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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山日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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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月头伤担ü饷炊嗵霬JC的试炼,我们终于走上可持续发展道路了!
接下来的几场都很类似,来打JJC的基本上都没什么耐心,被我们的各种不死折磨得想死,而作为新时代好青年,我们非常乐于实现他人的美好愿望,所以在砍死对方的同时,我们还被一种共产主义的高尚情操围绕着,人生不断地升华。
直到我们遇见了一个组合:防骑加奶骑,我看了峦飞一眼,说小飞飞你饿不饿,想不想出去吃夜宵?
峦飞也恰有此意,默默地按了ALT+F4,我俩并肩走出寝室,陈高玩在走廊上哀嚎:“草他们大爷的!一对贱人!!”这话燃起了我的八卦之魂,赶紧凑上去问个清楚,陈高玩一边抹泪一边抱怨:“之前遇到一个防战加奶骑的无敌双贱组合,打得我直接胃痉挛,后来我寻思着报复一下,就弄了个防骑加奶骑的组合,排了半天好不容易又遇上那对贱人,想好好恶心他们一下……”
我同情地拍拍他肩。
后面的不用说了,结果我们已经全知道了。
外面有点冷,我俩决定去吃烧烤,路过日强的网吧,顺便把他也一起叫上。我们挑了一家湖南烧烤的铺子坐下,起了三瓶啤酒,我抓起酒瓶,一口气吹了半瓶,然后拍了酒瓶在案,严肃地说:“二位当属我墙某朋友之中最能打的存在……”
日强一听很高兴,说太好了,墙墙你终于想不开了?……但是我一个人就能把你打死,用不着请峦飞出山的,你说是不是啊峦飞?
峦飞喝了口啤酒,点了点头,说:“不错。”
我说:“你们说的好像挺有道理……但,谁他妈说我想不开了?”
日强说那是谁想不开?
我开始演讲:“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金钱和权力成为人们追逐的目标,在这个堕落腐化的世界里,我们三个人堪称这黑暗校园中最后的良心,让我们团结起来!”
日强也很激动:“为了宇宙的和平!”
“为了地球的正义!”我握住他的双手,我俩一齐看向峦飞,而他淡定地啃着鸡翅,默默地喝着啤酒,表情异常严肃,像在认真思考着什么,过了很久才说了句话:“你们数数,老板是不是少给我们两串鸭舌?”
过了一会儿峦飞出去找厕所,我趁这个机会低声对日强说道:“光头已经开始全城通缉老断了,我见过露琪亚。”
日强沉默了许久,突然说了一句话:“你不觉得这整件事中,有一个人很奇怪吗?”
“谁?”我问。
“就是露琪亚。”他回答道。
峦飞突然出现在边上,依然表情很严肃,他说:“墙墙,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
我意识到这里面有戏,赶紧催他快说。
他欲言又止,半天才放了一句:“TM老子不是学会计的!”
作者有话要说:滚回来更新了,大家想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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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小|泽圆写真集 。。。
今天不能再不去上课了。
清晨我在勃|起中暗自反省,总是逃课太对不起列祖列宗了。上学期有门法律基础,我一节都没去过,结果考试的时候拿到试卷一看,第一题是四张犹如遗像一般的黑白寸照,照片旁一行小字:请问上面四位教师,哪一位是法律基础的授课教师?
我选了一个白发老者,一看就很有学问,后来被告知是华罗庚。
老断选了一个眼镜超大的,他觉得镜框的大小与学问成正比,后来被告知是陈景润。
王高玩选了一个女的,因为他觉得文科么,女教授可能性更大一点,后来被告知是吴健雄。
好吧,剩下的那张照片是周杰伦。
坑爹么这不是?!我们仨一怒之下冲到法律系上诉,那边竟然直接不予受理,还威胁说将以旷课数超标向我们软院领导上报,我们虽然愤慨,但仔细讨论之后觉得没必要跟他们一般见识,大肚的放过了他们,成就了我们在软院的二哥地位。
好吧,一哥是外籍选手,何日强。
而今天,我隐隐中感到,好像就是某一门课的最后一节课,因为下周开始停课期末考了。
我捅了捅上铺说,老断,快起床,上课了!为了中华的崛起,为了全人类的福祉!成败在此一举,荣耀始于今天!
