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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仙外史-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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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姑道:“好胡说!你看我先去破他的桑”化道清风,径自去了。
曼尼道:“鲍道兄鳖着气哩,不要害他堕落。”就接着两位剑仙,隐形前往,窥探动静。遥见一道清风,冉冉而飞,将近伞边之外,忽地掣回,复还真相,打了个寒赋,远远的四面端详,曼尼道:“不妨了,我们先回去罢。”鲍姑随后也到,向着曼尼道:“恁么大惊小怪!那样的伞,当不得法术,就像那无赖泼皮,敌不过人,自己遍身涂了臭粪,不怕人不让他。若是撞着个有本事的,不消近他的身,一脚就踢翻了。”曼尼道:“倘若踢不成,也要打个寒噤。”鲍姑知是悄跟来的,便道:“偏你有这些贼智!伞上现放着令甥女的尊像,快去请他来斩了这妖道罢。”曼尼道:“奉他的法,如何自己肯坏自己的门面?
除非鬼母尊方肯下手哩。”鲍姑道:“既如此,事不宜迟。”就同曼师回到帝师阙下,诉与月君。
月君大惊。曼师亟令取出鬼母尊遗下的信香,焚将起来。
月君向空默祷礼拜,静候一日,至三日、五、六日,绝无影响。
月君道:“这是为何?此际军心必然着急,且先请鲍师前去安慰一番,令军师紧守城池,毋致疏虞。”已过了十日,亦不见有消息。月君意欲再焚信香,曼尼道:“不可!鬼母尊浩然之气,塞于三界,我若举心,彼处即知。既贻信香,决然无爽。
或者中有劫数,亦未可定。只宜静候为是。”
原来鬼母尊一闻信香,即运动慧光,向下界照时,早见奎道人之所为。这须奏闻上帝,方可施行。但天上一刻,人间一日。等得维节临朝,下界已过半月。直到第十六日辰刻,正白日果果时候,忽而烈风迅雷,平空震发,鬼母尊奉了玉旨,统率雷霆神将,击死奎真。无奈碍这柄绝阳伞,只盘旋于四表,不能相近。鬼母尊显出法身百丈,手中三尖两刃刀,也就与法身差不多长短,相去有二百步,照着伞顶上劈下去;奎道人头顶着魔王令牌,站着伞下正中间,你道巧也不巧?连伞连人,刚刚劈做个两分开,并令牌也分为两半。一百个童子都倒在地下,吓死了十来名。李景隆伸出了舌头,缩不进去,只是呆呆的瞪着眼儿。
那时喜得济南军将,个个向天礼拜。诸位仙师忽从云端降下,吕军师亟拜恳道:“如今军士死的已有千人,病者也在垂危,还要求各位仙师救他。”曼尼道:“须是鲍道见丹方为妙,就是骷髅也活得来的。”鲍姑道:“若不是鬼母诛他,你还该问个首造巫蛊的罪哩。快快尽行救活,庶几将功折赎。”曼尼道:“要我救不打紧,只要烦道兄代做引魂童子。”就在抽中取出一首引魂的幡来,上面符印真个仙家未有的。公孙大娘道:“我待劳持此幡罢。”曼尼道:“如此,教他做招魂童女罢。”
