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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山日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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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琪亚的小号回击:为什么要爆?难不成你还要再来强|奸我一次?
我一时头昏,回应道:一次?你最好小心点,下回再让老子碰到,老子直接强|奸你一个月!
整层楼的兄弟都冲到我屋来,纷纷指出一个月太不现实了,还安慰我说:墙墙,知道你还是个处,就没事别老YY了行不?
不一会儿NGA上又贴出了这件事的最新报道,各个服务器的无聊人士都来建小号围观,人们纷纷表示,还从来没见过现行强|奸犯。
我顶不住压力,只好下线。
实在想不通,这女人怎么就这么恨我?难不成我真哪天梦游,把她给强|奸了?
我忍不住向老断证实:“我梦游吗?”
“这个……”老断欲言又止,“这个嘛……”
“少废话!快说!”我想抽他。
“一直不敢告诉你……”老断支吾。
难道我真梦游?我吓坏了,赶紧催他说。
“你经常半夜起来,然后就不知去哪了,过一阵子回来,手里湿漉漉的,还说念叨什么真爽啊什么的……”老断犹豫着告诉了我这个事实,“我们一直怀疑你是去杀人了,但又没有证据,不好乱说……”
“干!”我想了想,终于知道这孙子说的是什么,“你他妈半夜不去上厕所啊,上完厕所不洗手啊?那他妈根本就不叫梦游好不好!”
老断恍然大悟,夹着一摞书出去上自习了。
过了一会儿露琪亚打电话来,说奥格门口决斗,谁赢了峦飞就是谁的,我恶向胆边生,说要不这样,赢了峦飞给你,输了峦飞也给你,不过你得在市中心裸|奔,怎么样。她想了想,果断答应。
说实话,峦飞是谁的,我没什么兴趣,主要是这贱人把我刷得太惨,不报复一下不解恨。但说完又有些后悔,可能裸|奔对她来说,还真算不上什么报复。
或者让我真的强|奸你一回,你自己选。
她犹豫了片刻,说选后面那个吧。
说实话,这些年我都没交过女朋友,对女人这种高等精灵一直报以崇敬和畏惧的心情,搞得年纪一把都还没破过处,实属大学里一大憾事,眼看着就要毕业了,也该有点长进了。
决斗地点在奥格门口,围观的群众已经快八个团,甚至还有联盟不远万里从暴风城坐船过来,远远的闪成红名一片。
与此同时,NGA直播贴也开了:【有图有真相】三区某服,一男一女奥城插旗决斗,只为争夺一男子芳心,这个世界已经阻止不了基情了!!!!
说实话,其实这场决斗我稳输不赢,为什么?因为开3。0。5了。
3。0。5是个阉割过的版本,世界地图还停留在2。4;PTR,但是天赋点重置了。这个版本最显著的特点就是法师的奥系天赋和骑士的惩戒天赋成为PVP中最为逆天的存在,在这两个角色中,奥法又是惩戒骑的克星,因此法师一直被人戏称为暴雪的亲儿子,是有一定的事实根据的。
我的PVP装备不怎么样,包里就几件荣誉换的S2散件,和两件JJC点数换的S3,韧还不到两百,我犹豫再三,干脆一件不穿,全副本装高法伤高暴击上阵。
我的这一换装举动引起了人们一阵阵惊呼,什么“这就是高玩的意识”“高玩就是这样炼成的”“墙高玩再一次通过神一般的举动向世人阐释了PVP的最高境界——无韧PK”“见证一代法神的诞生”之类的。
这下子更热闹了,各大公会也不冲榜了,会长们纷纷在YY里下达命令:“赶紧组团去看搞基,全都就位,算DKP!”
决斗一共三局,其实我真心觉得一局足够了。
露琪亚穿了一套S4,肩膀都有了,我估计她是找的代打。
第一局开始了。
我:气定羊,一弹幕,三奥弹,吹风,闪现火冲。
露琪亚:跪。
第二局:
气定还没CD,只好读条羊,没想到这女人还有点PVP意识,果断灭破羊。
于是我给她上减速,丢弹幕,然后奥弹,biu biu biu,脸好出了一次暴击。
她又跪了。
第三局不用打了,她注定要在奥格门口一跪永不起了。
这个版本,果然是奥法的胜利,号称PVP之王的冰法也自愧不如,一夜之间,奥法有了个新的外号——奥特曼。
奥格门口一片欢呼,公共频道里不停的刷屏:这是基情的又一次伟大胜利!
还有腐女高呼:墙墙赢了,我又开始相信爱情了!
