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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be的故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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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健又说:“我该怎么办?我要对她热情似火,还是对她冷若冰霜?”
思嘉安慰他,“你先静一静。”
方健情绪高涨,根本不听劝慰,“我静不下来。那个女生好像有d罩杯,阿栋就喜欢这种胸大无脑的女人。”
是谁说来着?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
思嘉可算是看到例子了。
有多少人像方健一样,在职场中顺风顺水,碰到惊涛骇浪也稳如泰山。可一旦感情出现问题,即如临大敌,乱了方寸。
唉,爱情是这般无可奈何,非得抖擞精神郑重对待不可,没有其他办法。
18第十八章
爱一个人到底有几种方式呢?恐怕生物学家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不爱运动的方健放弃睡懒觉的机会,陪张栋大清早驱车至八达岭爬长城,当然,动机是为了监视张栋和那个有着d罩杯的青梅竹马。
思嘉被方健威逼利诱,非常不情愿地加入了爬长城的队伍。
青梅竹马的名字很有意思,她叫贾平。
方健和思嘉一马当先,走在前面,窃窃私语。
方健说:“贾平,假平,当别人看不出来她胸大无脑吗?”
思嘉有样学样:“你这可算是人参公鸡哦。”
方健说:“我才没有。大清早的,谁愿意爬长城?你看,这都没有人。”
思嘉说:“你走慢一点,我快跟不上了。”
方健停下来等她,顺便看了看走在后面的两人。
“思嘉,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陋?”他忽然问。
思嘉不明。
方健接着说:“嫉妒侵占了我的内心,使我失去理智,不断诋毁贾平。思嘉,她是好女孩,我挑不出她的毛病。”
他踢走脚边的几颗碎石。
思嘉不知如何安慰他。
是非曲折,其实方健都明白。他只是羡慕贾平和张栋曾经一起渡过的那段时光,羡慕到发狂就变成了嫉妒。
他忿忿地说道:“都说前任可怕,其实更可怕的是红粉知己和青梅竹马,因为不曾发生什么,所以男人理直气壮地和她们约会、吃饭、聊天,甚至同住一个屋檐下,通通以好朋友为由。”
思嘉说:“这种朋友也是有的。”
“这种朋友宁愿多,不要少。”
“若真如此,张栋不得忙死?哪有时间陪你?”
方健摇头,“如果今天不止他们二人爬长城,而是一群人,我就不需要大清早来这里受刑了。”
真的,石阶太多,对于长期依赖电梯的人来说,确实与受刑无异。
思嘉心有戚戚焉。
旁边有三个人擦身而过,两女一男,其中一个女生左脚受伤,肿得非常厉害,双手拎着高跟鞋,楚楚可怜,由男生背着,另一个女生穿一双球鞋,戴一顶棒球帽,打扮简单利落,全无大碍。
思嘉留意到,穿球鞋的女生和男生穿着情侣衫,这么说来,受伤的女生……莫非是青梅竹马?
方健也注意到这三人,拉着思嘉偷听他们讲话。
高跟鞋声音娇滴滴的,听起来有种撒娇的意味,她问:“阿远哥,你累不累?”
被唤作阿远的男生满头大汗,却还是说:“一点都不累。”
高跟鞋伏在他背上,说道:“最近我又长胖了,阿远哥,你可千万不要逞强。”
阿远笑着说:“我还不知道你,九十几斤就喊胖。从小到大都这样。”
高跟鞋说:“是是,还是阿远哥了解我,这次来北京,幸亏有你在,不然我不晓得要吃多少苦头。”
球鞋跟在后面,不搭一语,仿佛置身事外。可她一双眼睛却又牢牢盯着前方,恨不得用眼神刺她个千刀万剐。
果然,高跟鞋是阿远青梅竹马,和球鞋没有半点关系。
唉,思嘉忍不住叹气,球鞋和阿远之间的感情,恐怕要走到头了。
方健努努嘴,意思是,我说得没错吧,最大的危机不是旧爱,而是青梅竹马。
思嘉乐不可支,朝方健竖了个大拇指。
待他们走远,方健说:“明明有正牌女友,却对其他女人温柔可掬,你说这是什么道理?难道女友不比其他女人重要?”
