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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史-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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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丁家道口,虞城入徐、吕者,亦仅十之二。持平久治弗效,降俸戴罪。以旂至,

上言:“国初,漕河惟通诸泉及汶、泗,黄河势猛水浊,迁徙不常,故徐有贞、

白昂、刘大夏力排之,不资以济运也。今幸黄河南徙,诸闸复旧,宜浚山东诸泉

入野鸡冈新开河道,以济徐、吕;而筑长堤沛县以南,聚水如闸河制,务利漕运

而已。”明年春,持平请浚孙继口及扈运口、李景高口三河,使东由萧、砀入徐

济运。其秋,从以旂言,於孙继口外别开一渠泄水,以济徐、吕。凡八月,三口

工成,以旂、持平皆被奖,遂召以旂还。未几,李景高口复淤。

先是,河决丰县,迁县治於华山,久之始复其故治。河决孟津、夏邑,皆迁

其城。及野鸡冈之决也,凤阳沿淮州县多水患,乃议徙五河、蒙城避之。而临淮

当祖陵形胜不可徙,乃用巡按御史贾太亨言,敕河抚二臣亟浚砀山河道,引入二

洪,以杀南注之势。

二十六年秋,河决曹县,水入城二尺,漫金乡、鱼台、定陶、城武,冲谷亭。

总河都御史詹瀚请於赵皮寨诸口多穿支河,以分水势。诏可。

三十一年九月,河决徐州房村集至邳州新安,运道淤阻五十里。总河副都御

史曾钧上治河方略,乃浚房村至双沟、曲头,筑徐州高庙至邳州沂河。又言:“

刘伶台至赤晏庙凡八十里,乃黄河下流,淤沙壅塞,疏浚宜先。次则草湾老黄河

口,冲激淹没安东一县,亦当急筑,更筑长堤矶嘴以备冲激。又三里沟新河口视

旧口水高六尺,开旧口有沙淤之患,而为害稍轻;开新口未免淹没之虞,而漕舟

颇便。宜暂闭新口,建置闸座,且增筑高家堰长堤,而新庄诸闸甃石以遏横流。”

