷的神色道:“别跟我说你是个女人,你也是世间大高手,曾经无敌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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