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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禁脔-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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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东西,希尔心里明白得很。当年为了防止林悦逃跑,他也给他注射过这种类似安定剂的东西。如此一来,即便他的手上功夫再好,也瞬间成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
赫尔曼掏出怀表掐了五分钟,确定药效已经完全发挥了,才让人接了希尔手上束缚。
希尔低头时松了松磨得发红的手腕,抬头时眼中竟有精光一闪。无意中瞥见这异样神色的赫尔曼下意识地就要去摸枪,但随即清醒过来,手臂僵在裤腰上,只是背已绷得紧紧的。
只见希尔走向房中那一排书架,赫尔曼的眼神紧紧追随其后。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个房间,这书架上的每一本书,他都翻开来仔细看过,可其中并没有任何机关,这个布满雕花的嵌玻璃门书架也不见得什么奇特的地方。
在他苦苦思索的这段时间里,希尔修长的手指已摸上了书架左门扇上的玻璃,在上面来回摩挲感应着,表情坚定而认真。众人还没来得及看仔细,那一片薄薄的玻璃已经被卸了下来,露出内里玄机。
原来这片玻璃门只是个障眼法,里面竟有一层夹层,装着一块形状奇特的碎石。
看到此物,赫尔曼的两个眼珠子都要脱框而出了。
就是它!
当年他曾见在老希尔手中见过一次,清楚地记得那钥匙的模样。只听他急切地命令道:“没错,就是它,快给我!”
希尔手指夹住碎石小心地取了出来,握在手中。那钥匙片经过长年累月的侵蚀风化,已经布满痕迹。它被希尔这样捏着,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揉成齑粉,化为尘埃。
希尔嘴角漾开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低沉的声音在室内悠悠扩散开,“叔父,那个密道里面,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秘密?”
赫尔曼只觉得一颗心被人扼住了,冲脑的喜悦瞬间冷却。他稳下心神,不让自己表现得太急迫,在一旁不厌其烦地劝解着,“好侄儿,等你把这钥匙给我,进了密道,就清楚了。”
r》 希尔不管他,自顾自地说道:“父亲临终时候把这东西交给我,却嘱咐我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进密道去。”说到这,希尔嗤笑了一声,“但事实上,接管希尔家的第一天,我就想进去看一看。”
“这么说来,你已经看到了梅瑰的遗体?”赫尔曼的脸色沉了下来。
听到赫尔曼这么说,希尔的表情也僵住了,“不,那里面什么都没有,我只看到一具空空的棺材。你是说……”
“不可能!她明明已经死在里面,这是我亲眼所见!”
室内的空气一下子凝固了,两个人各自盯着对方,表情中各有一份震惊与不信。
如此尴尬地站了许久,赫尔曼才蠕动着嘴唇吐出一句,“我和你没有仇怨,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我会放你一条生路,说到做到……”
希尔浓密的眉毛拧了起来,俊美如雕像的脸上,覆盖了一片阴影。半晌他才缓缓道:“我只想知道,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件事说起来话长,不如我们进了密道,慢慢说。”
此时赫尔曼的心思,全放在那条密道上,而希尔的心思,全放在他母亲玫瑰夫人的死因上!
虽然希尔继承了他父亲的精明头脑与完美体格,不管是治人手腕还是经商之道都样样精通,足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他却缺乏一个领袖人物应有的野心,只是按部就班地做着一个族长该做的事情。
这么多年来,他真正关心的,挂记的,不过那个狠心丢下他的女人。他想知道,她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告而别,如今是否还活着?
这一刻,真相就在眼前。
希尔心动了。
他呼出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我带你进去。”
说着,希尔熟门熟路地摸到了墙边的暗门,按下角落的按钮,随着门板毫无声息地移开,背后黑洞洞的陌生空间露了出来。
“跟我来吧。”
希尔又一扬手,室内的灯瞬间亮了起来,但看上去还是昏昏沉沉的。
原本呆呆地站在一边死一般的林悦动了动眼珠子,他认出了这个地方,这不就是他们曾经一夜销魂的地方……
就是在这里,林悦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被希尔从背后贯穿,疼得死去活来。那黯沉的地毯,华丽的大床以及那一床精
致的锦缎,依旧历历在目。
现在换了个角度,林悦清晰地看到房间的角落里躺着一副巨大的油画。画面上的女人巧笑嫣然,矜持里带着一丝温柔,不就是照片上的那个女人——梅瑰!
