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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眼-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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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哥哥,我错了。”嘴已经被骆骅封堵住,几下就将两人衣裤褪去。褚恒赫然发现,对方的□也已经膨胀发烫得厉害。
骆骅一个前冲,就将褚恒顶靠在一个货架前,把两手往架子上一扣,抬起双腿,托住身体,就迫不及待地挺了进去。褚恒双手紧紧反抓住货架两端,只觉得悬在半空中的身体轻轻飘起,然后再重重落下,一下下地承受着对方的刺插突撞,腹脏觉得好似快要被穿透。
昏暗中,只听见货架的吱吱扭扭和两个人粗重的呻吟和喘气。
“好哥哥,怎么样,让你满意吗?可以帮人家写了吗?”
“唔。。。。。。可以够写个标题了,以后再看你的表现。还回图书馆吗?应该快关门了。”
“不了,人家也给戳得有点痛了,还是回去吧,我给哥哥煲汤喝,犒劳一下。”
“那我给你做个豆糕吧,今天你这上下这两张小嘴好像都馋得很。”
☆、兵分三路
纽约
华尔街
万发投资银行的牟老总惬意地伸展了一下肥胖的腰身,给自己倒了杯白兰地,抿了一口,随即一饮而尽。又套住了一个大主顾,当然值得庆贺一番。
确如老友推荐的那样,来人的背景极不寻常,衣着谈吐学识也颇为不俗。当得知与自己是校友时,牟总并不奇怪,脚踏实地,不张扬,不夸夸其谈,正是母校的精神教旨所在。
来客胖乎乎的圆脸上时时浮现出善意的笑容,眼神里透露的几分热情,嘴上那抹短须显出的几分成熟,这些都是慕容老总喜欢的客户形象。当然,对方雄厚的资金背景和巨大的市场潜力更是让人感兴趣的理由。至于其资金来源,反倒不是牟总所关心的话题,因为他连本集团的资金去向如何,也知之甚少。
俯视大厦下面不远处的纽约证交所,最近股票跌势持续不止,让集团的各位老董们一筹莫展。听说高踞金字塔塔尖上的后台老大也终于沉不住气,整日暴跳如雷,也不再那么热衷风水黄历了。是啊,眼下太需要资金周转了,希望今天这笔生意,能让上边高兴一些,大家的日子也好过些。
老总非常高兴,他的肚子终于不疼了,刚才可真是要了他的命,当着客户的面,进进出出,未免太失礼了。
布鲁克林桥
太阳穿透云层直射下来,桥上桥下一片刺眼的雪亮,空气也和暖起来。
常冲用纸巾擦擦脖子上的汗,活动□体:“真是个好天,在桥上遛一遛,太舒服了。怎么了,秋秋,还在想着那两身衣服?”
“是啊,你可真大方,那两套衣服相当于我一年的工资。穿了几个小时不到,就被你随手给捐了,想做善人吗?”
“我还真的在考虑将来要开个慈善机构,回馈社会呢。我总觉得自己得到的太多,心里很不踏实,又不知道将来能不能把家族的事管好。”
秋弈牵着他的手:“你一定能的。你去年暑假打工时的表现,就让我刮目相看。刚才在那个老总面前的应对,也非常进入角色,让人意外。冲冲啊,你总是不断给我带来惊喜。”
常冲咧开嘴,憨憨地笑着:“那都要归功你们几个哥哥把一切都事前调查得这么清楚,功课准备充分。你的动作也利索得很,不过那个老总太可怜了,肚子给折腾成这样。”
“那药劲一过,晚上他就没事了。他受这点苦头也是应当的,这家地下钱庄,我们已经盯了很久,只要把他们的洗钱程序路径彻底搞清,就可以了。”秋弈刮刮常冲的下巴:“你刚才那撇小胡子真讨人喜欢,以后留下来也不错。”
常冲将秋弈抱在怀里:“我都听你的,秋秋,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唔……回到车上,我们……玩一会,好不好?我会跟上次
一样很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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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吉岛
芭东海湾
童秘书揉着脑袋,昏沉沉醒来。舱内摇晃了一下,他望望窗外,海水深蓝,月若银盘。浑身怎么这么酸疼,后颈上有一些痛,他努力回想方才发生的一切,可是又什么也记不住。走上甲板,两个保镖迎面而来,同样揉着头,面色焦急:“您。。。。。。您还好吗?”
童秘书有些恼怒:“出什么事了?”
