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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军医攻略法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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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司徒阳抬手看表,“我们花了十五分钟,才解到这里,一棵树还没完成。”
“这样不行。”徐向言又提高声音,“乔殷,你看叫你爸派人带气垫过来行吗,用对讲机。这绳子不知解到什么时候去,乔殷!”
“没,没事!你们解!”
两人听到乔殷的声音总算放心。
乔殷从背包里拿出水壶,打开盖子,还有一滴水也好。
可是一滴也没剩给他。
昨天把水给了那个脱水昏迷的兵,他也没再开口问来救援的人要。
早知道今天会遇到这种倒霉事,就该舔着面子要一瓶水。
他只剩一半的意识,看到下面拼命在救他的司徒阳。
他想,你真是个蠢货,我说什么你都信。
我不过不想让你知道你的身世,不想你来抢我的一切。
国庆那天我还想绑了你,好好揍你一顿,你倒好运,逃走了。
你从西南被调走也是我用乔胜利的关系买通了人,在京南军区后的情报人员也是我的安排,只是我不知道,许班长会去找你。我还想这是个好机会,谁知道又有人救你。
你命好,司徒阳。
乔殷脑海里响起嗡嗡嗡的声音,意识完全涣散了。
“行了!”司徒阳小心翼翼把绳子拉住,然后慢慢松开,徐向言过去接住了乔殷。
一直到乔殷被放下来,两人才看到,原来刚才乔殷踩到网的那片空地上,有第十二面也是最后一面绿旗——距离终点一百米的提示。
作者有话要说: 嗯,因为明后天有事所以今天三更,完结掉。
么么哒!
☆、离开军区
乔殷睁开眼看到的是放大的司徒阳的脸。
他咳了起来,才发现嘴里是满满的水。
“你终于醒了,你吓谁啊,还以为你没命了。”司徒阳把水壶拿开,盖上盖子,往自己包里扔。
“已经接通李指导员那边了,马上就有人过来,你再撑一下。”徐向言揉了揉眉心,“你刚才应该立刻联系指导员或者你父亲。”
乔殷说不出话,只是盯着司徒阳的包看。
司徒阳以为他是还想喝水:“我攒的雨水,我还有四天要呆在这里。”
乔殷觉得真是可笑。我想害你,你还救我一命。命运让我做恶人,你却总是得到这样的光辉头衔。
“我技术算好了,解绳子花了四十分钟,换成肖灵指不定解到一半没耐心了,你还嘲笑我?”
乔殷朝他看,已经哑掉的喉咙说不出话,却硬生生吐出两个字:“没,错。”
然后指指头顶的太阳,示意下午两点的太阳,你去吊树上晒一个钟头吗。
“今天没到三十度吧。”
徐向言朝司徒阳白了眼。
救援的人来了。
司徒阳在边上朝徐向言吐槽:“倒是没让他爸把直升机派来。”
徐向言看着乔殷被抬进去才开口:“他爸可能就在那车上。”
司徒阳往车里看了眼:“他爸不在总部么。”
“刚他打电话给乔胜利,就说明他今天来了。远水救不了近火。”
司徒阳等车都开走了,又说:“你能不能把我没想通的事,实时给我解答一下?”
徐向言一惊,以为司徒阳看出什么端倪了。
“这个表情干什么。”
“没有,我嫌你笨。你自己想。”
“老婆大人~”
这个称呼更让徐向言铁了心,这傻大个就该什么事都不知道,围着自己团团转。
两个人确定了方位之后继续出发。
“我见习期就要满了。”
“在京南军区的?”
“嗯。”
“你是要出去,去总部吗,我记得你提起过想搞医学研究这些玩意儿。”司徒阳不看他。
徐向言摇头:“不了。”
“那去哪里?”
徐向言没吭声,又走了一会,太阳进了云层,阴天了。
“你想一直留在这里当教官吗。”
司徒阳有些摸不着头脑,又点头,又摇头:“其实,你也知道,我没有家人,所以无牵无挂的。我就算出去了,也没地方去。我自己家的房子我都卖了。”
“出去做生意这种,你考虑过吗。”
司徒阳想问你陪我吗,又问不出口。
两个人几个月的感情,徐向言是不是能接受他这样问。
“其实我不想当医生。我想搞学术方面,但是觉得这想法好像也只是我大学里有的,现在不想了。”他顿了顿,“我老师,老说,年轻人的脑子,就是不清楚。我觉得挺对的。”他自嘲的笑了笑。
司徒阳以为徐向言要跟他说国家为重,儿女私情该放下,我们分手吧这种话。
一个呆头呆脑的少校脑洞这么大的确不是件好事。
司徒阳开口制止他,叫他别继续:“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徐向言看他那表情又觉得不对:“说什么?”
