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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山日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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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我M了那团长,组进去之后发现20个打工已经就位,而消费只有我一个。
  
  来皮甲,锁甲,板甲消费。团长又在综合里喊。
  
   

作者有话要说:发生什么了?我完全不知道




26

26、G团之旅 。。。 
 
 
  喊了半天,还是我这么一个消费,团长快急眼了:各种T6 200G起,蛋刀3W一对包,古头3000G,来各职业给力老板!
  
  我转念一想,好像大家都有需求,不如我就做一回红领巾吧。
  
  于是我又打开老断的电脑,开了三个号,我自己这台开了俩,一共五个号,正好凑齐五个老板。
  
  “我包蛋刀!”我切到日强那个号的窗口。
  
  “我要古头!”又切到老断那个窗口。
  
  “需求影月徽记!”接下来是王高玩。
  
  “我来消费小黄花。”想想还是把峦飞的也开了。
  
  “那么,那个法师。”团长低沉地问道,“你是来消费什么的?”
  
  我吓了一跳,这才想起自己装备都太阳井毕业了,没啥可消费的了,于是想了想说:“唔……我来消费公正徽章。”
  
  您已被移出团队。
  
  草,这是不是有点歧视?我立刻在YY里说道:我打工行不行?
  
  “不行。”他说,“打工够数了。”
  
  “那我……”我咬咬牙,“我来消费大领主帽子!”
  
  “你要那东西干嘛?”团长明显不信,“能赶上你现在戴的鸡蛋头?”
  
  “好看行不行?”我急了,“老子是造型控行不行?”
  
  下面议论纷纷:这法师口味太重了。
  
  顺利开打。
  
  打到血沸,果然出影月徽记了,果断3000拍下,结果打伊利丹却纠结了,连灭两次,不是法师没驱散好就是2T拉边火不到位,团长无奈了,对着那个叫“客观不杀人”的法师说:“大姐,你客观上不杀人,但主观上已经把我给秒了。”
  
  换成MT指挥又来了两次还是灭,团长已经快哭了,他深吸一口气道:“我不敢保证,这是你们打过的最有意思的G团,但一定是最有激情的一次,因为你们已经成功的击败了一个又一个的团长……谁让你心动,谁让你心痛,让我们相聚在今夜,相忘于江湖……都他妈跑尸体再来一次吧。”
  
  好歹是过了,出了蛋刀、古头和蛋花主手,这是我见过的最红的一次掉落了,没有之一。全团都激动了,纷纷表示这是深夜党的伟大胜利。
  
  开始拍装备,蛋刀3W包的,最后分。
  
  古头和蛋花遭到了团里打工的一致顶价,我不断地改变体|位,切换画面,舌战群雄,装到最后都快精神分裂了,结果是古头8000,蛋花5000,加上蛋刀3W,一共是4W3。
  身上没钱了,我悄悄跟团长商量,让他等我二十分钟。他一脸不快,但是没办法,二十张嘴等着喂,拿不到钱他也白忙活。
  
  我立刻上淘宝买G,本服的行情是1WG一百八十快人民币,4W3就是774,我上网银看了看,还剩800块了,这个月吃饭的钱。
  
  算了,一咬牙按了立刻成交,开了小号去奥格找人交易。
  
  四年了,这大概是我为他们做的唯一一件有那么点意义的事情吧。
  
  虽然那些装备不过是数据库里的一串数字,确实没有那么重要,可这是我表达兄弟义气的最好方式。
  
  我关了电脑屏幕,突然感到有点虚脱。
  
  不,还有件更有意义的事,我在心里悄悄地对自己说道。
  
  半夜这帮人回来了,老断头顶尿盆身披浴巾对我酣然一笑:“悟空,本座等你很久了。”我下意识的捂胸,然后想想不对,应该捂菊花,想想又不对,还是捂胸……最后的造型是手捂菊花半遮胸。
  
  王高玩搂着陈高玩谈笑风生:“老陈啊,人生真是寂寞如雪,你,寂寞吗?”
  
  陈高玩迫于淫威,在他胳膊底下屈尊点头:“寂……寂寞啊。”
  
  王高玩仰天长啸:“那就跟哥回房大战三百回合!”
  