帝命侍郎吴鹏振灾户,而悉从钧奏。

三里沟新河者,督漕都御史应槚以先年开清河口通黄河之水以济运。今黄

河入海,下流涧口、安东俱涨塞,河流壅而渐高,泻入清河口,沙停易淤,屡浚

屡塞。沟在淮水下流黄河未合之上,故闭清河口而开之,使船由通济桥溯沟出淮,

以达黄河者也。

时浚徐、邳将讫工,一夕,水涌复淤。帝用严嵩言,遣官祭河神。而鹏、钧

复共奏请急筑浚草湾、刘伶台,建闸三里沟,迎纳泗水清流;且於徐州以上至开

封浚支河一二,令水分杀。其冬,漕河工竣,进钧秩侍郎。

三十七年七月,曹县新集淤。新集地接梁靖口,历夏邑、丁家道口、马牧集、

韩家道口、司家道口至萧县蓟门出小浮桥,此贾鲁河故道也。自河患亟,别开支

河出小河以杀水势,而本河渐涩。至是遂决,趋东北段家口,析而为六,曰大溜

沟、小溜沟、秦沟、浊河、胭脂沟、飞云桥,俱由运河至徐洪。又分一支由砀山

坚城集下郭贯楼,析而为五,曰龙沟、母河、梁楼沟、杨氏沟、胡店沟,亦由小

浮桥会徐洪,而新集至小浮桥故道二百五十馀里遂淤不可复矣。自后,河忽东忽

西,靡有定向,水得分泻者数年,不至壅溃。然分多势弱,浅者仅二尺,识者知

其必淤。

至四十四年七月,河决沛县,上下二百馀里运道俱淤。全河逆流,自沙河至

徐州以北,至曹县棠林集而下,北分二支:南流者绕沛县戚山杨家集,入秦沟至

徐;北流者绕丰县华山东北由三教堂出飞云桥。又分而为十三支,或横绝,或逆

流入漕河,至湖陵城口,散漫湖坡,达於徐州,浩渺无际,而河变极矣。乃命朱

衡为工部尚书兼理河漕,又以潘季驯为佥都御史总理河道。明年二月,复遣工科

给事中何起鸣往勘河工。

衡巡行决口,旧渠已成陆,而盛应期所凿新河故迹尚在,地高,河决至昭阳

湖不能复东,乃定计开浚。而季驯则以新河土浅泉涌,劳费不赀,留城以上故道

初淤可复也。由是二人有隙。起鸣至沛,还,上言:“旧河之难复有五。黄河全

徙必杀上流,新集、庞家屯、赵家圈皆上流也,以不赀之财,投於河流已弃之故

道,势必不能,一也。自留城至沛,莽为巨浸,无所施工,二也。横亘数十里,

褰裳无路,十万之众何所栖身,三也。挑浚则淖隐,筑岸则无土,且南塞则北奔,

四也。夏秋淫潦,难保不污,五也。新河开凿费省,且可绝后来溃决之患。宜用

衡言开新河,而兼采季驯言,不全弃旧河。”廷臣议定,衡乃决开新河。

时季驯持复故道之议,廷臣又多以为然。遂勘议新集、郭贯楼诸上源地。衡

言:

“河出境山以北,则闸河淤;出徐州以南,则二洪涸;惟出境山至小浮桥四

十馀里间,乃两利而无害。自黄河横流,砀山郭贯楼支河皆已淤塞,改从华山分

为南北二支:南出秦沟,正在境山南五里许,运河可资其利;惟北出沛县西及飞

云桥,逆上鱼台,为患甚大。

朝廷不忍民罹水灾,拳拳故道,命勘上源。但臣参考地形有五不可。自新集

至两河口皆平原高阜,无尺寸故道可因,郭贯楼抵龙沟颇有河形,又系新淤,无

可驻足,其不可一也。黄河所经,鲜不为患,由新集则商、虞、夏邑受之,由郭

贯楼则萧、砀受之,今改复故道,则鱼、沛之祸复移萧、砀,其不可二也。河西

注华山,势若建瓴,欲从中凿渠,挽水南向,必当筑坝横截,遏其东奔,於狂澜

巨浸之中,筑坝数里,为力甚难,其不可三也。役夫三十万,旷日持久,骚动三

省,其不可四也。大役踵兴,工费数百万,一有不继,前功尽隳,其不可五也。

惟当开广秦沟,使下流通行,修筑南岸长堤以防奔溃,可以苏鱼、沛昏垫之民。”