“你非挑在。”司徒阳看了看周围,“在这种鸟不生蛋的荒郊野岭,跟我说这种话。”
徐向言停下脚步:“当初你跟我告白不也只是在宿舍吗,怎么我跟你就不同等待遇了。”
司徒阳看到眼前的山坡,忽然想起:“我们走了是不是快一百米了。”
徐向言叹了口气,说是。
司徒阳往周围看了一圈,望了眼太阳方向。
前方是山坡,左右两边的路都不靠谱,要么回到绿旗重新判断方向,要么翻山。
司徒阳和肖灵说好的是,肖灵回去跟着最快走到这里的兵,他则尽快到终点,守在附近。除了详细的颜色标记外,司徒阳花了十分钟记住了这块地方的地形
终点可能在山顶,也可能根本不在这里。
“阿阳,阿阳。”
“嗯?”
徐向言递给他两张卫生巾。
“你还带了这个啊。”
“带了一大包。”
司徒阳坐在石头上,拿下鞋子把这天然鞋垫垫上。
看徐向言自己也弄完了,拍拍屁股站起来:“你看我们往哪里走。”
“上山吧。”
“嗯,山顶到绿旗那里,在地图上的直线距离应该差不多。”
徐向言点头表示认同。
程景和白少易这时正在急救一名脱水大兵。
营救人员迟迟不来,他们的水也没了,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等着。
“要不我守着,你拿着对讲机和地图走,跟上前面的人。”白少易开口。
程景摇头:“你要怎么找我?”
白少易笑笑:“我可以躺在这里装死,等着其他人救我。”
程景倒是佩服白少易,每次的紧要关头,他总能逗笑自己:“你小子真是……”
“真是什么?”
这次程景是无奈,却还是配合他,没再一脸严肃又担忧。
在脸上挤出一个笑来。
司徒阳身上原本带了两把刀,一把普通军刀,一把□□。肖灵拿刀对付了那头狼后,司徒阳把军刀给了他,自己身上还剩一把□□。□□是拿来砍伐植物开山路的,对于登山并没什么用处。它的刀身长,没法用作支撑点。
所幸这山坡不算陡峭,借助山体本身的不规则处可以勉强往上攀爬。
“后边该不是连绵的山吧。”司徒阳嘿一声,又爬上一步,站稳了,然后伸手去抓徐向言的手。
“这边明显被人处理过了,从中间截断,哪有山坡长成这样。”徐向言的力气用的差不多了。昨天他差点在第十面绿旗那死湖里游不出来了,几乎消耗完了他所有体力。今天来找司徒阳又翻过一座山,现在又是一座山。
“小心脚下!”
徐向言被他这一声唤醒一般,没有松开左脚。右脚边上的泥土是松垮的,一踩上去一定会往下滑。
“司徒阳。”
司徒阳嗯了一声。
“你看刚刚搞不好我就摔死了,你能别讲究这是个什么地方,让我把话说了吗。”这山才爬到一半,徐向言已经累得不行。
“太阳都下山了。”
两个人往西望,半山腰上,那血红又泛着橙光的彩霞中间,有一轮模糊不清的明日正在地平线上徘徊,要把光芒收敛起来。
“我不呆在军区了,出去外边工作,在外面等你退役,行吗。”
司徒阳呆掉的表情让徐向言觉得好笑。
脑子里的弦“啪”一下崩了,司徒阳觉得这是做梦吧,冷面侠说会等自己。
“我这不是害了你吗。”司徒阳不知道自己怎么没脑筋到这个地步,“不是,我是说,假如你没遇见我,你要是去搞了研究,几年后你也许就是最了不得的人,能为国家做贡献。”
但司徒阳的确是这么想的。
两个人的手还握着,徐向言一直悬空的右脚甩了甩,这才发现右脚已经完全麻木:“我自己选的。”
又沉默了一会,司徒阳点了点头:“那我学学做生意。”
徐向言破功,笑了出来。
“我会申请离职,等我来找你。”
太阳倏地一下坠入地平线,黯淡下来的光依旧能让人觉得温暖。
“我们继续爬。”司徒阳开口。
徐向言点头。
一直到天完全暗下来,两个人终于爬上了山。
大概是体力所限,这已经是第十一天,爬山也成了摘星一样的难事。
两个人躺在平地上,山风有些刺骨。
司徒阳翻身,把徐向言搂进怀里,吻上他。
徐向言被吻得浑身瘫软,最后在他的吻里笑了出来:“傻大个。
“你刚以为我不要你了吧。”
徐向言的头在司徒阳怀里,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我见习期分数应该很高,就算不是军区医院,也一定有不少医院愿意用我。”
“我养得起你。”
徐向言被这话逗笑:“我把京南军区这么了不得的教官挖走了,指不定哪天有个司令也要找我去谈话。”
司徒阳顺了顺徐向言头发,站起来搭帐篷。
“我说你。”徐向言有些气恼。
司徒阳搭完帐篷才把徐向言搂住,进了帐篷:“做正事~”
半夜徐向言闻到一股焦味,腰酸背疼的爬起来。
隔着帐篷看到外边隐约的亮光,他立刻摇醒身边的人:“阿阳,阿阳,外边着火了!”