  说完二人就走了,第二天门口多了一地的卫生纸,没有人知道那一晚发生了什么,据说是打了一夜竞技场,可是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打竞技场要用卫生纸呢?后来陈高玩向我透露:确实是打了一场二二,只不过对方的名字分别叫:武藤兰,小泽圆。
  
  老断恍然大悟:怪不得我硬盘不知被谁拔了!然后一脸“哥们理解你”的表情看着陈高玩。
  
  陈高玩涨红了脸手舞足蹈地解释那些都是他多年的藏品,不是走私货。
  
  唉,其实真不想告诉他,偷他硬盘里小电影的人,是我。
  
  昨天晚上,我提出要和峦飞单独谈谈,他吓得往后跳了一步,说:“你不会是想跟我表白吧?我可警告你啊,你要是敢表白,我就爆敢你菊花!”然后老断他们就高唱着婚礼进行曲退出门外,不知去哪里聚众淫|乱了。
  
  我俩促膝长谈秉烛夜游,就中东战争问题交换了彼此的意见和看法,接着又就十一五计划提出了对五个一工程的展望,本着脚踏实地促发展,稳扎稳打求创新的精神,我们又进一步在建立并完善农村医疗保障体系的问题上提出了各自的意见。
  
  就这样,前半夜在友好而祥和的气氛中过去了。
  
  这时峦飞突然问我:“墙墙,你到底要跟我谈什么?”
  
  当时已经是后半夜了,我实在困得不行,眼看一次重要的会谈就要毁于梦魔之手,为了挽救这场首脑会晤,我大胆地提出建议:不如找点恐怖片看看,提提神吧。
  
  然后我们就撬开老断的电脑,拔下了他的硬盘,按到了我的主机上,点开了一个叫做“东瀛恐怖片合集”的文件夹,选了一部叫做《淫|虫之森》的由东尼大木老师主演的片子。
  
  这部片子在网路上的评价很高,曾有观众写出读后感如下:这部电影可谓是大木老师的巅峰之作,大木老师用入木三分的演技将一个无法逃脱宿命轮回的迷途者演绎到了极致,他忧郁的眼神和无力的肢体语言完美地反映了这部电影所表达的内涵。大木老师所拍摄下的那个死者即大木老师自己,那么他自己为何会身处此地呢?这却要从佛教经典里的轮回往生来阐释了,但是面对无法反抗的命运,大木老师没有选择像俄狄浦斯王那样徒劳地反抗,而是静静地接受它,同美香一起接受这个命运轮回。虽然命运作为一个自古以来经久不衰的话题已被炒烂,但是大木老师却以一个迷途旅者的自白将其用自己的试点重新演绎并给予我们新的观点。感谢大木老师,大木老师让我们的思想得到了升华!
  
  然而我们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思想得到了升华,上升的是另外一样东西,我默默地关掉了视频,峦飞也默默地起身走了。
  
  其实这并不是我第一次跟人一起看AV,但却是第一次我不想再看AV。这种感觉很怪。
  
  最怪的是,我竟然忘记了准备好要说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补完,那边更新量大,所以这边有点慢了,对不起大家!
PS:感谢明日何为的两颗火箭炮!




27

27、考试月 。。。 
 
 
  大四有很多让人留恋的东西,比如一食堂的铁板二食堂的番茄炒鸡蛋,三食堂的老板娘领深处的盖朗厄尔大峡湾;当然也有很多令人遗憾的事情:没有谈过恋爱,金刚处子之身迟迟未破;跟高中时一样,没有成为同龄人心中的榜样,尴尬事倒是传得沸沸扬扬;最让人伤感的是毕业之后就奔三了,却发现自己实在还没二够,又忍不住问自己,社会这个染缸,当我们跳进去的时候到底会溅出什么样的颜色?
  
  太多的疑问,太少的答案,大四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大学这扇门,跨进来和走出去时一样迷茫和慌张。
  
  一月是考试月,大学里最后一个紧张的考试月,我们用各自的实际行动,满怀诚意地迎接着它的到来。
  
  老断不知何时起成了情圣,夜夜欢歌,处处留精,从系花到院花到校花再到别校系花,一路所向披靡,用一种大概传自非洲部族的生|殖器崇拜的形式,来供奉他心中伟大的考试大神。对此我们很是不解,也学会了人类行为学里的重要一课:你的好友情场失意,你会很难过,但他如果情场得意,你会更难过。后来我偷偷向他请教,他一脸□,学着Rancho轻轻拍打胸口,说:“Aal izz well,Aal izz well。”我想他大概是想告诉我,只要你把自己的心哄好了,就没什么怕的,换言之,只要你有了一种可以豁出去不要脸的精神,你就算破了自己的业障,桃运也就随之而来了吧。
  
  王高玩则企图用自我欺骗的方式来使自己相信考试月永远不会来临,因为他把自己的手机时间调快了一个月,于是如今正完全沉浸在一种闹除夕的欢乐祥和的气氛中。白天,他去超市置办年货,晚上他则在副本中消耗这些年货,留下一地的膨化食品包装袋,有时候他也会关了电脑,然后带着十几本书以学习为由钻进我们屋,鸠占鹊巢一般一待就是一天,但主要目的是检查老断的电脑,然后意犹未尽地抱怨,说老断硬盘里怎么老是那几部,难道他是怀旧党不成?我看着一地的卫生纸,有点担心他的身体,总是劝他:老王啊,那啥过度会导致视模糊你知道不?
  
