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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以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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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
  “哈哈,笨蛋,我只是睡的有些沉罢了。”我道。
  没想到,我一个恶作剧,居然让秧秧害怕的不行,看来以后还是不能用装睡这招去吓这个懂事的小孩了。
  我换了个姿势躺着,而秧秧的手里今天多了一本绘本。我指着她手里的那本绘本,道:“那个是什么?”
  “妈妈给我买的绘本,不过我已经读完了。”秧秧说完,便把手里的绘本递给了我。
  我翻阅着,原来是一本画着美好童话的绘本罢了。
  “哥哥,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小天使秧秧趴在我的身上,小胖手无聊的画着我身上那件病号服上的花纹。
  我掂了掂这个分量不轻的小胖妞,道:“好啊,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秧秧问道。
  “我告诉你故事,你就帮我做几件事怎么样?”我问道。
  “什么事呢?”秧秧歪着脑袋,看着我,问道。
  我瞥了一样放在对面桌子上的餐盘,若有所思,然后道:
  “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好不好?”
  “好吧。”
  秧秧回答道,然后她一脸惊恐的抓住我的手,叫道:“不过有件事我不能答应你。”
  “恩?”我发出疑问。
  “我不能嫁给你,因为我已经答应幼儿园的小杰,要嫁给他了。”秧秧回答道。
  这个回答把我逗得捧腹直笑,我刮了刮她肉肉的小鼻子,道:
  “好,反正哥哥也已经答应要娶别人了。”
  “哥哥要娶谁,是喜喜姐姐吗?喜喜姐姐是你的女朋友吧,我听护士姐姐们说的。”秧秧说道。
  果然女人八卦这件事就是从小就开始的。
  我摇了摇头,因为我要娶的人,不是喜喜,我清楚的很。
  “好了,我要开始讲故事了。”
  我此话一出,秧秧便换了个坐姿,认真在坐在我对面,像个虔诚的学生,听着老师的谆谆教诲。
  我想了想,随意的开了个脑洞,然后看了看窗外的那片蓝天,说道:
  “从前的从前,在一个城堡里,有个小公主,姓白,我们就暂时称呼她为白公主。白公主从小饱读诗书,知书达礼,是个典型的小公主。”
  “那白公主长什么样?”秧秧问道。
  闻言,我随意的说了一些形容女人的名词,道:“长头发,柳叶眉,丹凤眼,小琼鼻,小尖脸。”
  “不行,要小圆脸!”小胖子秧秧抗议道,她表示小圆脸比小尖脸好。
  “那好吧,就小圆脸吧。”
  我说道,然后顿了顿,又道:
  “某天,城堡里新来了一个仆从,姓李。仆从长的还算端正,在一众下人里算是俊俏的。白公主和李仆从第一次遇见是在花园里,白公主坐在亭子里看书,李仆从蹲在花丛里除草。那天的天气很热,白公主觉得口渴,身边又没有下人陪着,就让李仆从给她倒茶。李仆从就乖乖给白公主倒水,可是白公主天生就是大小姐,任性妄为,脾气不好,因为仆从倒的水太烫,直接拍案而起,训斥了李仆从一顿。李仆从当时也是年少气盛,哪受的了这气,但是就算公主多苛刻多挑剔,他也不敢当面和公主叫板。”
  “接着呢?”好奇的秧秧继续问着。
  “自打第一次见面之后,李仆从就整天没事就会想起公主。”我回答道。
  “他肯定是爱上公主了。”秧秧说着,由于太阳照射在身上,她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哈欠。
  “可是,好景不长,本来城堡里一直很安宁,有一天外国的军队入侵了城堡,老国王被人一剑刺死了,公主…。”
  我说着,看着早已趴在床上打呼噜的秧秧,便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背着这个小胖妞往她的病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

  ☆、茕茕孑立

  我记得这件事情发生在那个我十三岁,水北九岁的那年的春节。
  我从小就是个品学兼优,乖巧听话的孩子。本来我是外婆的亲外孙,再加上,我成绩好,又听话,外婆宠我多一些,不怎么待见水北。所以,每年一到过年的时候,我穿着母亲给我买的新棉袄,和水北一起被外婆唤到跟前,被询问期末考试的成绩。
  我绕在外婆的左膝,水北绕着外婆的右膝,两人眨巴着眼睛,看着外婆,外婆便会问我们,道:“山南,水北,今年考的怎么样阿?”
  我总能很快在脑内想出一个恶心的场景,做出一个做作又丑陋的开场白。
  “填空题错了,拿了九十九分。”
  我回答道,明明心里欣喜,却还是装蠢卖笨,我真是恶心透了。
  “下次努力。”
  外婆和颜悦色的摸了摸我的脑袋,然后又看向水北,问道:“水北呢?”