又在袖中取出个碧玉小炉,并返魂香寸许,吹口三昧火,炉内氤氤氲氲,吐出香烟。聂隐娘道:“待我捧此香炉罢。”曼尼道:“难道只教个会夸嘴的,因人成事?”鲍师道:“我为监督,你若招不魂来,我须有法治你。”于是四位仙师笑吟吟的携手而去。片时间,病者全愈,已死者也活有十之七八;其应死于劫数的,也就不能再转阳世了。幸喜得诸将佐皆得全愈,各位仙师自回报知月君,不在话下。
却说李景隆是个色厉内荏匹夫,全无谋画;若考他武艺,还不能勾三等。荫袭了个侯爵,只知道饮酒食肉,广置姬妾优童,日夜淫乐,岂能胜将帅之任?当日建文皇帝误用他领兵代燕,燕王大笑曰:“李九江膏粱竖子,与之六十万兵,是自坑之也。”在燕王本知其无能而返用他,只为有个奎道人在那里。
李景隆若无奎道人,也断不敢行献策,请伐济南的。前日大败之后,已觉心慌,犹望棺材边有咒杀鬼,可以幸成大功。今忽为雷霆所击,连根拔去,眼见得再没有个奎道人来了,真个束手无策。进又不能,退又不敢,不进不退的住着,又无此理,只得令记室草成一疏,据实具奏,勒兵听命。
奏章才出,吕军师兵马早到。这一惊,也就像个雷击的了。
勉强升帐,召诸将商议。狗儿道:“水来土掩,将至兵迎。大家一枪一刀,或胜或败,也得个爽快。那里有堂堂天朝,不能和他对垒,竟想要咒杀敌人之理!”景降自觉羞惭,支吾应道:“这也是奉君命的。”帐下转出景隆最宠的家将两员,前禀道:“要杀敌人,也没甚难事。前奉元帅令,小将等看守童子,不得随行;若早在阵前,敌将首级已献在麾下。”狗儿视之:一个姓花,叫做“花花子”,善能射箭打弹,有袖中奇矢三枝,能伤人百步之外,浑名又叫“赛燕青”;一个姓苗,叫做“苗苗儿”,善打双眼鸟枪,其枪止长一尺二寸,内藏铁丸三枚,枪眼外用铁镰为机,机之下,两边皆嵌火石,机一发动,火星进人双孔,两枪齐发,百发百中,摔不能避,受其伤者,十无一生,浑名叫做“掌中火”。李景隆道:“汝等技艺,岂不精巧,但非临阵可用之兵器,慎勿轻言。”两将又禀道:“原不必与他争锋。以小将愚见,元帅可直临阵前,请他主将打话,俟其一出,我们两般兵器齐发,怕不了他的东厨司?蛇无头而不行。
主将已死,任你百万雄兵,必然惊乱。然后元帅乘势掩杀,岂不唾手成功?”平燕儿、膝黑六大声赞襄道:“此计甚妙!”狗儿也说:“行是行得,但须躲在门旗影里,暗暗行事。”
景隆见众人说好,遂定了主意。即遣人下战书,约在明晨交战。吕军师援笔批于书尾道:“知道了,请九江元帅小心些!”
景隆在军师面前,还要虚支个架子,作色道:“这贼好生可恶!”
然心中甚是害怕。当夜翻来覆去,眼跳肉颤,不能安寐。直踌躇到四更,忽然得计道:“倘或侥幸不来,我就学廉将军坚壁拒秦之法,再上表章请救。”不期霍然睡去,诸将皆戎装以待。
济南早已放炮开营,大声吶喊,景隆方始惊醒。亟命花花子两将面嘱一番,又饮了数杯醇酒,同狗儿等出到阵前,大叫:“请军师打话!”高咸宁道:“景隆这贼,也要学诌文起来了。”吕军师道:“非也,昨下战书,今请讲话,彼意欲暗算我,故作此斯文假套。”即命瞿雕儿出阵,专搦景隆交战。雕儿纵马横朝大喝道:“景隆逆贼,认得我么?我父子三人,当日杀进彰义门,已破燕京,不料尔逆贼忌功,立将令箭掣回,后乃溃丧百万王师,逆罪滔天。而又迎降孽藩,逼亡故主,真狗彘不食之徒。拿汝来剁做肉酱,也不足以泄神人之愤。”景隆急得三尸出火,七窍生烟,顾左右道:“谁与我先斩此贼?”背后一人应道:“待我来!”手起一刀,将李景隆挥为两段,纵马就向对阵而走。后一人亦飞马而出,大喊道:“反了!待我拿他!”