“唔……那个人不见了,就是您带上船的那个人,还有不知从哪里上来的。。。。。。另一个人。”
看见那俩手下支支吾吾,童秘书更加气急败坏。
借着来新加坡参加国际会议的空档,童秘书顺路乘私人游艇来到这里看他的老相好们。在一众香肩云鬓玉臂酥胸环绕下,一个“新雏”被引荐到他眼前。童秘书当时就惊为天人,这里果然是美人之乡啊。小美人活泼大方,嗓音清亮,不像其他人那般故作娇嗔软语,只是在行事上终有些羞怯,反更添人爱怜。
童秘书情难自控,一反常规,带着小美人回到游艇上,正准备好好“调拨”一番,就觉手腕一麻,美人脸色一变。恍惚之间,后脖颈似乎被刺了一下,人便好似酒醉一般。恍惚之间,舱内好像多了个戴面具的人,提了些问题,自己也不知答说了些什么,接着头顶一阵剧痛,就人事不知。
手下搜查一番后回来报告:“确实无影无踪,船上也没有丢失什么。”
“马上回去,今晚的事,不可泄露出去。”童秘书气哼哼地,眺望着远处星星点点的海岸线,好不怅然。这美人怎么就不见的呢?
珊瑚岛
海风激浪打在脸上,将酷热驱散,让人好不爽快。
尤北揉揉耳垂,似乎仍能感觉到耳环的挤压感。
快艇减下速度,苗枫关掉发动机,将一堆潜水用具踢到一旁,往后座上一倒,腿搭着船沿,两手摊开,模仿着童秘书的声音:“过来吧,美人。”
“你也想脑袋上挨几拳,就像那个死老东西一样,是不是?”尤北低声咒骂着。
苗枫笑得神采飞扬,将尤北拉到身上,湿漉漉的肌肤相贴。
“那吐真药还真灵啊,不如直接给那个姓蔡的老家伙来一针,省了多少事。”
苗枫笑了起来:“那个老滑头,可不那么容易对付,而且也太便宜那个家伙了。”他将尤北的手指放进嘴里吸吮,指尖还有蔻丹的刺鼻味道:“看来那脱衣舞总算没白看,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迷人的人妖。想不想就此改行啊,北北?”一路继续吮吻,由手腕,臂膀,肩颈直至还残留着脂粉香的俊脸。
“你呢,拉皮条?”尤北全身心地热切回应。
脸忽然被苗枫一掐:“下不为例,这种冒险的事情,以
后不许你再干,也不许你再跟我争。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那要是换成你,担心的就是我了。如果那老家伙敢动你一下,我会跟他拼命。”一面用力掐住对方结实圆润的臀肉。
“尤公子怎么忽然那么小气了?你过去可不是这样的。”苗枫正想玩笑下去,见尤北真的恼了起来,便敛起笑容,吻掉对方眼角的泪珠:“也许别人也跟你这样讲过,可我还是想说,我爱你,不管你对我的爱能持续多久,我对你的爱,却会是永远。”
“你这是在学舌,我早就跟你这么说过了。”尤北的胸口一鼓一鼓的。
“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爱上你了。”
尤北正想说“这话也是老子说过的”,看见苗枫目光款款,忽然恍然大悟,一口将对方幸福的珠泪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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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买加
金斯敦港
连续数天的暴雨终于变成淅淅沥沥的小雨,街上一片肮脏泥泞。码头的一间货房内,几个鼻青脸肿、浑身是血的人躺在地上,带着哭音地哀求着,两个面目狰狞的壮汉叉着腰站在一旁虎视眈眈。屋中央,一个人走来走去,暴跳如雷,连声咒骂着,另一个人虽然安坐一旁,也是满脸杀气。
“二爷,三爷,饶命啊,我们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雨昨天下午才小些,我们就赶紧把货从仓里装上货船,准备后半夜就运上大船开走。谁知道。。。。。。谁知道那货船就突然不见了。。。。。。”话还没说完,那人被一脚踹倒。
“好了,三弟,现在骂这些没用的蠢货也无济于事了。”另一人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出仓房再次四处打量。
港湾已经风平浪静,货船早已无影无踪,地面的痕迹也被雨水冲刷干净。这起劫案显然是精心谋划的,而且对方绝非等闲,身手厉害,不发一弹,眨眼之间,就把几个都带着家伙的手下全部撂倒,趁着夜色驾船而去。究竟谁这么胆大妄为,敢与他们曾家作对呢?
当那个老三气汹汹回到车内时,仍骂声不绝。他的二哥通完电话,声音阴恻恻的:“船已经被发现了,在湾那边的岬角上。里面当然是空的了。这事没那么简单,不像是道上的对手干的,也不像是警方的,倒像是有人在故意跟我们捣乱。听老爸讲,这几个星期出了不少怪事,都蹊跷得很。我们今天损失了不过几千万,就怕有人还在惦记着更大的呢!老爸让我们以后都要留点神。”他说完,将手里的雪茄碾得粉碎。
蒙坦戈贝湾
浓郁扑鼻的咖啡香将褚恒从甜美的梦中唤醒,刚想坐起,立刻就被腿上的拉伤痛得哼了一声。
骆骅从床帐外探身进来:“睡得好吗,我的英雄?”