  水北怯生生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扁了扁嘴,垂着脑袋,道:
  “默写粗心了,九十六分。”
  听到这样的成绩,外婆总会满意的笑,可是她也不会忘了用我这个做哥哥给水北做榜样,以此来鞭策和激励表弟水北。
  当然,那时的我也乐得其所,因为无论如何,我总会考过水北的。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真是幼稚,无知又肤浅。
  等外婆把过年的压岁钱给了我和水北后,放我和水北离开的时候,水北便吸着自己的鼻涕,跟在我身后,嘴里哼着我没听过的调子,笑着说:
  “哥,咱们有钱了,去不去买花炮玩?”
  当时,我和水北一直以为我们俩的压岁钱是一样多的,很多年以后,水北才告诉我,每年他总是会比我少拿一百块钱。
  我那会满心欢喜的跟着水北一起上街去买花炮,只是我现在想起来,原来我从小就在水北面前形成了一种得天独厚的优越感,只是当时傻乎乎的水北完全不会察觉我这种丑陋又卑鄙的思想。
  外婆家住在一条小巷的尽头,走出去还有好多户人家。那天我和水北买完花炮回家,准备捣鼓晚上怎么拿这些武器和隔壁的胖小子作战的时候,突然,一个小孩子从路边房子的窗户里窜了出来,瞅见水北,便喊道:
  “白水北!我的游戏机你什么时候还给我!”
  水北舔着手里的棒棒糖,看着那个小孩子,不耐烦的回答道:
  “你急什么!过几天我就回你了!”“不能等了!我妈昨天都问我了!”
  那小孩子叫嚷着,而水北没有再应他,只是拉着我快走。等我们离开了那个地方,我看着他低头舔着棒棒糖,便问:“刚刚那是谁?”
  “我同班同学,小强。”水北回答着,只是他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自从水北转学之后,自从我上了初中之后,水北身边的很多事,学习忙碌的我都不知道了。
  “那人家的游戏机呢?”我继续问道,我看的出来,水北一定瞒着我什么。
  “哎呀,我说了过几天就还他了。”
  水北说完,便一个人拿出自己买的那盒花炮,蹲到墙角,玩了起来。我见水北不肯说,也没有多想,只是跟他一起在家门口,玩着花炮,玩完花炮,便去逗隔壁那户人家的老猫。
  其实,当时水北把那个叫小强的同学的游戏机玩坏了。
  这件事水北整整瞒了外婆一个春节,直到有一个星期六,他看外婆那天特别开心,才把这件事告诉了外婆。
  那天我跟着水北走进厨房,外婆和往常一样,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东忙西。水北看了我一眼,然后低着脑袋,走到外婆身后,用轻到和蚊子叫一样的声音说道:
  “我把小强的游戏机弄坏了,他现在让我给他赔一个。”
  自从外公那一跟头一摔,应了那算命先生的话,家里就接二连三的出了很多大事。大舅和大舅妈离了婚,而且在大舅出去打工之前,还欠了一大笔钱。那会,定期会有一群陌生的男人跑到外婆家要账,要找大舅白子清要钱,外婆年轻时也是个厉害的女人,就跟那些要债的对骂,甚至是对打。除了还债,要治疗外公的费用也很高,以至于当时要拿出一笔闲钱来,真的很难。
  闻言,外婆没有回头,只是用着菜刀在砧板上切菜,然后应道:
  “又要让我赔钱!我没钱!你找你爸妈要去!”
  外婆心里有怨气,我自然是知道的,一来这大儿子拍拍屁股就走了,二来还给她捡了个到处闯祸的水北,要不是当年太爷爷喜欢水北,外婆大概早就把年幼的水北送走了。
  “他们都不在,你又不是不知道!”水北应道。
  说道这里,外婆随手拿了一个菜篮子,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然后指着水北骂道:
  “不在你就是没教养的野孩子啊!野孩子!你懂不懂啊!”
  我见外婆骂的很难听,还见她拿起了鸡毛掸子,准备往只有九岁的水北身上抽,我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浑,把水北拉到自己身后,用十三岁的身子,挨了那下打。
  “山南!”外婆见我挨打,心里又气不过,便拉着我,扬起手里的鸡毛掸子,道:
  “你给我让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打了。”
  贪生怕死的我还是让开了,看着外婆抓着水北的手,把他按在地上,拿着手里的鸡毛掸子,对他一阵毒打。
  我那时候害怕极了,全身都在发抖,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暴戾的外婆,或许在我不在的时候,水北和外婆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的,骂与被骂,打与被打。
  等外婆稍稍消了气,她去了二楼从小舅的抽屉里拿了个略微破旧的游戏机,揪着水北的耳朵,拎着他去同学小强家道歉,而我全程只是跟在他们的身后,看着。
  那天天色很晚,又是冬天,巷子里没什么人,整个巷子里充斥着外婆的骂声和水北的哭声。
  外婆敲响了门,等同学小强和他妈妈说来,外婆把身前的水北往前一推,然后冲着同学小强说:
  “孩子,我们家水北把你的游戏机弄坏了,这个游戏机赔给你,好不好?”