不明真相的群众非要峦飞出来给个说法,然而峦飞却早在我没有注意的时候,悄无声息的,技术性掉线了。
露琪亚M我:时间地点,你挑。
我这辈子头一回听到这么大尺度的要求,热泪盈眶。
宅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干件有意义的事了,还是送上门来的。我回头看了一眼老断,他不在,好像是说去图书馆上自习了。
十一点半,他去上自习了。
好吧。
坑爹呢?
“你跟光头在一起吗?”我问道。
“不在。”她平静地回答。
我突然有点异样的感觉,迅速起身探向走廊。
楼道间一片死寂,好像就剩我一个了。
“他去哪儿了?”我开始紧张,“你他妈骗我是吧?”
露琪亚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没骗你,他确实不在,其他的你别问了,我不会说的,你不是想强|奸我吗,来吧赶紧的。
原来这贱人找我PK是为了拖延时间。
我不耐烦地吼道:“谁他妈真的想强|奸你?他们打架去了是吧?在哪儿,快他妈告诉我!”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这么晚才来更
25
25、还是为了部落 。。。
打架的地点在城南,打车要二十分钟,我果断冲出宿舍,叫了辆黑车。刚下车发现遭了,钱包没装备上。司机大哥一脸凶相看着我,眼神里很有点“你他妈不会是想溜吧”的意思,我大呼不好,BOSS还没见到,先拉到中立怪仇恨了,这可如何是好?
我说大哥,你别急,我确实是忘带钱包了,不过绝对不是想溜,我朋友就在前面,你等我会,我去找他们拿钱。
不远处的小土坡,黑压压两拨人隔了三十米的距离,正在原地吃喝上BUFF,准备打野战。司机不相信我,说你们这些活闹鬼,回头要把我打一顿怎么办?钱没拿到还要修装备,不合适!
哎呀,我一听,当即觉得很亲切:“怎么大叔,你也玩魔兽?哪个区哪个服的?”
“什么魔兽?我玩的是征途!”大叔鄙视地看了我一眼。
人民币玩家啊……我在心里默默地佩服着。
“这样吧,我把学生证扣给你,你等我三分钟,我取了钱就来,你看好不好?”我诚恳地说。
“那行吧。”大叔挠挠头,“你要敢耍滑头,我就带你告诉老师!”
我立刻做惶恐状,说求您了千万别,大叔很是得意,哈哈两声说,哎呦,你们这些小东西,还怕治不了你了?
检查了一下装备,发现一身布甲,估计打不了近战,于是路边捡起一块板砖藏在怀里,好歹能加个远程攻击属性。
走近一看,峦飞,老断,日强,日强他哥,组成了一个四人议会的形式,他们身后的一支联军,由两种人员混杂而成:一是我们系的死宅组成的正规军,二是社会人员组成的雇佣军,他们之间的战斗力大概相差三个数量级;对面光头阿勇一个人统帅,后面的人似乎都装备了128等级以上的双手武器,基本上都是祖阿曼毕业的。
我悄悄走上前去,对老断说,借我五十块钱。
老断很大方,立刻给了我一百,而其他人竟对我的出现熟视无睹。
我去赎回了自己的学生证,与大叔挥手道别,他一直絮絮叨叨,意图拉我去玩征途。
我一路小跑,又冲回己方阵营里。
老断很惊讶,说墙墙,你怎么来了?
草,这孙子!刚才是谁给我的一百?难道他们集体回档了?
“我们在上自习呢,你快回去睡觉吧!”老断劝我。
“我也是啊。”我从怀里掏出那块板砖兴奋地对他说,“你看,我连《数据结构》都带来了!”
光头阿勇往前推进了十来米,我们已经处于可对话距离,他开始战前演说,先是指着峦飞:“你,勾引过我老婆,我和你有仇。”指着老断:“你,砍过我三刀,我和你也有仇。”指着日强:“你……那一晚……妈的不说了,也有仇!”指着日强他哥:“你……怎么去哪边了?不是说好帮我的吗?……什么?要帮你弟弟?行,那我跟你也有仇!”最后指着我:“你他妈是谁?”
我想了想,好心提醒他:“我叫墙头马上,你拍过我一板砖,还有印象不?”
他沉思片刻说:“不太记得了!不过我老婆说过,不让动一个叫什么墙头草的,看来就是你了吧?”
去你妈的,装毛装?我高举板砖:“杀呀!”
王高玩在后面兴奋地高呼:“为了部落!”
