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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定是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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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包裹把冯春的SUV塞满,小可看老板累的样子,自告奋勇说要打车回家,濮然难得表现的像个有良心的老板,小可却依然坚持:“你这样开车,我怕回不去石景山,直接送往八宝山,还挺近呢。”
  随后还看看手机,又伸出手,“车钱得先报,这个点儿了加价。”
  濮然掏了一堆零散票子塞给小可,送她上了的士,很贴心的特意记下的士的车牌,回来时苏友还撅着屁股在车里收拾。
  “我去四处看看有没有忘记重要的东西,你一会儿换了衣服还在这等吧,我送你回去。”
  “嗯。”
  有个塑料袋被苏友皮护腕上的铆钉划了个小口子,担心濮老板拿的时候在路上散掉,又翻出胶袋仔仔细细的粘了一道。
  忙完关好车门,发现濮然还没出来。紧了紧军大衣,一路小跑,去后台更衣室换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泪目啊,我想要留言啊留言啊留言啊留言!


    21、有钱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大厅里人都散的差不多了,有几个打扫卫生的,空调刚刚关掉,还是有点热。
  苏友找到了塞着自己衣服的包裹,脱了军大衣,随手一扔,看到走廊尽头,通往前台的门口有几个人影。几只手机屏幕莹莹发着光,不知道在做什么。
  苏友好奇的走近了些,舞台那边亮着一两盏灯,似乎还有人在吵嚷。诺大的空间没什么人,声音空空洞洞的,他认得出濮然的声音。
  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来,苏友走到那几个人身后。与濮然面对着的是一老一少,一个秃头顶和冯春方一健在一旁,气氛火光四溅。
  年老的那个人用拐杖戳着濮然胸口,濮然只是侧身躲开了,动作很大,苏友看清了一直被挡住的那个年轻人。
  是金海,不用说旁边那个老人就是他爷爷了吧?为什么祖孙俩会出现在这儿?苏友还没想明白,老人激动的声音再次响起,回音嗡嗡的。
  “又是你,怎么又是你?”老人转向秃头顶:“找不到可以做事的人了吗?为什么哪里都能看到他?”
  濮然的脸煞白,冯春也没好到哪里去,秃头哈着腰,“就是就是,小冯啊,怎么什么人你都用,你是能力很强,不过年轻见识毕竟短一些。秀做成这样,这么难看,哎呀,我怎么说你好呢?”
  方一健跟他使了使眼色,他又跟濮然使了使眼色——
  小不忍则乱大谋,低声下气,讨好金主才是上策。有冯老头的面子,谁也不可能克扣他尾款。就算在他们心里,这场秀跟屎一样,他冯春自然也不会少给濮然。
  冯春堆了一脸假笑,旁边的濮然没看他使的眼色,盯着金海不放,金海把眼神落到一旁。
  “把他给我赶出去,他休想再拿金琼一分钱!”老头没了平日里的风度,用拐杖狠狠的戳着地板。
  冯春想了想,与其等别人,不如自己先下手,上去扯着他胳膊,“你走吧。”
  濮然把胳膊抽开,冯春就知道事情要大。
  “你怎么说?”他眼睛一刻都没离开金海。金海避无可避,“爷爷说了不会付钱给你。”
  濮然勾着嘴角,“金海你装模作样的本事还真不一般。”前几天还说喜欢的人只有他一个,这些天每天都有道歉的短信。
  “你个不要脸的死玻璃,为了钱什么事做不出来?叫你勾引我孙子!”
  拐杖砸在濮然肩膀上,金老头有些气急败坏了,濮然没躲结结实实的挨了那一下。在一旁的金海没动,上前扶住因为动作失去平衡的爷爷。
  冯春看不下去了,也搀住金老头,再一下只是擦了下濮然的胳膊。
  “金伯伯,是我不好,您别动气,对心脏不好。”
  “我不要脸?”濮然趔趄了几步,扶着胳膊,“是谁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偷我手稿反诬我抄袭,利用媒体抹黑我,连找人下药这种事都做了。说起不要脸,我怎么敢跟金琼比高下?”
  金老头气的浑身发抖,“你变态!你把我们家小海都带坏了,对付你这种货色不用什么正当手段!”
  听了这句,冯春的脸色也跟着黑下来,方一健在后面悄悄的戳了戳他。
  两家老头是生意场上的老友,冯春没对老爸出柜,所以在公司做事也还算小心。冯春明白,得忍。
  “哼!”濮然挺直了腰,觉得一阵眩晕,气势不似刚刚那样凌厉了。
  金老头撇了撇嘴,“说到底不就是要钱吗?你当初拿了我的钱,可是答应过不再缠着我们家小海的。”
  “我没答应……”不好,连视线都开始模糊了。
  这时候金海倒开口说话,激扬的声音盖过了他。
  “你竟然收爷爷的钱?”