看着那个与自己有八分相似的面容,一个念头在林悦脑中飞快地闪过,他被自己的想法震得一抖,虚弱的身体竟有些站不稳。
而与此同时,室内的人在看到那幅画像之后都有意无意地向林悦瞟了两眼,脑中都是同一个心思——果然很像。
希尔身先士卒地走了进去,走到那张巨大的古董大床面前,跪下来,伸手在床身上细细摸索着。
这张大床造型十分奇特,床架如同长亭,带着宝塔尖儿,四根床柱上盘龙卧虎,一路蜿蜒向下,床头雕刻成万字窗棂状,而床身又布满洛可可式雕花,仔细一看都是仿中国风的花鸟走兽,四个床墩子如同兽爪,握拳盘起。整张大床看上去说不出的诡异,却又气势十足。
只听“啪啦”一声,希尔扭动了一块浮雕,接着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屋顶上发出轰隆隆的巨响,吊顶缓缓打开,露出内中机括。只见齿轮紧咬着齿轮缓缓运作,不一会竟荡下四个钢铁爪子,扣住了宝塔尖顶。
再听“喀拉”一声,接着钢爪的链条晃荡了两下,接着顶上的齿轮又反咬回去,带着这张大床升上了上空。
瞬间,灰尘四起,也露出了床下的一片凹陷。
一直盯着那副油画出神的赫尔曼终于回过神来,将眼底的那份眷恋收起,抬脚踏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什么,一到周末网络各种坑爹!
顺便发一下链接,以后不好直接发出来的肉都发在那边BL
这样就不用担心被举报刷分了~
☆、35。 往事它是个魔鬼(二)
希尔抬起头与赫尔曼交换了个眼神,眼中并不平静。
“开吧。”赫尔曼的神色有些恍惚,眼角不知怎么微微发红。他走到希尔身旁,看着他把那钥匙嵌到凹陷处的坑洞里,屏息凝神。
众人这才看清,那钥匙是一枚十字架的形状,上面雕刻着一条蛇,昂首吐信,露出两颗毒牙,虽雕工精美,却总让人有些不寒而栗。看来这座庄园里真的藏着许多秘密。
随着钥匙的嵌入,地板下的石缝里又发出类似机括转动的声音。希尔侧耳倾听,等那有规律的响声响了三十六下,他便开始动手扭转钥匙。
周围的石块立刻像变戏法似的一块块依次收进了墙缝里,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大洞。
赫尔曼的保镖早有准备,拿出两盏探照灯,向下张望,发现离地一人高处出现了回转石梯,就是狭窄得很,只能一人通过。
赫尔曼看到这个情况,先扫视了一下留在这里的人,先看着那两个保镖道:“你们两个留一个在这里,守住出口!达尔文跟我进来。”又用拐杖点了点林悦,“泰伦斯,你留在这看着这个小子。”
希尔刚要说什么,赫尔曼就伸出手掌阻住了他的话头,“这个洞口直通到山下,如果你中途和我玩花样怎么办?”
希尔怒了,双眉挑了起来,“我已经按照约定把这个机关告诉了你,你是想反悔?”
赫尔曼眯着眼慢悠悠道:“人可以放!但是要等我们安全上来之后再放。”
希尔冷笑,“你倒是很小心。”
“小心使得万年船。年轻人,可别想和我玩什么花样,别忘了你的人还在我手里。请吧。”
林悦一愣,暗暗看着这针锋相对的两个人,脸上闪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时,希尔似乎压住了心中的怒气。他扒住地道沿子,一个纵身跃了下去,却因为那药剂的原因,竟没有站稳,两脚一软跪在了下面的落脚平台上。
“希尔……”
当他撑着地面,觉得脑中嗡嗡作响的时候,顶上传来了林悦因发烧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快点回来,我等你!”
那声音在地道里一波波地回荡,渐渐刻在了某人的心上。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浓烈感情一下子涌了上来,让视线模糊一片。希尔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回答:“我
知道。”却就是没有回过头,望向顶上那个人。
上面的保镖扔下一只探照灯,希尔接住,扶着墙根站了起来,去探那无边的黑暗。有了希尔打头阵,赫尔曼他们三人也跟着下去了。达尔文临走时看着眼眶发红的林悦,扔了一包退烧药给他,便拎着药箱匆匆跟了过去。
随着地道里的声音越来越小,房间里也越来越安静了。
林悦本来身体就发虚,如今一股气憋在心里,越发的难受,便扶着墙壁坐在黯沉的地毯上。
泰伦斯看着他那模样,发出一声嗤笑,“怎么,心痛难受了?”
林悦冷眼看他,“你好像很讨厌我?”
泰伦斯一边笑得开怀一边口出恶言,“何止是讨厌,我简直就是恨你!我恨不得你早点死了才好。”
“你……”林悦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恨自己,何况还是一个无冤无仇的人,“你为什么恨我?”