司徒阳爬起来刚拉开拉链,一股刺鼻的汽油味就蔓延进来。
果然是人为纵火。
司徒阳爬出去,没再花时间收帐篷,拉着徐向言冲出了火海。
这片火海,也是那绊脚石队伍的杰作。
“有没有哪里伤着了。”
徐向言摇头:“你呢,你右手烫伤了。”
“我没事。”
“我看看。”徐向言见着那伤口倒吸一口凉气,“你还有水没有。”
司徒阳摇头。
徐向言瞪他。
司徒阳把水壶拿出来,徐向言打开盖子把水全倒在了司徒阳手上。
“只能这样了。”徐向言叹气,“我们往前走走,看有没有可以坐的地方。”
司徒阳故作轻松:“地上都可以坐嘛。”
徐向言也没给他白眼,只是紧了紧他握住自己的手。
两人没想到居然这么碰巧,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找到了终点红旗。
那旗在山洞往里十来米处,插在山壁上,被树挡着。
心急找终点的人都不会进洞去找,在外路过就只会看到这大树。
第十二天下午,肖灵到了。
第十三天,程景和白少易,尾随着一个大兵,到了终点。
那兵花了一个多小时找到了红旗,拔下了它。
几个人面面相觑,没想到团队行动的B组还是没拿到甲位。
第十四天,B组余留的八人到达终点。
第十五天,李指导员一脸笑容的从直升机上下来,恭喜所有人顺利完成任务。
拿到第一的那个大兵笑着笑着哭了起来,说我在路上抛下了和我一起爬到第十一面旗的同伴,这旗不该是我的。
所有到达终点的大块头都埋头开始啜泣。
这场训练,磨砺的不止是身体素质,更是一位军人的毅力和决心,对战友的真,对国家的爱。
而司徒阳,也在李指导员陆续让他们上直升机的时候终于完全失去了意识。
最后他脑袋里想着的是,我有够丢脸的,在这么多人面前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向阳之处
司徒阳醒过来的时候病房里一个人也没有。
果然生活不是拍电视剧,司徒阳想,还是再睡一会的好。指不定待会醒过来就能见到向言了。
那时候他就跟他说,一醒来就能见到你,真好。
面瘫脸露出微笑。
“司徒教官!”
这声音是——白卫!
“想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
司徒阳要坐起来,白卫摆摆手:“睡着吧,你伤口昨儿检查情况还不好,化脓了。”
司徒阳心里咯噔一下。
“你看,这场比赛,为我们挑选出了最优秀的人才,你也是其中一个。”
司徒阳点头,问道:“我以后拿不了枪了?”
“不至于,你小子瞎想什么呢。”白卫笑的太假,司徒阳想这手别真废了才好。
来看望他的人一波接一波,之前海鹰初训的时候有一百多个人,来看他的大概有一半。
让他没想到的是后来张毅也来了。
张毅对着他说,那敢情好,按着我方法练吧,那样子还历历在目。
时间仿佛从不饶人。
徐向言一天也没出现过。
他要出院前一天,肖灵过来了。
肖灵告诉他说,徐向言在你昏迷的第二天见习期就满了,被强制押回学校填表格去了,现在进不来军区了。
司徒阳噢了声。好像早就知道。
肖灵就又滑头起来:“你要是对你肖大哥好,我就告诉你他住哪儿。”
司徒阳白了他一眼:“我回去找沈傲,向言一定也跟沈傲说了。”
“嘿,你小子。”肖灵挑了挑眉,“得,我给你写纸上了,喏,我放这柜子上,拿苹果压着了。”
“你清楚申请离职的标准吗。”
肖灵瞥了他一眼:“你不想干了?不要江山要美人?”
司徒阳说:“没有江山给我。”
肖灵点头:“这伤还差点,你手还能动,而且复健都没有批,不行的。”
司徒阳沉默了:“早知道我当时就该另外再伤个地方。”
肖灵顿时反应过来:“你这伤是故意弄的?!”
“不出点事怎么出的去。”
肖灵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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