  “我那是……”濮然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金老头冷冷的说:“装什么清高,支票你收到律师函那天就兑了。”
  金海上前濮然一耳光,“我说过别打我家财产的主意。”
  即使金老头亲口承认了他是一切的始作俑者,也只有这样的反应吗?有什么瞬间粉碎了,濮然眼前一白,瘫软下去。
  无论说多少遍都不肯相信,却只注意到他拿了钱。其实早该幻灭了吧?连冯春都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了,只是他一直都不肯相信。
  没有摔到冰冷的地面上,落到个温热的,带着汗味和肉感的怀抱,还有硌人的皮具。熟悉的牛奶香味在舌头上化开,力气才渐渐回归到身体上来。
  濮然睁开眼,苏友正在剥开第二块糖。他挣扎着直起腰,从裤兜里掏出钱包,手颤颤的从里面抽出一张储蓄卡,扔在金海脸上。他没什么力气,但卡片刚好弹到金海的鼻梁,金海捂住鼻子。
  “是!”濮然笑得讽刺,“我是兑了那张支票,支票是从门缝塞进我房间的,我根本没机会拒绝。那时候我的手稿已经不见了,我就知道要出事,收到律师函我就兑了,那又怎样?这点钱连补偿我的损失都不够。”
  “那五十万在这张卡里,我一分都没动过,密码是你生日。那天我拿苏友气你是我不对,但我一直喜欢你等着你,我只是担心你一时冲动跟家里断绝关系,过不惯没钱的日子,如果你最终选择和我分开,好好说,我也会尊重你,把它还给你。”
  “现在看来,我高估你了。我被设计被陷害被侮辱,你竟然一点一点都没在乎过。既然这样,我还给你,去你妈的王八蛋!”
  金海捡起那张卡,理所当然的收在口袋里,濮然一眼也不想多看,转身就走。膝盖一软,险些又栽倒。接着天地一阵猛然颠倒,自己被横抱起来。
  苏友紧了紧胳膊,转头蔑视的瞟了一眼金家祖孙。在门口看热闹的几个人目送下,毫不犹豫的大步离开,引起一阵哄声。
  金老头哼的一声,“这都什么素质,小海看你结交的都什么人,同性恋,同性恋啊!都是精神有问题的变态……”
  他极尽可能的搜刮着词汇形容他心目中的鄙夷,秃头顶一直在旁附和,“对对,怎么有这么恶心的人。”
  冯春咬着牙,深吸了一口气,刻意的清了下嗓子。
  “金总,王总,我不认为这次的形象配合有什么差错,在你们无视进度临阵改了方案后,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结果了。”
  冯春整了整身上的西服,牵起方一健的手:“我的设计师会得到他赢得的报酬,我希望您也能能履行合同。如果三天内我的户头里看不到余款,您将收到我的律师函。”
  方一健看了看他,会意的紧紧回握住他的手,跟他靠的近了一些。
  金老头和秃头顶诧异的看着这个异常亲密的举动,说不出话来。
  “对了还有,金总,虽然集团的人背地里都叫您太上皇,但您还不能一手遮天。有钱没什么了不起,我们几个将不放弃对您今天的侮辱言语和之前的可疑行为诉诸法律,您好自为之吧,无耻小人!”
  说完,两个人手牵手离开了现场,从挤在门口看热闹的人旁边走过,又引起一阵哄声。
  大概是这口恶气憋了太久,脚步都迈的分外轻松。                    
  作者有话要说:白菜最近身体弱受了,所以不跟榜,不能日更,但是会更,希望大伙不要抛弃啊!


    22、有些果实自己会发芽

  畅快的感觉没过瘾,糟糕的事情就发生了,这就是所谓的乐极生悲吧?