泰伦斯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他,“你知道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天晚上?”
“就是你和他第一天发生关系的晚上。”泰伦斯的脸上洋溢着诡异的笑容,内心充满犯罪的快感。
“不如我来告诉你吧!其实是我在你的酒里面下了药。”
林悦的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虽然他现在已经不介意和希尔的那种关系,但是一想到那个晚上,还是觉得那就是一场噩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泰伦斯轻蔑地瞟了他一眼,开始滔滔不绝说出惊人的秘密,“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主动送上门来倒贴杰夫·希尔,想爬上他的床,可从来没有人成功过。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所以外面传言希尔家的族长在那方面根本不行。哈哈哈……事实上,他是有精神洁癖。”
“那些送上门来倒贴的,都无一例外被扫地出门了,那个家伙从小极度自卑又自傲,根本看不起那种因为贪图荣华富贵而卖身的人渣。你说要是有个人,顶着他母亲的容貌,用自己的身体来勾引他,他会做出什么反应呢?”
泰伦斯越说越开心,林悦则被气得脸色发白。
“我原以为……他会杀了你!谁知道他居然留下了你,还爱上了你。就因为你那张脸。你说你该不该死!”
林悦不确定地问道:“你喜欢他?!”
泰伦斯依旧挂着笑容,不否认也不承认。
“后来那一次,也是你在我酒里下了药?”
“没错。”泰伦斯爽快承认。
林悦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你……你其实根本就不想让我帮你打听那些秘密,你只是想戏弄我!想看我自己送上门去!想看我……”想看着他怎么一层层抛却自己的羞耻心。
“没想到你也不是那么笨嘛。没想到在那种情况下,他还能忍着不动你,我都替他可惜。恋爱中的男人果然是愚蠢的。”
林悦看着泰伦斯那无害的笑容,没想到在他温顺柔和的表面下隐藏着这样一颗扭曲的心灵。
更可恶的是,因为这个家伙从中作梗,自己一次又一次地错怪了希尔,把他想得那么的不堪。
林悦忍不住闭上眼,脑中闪过一幕幕自己与希尔相处的画面。
那时他撞破了头,刚刚醒来,希尔那又是恼怒又是关切的模样;他失忆忘记往事,希尔假装自己是他的爱人,借机吃他豆腐的模样;他跑去莉莉房里窥视敌情,被希尔发现,莫名其妙吃醋的模样;他提出离开,希尔发疯,想要强行占有他的模样;他喝了加了催情药的酒,浑身难受,希尔忍着欲*望帮他纾解的模样……
其实只要有心,又怎么会发现不了那个男人对自己是多么的珍惜和用心。可林悦对他的成见太深,每一次心门稍有松动,他就会更用力地关紧它,以致于忽略了眼前人。
至于那最后一夜绝情地说要与他分手,派人送他离开,只怕也是出于对他安全的考虑,让他出去暂避风头。
可是这个男人,未免太傻,总是把所有的一切放在心里不说出来,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承受。又或许,他也不确定林悦到底是不是他人派来的棋子,却已经不可自拔地深陷进去了。
“是不是自我陶醉感动得不行了?”
林悦咬着紧闭双唇,不想和他说话。
泰伦斯见他沉默,有些自讨没趣,自顾自沿着那个地道左右转了几圈,装作不经意地问:“你想不想知道,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林悦心里冷笑:仇人?情人?这些都和他没有关系。
反正他现在是捏在别人手中的一枚人质,希尔安然回来,他们或许就能活着出去;希尔回不来,他的命也不必留着了……
想到这,林
悦的眼神异常坚定了起来,心里的恐惧一排而空。他对泰伦斯报以冷笑,“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在这里等他回来。你再多说又有什么意思?”
言下之意,你想说我还不想听呢,收起你那副得意的嘴脸吧!
被林悦抢白了一句,泰伦斯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脸色阴沉起来。
“哼,还真以为自己个什么东西了。我告诉你,你等不到他了!”
林悦的心一沉,“你是什么意思?”
“你等不到他了,因为你马上就要死了!”话音刚落,泰伦斯瞬间抽出腰间的手枪,把枪口对准了林悦。
“少爷,老爷说……”看到情形不对,一旁的保镖立即提醒。
“你闭嘴!”泰伦斯狠狠冲他一吼,露出阴狠的笑容。“我讨厌的人,就该在这世界上永远消失!”
看着泰伦斯训练有素地拉开保险、上膛、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林悦一颗心猛然吊了起来,冲到喉咙口。
他还不能死!他还没有告诉希尔自己对他的感情,怎么可以这样不值得地死去!
“你别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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