他小心地扶起褚恒坐好,察看了一下伤口:“你还得好好休息一会,我把晚餐给你端上来。”
褚恒咬了口甜甜酸酸的鸡块:“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我们……”
“我就知道你做了个好梦,我已经录下来了,想不想看看你留口水的样子?”
褚恒看着影像:“哼,你的口水也好多,趁人睡觉的时候搞偷袭。”
“这种事情,你对我可是经常干的。”
“原来你那时候一直都在装睡,你……还真扛得住。”褚恒用手指夹起鱼喂进骆骅嘴里。
“我哪里扛得住,我都给你记了账,留到现在好好报复你。”骆骅连鱼带对方的指头都吃进嘴里:“这牙买加的肉味真是不错。”他抚摸着褚恒仍略显疲态的脸庞,心中满是疼惜:“你这几天的表现真像个军人,能趴在雨地里那么久,你的毅力和坚持还真不是一般的。当然了,起重机还是练得少了,差点把那几箱可卡因给扔到海里。”
“我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扔到海里多好,比弄到山上再把它们销毁简单得多。那么多毒品,真是触目惊心。我以前倒是见过大麻,我当然没有去尝了,可是party上都司空见惯,北北尝过一次,我现都在还记得他那次发high的表情。”
骆骅将褚恒的双手攥得生疼:“觉得刺激是不是?什么乔装,人妖,我是这样计划的吗?电影看多了是不是?万一出现闪失。。。。。。。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爸爸交代。”
褚恒将骆骅的两只大手捧到嘴边,吮嘬得直响:“爸爸心怀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大家这样做,都是在帮他的忙嘛。而且,我看爸爸最宠爱你了,弄不好,被骂的倒会是我呢,那时候,小恒儿还指着好哥哥替我求情呢。”
见褚恒像个小猫那般在胸前蹭来蹭去,骆骅咬着牙笑了起来:“我看你受了伤,所以只好忍着性让着你。你要是不知好歹,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他将对方一个横抱:“要不要去看看夜景,听听加勒比音乐?”
站在楼顶平台,看海面潮波涌动,舟光泛点,海岸白沙如银。海风里夹杂着香辣的咖喱和鱼腥烧烤味道,飘散在耳际的是节奏浓烈的热情欢快的音乐鼓点。
“怎么样,跟你梦中相比如何?”骆骅抱住褚恒,对方肌肤上散发出的那一股股热带风情让他更加心血澎湃:“我们现在就让它梦想成真吧。”
☆、魔鬼的失策
风水牌上说,未来几个星期命理会有波动,财气官运颇为微妙。
蔡主倒不十分紧张,这官场财气本就有升降起伏。他前一阵事事如意顺心,现在有些混杂之气也是稀松平常。想着今早驶经赵家小院时,里面已人去楼空。姓赵的,你也终于有了这一天。回想昔日在赵老爷子面前小心谨慎夹着尾巴做人的光景,蔡主长长地吁了口气,长臂一挥,一个漂亮的弧度,将球击飞。童秘书在一旁啧啧称赞。
蔡主难得地露了个脸晴:“夫人团什么时候回来?”
“还有两天吧。”
大院今年不少少爷毕业,夫人们都结伴成群去参加毕业典礼了。
“毕业之后,少爷们也都要回来了吧?”
“有几个说要回来,常家的说要继承家业,尤家的想去欧洲谋个差事,大公子说要留在那边继续念书。”
“还是不想回来,看来这公子对大院还真有些耿耿于怀呢。他的婚期还有几个星期了吧,到时候总得带着他的情人回来行礼的嘛。最近一号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听童秘书哼哼唧唧讲完,蔡主“嘿嘿”笑了起来:“那位老大动作很快嘛,看来还真地想搞我。不用怕,我谅那书生手里也拿不住我多少东西。”
童秘书则有些迟疑:“这个一号总让人摸不透。当年老爷子在的时候,他一直不显山露水。这三四年,我们和姓赵的在前面斗,他只是隐在后面,好像无动于衷。这个人的实力如何,还真是难说呀。您看,我们是不是要小心些才对。”
“哼,这褚家书生我也算是看着长大的,从小就不是很有主见的人,被老爷子管得服服帖帖。顶多有些感情用事,头脑发热,也难怪老爷子没有对他全事相托。我以前为了摸清他的底细,也试探过许多次,果真不行,有时候还不如那个公子。我们不用太在意,他跟我斗,还差得太远!”
蔡主十分得意,但眼神阴森可怖。他此时惦记着的是那个骆骅,能不能在那爷俩之间挑起一把火,就看这小子了。可眼下,公子与他寸步不离,不肯放手,的确比较难办。或许,他这老头子应该帮一下忙。
球杆一扬,球飞入远处的草丛里。手机响了起来,童秘书接通,神色一变,连忙递给蔡主:“二小姐出事了!”
骆骅感到头晕,大概是很久没有喝国产烈酒的原因吧。那帮家伙轮着来灌他,他这大哥已经招架不住了。
“Bachelor party?”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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