这个口号非常的鼓舞人心,一层楼的禽兽们都激动了,纷纷从床上蹦起来,抢占水池,抢占坑位,抢占每一寸革命的土地。
当我们在楼道里集合整装待发时,宿管大妈吓坏了,以为我们这是要去打群架了,纠结了二号楼,三号楼,七号楼的一众大妈,双手叉腰拦在楼前,并威胁我们说要上报院领导。
我们气坏了,派出王高玩和陈高玩做代表与她们谈判,没过两分钟他俩便垂头丧气的回来,说这帮老妇女,提的问题太他妈犀利了,哥答不上!
我们急忙问,是什么问题,竟能让IQ溢出的陈高玩也答不上?
他一脸忿恨地说,这问题太他妈难了!竟然问我们要上什么课,在哪个教室上课!这谁他妈能知道?!
我们大呼不公平,问这种问题绝对是犯规的,还有没有王法了?正打算抗诉,大妈们气势汹汹地压过来,说要搜身,老断吓坏了,捂胸高呼雅蠛蝶。
结果搜出来五根钢管,三把水果刀以及六块板砖。
这他妈真是去上课的?连我自己都不信了。
这事立刻惊动了院学工部,老主任领着一帮保安前来镇压。
他抓住我,老断,陈高玩以及王高玩四个核心人物开始问话:“你们到底是去干什么?”
“上课啊!”我说。
“上课啊!”老断说。
“上课啊!”王高玩说。
“上课啊!”陈高玩说。
老主任笑眯眯地举起一根钢管问:“那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这是鞋拔子。”老断面不改色。
老主任点点头,又拿起一把水果刀问:“那这个呢?”
“当然是削苹果!”陈高玩一脸不屑。
老主任很满意,最后抓着板砖问:“那这个?”
“呃,拍核桃的。”王高玩完美地解释着。
“很好,关于这三样东西我了解了。”老主任话锋一转,“那你们有什么可以证明自己是要去上课的呢?”
我大怒,心想这什么世道,老子去上课还要拿出证据?遂从包里掏了本教材拍在他面前:“这!就是证据!”
老主任接过书端详片刻,喃喃道:“我们学校开过这门课吗?”
我大惊,夺回来一看,竟然是本小|泽圆写真集,赶紧辩解道:“这门课叫做德意日邪恶轴心批判论。”
老主任点点头:“你们四个去院长办公室等,其余的人都去上课,三教三零三!”
院长是个老色狼,远近闻名,干翻全校所有年轻貌美女辅导员,我们四个人心惶惶地等待着,谁都不愿就此献出菊花。
“墙墙,你长得最帅,还是你上吧。”老断真不是个东西。
“不不,我听说院长重口味,还是你上合适。”我果断推脱。
“我认为陈高玩智商最高,比较配得上院长这种高学术地位。”王高玩提议道。
“对对对。”我和老断立刻首肯。
“不用麻烦了。”院长突然亲切地搂过我们,“你们一起上,我在赶时间。”
老断吓了一跳,当即菊花贴墙,说院长大人,还是单独来吧,一起上我们怕您受不了。
“别浪费时间,到底怎么回事,不说清楚别想走。”院长指着我说,“从你开始,一个一个说。”
“昨晚我做了个梦,得到了教育部大神的指点,告诉我今天要去上课,这是我的命数,如果今天去上课了,下周他将给予我一个【考试必过】的保护祝福。”我小心地措辞。
“很好,然后呢?”院长点头示意我继续。
“他说要想通过下周的考试,今天必须去上课是个首要条件,除此之外还要搜集三样圣物,考试的祝福才能生效。”我循循善诱。
“哪三样圣物?”院长皱眉。
“钢管!”老断立刻会意。
“水果刀!”陈高玩智商果然不是盖的。
“板砖!”王高玩也开窍了。
院长沉默片刻,猛地一拍桌子:“你们有两个选择:一,我送你们去随家仓做精神鉴定;二,每人两万字检查,把事情的经过来由给我写清楚!”
我很慌张,院长不愧是我校众多院士之一,竟能一眼识破我们的谎言,此等功力,非一般民众所能及,但这两个选择似乎都不太合理,于是试图讨价还价:“还有没有第三种选择了?”
院长冷笑一声:“退学!”
回到寝室,我质问老断:“你们他妈的!为什么去打架不告诉我?难道我看起来就这么不能打吗?!”
