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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be的故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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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你,我和阿杰到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简思嘉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小小泡芙,有如此魔力。”
8第八章
招待完芳子一行人,简思嘉吩咐阿翔帮忙清理厨房,刘镝早就走了,餐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阿翔问:“简老板,你干嘛这么大费周章,为了一个小孩子做一屉泡芙?”
简思嘉没好气道,“你刚才不是全程偷听我和芳子的聊天内容吗?”
阿翔尴尬地虚咳几声,“那个……我只是不小心听到一点点。”
“现在你还听信那些流言?”
“将信将疑。”
“说不定这个女人只是虚以委蛇,扮成慈母模样,一旦得到名分,就变成恶毒后妈。”
简思嘉噗嗤一声笑出来。
隔了一会,阿翔又问:“有件事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你要那对父子去城西买叉烧呢?”
简思嘉说:“要是我不刁难他,很快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她将剩下的泡芙打包,递给阿翔,“拿这个回去招待你室友吧。”
阿翔夸张地作偮道谢,“看来也不是没有好处。”
简思嘉点头称是,“是,时间会证明一切。”
说完她自己一愣,时间会证明什么呢?又有什么是需要向别人证明的?都说人类是高级动物,活在食物链顶层,却仍然摆脱不了成为别人目标的命运,时时刻刻得提防有人在背后抹黑说闲话,用时间和能力证实自己。
到头来,做自己只是一句口号,人人会喊,却没有人可以做到。
简思嘉呼出一口气,还好有美食作陪,增添许多惊喜。
抱着还未看完的资料,简思嘉锁好餐厅大门,打算回家开夜车。
手机嗡嗡作响,是方健打来电话。
他说:“思嘉,你明天有没有空,我请你吃火锅。”
简思嘉问:“你回来了?”
“是呀,刚下飞机。”
“不是说要多呆几天?”
“对方公司刻意刁难,谈不拢,我就回来了。”方健见到接机的张栋,匆匆结束对话,“不跟你说了,我先回家休息,明天醒来再找你。”
简思嘉收起电话,抬头看一眼夜空苍穹,一轮皓月当空,周遭布满星星点点,明日又是一个好天气。
她给小麦发了一条短信:不知道你那里的夜空是什么样子,我总觉得北京的月亮不如拉萨的月亮圆。
第二天中午,简思嘉接到方健的电话,通话人却是张栋。
“怎么回事?阿健生病了?”她问。
“阿健没事,就是嗓子不舒服。”张栋回答。
“那晚上还要一起吃饭吗?”
“晚上吃日本菜吧。”
“阿健真的没事?”
“是的,我已经帮他用了药。”
用药?不是吃药吗?
直到晚上,简思嘉终于知道原因。方健不仅嗓子说不出话,而且走路的姿势也不正常,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反观坐在他旁边的张栋,容光焕发,精神矍铄地为他布菜。
要是这样还不明白他们昨晚干了什么,简思嘉就愧对腐女这个称呼了。
难怪是用药了。
“其实我们可以改天再见面的。”简思嘉说,“小别胜新婚,你们可以先干完你们想干的事情,再约我。”
“你们知道的,我这个人最通情达理了。”
张栋嬉皮笑脸地和她配合,“那你觉得我和阿健会干什么呢?”
简思嘉嘿嘿笑两声,“当然是干你们爱干的事了。”
方健忍无可忍,在桌子底下偷偷掐了掐张栋的大腿。
张栋表情扭曲地说:“吃饭,吃饭,食不言寝不语。”
剩下简思嘉一个人,演不了双簧。
过了一会,张栋像是想起什么,“对了,为何你们餐厅现在停业了?”
简思嘉右手托腮,“餐厅换了新老板,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是重新装潢。说起来,这位新老板你或许认识,赵氏集团的赵公子。”
张栋拱一拱方健,“是他呀,阿健和他以前是校友。”
简思嘉双目泛光,“来,阿健,快说一说他的糗事。”
方健撑着头想很久,“他没有什么糗事。”
“怎么会?”
“真的。”
简思嘉泄气,“难怪他总是板着脸,趾高气昂,拽得鼻孔朝天。”
方健摇摇头,“你对富家子弟有偏见!以为他们享尽人间清福,其实他们也有烦恼。”
“是。”简思嘉讽刺地说,“今晚和哪个女子约会?乘坐哪一辆跑车呢?真是痛苦。”
方健白她一眼,不再言语。
张栋笑一笑,说:“阿健也是富家子弟。”
简思嘉忙不迭道歉。
最后以三份芝士蛋糕和解。
她哭丧着脸:“你们这群资本家,就知道压榨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实在是太可恶了!”
