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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以祭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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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非甘喘着粗气轻轻哼了一声,软糯含嗔,骆无只觉腹间一股热流自下而上蹿上脑子,脑子轰的一片空白,含着□□的话语在两人纠缠的唇间,含糊溢出,“给我,小木……”
  回答骆无的是主动缠绕上骆无腰间的双腿,骆无顿时把持不住,粗暴的撕裂木非甘身上的丝质睡衣,手指迅速沿着股丘探访隐秘所在。
  虽然欲望急迫,骆无却把木非甘的柔弱刻进脑子里,哪怕现在他快要被浴火灼烧而死,仍没有忘记他的爱人脆弱易伤,需要足够的前戏与爱抚才能避免爱人受伤。
  木非甘迷迷蒙蒙,脑子混混沌沌,身上一双手不停地四处撩拨点火,最需要安抚的地方却迟迟不肯进入,木非甘心知骆无是担心他,感动之余眼角流出两滴泪水,木非甘弓身抬头,双手搂住骆无的脖子,湿热的话语喷在骆无耳边,“进来吧。”
  前戏做的差不多了,骆无答应一声,慢慢的进入木非甘的身体,木非甘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发出细微的□□,激得骆无□□高涨,奈何两人久不欢爱,木非甘那处如处子一般紧致,骆无不敢太大动作,只得停下俯身吻木非甘的唇,哑着嗓子道,“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
  话落,骆无一个挺身闯入,木非甘痛得大叫一声,额上痛得生汗,骆无让木非甘适应了一下便慢慢律动起来,先慢后快,直到欲望没顶。
  木非甘只觉得自己是死过一次一般,如无根的浮萍,在欲海沉浮。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欢爱的痕迹,动一下手指的力气也没有,鼻息间是骆无身上的沐浴清香,酸软的腰间搭着一只健壮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怀抱着他。
  抬头便看到一点下巴,突出的喉结,木非甘呆呆的看了一会儿,抬了抬头伸出舌尖舔了舔那突出的喉结,然后观察骆无的反应,骆无唇角微勾似乎是做了什么好梦,但没有醒,木非甘往骆无怀里蹭了蹭,勉强抬起一只手环上骆无的腰,闭上眼又睡了。
  晨曦阳光照耀在房间空地上,投出多彩斑斓的暗影,在这里暂住的木可雕和端正两个房门紧闭,不知道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孤单一人的龙彻还是照常起床,洗漱完了去厨房做早饭,今早龙彻炖的土茯苓绿豆老鸽汤,绿豆解暑,老鸽大补。
  调好火候大小让汤慢慢炖着入味,龙彻脱下围裙去卧室叫木非甘起床,打开门走进去便看到床上相拥而睡的两人,依偎在一起,骆无微低着头仿佛正吻着木非甘发顶,木非甘乌发铺散开来,雪白的小脸埋在骆无身上,完美的锲合,最是养眼的睡容。
  龙彻悄悄退了出去,木可雕和端正已然起床,木可雕坐在桌前,大爷似的享受端正的伺候,脸上有着可疑的羞赧,端正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奇迹的竟能瞧出一点笑意。
  “小木呢,怎么不叫他?”嗓音有些沙哑,木可雕脸上更红了些,狠狠瞪端正一眼,端正立马识趣道,“我去看看。”
  “别去!”龙彻叫住端正,“骆无回来了。”
  “嗯?”木可雕往二楼主卧看了一眼,了然笑道,“也好,我也不用单独通知他了。”
  龙彻聪敏,听出木可雕话里有话,问,“你想干什么?”
  木可雕淡淡一瞥龙彻,“我想干什么你拦不住我也管不着我,问那么多干什么。”
  龙彻拉长声调“哦”了一声,目光往木可雕身后一瞟立即收回,意味深长道,“我管不了,自然有管得了的人。”
  木可雕便冷着脸不说话,龙彻正经道,“现在,做什么都来不及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木可雕坚持己见,龙彻嗤笑,“那样不过是徒增伤痛而已,感情疼的不是你。”
  “也不是你。”木可雕反驳,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失落道,“不是疼在自己身上,不知道那种痛得滋味,等你尝过了才会知道。”端正拍拍木可雕的肩膀,“这可不像你。”
  木可雕拍掉搭在肩上的手,递上一只空碗,端正接了给他盛了一碗汤,木可雕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吹气,状似不经意问,“你什么时候走?”