王高玩小声说:“墙墙,我以为你会关心我们为什么要去打架,而不是……”
“少给我废话!”我打断他,“我这不是刚要问么?你们,为什么要去打架?!”
“墙墙,你还记得我以前告诉过你,我和日强在网吧厕所里把黑老断古头的那个毛会会长干了一顿的事么?”
“不会吧……”我捂着嘴,“你们真干他了?还是在厕所里?”
老断踹了我一脚:“干,就是揍的意思,不是你想的那个干!”
“哦,这是比喻!”我恍然大悟。
“那个会长就是光头阿勇,那个小情人暗牧,就是露琪亚。”王高玩继续说道。
“然后呢?”
“那光头被我们干翻在地,嘴里一直不干不净,说他回头找两卡车兄弟来报仇。”王高玩顿了顿,“日强有点担心网吧生意,于是说,他也是受人所托,替人办事,是墙头马上叫他来的。”
“我X!”我恨恨的说,你们太狠了。
“你那号早就臭名远扬了啊,骗金骗点卡,被人刷屏又摆尸的。”王高玩解释道,“强哥也是拿你救个场嘛!再说都是为了老断,我想你也愿意的。”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那天光头一开始知道我不是老断以后就没打算搞我,但听到日强他哥喊我名字的时候眼神突然犀利了呢。
“那今天又是为的什么?”我问。
“知道光头拿板砖拍你,老断就去替你报仇,砍了他三刀,你不是知道的么?”他继续道,“光头昨天正式约战了,这事本来就乱,现在全绕一起去了,到底谁跟谁有仇已经说不清了,光头的意思是干一架,不论谁输谁赢,干完这事就算了了。”
“那现在呢?”
“现在?”老断叹口气,“当然打不成了,乖乖写检讨吧!”
我看了他一眼,总觉得没法相信,他们一定背着我,还有别的计划。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突然开始奋发图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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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重出江湖 。。。
昨天老断在QQ上给我传了张照片,问我这美女咋样,我吓了一跳,说老断你不是结婚了吗?这么快就二婚了?
老断一个越洋电话过来,说草你大爷,那是我女儿!
唉,老断,这只能说明,你女儿和你一样,都长了一张沧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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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一年一度交检查的日子了,去年是峦飞陪我一起交的,今年有老断王高玩陈高玩一起,这说明,我的人缘更好了。
趁他们仨不在宿舍的功夫,我偷瞄了几眼。
王高玩的题目是:院长我错了他们才是共犯我只是胁从犯。
老断的题目是:揪出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论墙墙在黑社会性质会道门中的统御地位。
陈高玩的题目是:浅谈钢管、水果刀、板砖与沙文主义。
这帮禽兽,根本就是在嘲讽院长啊!我必须采取措施,否则我们的学费都得白交,念完四年回家种田,被村支书按在那一望无垠的高粱地里,菊花碎成一片一片?
没过多久,团支书来到我屋抱怨:“墙墙,我听见厕所有奇怪的动静。”
我安抚他:“厕所堵了吧大概?”
“我觉得是闹鬼。”他从门后摸出一把气筒,悄悄地向走廊移步。
我吓坏了:“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别怕,我练过空手道。”他得意地撩起衣服下摆,指着那根真维斯裤带对我说,“看见没?黑带!”
我说就算你真的是黑带,可为什么要举着气筒呢?带武器可是犯规的。
霎时,走廊尽头一阵巨响,厕所门被轰然踹开,脚步声带着杀气直逼而来,不安与恐惧涌动在空气中,填满了狭小的宿舍间隙。
啊,那声音近了,更近了!仿佛要刺破人的咽喉,割断人的心弦。一片静谧中,我听见团支书轻轻地咽了口唾沫,他是如此的忐忑,但又是如此的坦然。
黑影越来越近了,我几乎能够闻到他们身上所特有的,来自于那个世界的腐臭气息。
说时迟那时快,团支书一把将我卡在肘间,手举气筒高声喊道:“别过来!谁敢过来我就弄死他!”
他的声音是如此洪亮,又是如此正义光明,黑暗中的人影竟被震慑住,停下了脚步!
“谁他妈锁的门?”老断在走廊里怒吼,“给老子滚出来!”
哦,我突然记起来,好像刚才我趁他们仨上厕所的时候,用一根木棍把门从外面插死了。
下午有篮球赛,好事啊,这是我们宅男实现自我解放的最后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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