  冯春没有如期收到项目的尾款,也没来得及发出他所谓的律师函——他被软禁了,没收了电话,没有网络。
  冯老爹做的干脆利索,据说那夜冯春刚刚回到住处,没来得及拿钥匙开门,就被他揪着耳朵塞进了车里。若不是冯春路上知会过,方一健真要因为这是绑架而进行反抗了。
  冯老爹脸色又硬又臭,听到方一健那声“冯叔叔”,张着嘴什么都没说出来,重重的摔上门,给这个曾经同事的孩子,传说中自己儿子的男朋友留了堆尾气。
  另一边也没好到哪里去,苏友病了。
  也是,大冬天半夜在人烟稀少的城乡结合部,只穿了一套性感清凉的战甲,抱着个人跑了半个多钟头,就算是铁打的人也会倒。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听到濮老板遇到的那些不公正的待遇,而他最信任最喜爱的那个人不为他着想,还这样质问他,感觉到濮然靠着的地方源源不断的传来湿意,只觉得胸腔都要爆炸了。
  等濮然从低血糖的眩晕中缓过来,挣扎着要自己走时,苏友才发觉周身已经冻透,冯春和方一健开车追上他们,载他们去濮然家。一进门,苏友便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瘫倒。
  退了房子,身无分文,连行李也不在身边。有良知的老板把他架到床上,默默为他煮了姜汤可乐,帮他换衣服,用热毛巾给他擦身。
  从此两个人又过上了同居生活,只是病人和保姆的位置换了个个儿。苏友享受着濮老板无微不至的照顾,又隐隐觉得不安。心里清楚的很,无论一起经历多少,他是老板,而他只是个拉货的劳力。就象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这个距离无论再怎么折腾都不会有好结果。
  一周后苏友的病没见好,反倒咳的更厉害了。濮然送他去医院,诊断的结果是重感冒发展成为肺炎。半个月的治疗终于耗干了账面上最后一点积蓄,随后各种账单接踵而至,房租也马上到期了,濮然开始后悔把银行卡甩到金海脸上,厚着脸皮花掉的话,结果也不会比现在差多少。
  于此同时,妖窕进入市场以后就表现的势不可挡,那日走秀得到了许多正面报道,精致叛逆的形象包装,不惜重金开拓高质量的消费渠道,一时间在奢侈品消费的新宠儿。市场全面进攻,同步也在电视和杂志上获得了更多的曝光机会,时尚新闻娱乐新闻甚至经济新闻都多加关注。短时间内创造了时尚品牌迅速成长的神话,许多国际的代理商也因此按耐不住,表现出诚恳的合作意象。
  不是品牌有什么魔力,是冯春这个策划人的计划书做的另辟蹊径有的放矢,投机取巧的实在精彩。只可惜当时在他手里,因为太耗资金,被否定了。如今到了太子手里,资金支持不在话下,头期得到如此热烈的关注度,太上皇的支持更加的变本加厉。
  在软禁中得到这个消息的冯春没有特别强烈的反应,反倒是从容的借了老妈的手机拨通了方一健的号码。
  时至腊月,因为生病,朴素的店错过了年底倾销汇拢资金的大好时机。
  濮然和苏友相顾无言,购物的场地从超市降档到农贸市集,代步工具也从轿车升值到百人大巴。再继续下去,恐怕北斗星也要拿去换钱用了。苏友却适应的狠好,非常熟练的将一分钱掰成两半花。这与之前的生活并无多大差别,反倒有些庆幸,只有这种时候,他们的距离才看起来小一些。
  苏友拎着四个大塑料袋在前面,濮然悻悻的手抄着兜跟着出了电梯,方一健正靠在门上等他们。
  他是带着钱来的。
  “你们放心,尾款都在冯春的父亲那里,到时候你们再还我也不迟。”方一健说,“你们也知道冯春啦,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他让你们有点耐心。”
  濮然很沮丧,“是我连累了你们,不然也不会那么突然。”
  方一健笑的很坦然,“别这么说,虽然没什么准备,不过这一关怎么都要过的,时间而已,好在伯母早就支持我们了。”
  “那他还好吗?”
  “他说他在被当成猪养。”方一健咧着嘴。
  苏友端上茶,看到爽朗的笑脸心里酸酸的。从在后台看到他们的那一刻起,这两个人就变成了模范一样的存在。
  “那你担心不担心?”他战战兢兢的插嘴。
  “担心?”
  “是啊,他爸爸会不会逼他结婚?这样的话……”
  “我相信他。”方一健很笃定,“就算结婚也是权宜之计,他会处理好,我也会等他。”
  那金海……同样他不值得等,苏友偷偷的瞄向濮然。濮然撇了撇嘴,把头别向一边,苏友再次缩回壳里。
  “哦,这样……真好。”
  除夕临近了,这时候“妖窕”本在飞速上升,网络上突然爆出一段视频,悄然的破坏了这最后的平静。
  这段视频又冗长又模糊,光线昏暗,内容是一段让人莫名的纠纷,老板、项目经理和不知道什么职位的工作人员吵架,结果四个工作人员愤然离去。人脸打了马赛克,对话中的人名和国骂也都换成了哔哔声。
  起初并没引起多大关注,聊聊数十个点击,下面八九条含沙射影的评论,明显都是知道内情的业内人。
  后来不知道有哪个好事的调了画面的明度和对比度,把无聊的对话剪掉,加了字幕,到了关键处还有特效。尤其对末尾那个穿着皮革战甲身披斗篷的家伙,强行将其中一个起冲突的员工横抱出场的精彩镜头进行了强调。
  加工过的视频起了个极其不靠谱并且火爆的名字发到了acfun,一下不胫而走。
  原版视频的点击量一下飙升,各种八卦巨头和人肉专家对这段视频的场景进行了推测和猜想,更有人挖出了视频的日期,调查到了事发地点,挖出了那场秀,还十分严谨的拿出走秀的照片,对场景服装和人物进行了对比。最终暴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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