作为一个没有使用过投掷武器的远程,那块砖头妥妥儿地在人堆里左躲右闪,扑了个空,最后落在了老断的脚背上。他正在跟光头肉搏,冷不丁被砸,转头朝峦飞怒吼:“峦飞,开启伤害统计!看看是哪个孙子从后面偷袭我了!”
峦飞轻松放倒两个近战,看了我一眼说:“墙墙,队友误伤一次,扣两千DKP!”
唉,这孙子真狠,一下子扣我两千,三个月之内都别想拿装备了。
我冲过去捡回那块板砖,中途遭遇误伤五次,三次是敌方的,两次来自友方。
这架打了没几分钟,远远的,天灾军团赶来了,阻止了联盟与部落的对战。
这只军团还不满一个十人团,首领叫做学工办主任,是个精英怪,有三千多万血,主要技能:嘲讽。
他领着一众宿管加保安,主要攻击技能:语言诅咒。
一个小时后,我被迫坐在院长办公室里写检讨,王高玩,老断,陈高玩陪着我,峦飞不管我们院管,此刻下落不明,我们觉得四人行必有麻将,于是拿笔画了麻将牌,正准备苦中作乐一下,尼玛两万字的检查,伤不起有木有?
俗话说的好,回光返照,劫数难逃。就在我们自娱自乐的同时,院长不知从哪喝完花酒回来了,他指着老断说:“墙头马上,你怎么又惹事了?我就知道你们这帮人要出事。”
老断连忙点头,说对对对,院长英明,院长神武。
老家伙酒喝高了,说了一通废话,教育我们要建设四个现代化,不能再这么混球了。我们跟着称是,神奇的酒精作用下,他竟然放我们回去了。
但我始终觉得人生就像斑马线,随时等着被碾压。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老断他们却很乐观,认为这是新时代进步青年对命运不懈抗争的又一次伟大胜利。
回到宿舍,在日强的带领以及一众弟兄的簇拥下,大家准备出去喝酒。我很奇怪他们依然这样有热情,而根本不会去想一想,问一问,究竟是谁出卖了我们。
再说还有什么可喝的?这样下去,到底会走向一个什么怪圈?
光头会轻易放弃吗,露琪亚又是怎么回事,峦飞到底向我隐瞒了什么?
我没有和他们一起出去,而是静静地留在寝室里打魔兽。
线上人已经很少了,连奥金顿旁边打蜘蛛丝的法师都回家睡觉了,几只母蜘蛛围着我发情,我盛情难却只好将她们一一干翻,剥丝抽茧,打了两组挂去拍卖行,又开始不知道做什么。
玩游戏到底为了什么?我突然有点迷茫。每个人都有那么点追求,老断的古头,日强的蛋刀,王高玩的折戟,而我,总是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TBC开了一段时间以后,在日强的建议下,我们加入了一个叫做“老爷别这样,夫人会看见的”的公会,会长是个圣骑,叫乱飞飞,她告诉我,这是个温馨的大家庭,没有装备冲突,没有勾心斗角,只要你稳定,就是主力。
说得多好!
她很有耐心也很热心,在路上遇见没有公会的新人,总是忽悠人家加入我们会,然后手把手的教他们,在这个阶段装备可以做出哪些提升。比如她建议我去买一根冲击腰带,配合祖阿曼毕业的其他装备,会对DPS有很大提升,培养王高玩打防骑,因为她觉得玩治疗的男人会给人以安全感,以信心……她坚持海山正常打阿克,从不BUG,也从不黑BOSS金,每天都会准时上线,从来没有缺勤过一个CD,开荒尤其辛苦,到了深夜,大家都打疲了,打得快要狂暴的时候,她总是淡淡地鼓励着每一个人,她最喜欢说:我们再来一次,一定过。
她对每个人都很好,但我一直觉得她对我是特别的,因为每次快灭团的时候,她总是把干涉留给我,虽然她总是解释说离我最近,怕花钱修装备。
那段时间大概是我人生最有起色的日子了,我这人生来稀里糊涂,不知有什么可以拿来做目标,而她,改变了我的一切。
暗恋的心情,渴望得到对方回应的忐忑,若有若无的暧昧模糊……
我摇了摇头,冲向水池,一捧冷水把自己浇醒。别他妈再想了。
无聊地回沙塔斯发呆,发现综合频道有人开组G团,这么晚了,还能做到生意么?
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我M了那团长,组进去之后发现20个打工已经就位,而消费只有我一个。
来皮甲,锁甲,板甲消费。团长又在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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