一径追去。说时迟,做时快,花花子见害了主将,立发一管,要射的是先走的,不料反中了后面追的,翻身落马。
吕军师见敌营内变,羽扇一挥,众将齐杀出阵。那斩景隆的这员将,就勒回马,与瞿雕儿当先杀进。众军见主将已死,各无斗志,望后便退。苗苗儿亟要发枪,心慌手乱,机未激时,又早被杀景隆的那将,飞马至前,砍于马下,花花子发一弯来,恰中雕儿左肩胛;雕儿全然不动,大喝一声,手中戟刺个透心。
后面大兵奋呼涌上,狗儿孤掌难呜,抵敌不住,大败奔逃;死伤者不可胜算。旗枪盔甲,粮草辎重,抛满道路。济南王师追逐五十余里,方始收军。狗儿得脱性命,引了残兵剩将,连夜逃向河间去了。好在一燕飞来,先斩了卖国负君的臣孽;又早一燕飞去,却诛他奉逆行刺的凶徒。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十二回 访圣主信传虞帝庙 收侠客枭取燕朝使
吕军师大破燕兵,回到武定州。计点军马,一名也不少。
即唤杀李景隆的那将,问其姓名,禀道:“小将是平安之子,生在春社燕来时候,叫做平燕儿。”军师大喜,曰:“此佳谶也!
自后燕字呼作平声,他日用汝平定燕藩,以成乃父之志。”遂擢补前营左军将军之缺。燕儿叩谢了,又禀:“适才追小将的,名唤滕黑六,是阵亡都指挥胜聚之子。原与小将合谋杀了李景隆,他就假作追我,同归麾下。不意被他射死,实为可痛。求军师格外赠恤,慰彼泉壤。”军师谕道:“前此追赠阵亡将士,因见闻未周,尔父与股聚尚缺恩典。俟将来汇奏以表忠烈。”
随有瞿雕儿向前禀道:“景隆这贼,与小将父子不共戴天!今得平将军为我报仇,甚快心胸。小将欲约同诸将,与平将军把盏,以谢同仇之谊。”军师道:“正该如此!”班师奏凯不题。
却说曾公望等四人,还是建文五年秋七月差去访求帝主,今已六载有余。毕竟寻着与否?何以绝无影响?要知道,建文皇帝的踪迹,比不得唐中宗周流四方,人皆知有定向,可以计日迎来复位的。当日四人分手之时,曾公望、程知星走的是河南、湖广、广西、黔中、滇南、四川诸处地方;叶永青与杨继业走的由山东而南直,及浙江、福建、广东、江西六省地方。
凡一省有几府,一郡有几县,一邑有几镇,多少名山古剎,须要处处物色一番,若有一处不到,就像个建文皇帝恰在这处,竟错过了。而且其间往来道路,总系重复曲折,不能直捷顺便。
就是一月也走不完一府,一年也访不了一省地方。须要完局之日,然后可以次叙敷演。前者济南灾荒,今者燕人败衄,两家各守疆界,四人已在归途,试听老夫道来。
那曾公望与程知星是怎样访求的呢?二人出了济南,扮作星相,各带个小童,潜行至河南原武县地方。渡了黄河,上黑洋山览眺一回。知星指示公望曰:“汝见河、洛、伊三川之气乎?葱宠浓郁,上薄太阳,西照光华,渐加黯淡,此帝师之所由兴也。从来王气多紫赤。今嵩岳之气,于纯素中微带红色,若东方亮者,此帝师之所以为太阴也。事未发而气先应,不日可定中原矣。”公望曰:“青田先生望见紫云兴于淮、泗之间,预知太祖受命。今者行在窅然,不知亦有征兆,预显复辟之象乎?”知星曰:“我辈当尽人事以待天命。其机兆固未显也,愚料圣驾必不至中州,可以径过。但嵩岳与龙兴寺多方外名流,不可不去访问,容有知龙潜之所在者,亦未可定。”公望曰:“大是高见!”