思嘉说:“可不是,要是女友计较,男人又要责怪她度量小,不够大方。”
“人家远道是客,好不容易来一次北京,我好好招待她有错吗?”方健挤眉弄眼,扮演“阿远”的角色。
思嘉则是“球鞋”附体,“你总是有用不完的借口。反正你做什么都是情有可原,而我只要一和你出现分歧,就是无理取闹。”
“懒得和你争,妇人之见。”
“你强词夺理。”
“你小人之心。”
……
他们一唱一和,演了好一会,而后嘻嘻哈哈笑作一团。
此时张栋二人终于跟了上来。
思嘉看清贾平的穿着,扎一个马尾,穿一件背心,运动裤,配一双球鞋,显然做足准备功夫。
她该是长期保持运动,大段路走下来,思嘉三个人都气喘吁吁,唯有她老神在在。
“怎么样?你们要不要休息一下?”她问。
张栋不住大口喘气,说不出话来。
思嘉亦濒临极限,也不在乎卫生,往地上一坐,稳如泰山,“我们休息一会吧。”
见状,贾平也跟着坐下来,顺便递给思嘉一张湿巾和一瓶矿泉水,她自己则把喝剩下的水倒在脸上,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她这般不拘小节,又不显粗鲁,反而有一种难言的美感,难怪方健说他挑不出她的毛病了。
如果贾平对张栋有意思,那么她势必会成为方健最大的威胁。
思嘉决定探探她的口风。
“你和张栋是中学同学?”思嘉问。
“嗯。”贾平说,“我和他初中就认识了,到现在差不多1o年了吧。”
“这么久?真是令人羡慕。”思嘉由衷感叹。
贾平盯着思嘉看了看,然后悄声问,“姑娘,你不会看上张栋了吧?”
“你死心吧,你没有机会的。”她说。
思嘉叹口气,露出失望的表情。
贾平拍拍她的肩,安慰道:“别难过,天下男人多得是,何必为了他伤神。”
思嘉摇头,“我没有。”
贾平说:“没关系的,不要硬撑,这种事很常见的,怪只怪你们相见太晚。”
思嘉快崩溃了,“我,真,的,没,有。”
贾平凑近,挨着思嘉的耳边,神秘兮兮地说道:“我跟你讲,张栋喜欢男人,他和方健是一对。”
思嘉愣住。
贾平以为她受到惊吓,不能接受同志,“姑娘,现在时代这么先进,你要开明点,这没什么奇怪的。”
思嘉惊魂未定,她问:“那个,你怎么知道的?”
贾平答:“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同睡一张床,而且他们共用洗发水、沐浴乳、剃须膏,这不是恋人是什么。”
思嘉说:“男人嘛,很多朋友都这样的。”
贾平说:“是这样没错,有些好哥们的确会这样,但是没有哪对好哥们会跟他们一样用情侣杯,情侣毛巾和情侣睡衣。”
“你观察力还真是敏锐。”
“那当然,我学心理学的。”
“所以,你不介意他们在一起?”
“我为何要介意?”
思嘉松一口气,看来贾平对张栋没别的心思,纯粹把他当成好朋友。
她把这个消息悄悄转告给方健,方健如释重负。
爬完长城,他们又驱车去了昌平泡温泉。
思嘉对小汤山的温泉向往已久,奈何一直都抽不出时间前来享受,因此,早起什么的,完全无所谓了。
她是旅游、玩乐的行家,担起导游一任。
小汤山温泉是比较有名的含氡元素的温泉之一。据说,氡是溶脂性气体,吸入体内后,可以一直通透到神经组织内部,能够调整神经功能,对神经炎和关节炎有非常好的疗效。而且,氡还具备催眠和镇痛的功效。泡氡浴能使女人恢复通经、延缓早衰,使男人恢复青春,故有人称之为“返老还童泉”。
温都水城位于北京中轴线正北的2o公里处,是近3oo年前兼具康熙行宫、亲王府、城墙和护城河的郑家庄皇城。
张栋打趣道:“怎么你说的和百度百科差不多。”
思嘉吐吐舌头,“我又没去过,不然你要我怎么介绍。”
一行人哄堂大笑。
他们在中午时分到达目的地,小汤山已经建成度假村了,首先看见的是下榻的旅馆,最奢华的恐怕是在原址重建的康熙行宫了,号称二十来万一晚上,思嘉他们住不起,只能在外面拍照留念,这座消失了数百年的皇城行宫,如今重见天日,依然金碧辉煌。
不过,这里出名的可不只是温泉,还有草莓。昌平位于北纬4o°,是世界上最适合种植草莓的区域之一。饶是不爱吃草莓的张栋,看见鲜艳欲滴的奶油草莓,也抵抗不了它的诱惑,四个人又吃又拿,玩得不亦乐乎。
“摘完草莓,就一定要去十三陵水库吃鱼了。”思嘉一边翻阅驴友的游记一边说道。
“那还等什么。”贾平拉住思嘉的手,“快点走啊,我最爱吃鱼了。”
一天下来,四个人玩得十分痛快。
贾平感慨,“来这种地方,比去什么名胜古迹强多了。旅行的意义不就是享受嘛?这才是享受。”
张栋附和道:“对啊对啊,真想留在这,以后有空一定要多来几次。”
回到家已是深夜,思嘉蒙被熟睡。
不到一刻,她蓦然觉察有人和她做伴,软床一角陷下去,她睁开眼,见到一个容貌清秀的陌生男人坐在她面前,以手掩面。
思嘉惊呼出声:“你是谁?怎么在我屋里?”