  说着,外婆把游戏机递给了同学小强,可是孩子终究是孩子,看着那个破破烂烂的游戏机,他摇了摇头,很不乐意,回答道:
  “我的游戏机不是这样的,这个我不要。”
  当然,从同学小强的妈妈的脸色来看,她也不是很满意。
  外婆实在没有办法,一怒之下,直接扬起了手里的鸡毛掸子,往水北的小腿上抽去。外婆抽的特别使劲,面目狰狞,就像那拿银针扎着紫微的容嬷嬷一样,可怕至极。外婆一边抽着,一边嘴里大声的骂着很难听的话,诸如“野孩子”,“小畜生”和“不要脸”之类的话。然后,她恨不过,直接把水北扯到自己面前,一会扭,一会打,抽巴掌,甚至把水北一脚踹到地上。
  这种场景,别说我了,连同学小强的妈妈都看不过去了,连忙叫外婆住手。
  “阿姨,别打了,游戏机我们也不要了,别打孩子。”
  同学小强的母亲说着,而同学小强不高兴的撅着嘴,但又无可奈何。
  “水北!给人家道歉!”外婆凶狠的唤着水北的名字。
  倒在地上的水北咬着牙,忍着痛站了起来,拍了怕身上的灰尘,哭着给人家道歉,道:“对不起,我弄坏了你的游戏机。”
  孩子终究是善良的,看到水北那样,同学小强似乎也觉得他有些可怜,便皱着眉头,说道:“算了,坏了就坏了。”
  然后,他转身跟着他母亲回了屋,而外婆这才骂骂咧咧的拽着水北回家去。
  其实,当大舅和大舅妈离婚的时候,本来我家是可以养着水北的,可是一件很恶心的事情发生以后,家里少了一个心疼水北的人,多了一个不待见水北的人,我的母亲。
  那件事是大舅和大舅妈离婚之后,偶然被发现的。
  那时候我还是小学六年级,大舅和大舅妈刚刚离婚的时候,记不清是什么季节了,貌似是穿着长袖吃冰棍的季节。
  晚上,我在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在那时候,我听到家里客厅的电话响了起来。是我的父亲从卧室走了出来,接通了电话。那时候家里房子的隔音不是很好,父亲说什么我都能听的很清楚。父亲对着电话讲了几句,大概的意思就是他已经没钱借给电话那边的人,让那个人不要再来找自己了。说完,父亲似乎把电话挂断了,几声脚步声,大概是父亲准备回房了。可是那个人似乎不依不挠,又有电话打了过来,我父亲这次的脚步声变得更匆忙了,立马节气了电话,停顿了一两分钟,貌似在听对面的那个人讲话。
  两分钟后,父亲的情绪变得很激动,朝着对面吼着,道:“你别骂人!我说了我没钱借给你了!”
  当时,好奇的我下了床,坐在房门边,瞧瞧移开了一丝门,偷看着客厅里的一切。
  我看到我母亲穿着睡衣,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然后问我父亲是谁打电话打的如此频繁。父亲一脸焦虑,称是朋友,但我这个小孩子都看得出来,父亲在说谎。过了三分钟,第三个电话响起来了,当父亲着急上前的时候,我那手长腿长的母亲快步上前,抢先抓起了话筒。在听筒里,我母亲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是我大舅妈,王玉娥。
  当时,我父亲似乎狗急跳墙,根本不让我母亲和大舅妈交谈,直接抢了电话,往地上狠狠砸去。
  我母亲看着地上的电话,又用泪眼看着我父亲,然后叫道:“老李!你好样的!”
  说完,我妈执起抄起茶几上一个盛着水的杯子,往地上砸去。玻璃杯被掷在地上,像一朵破碎的白花,碎了一地。
  母亲哭着,用力抓着父亲的衣领,叫道:“那个贱人为什么给你打电话!为什么找你借钱!”
  我父亲一开始们有说话,见双方僵持不下,也知道自己瞒不过去,便叹了口气,招供了,解释道:
  “之前我跟她一起在外面玩过。”
  “和她在外面玩过几次!你今天给我讲清楚!”母亲大声问着。
  我一直都觉得母亲是个温柔的女人,不像外婆那样雷厉风行,而那天我看到的母亲是最凶狠的时候。
  “两次,一次在平江路的茶社,一次在单位。”父亲说着,话语有些无力。
  “她是我兄弟的老婆,你瞒着我和子清跟她在外面玩!你也玩的下去啊!”
  母亲说完,冲进了房间,把父亲的枕头扔了出来,然后像一般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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