  陈高玩则是我们中间IQ最高的一个,听说他当年进校的时候分数赶超清华,属于典型的失足青年,或者说,折翼的天使。他本不该分到我们系,我们学校这两年学哈佛,搞教育试点,将高分入学的天使们都集中到一个类似强化班的地方,前两年学基础课,后两年根据自己的兴趣再选专业,这个想法其实很好,因为大多数人在高考完了选专业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专业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比如我有个老乡一心想当黑客,填志愿的时候填了一个看起来有点牛逼又带点装逼的专业——电子信息工程,结果进去以后发现,这专业不是教你怎么玩电脑的,而是教你怎么造电脑的,整天对着一堆零件发呆,根本没有他想象中黑客一袭长风衣到处躲子弹的帅气,完全扭曲了他的人生观。——陈高玩就比他幸运得多,他听说了这个兄弟的遭遇,很坦然的捧腹狂笑了一个礼拜,然后拎着脸盆水瓶和二斤洽洽瓜子,来到了传说中地天堂,我们计算机系,虽然躲不了子弹,但是可以高兴起来写写躲子弹的小游戏。陈高玩果然不是一般人,他一来就用冷门的MFC写了个大富翁,赢得了不少稀稀拉拉的掌声,要知道那时候我们刚会在VS里敲出一句话:HELLO WORLD。
  
  但这哥们也有个问题,他确实是个天才,但是完全无法应付专业考试,他的答题过程就是一个纠错过程,满试卷写的都是对题目的质疑与发问,好似一张答辩状,布满了尖刀与利剑。系里面拿他没办法,通常是给个60分息事宁人,双方都用不着检讨。
  
  我则完全不同于这群不学无术的疯子,课虽然不去,但考前也总是会抽个十分钟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来复习,通常开考的时候,我是完全能来得及将序言和目录看完的。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要批判这群人:家里人送你们来念书,你们对得起他们吗?啊?唉,非常痛心。
  
  宣判日终于还是来了。早上老断递给我一根火腿肠,说吃点东西,空腹不宜考试。
  
  我很感激的收下了,然后发现我自己柜子里的那一整包都不见了,空包装袋正躺在垃圾桶里。老断果然是高人也。
  
  全系同胞磨拳擦掌,跃跃欲试。这种场景只有在他们要去打群架的时候才能看到,我不由得替监考老师们捏一把汗。
  
  陈高玩利用他的聪明才智发明了一种神奇的作弊方式:先把小抄打印在一张纸上,然后用透明胶带将这张纸有字的那面全部贴上,放到水龙头下冲洗,直到纸浆都被洗净,黑色的打印字就留在胶带上了,再将胶带贴付在瓶装饮料的表面,远看就像是饮料的成分说明,丝毫看不出破绽。
  
  我们都觉得陈高玩不应该再念书了,他应该去参加美国大选了。
  
  就当我们雄纠纠气昂昂的带着饮料去考试时,监考的果然是常年浸淫在于学生斗智斗勇的氛围中,个个精得都快成仙了,说什么不让我们带瓶进考场。陈高玩大怒,与他们高谈宪法总则,声称基本人权受到侵犯,保留上诉权利。
  
  我们再一次觉得陈高玩不参加大选太可惜了。
  
  两个监考老师一商议,推了推眼镜说:行,你们不就要喝水吗,我们提供。然后自掏腰包送了一箱矿泉水进来。
  
  我们又羞又愧,觉得师德无限,他们的形象刹那间伟岸到快冲破教室的天花板。
  
  于是我们再无别的心思可想,只好坐下老实答题。
  
  陈高玩和老断占据着教室两个角落,而王高玩则坐在了我的前面。我想这真是天要绝我,这教室里随便拎一个出来,都能比王高玩多答两分,否则他也不至于留校八年还不毕业了。
  
  之后如噩梦般的经历我简直不愿回首,大家欢快而愉悦地答着题,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多美的画面,只不过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很有可能跟此刻的我一样,在写黄色小说而已。
  
  收卷的时候监考老师让最后一排的往前收,我经过王高玩身侧,发现他忘记写名字了,于是拿过笔替他写上。他傻呵呵地冲我笑,说大哥大嫂新年好,你是我的爷,我是你的儿。
  
  考试真乃人间大杀器,它若拜第二,无人敢占第一。
  
  连着考了四天半,直到最后半天结束,大家都还沉浸在它快乐祥和的气氛中,王高玩对陈高玩说:苍井空老师是德艺双馨的人民艺术家。 陈高玩点点头,然后看着老断说:只有毛主义才能救中国。 老断则抱着团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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