“张栋!晚上替我好好欺负他。”
张栋哈哈大笑,方健狠狠掐他一下,立马噤声。
简思嘉看到这一幕,她想,不论张栋爱不爱方健,起码是在意他的。
这就够了。
从饭馆出来,外面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把天气都转凉。
简思嘉喜欢这种天气,空气中有一股肃杀,街上人来人往,忘记带伞的行人行色匆匆,用手遮住头顶,这令她感到这座城市的生活气息。
居住在大城市,最苦恼的就是走到哪里,都是车如流水马如龙,高楼大厦,穿着制服的上班族。
地铁站出口处有小贩卖熟食,一大堆女人围上去,兴高采烈地说起最近见到的趣闻,简思嘉呆呆地做观光客,坏天气也影响不了她们面孔上洋溢的幸福。
大约是淋到雨着凉了,又可能是晚上吃得太饱,回到家简思嘉只觉疲惫不堪,她关上房门,伏在桌子上小睡。
真没料到她会睡得着。
朦胧间进入梦境,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是什么地方?身后是一片小树林,眼前是砖砌的矮房,简思嘉诧异地想,我怎么会来到这里?
忽然间,她看到木棍、皮鞭、绳子,它们被人握在手中,成了行凶的武器。透过人群间的缝隙,她看到一名年轻的男子躺在地上,浑身是伤,却咬紧牙关不肯求饶。
看得简思嘉触目惊心,惊呼出声。
她自梦中醒来,一手扫开,玻璃杯落地摔个粉碎。
简思嘉不住喘气。
这个梦太熟悉了,她抽几张面纸拭去额头的汗水,倒一杯热水喝下去,三魂七魄又回归躯体。
桌子上搁着写了一半的游记稿,简思嘉写不下去,横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忧心忡忡,像被人用慢火煎似的,不见得有多痛苦,只是寝食难安。
几天后,季良来餐厅找她,神色匆忙,像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他问:“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简思嘉在整理账目,“除了借钱,但说无妨。”
“我希望你可以陪我去做一个访问,我的同事不愿去。”顿一顿,季良艰涩地说道,“是去一家医院给艾滋病人做访问。”
他取出一个文件夹,翻至其中一页,右手食指在该页a4纸上敲一敲,愤怒地说:“你看看这个,世人常常把众生平等挂在嘴边,却还是有这么多歧视、虐待、毒打的案例存在,可见社会对于艾滋病并不了解,普罗大众只把艾滋病患者当成吐信的毒蛇,避之不及。”
简思嘉顺眼一瞧,噫,竟然是她梦里出现过的场景,她细细阅读该篇报道,2o12年1o月29日,河南省某村,村民马某遭村霸群殴致伤,事后,村霸张某还大打条幅,披露马某艾滋病病人身份,恶意诋毁马某名誉……
她受惊,大叫出声。
季良觉察出她的不正常,关心地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陪你去看医生?”
简思嘉疲惫地说:“没事,我休息一会就好。”
“那么,采访的事……”
简思嘉打断他,“你让我考虑考虑,我明天给你答复。”
是夜,她又做噩梦。
她又来到那座陌生的村庄,身处一片玉米地之中,四周都是又高又大的玉米棒子,没有行人。思嘉顺着小径向前走,忽然隐隐听到男人的喘息声,似有若无。
“啊……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的……”
“放心吧,不会有人的……啊……小马,你好紧,我差点就泄了……”
“嗯,啊……别碰那里……哈啊,啊……”
这种声音简思嘉听过很多次,一点都不陌生,她当下就分辨出来那两个人在做什么。等等,他叫他小马?这么说……思嘉想听清楚,确认一下,却发现自己已经清醒过来,躺在软床上面。
是电话铃声吵醒她,小麦打来电话。若非十分重要的事情,小麦是不会在这种时候给她打电话的,简思嘉立刻接通。
“嘉嘉,”他一向这么叫她,“我考上了!以后我就是一名机师了!”