男人不做声,肩膀伏动,不时发出啜泣声,显然正在哭泣。
思嘉不由问:“你怎么了?”
男人轻轻说:“请你帮我。”
思嘉问:“你是谁?”
男人掀起衣袖,两条手臂伤痕累累,仿佛受到酷刑对待。他反复祈求:“请你帮帮我。请你帮帮我。”
思嘉听出他声音带有浓浓的河南腔调。
“我叫马伟。请你帮帮我。”男人说。
电话铃声嗡嗡作响,唤醒思嘉,整间屋子除了她,再无他人,思嘉这才明白,方才一切皆是梦境。
大半夜,谁打电话来?
思嘉接过来,聊了几句,才发现对方拨错了号码。
她再也睡不着。
马伟。
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怎么这般熟悉?
19第十九章
思嘉拧开台灯,支起身子,半躺在床上,她取过手机,调出收音机,无线电正好在播放音乐:现在是三点钟,你应该还没醒呢……
呵,瞧一眼时间,还真是三点整。
思嘉揉一揉眼睛,喝光水,听着无线电,似醒非醒,有种懒洋洋的惬意感。在这种时刻听收音机,是她的习惯之一。
还有一个习惯就是看书。
未读完的信件还在书桌上平摊着,思嘉取过信纸,逐字逐句地读起来。
这是季良写的第二封信,时间是2o11年6月。
阿镝:
我完蛋了!
不知你有没有被人抓奸在床的经验,如果有,你一定能体会我现在的心情。
今天是个大晴天,碧空万里,天上挂几朵云,不似前几天雷雨阵阵,这种天气格外适合爬山。
从得到刘镝的电话号码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绞尽脑汁,试图以各种借口约他见面。比如:哪家店的酸菜鱼最地道?你可不可以陪我去?有部好莱坞大片上映了,我有两张电影票,一起去?我朋友从瑞士给我寄了巧克力,你要不要来一点?
每次写完这些短信,我都迟迟不敢按下发送键,反复斟酌,然后再逐字删除。
我不大敢约刘镝,怕被他拒绝,更怕被他识破我的心思。所以,即使过去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我和他也只见过两次面。
一次是在4月19号,刘镝考完期中考试,要我兑现请他吃饭的承诺。我们吃的是火锅。火锅店的名字很特别,叫不了锅。火锅店生意很好,没有现成的位置,得排队。
他对我说:“我们兵分两路,看谁先等到空桌,输的人要罚酒三杯。”
刘镝是个大酒鬼。进店之前,他就拉着我去超市买了十几听罐装啤酒。我不想扫兴,只得硬着头皮和他玩这个游戏。我没有告诉他,其实我酒精过敏,平时滴酒不沾。
一顿饭吃了三个多小时,汤底加了一遍又一遍,买来的啤酒大多进了刘镝的肚子,我只喝了一点点,却还是醉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啤酒,还是因为他。
我大着舌头问:“你怎么啦?心情不好吗?”
刘镝似笑非笑地说:“对啊,和女朋友分手了。”
我一脸震惊地望着他。
刘镝哈哈大笑,“逗你玩的。”
那么多笑话,他偏偏选了最不好笑的那一个。
我回敬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刘镝夹一筷子羊肉给我,嘀咕道:“你这人怎么和小姑娘一样,动不动就生气。”
真是百口莫辩。
我问他:“你真没事?是不是考得不好?”
“喂喂,我说,”他敲了敲碗,“你不用这么记仇吧?居然诅咒我挂科。”
我顿悟,对于酒鬼来说,酗酒是天性,和情绪无关。
趁着微醺的醉意,我支着下巴放肆地、仔细地,看他,仿佛端详一件古物。
他长得真好看,让人百看不厌的好看,若是可以二十四小时对牢这张脸,这将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幸福的事。
羊肉有点老,肉丸也在锅中翻滚太久,口感不佳,但这有什么关系,我根本就不在意这些。
第二次见面是在5月初,五一长假的最后一天,我从老家赶回长沙,给刘镝带了一大堆手信,他很忙,取了东西就告辞,前后加起来不到五分钟。
隔天,我给他发短信:什么时候陪我去爬山吧?我要写一篇关于岳麓山的游记。
这条短信深沉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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