  龙彻咽下嘴里的食物,说,“等小木走了我就走。”
  木可雕没有接话,递给端正一个眼色,让他吃早饭,端正便在木可雕旁边坐下,取过木可雕用过的碗筷便吃起来。
  这应该是经常的事,木可雕习以为常,难得当了回贴心媳妇,给端正面包上抹了一层厚厚的奶油,端正的脸就好比那厚厚的奶油经过质的飞跃变成黝黑黝黑的墨汁。
  只可怜龙彻,两对夫夫在他面前秀恩爱,龙彻自动脑补了不少把木不琢这样那样的场景,最后都失望的发现,那真的就只能是一场梦,只能想象不能付诸实际行动。
  用过早饭,木可雕雷打不动的到骆无的健身室练了一会儿拳,昨晚被某人开垦过度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今儿改练一套温和点的太极,慢悠悠飘忽忽打完一套太极,悠哉悠哉坐在顶楼小花园躺椅里,品着茶看木非甘的日记本。端正陪坐在旁边,随时准备添茶倒水,手边放着一本《攻受定律》,已经翻到了一半。
  龙彻被两对夫夫刺激的失去了理智,喝了点小酒壮了壮怂胆,颤颤悠悠按上木不琢的号码,手指比在接通键上怎么也按不下去,手机突然响起来,龙彻手一抖,把电话挂了,那来电显示上分明标着龙彻对木不琢的定义,恶魔。
  龙彻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惊恐的瞪着手机,心里祈祷着千万别打过来,别打过来,就真的没打过来。龙彻松了一口气,壮起来的小胆迅速缩小,不受控制的缩到比原来还小,忐忑的想,木不琢怎么没打过来。
  为了平复心中的不安,刚吃过早饭的龙彻又钻进厨房,准备做一桌丰盛的午餐。
  不到中午,骆无在好眠中渐渐苏醒,舒服的蹭了蹭抵着下巴的头皮,砸吧了几下嘴巴,动手把滑出怀抱的木非甘往身边拢了拢,闭着眼睛叫了两声小木,见木非甘睡得沉,吻着木非甘的唇轻轻厮磨了一阵,摆弄着木非甘温存了许久,才起身下床。
  骆无洗漱完又恢复以往的精神,嘴角微微上扬,眉目英气,一身藏蓝色家居服,整个人看起来风度儒雅,听到厨房传来声音,骆无走过去看了一眼,龙彻挥着铲子打招呼,“醒了,饿不饿,要不先喝点扁鹊三豆饮?”
  “那是什么?”骆无指着另一个单独的小灶,上面不知道炖的什么,香味浓郁,让人食指大动。
  “那个,杏仁芝麻糊,给小木做的,不能给你吃。”龙彻挥着铲子赶人,“你先出去,等着一起吃午饭吧。”
  骆无岂会委屈自己,顺手端走了一盘刚出锅的宫保鸡丁,命令龙彻,“再做一盘,还有,小木不能吃辣。”
  龙彻气得直跺脚,追着骆无要把宫保鸡丁要回来,骆无举高了碟子躲来躲去,龙彻也不算矮的,踮着脚尖够了半天愣是没够着,这时大门突然给人一脚踢开,龙彻略偏了头看过去,顿时脚下一软,整个扑进骆无怀里,骆无也正好回过头,那情景,龙彻习惯性的自动脑补,只觉得两个字可以形容他将来的命运,惨,忒惨!
  小剧场:
  小雕:(笑容满面)你让人给吃了?
  小木:(脸上羞红)你反攻成功了?
  小雕:(依旧高兴)没有,端端答应我下次让我在上面
  欢爱后,
  小木:(笑容满面)小雕,你脸怎么这么黑?
  小雕:(阴着脸)……
  小木:(好奇,憋笑)你不是说端端让你在上面嘛
  小雕:(咬牙切齿)总有一天我要把他压在身下一百遍!
  端端:(体贴揉腰,心疼)我哪舍得让你受累?
  小雕:(脸爆红)滚!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啄龙木鸟

  龙彻这个人,胆大包天,在碰上木不琢之前没人能管得了,好奇心还大,就像一只不知死活的好奇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万物相生相克,龙彻的克星就是木不琢,想当年龙彻眼高于顶看不上木不琢,后来某天,人们发现,龙彻见了木不琢就好比老鼠见了猫,能蹿多远蹿多远,如果不幸逮住了,就往木不琢眼皮底子下一放,别提多老实,比什么都管用,以前让人头疼的胆大不怕死的毛病,在木不琢眼皮子底下只剩下畏缩,不知道龙彻为什么那么害怕木不琢,多亲切一人,怎么搁龙彻眼里就成了恶魔呢?
  龙彻害怕之下做了一个特蠢的举动,闪身一下子躲到了骆无身后,骆无一手托着宫保鸡丁,笑着看向来人,“我这里成了什么了,什么人都能来?”
  木不琢目光紧紧盯着躲在骆无身后,只露出一只眼睛打量情况的龙彻,两人视线相撞,木不琢瞳孔猛得一缩,传达出一个你死定了的眼神,龙彻成功接受到来自木不琢的威胁警告,苦着脸不知所措,只听木不琢平和道,“我来看看小木,顺便……”微微一顿,龙彻跟着竖起耳朵,话里便带了笑意,“顺便来见见朋友。”
  骆无趁龙彻紧张分心,往边上迈了一步,把龙彻丢在木不琢笑意满满寒光闪闪冰刀乱窜的视线下,龙彻低着头不敢看木不琢,喊了声,“老大……”便没了言语。
  “老大?”木不琢咀嚼着这个称呼,也没看龙彻变色的脸,对骆无道,“我堂哥在你这儿吧,我找他有事。”
  顶楼上,木可雕看着木非甘的日记感叹不已,端正突然说,“啄木鸟来了。”
  木可雕看端正一眼,合上日记本就下了楼,刚好听到木不琢说找他有事,便问,“找我什么事?”