从之。衡乃开鱼台南阳抵沛县留城百四十馀里,而浚旧河自留城以下,抵境

山、茶城五十馀里,由此与黄河会。又筑马家桥堤三万五千二百八十丈,石堤三

十里,遏河之出飞云桥者,趋秦沟以入洪。於是黄水不东侵,漕道通而沛流断矣。

方工未成,河复决沛县,败马家桥堤。论者交章请罢衡。未几,工竣。帝大喜,

赋诗四章志喜,以示在直诸臣。

隆庆元年五月加衡太子少保。始河之决也,支流散漫遍陆地,既而南趋浊河。

迨新河成,则尽趋秦沟,而南北诸支河悉并流焉。然河势益大涨。三年七月决沛

县,自考城、虞城、曹、单、丰、沛抵徐州俱受其害,茶城淤塞,漕船阻邳州不

能进。已虽少通,而黄河水横溢沛地,秦沟、浊河口淤沙旋疏旋壅。朱衡已召还,

工部及总河都御史翁大立皆请於梁山之南别开一河以漕,避秦沟、浊河之险,后

所谓泇河者也。诏令相度地势,未果行。

四年秋,黄河暴至,茶城复淤,而山东沙、薛、汶、泗诸水骤溢,决仲家浅

运道,由梁山出戚家港,合於黄河。大立复请因其势而浚之。是时,淮水亦大溢,

自泰山庙至七里沟淤十馀里,而水从诸家沟傍出,至清河县河南镇以合於黄河。

大立又言:“开新庄闸以通回船,复陈瑄故道,则淮可无虞。独黄河在睢宁、

宿迁之间迁徙未知所定,泗州陵寝可虞。请浚古睢河,由宿迁历宿州,出小浮桥

以泄二洪之水。且规复清河、鱼沟分河一道,下草湾,以免冲激之患,则南北运

道庶几可保。”时大立已内迁,方受代,而季驯以都御史复起总理河道。部议令

区画。

九月,河复决邳州,自睢宁白浪浅至宿迁小河口,淤百八十里,粮艘阻不进。

大立言:“比来河患不在山东、河南、丰、沛,而专在徐、邳,故先欲开泇河

口以远河势、开萧县河以杀河流者,正谓浮沙壅聚,河面增高,为异日虑耳。今

秋水洊至,横溢为灾。权宜之计,在弃故道而就新冲;经久之策,在开泇河

以避洪水。”乞决择於二者。部议主塞决口,而令大立条利害以闻。大立遂以开

泇口、就新冲、复故道三策并进,且言其利害各相参。会罢去,策未决,而季

驯则主复故道。

时茶城至吕梁,黄水为两崖所束,不能下,又不得决。至五年四月,乃自灵

璧双沟而下,北决三口,南决八口,支流散溢,大势下睢宁出小河,而匙头湾八

十里正河悉淤。季驯役丁夫五万,尽塞十一口,且浚匙头湾,筑缕堤三万馀丈,

匙头湾故道以复。旋以漕船行新溜中多漂没,季驯罢去。

六年春,复命尚书衡经理河工,以兵部侍郎万恭总理河道。二人至,罢泇

河议,专事徐、邳河,修筑长堤,自徐州至宿迁小河口三百七十里,并缮丰、沛

大黄堤,正河安流,运道大通。衡乃上言:“河南屡被河患,大为堤防,今幸有

数十年之安者,以防守严而备御素也。徐、邳为粮运正道,既多方以筑之,则宜

多方以守之。请用夫每里十人以防,三里一铺,四铺一老人巡视。伏秋水发时,

五月十五日上堤,九月十五日下堤,愿携家居住者听。”诏如议。六月,徐、邳

河堤工竣,遂命衡回部,赏衡及总理河道都御史万恭等银币有差。

是岁,御史吴从宪言:“淮安而上清河而下,正淮、泗、河、海冲流之会。

河潦内出,海潮逆流,停蓄移时,沙泥旋聚,以故日就壅塞。宜以春夏时浚治,

则下流疏畅,泛溢自平。”帝即命衡与漕臣勘议。而督理河道署郎中事陈应荐挑

挖海口新河,长十里有奇,阔五丈五尺,深一丈七尺,用夫六千四百馀人。

衡之被召将还也,上疏言:“国家治河,不过浚浅、筑堤二策。浚浅之法,

或爬或涝,或逼水而冲,或引水而避,此可人力胜者。然茶城与淮水会则在清河,

茶城、清河无水不浅。盖二水互为胜负,黄河水胜则壅沙而淤,及其消也,淮漕

水胜,则冲沙而通。水力盖居七八,非专用人力也。筑堤则有截水、缕水之异,

截水可施於闸河,不可施於黄河。盖黄河湍悍,挟川潦之势,何坚不瑕,安可以

一堤当之?缕水则两岸筑堤,不使旁溃,始得遂其就下入海之性。盖以顺为治,

非以人力胜水性,故至今百五六十年为永赖焉。清河之浅,应视茶城,遇黄河涨

落时,辄挑河、潢,导淮水冲刷,虽遇涨而塞,必遇落而通,无足虑也。惟清江

浦水势最弱,出口处所适与黄河相值。宜于黄水盛发时,严闭各闸,毋使沙淤。

若口则自隆重庆三年海啸,壅水倒灌低洼之地,积潴难泄。宜时加疏浚,毋使积

塞。至筑黄河两岸堤,第当缕水,不得以拦截为名。”疏上,报闻而已。

 卷八十四 志第六十

◎河渠二

○黄河下

万历元年,河决房村,筑堤洼子头至秦沟口。明年,给事中郑岳言:

“运道自茶城至淮安五百馀里,自嘉靖四十四年河水大发,淮口出水之际,海沙

渐淤,今且高与山等。自淮而上,河流不迅,泥水愈淤。於是邳州浅,房村决,

吕、梁二洪平,茶城倒流,皆坐此也。今不治海口之沙,乃日筑徐、沛间堤岸,

桃、宿而下,听其所之。民之为鱼,未有已时也。”因献宋李公义、王令图浚川

爬法。命河臣勘奏,从其所言。而是年秋,淮、河并溢。明年八月河决砀山及邵

家口、曹家庄、韩登家口而北,淮亦决高家堰而东,徐、邳、淮南北漂没千里。

自此桃、清上下河道淤塞,漕艘梗阻者数年,淮、扬多水患矣。总河都御史傅希

挚改筑砀山月堤,暂留三口为泄水之路。其冬,并塞之。

四年二月,督漕侍郎吴桂芒言:“淮、扬洪潦奔冲,盖缘海宾汊港久堙,入

海止云梯一径,致海拥横沙,河流泛溢,而盐、安、高、宝不可收拾。国家转运,

惟知急漕,而不暇急漕,而不暇急民,故朝廷设官,亦主治河,而不知治海。请

设水利佥事一员,专疏海道,审度地利,如草湾及老黄河皆可趋海,何必专事云

梯哉?”帝优诏报可。

桂芳复言:“黄水抵清河与淮合流,经清江浦外河,东至草湾,又折而西南,

过淮安、新城外河,转入安东县前,直下云梯关入海。近年关口多壅,河流日浅,

惟草湾地低下,黄河冲决,骎骎欲夺安东入海,以县治所关,屡决屡塞。去岁,

草湾迤东自决一口,宜於决口之西开挑新口,以迎埽湾之溜,而於金城至五港岸

筑堤束水。语云:“救一路哭,不当复计一家哭。”今淮、扬、凤、泗、邳、徐

不啻一路矣。安东自众流汇围,只文庙、县署仅存椽瓦,其势垂陷,不如委之,

以拯全淮。”帝不欲弃安东,而命开草湾如所请。八月,工竣,长万一千一百馀

丈,塞决口二十二,役夫四万四千。帝以海口开浚,水患渐平,赉桂芳等有差。

未几,河决韦家楼,又决沛县缕水堤,丰、曹二县长堤,丰、沛、徐州、睢

宁、金乡、鱼台、单、曹田庐漂溺无算,河流啮宿迁城。帝从桂芳请,迁县治、

筑土城避之。於是御史陈世宝请复老黄河故道,言:“河自桃源三义镇历清河县

北,至大河口会淮入海。运道自淮安天妃庙乱淮而下,十里至大河口,从三义镇

出口向桃源大河而去,凡七十馀里,是为老黄河。至嘉靖初,三义镇口淤,而黄

河改趋清河县南与淮会,自此运道不由大河口而径由清河北上矣。近者,崔镇屡

决,河势渐趋故道。若仍开三义镇口引河入清河北,或令出大河口与淮流合,或

从清河西别开一河,引淮出河上游,则运道无恐,而淮、泗之水不为黄流所涨。”

部覆允行。

桂芳言:“淮水向经清河会黄河趋海。自去秋河决崔镇,清江正河淤淀,淮

口梗塞。於是淮弱河强,不能夺草湾入海之途,而全淮南徙,横灌山阳、高、宝

间,向来湖水不逾五尺,堤仅七尺,今堤加丈二,而水更过之。宜急护湖堤以杀

水势。”部议以为必淮有所归,而后堤可保,请令桂芳等熟计。报可。

开河、护堤二说未定,而河复决崔镇,宿、沛、清、桃两岸多坏,黄河日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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