真是值得庆祝的事情,“恭喜你。”简思嘉为他开心。
“我……”小麦哽咽了,一个字也说不下去。
简思嘉明白他想起谁,那个已经去往天国的温柔男人,她也十分想念他。
两个人隔着无线电想念同一个人,低声哭了出来。
有时候,真的得感谢眼泪。它表示快乐、激动、伤心、难过,种种错综复杂的感情,还能落泪,就不至于绝望。
9第九章
简思嘉一夜没睡,直到清晨,才迷迷糊糊打个盹。
第二天不用八点准点上班,一觉睡到十一点,腹如雷鸣,看一眼时间,赶紧换衣服去餐厅。
在路边摊买了面包和酸奶,狼吞虎咽地吃下去,算是对胃部有个交待。
到餐厅时,阿翔正在煮咖啡,刘镝和赵公子,以及装修公司的工人围在一桌聊天。见到简思嘉,阿翔如蒙大赦,松一口气,把煮咖啡的工作交还给她。
刘镝在和装修师傅商量装修事宜,那个赵公子,多半是来监工的吧。简思嘉想,所以她是来干嘛的呢?
对此,赵公子的回答是:“你负责买菜做饭。”
简思嘉伸手辩解:“我们有专业厨师。”
赵公子施施然说道:“大厨生病了,这几天就由你客串厨师。”
简思嘉垂死挣扎:“我们可以叫外卖。”
赵公子冷哼一声,朝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天大的笑话,开餐厅的居然去外面买外卖,以后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简思嘉欲哭无泪。
这个赵公子肯定是上天派来整治她的吧。谁说从天而降的一定是天使,还有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
于是,简思嘉就这样被迫回到了厨房,一身沾满油烟味。
午饭时间,季良掐着时间来找她,“思嘉,昨天的事你考虑好没有?”
简思嘉委婉地拒绝,“抱歉,我也很想去,但恐怕走不开。”
刘镝留下季良蹭饭,插嘴道,“没事,你想去就去吧,这边有我和阿翔盯着,不会出现问题。”他朝阿翔努努嘴,“对吧,阿翔?”
阿翔颔首:“对啊对啊,有我和刘大哥在这里坐镇,简老板,你就放心去吧。”
瞧瞧,这才认识几天,他就称呼他为刘大哥,对她却始终都是简老板,男人的友谊啊!
简思嘉夹一筷青菜,问道:“可是我走了,谁来买菜做饭?”
阿翔笑得打跌。“赵老板逗你的,大厨今天有事,请假一天,明天就回来复工了。”
简思嘉一头黑线。
人在屋檐下,须以忍字诀傍身,忍忍忍,拿人薪水,忍耐也是职责之一。简思嘉这样安慰自己,心情舒畅很多。
饭后,阿翔负责收拾碗筷,她与季良坐下来商量细节,两个人都是专业人士,各执己见,遇到分歧处争得不可开交。
简思嘉情绪激动,拍一下桌子助长气势,“不行不行,访问病人家属是侵犯他人隐私,况且他们面对这种事情,多半口不择言,破口大骂。我们应该把时间留给病人,深度挖掘他们的故事,帮他们解决需求。”
季良等她说完,老神在在地解释:“访问医生、护士、病人家属,都是为了更全面地了解病人的情况,我们不需要故事,我们需要的是一个不掺假不掺感情的事实。作为一名记者,我们不能因为访问对象是艾滋病病人,就把他们当成弱势群体看待,在他们之中,也有嫖客、□,甚至有恶意传播者。”
这是个残忍的事实,却又是真话。
简思嘉揉一揉眉心,她被那几个接连不断的梦境影响了,失去了理性判断。
阿翔啧啧称奇:“没想到简老板还有这一面。”
刘镝颔首称是,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季良态度强硬的样子。
都说认真工作的人最具吸引力,看季良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不会大呼小叫,也不会气急败坏地说个不停,每次他都是等思嘉说完,再陈述自己的看法,不骄不躁,不疾不徐,一双眼睛熠熠发亮,使得平淡无奇的五官似乎变得有棱有角。
那一刹,刘镝莫名心动。
这边厢他还在神游太虚,那边厢季良和简思嘉已经谈妥,风风火火,即刻动身。
“阿良,需不需要我帮忙?”刘镝不禁问道。
“不用了,你好好工作吧。”季良露出亲切的笑容。
“注意安全。”
“知道了,回见。”
这一趟访问并不顺利。
有几名病患不愿意配合,更头疼的是,他们之中有人威信颇高,他一表态,其他人都附和他。
季良苦笑:“恐怕有许多同行先行来过,或者态度恶劣,或者报道失实。”
简思嘉不由烦恼,“这可怎么办?”
总不能铩羽而归吧,简思嘉和季良去了附近的旅馆下榻。
“先回房间睡一觉吧,晚上我们再商量对策。”季良提议道。
思嘉却睡不着,她躺在床上,如烙饼一样翻来覆去。
先前的场景历历在目:那几个为首的病患,一听她和季良的来意,就如临大敌,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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