  木不琢也干脆,把手一伸,往木可雕方向一递,“给钱!”
  木可雕的目光透过厚厚眼镜片反出几许冷意,“没钱!”
  木不琢收回手,不在意道,“那就算了。”嘴角一勾,对从见了他就处于风中凌乱状态的龙彻道,“饭做好了,还发什么呆?笨蛋!”
  龙彻忙答应一声,如听赦令,迅速无比的躲进厨房。
  木可雕一看木不琢的神色就知道他没打好主意,不过今天人来得这么齐,刚好可以说道说道小木的事情。
  几个人各找了舒服的地方坐了,木可雕对木不琢说,“把龙彻叫出来。”木不琢圈起手抵在唇边咳了一声,扬声道,“龙彻,出来。”
  看这架势龙彻知道是要谈木非甘的事,只是犹犹豫豫不知道坐在哪里,四个人几乎把整个沙发都占了,只有木不琢旁边还有一点空间,龙彻现在正心虚,不敢坐,想绕过木不琢坐在另一边,刚要坐下被木不琢抓住手腕往自己方向一拽,摁在了怀里,虽然知道他们都是同类人,龙彻还是憋红了脸。
  木不琢也没难为龙彻,挪出一点空让龙彻坐在身边,等龙彻坐下,正式进入话题。
  木可雕是几个人里年纪最大的,木非甘的事他一直都在插手,最有话语权的就是他了,木可雕首先开口,问骆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骆无不欲多说,木可雕笑道,“我们都商量好了,等你结婚那天去抢新郎,这么早回来真扫兴!”
  骆无轻哼,“你是唯恐天下不乱!”
  “不是我,是小木。”木可雕最喜欢看骆无难受的样子,“小木说让你再多享受几天新郎官的喜悦,不信你问端端,是吧?”
  端正配合道,“是小木的主意。”
  骆无磨了磨牙没说话,无可辩驳,木不琢把龙彻揽进怀里,两手玩弄着龙彻的手指,笑道,“堂哥好狠的心呐!说正经的,我很忙。”
  木可雕便敛了笑意,“小木的事,你知道多少?”木可雕看向骆无,骆无垂着眼,许久才说,“我听下面的人说了,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骆无神色镇定,想来不是才知道的,那么没回来那段时间估计是在消化噩耗了,木可雕神色严峻,弯起右手食指碰了碰鼻梁上的眼镜,说了一句话,“听天命,尽人事。”
  早就知道的结果,可是再次听到对生命终结的宣判还是让人无法接受,几人都默不作声,气氛变得异常压抑起来。
  木非甘的死亡,是一个人的疯狂,一部分人的兴趣,一部分人的冷漠,还有一个人的爱,联手编织的曼珠沙华,美丽妖冶却只能开在黄泉路上。
  “啊,该给小木吃饭了。”压抑的寂静被龙彻打破,龙彻逃脱木不琢的桎枯,把精心为木非甘做的杏仁芝麻糊盛在青花瓷碗里,端着上了楼,骆无也跟了上去。
  看到是骆无,龙彻明显松了一口气,扶着木非甘坐起来靠在自己怀里,舀了杏仁芝麻糊吹凉了,一点一点喂给木非甘,照顾人是个精细活,骆无在一旁看着,一边听龙彻说木非甘近些日子的状况,“听到你结婚,可把小木心疼得半死,你看他平日里无欲无求的,好像什么事都不在乎,他只是没表现在脸上,心里可在乎着呢。他现在过得不是日子,是生命。在他看来,就是痛苦也是一种奢侈。”
  絮絮叨叨又是感叹又是伤心,小半碗杏仁芝麻糊见了底,龙彻又给木非甘喝了一点水,抱着木非甘说话,“小木,你心里眼里盼着那个人回来,怎么自己睡了,别贪睡了啊,快张开眼睛看看,太阳快把你屁股烤糊了。好了,我不打扰你了,休息够了就快起来,咱们再打一架。”说着,龙彻扶着木非甘躺好,给木非甘掖了掖被角,收着碗示意骆无出去。
  龙彻道,“每天跟他说说话,如果不醒也别勉强,对小木来说,睡得时间长也是延长生命的一种方法,但是,最担心的就是一睡不醒,所以,每天陪他说说话,让他知道有人在等着他,让他有个盼头。”
  骆无虚心听着,句句记在心里,龙彻又问,“你会不会做饭?”看到骆无点头,龙彻便放了心,笑道,“吃你做的饭,小木肯定长得更好。”
  这明显拍马屁的话却让骆无觉得很窝心,便道,“你别急着走,等小木走了你再走不迟,小木没什么朋友,却是把你当做朋友的,有你陪着,他应该会更开心。”
  龙彻有些为难,“我也想,只是……”骆无了然一笑,“木不琢那里我去说。”龙彻高兴道,“好。”一边说笑着下了楼。
  客厅里三个人,两个人吵一个人看热闹,木可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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