乃先造石岩山之龙兴寺。原是唐朝武后建的,僧众林林,看来多系借物,遂去。登嵩岳,见庙中一老道,鹤发松颜,名玄池羽士,言语温和,意颇泱洽,因暂赁厢房以居。当夜方欲安寝,闻有扣扉声,启而视之,则弱冠两道者,昂然而入。知星、公望亟为施礼,询其法号,一曰大松,一曰小松。知星心甚讶之,问:“两道长更静来此,必有明教。”大松道人曰:“前数日,有燕京差遣三人,来访张三丰,却是要追求建文皇帝的。
我看二位,既在江湖上行走,必然有所见闻,正不知何故要追寻他呢?”知星一时摸头不着,只得佯应道:“我二人不过是九流,谋食道途,那有闲心情去问这些闲事!其实不知。”两道者又说:“既无闲心情,因何到此闲地方?”知星又勉强应道:“有人托小子看个阴宅,图些微利,比不得游山玩景,得闲取乐的。”两道人拂衣而去。知星心下怀疑,诚恐露出马脚,即于明晨同公望下山。取路由开封渡荣泽而抵南阳,入荆门。
汉沔、鄢郢之间,武当、云梦、玉泉、金龙诸胜地,无所不到。
然后掣回汉阳,历武昌、嘉鱼而至巴陵。渡洞庭湖,湖南七郡一州,访求几遍。
一日宿于九疑山之无为观,知星谓公望曰:“湖广一省地方,阅历二载,竟无踪影。未知何日得见君父面也广不胜欷殻ⅰR虿匠鲋型ィ旅魅缢趴谝饕痪疲浩咴笕嫜涛砹刖《绰臁
我君我父知何在?忍对今宵皓月圆。
吟甫毕,忽屋脊上飞下一人,手持利刃,直奔至前。知星嶷然不动,览其形状,则:面黑而狭,束一顶磕脑毡帽,刚称头之大校身细而短,裹一件卷体皮衣。衣连着裤,裤连着袜;裆儿紧扣两肾,袜底缝成五指。就体裁来,全身包足。行动无声,疾如飞鸟。
知星厉声道:“汝为燕王刺客耶,可速取我头去!若为绿林豪客耶,我有韩龙羽诗在。”那人将利刃插向腰间,叉手答道:“我尚要杀燕王,怎肯为彼行刺!这句说得没意味了。至于绿林,似乎同道。然其中有不义之徒,我必杀之。还有那些贪官污吏,豪绅劣衿,嚼民脂膏,与贼盗无异者,我亦必杀之。
若要杀一不应杀之人而可以取富贵,是则区区所不为也!”知星敛容谢道:“壮哉!义士。”公望拍掌曰:“安得衣冠中,具此一副侠客心肠!”那汉又应声道:“不意读了书的人,都变了心术,倒不如草莽中有志气的。我看二位与别的读书人不同,所以远来相访。手中拿的利刃,不过试试你们的胆量,幸勿见叱。”
知星听了这话,心上就有个主意,遂延入室内,逊之上座。
那人道:“我所极鄙薄者,是读书人;所最尊敬者,亦莫如读书人。今我尊敬者在此,理宜末席。”公望尚在推逊,知星道:“义士不爱虚文,就此坐罢。”叩其姓字,籍贯、始末,答道:“小可无姓无名,叫做绰燕儿。因生得手足便捷,十一岁上,一手将飞燕绰住,所以得名。本贯蓟州人氏。当燕王反时,我曾入营去刺他,一剑砍下,忽有金龙舒爪接祝帐外侍卫闻有声息,齐来救护,我只得弃剑而逃。他如今所佩的宝剑,还是我的故物。后来走在江湖,要学行些仁义,常常取富贵家之金银,以济穷苦之人。若是有仁有义的,虽然大富极贵,却也不动他分毫。前在荆门州,见二公形迹可疑,不是个星相之家,料其中必有缘故。两年以来,君所宿处,我亦在焉,要探确了心中所为何事,来助一臂之力。其奈绝无圭角,不能揣测。今夜听见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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