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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天使1-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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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夏……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很懦弱,明明站在你眼前却不敢与你相认,只能装成第一次见面的样子。我知道我这么做一定深深的伤害了你。我能够感觉到那一夜你的眼睛一直追随着我,我知道你在看我,可是我却不敢光明正大的看你。甚至连一个真心的微笑都不能对你展露。你恨我的话,责怪我的话,我都能理解,但是我想告诉你,我和美惜的关系绝对不是你所看见所想象的那样。我们已经分居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你也来过我的公寓应该清楚。那天是我父亲的生日,也是敬修的生日,我完全没有想到敬修会带着你出席,所以看见你的时候我是真的大吃一惊,那样的你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俊秀的不像凡间的人,一刹那间我还以为你是天上降落的天使。你一定无法想象当时我心里有多震撼。我想拥抱你亲吻你,亲口告诉你这一个月见不到你的思念。然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除了远远的透过人群偷偷的看你,我居然什么都做不了。对不起,依夏,我是个没用的男人,对不起,但是我对你的心是真的,我爱你,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那一夜你突然退席我紧张的到处找你,直到敬修回来说你身体不适他要送你回去,当时我多想亲自送你回去,然而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敬修匆匆离去的背影。什么都不能多问什么都无法做。现在除了这枚戒指我不知道该如何来表达我对你的心意,依夏,请你相信我,我爱你,我一直都在为了我们的将来努力。我会说服美惜和我离婚,我会让家人慢慢的接受这个事实。乃至最后的办法,去国外移民我也考虑过,依夏,我绝对不会放弃你的,我想牵着你的手度过我的余生,所以,请你无论如何不要对我失去信心,请你一定要记住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白修远紧紧的握着我手,我能感觉到他的颤抖,望着他开始湿润的眼睛,我心潮澎湃。
我拒绝了他邀请我去他公寓的请求,因为我的心很乱,在没有理出头绪之前我无法接受他的拥抱。白修远开车将我送回了校区门口。冬季的夜晚降临的很快,天色漆黑,周围的景物在昏暗的路灯下看不真切。白修远熄了车灯,车内弥漫着一阵寂静。
“戒指很漂亮。谢谢你。”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左手。修长的手指非常适合纤细的戒指。
“依夏。”白修远深情呼唤着我的名字。
抬起头,他的嘴唇便覆了上来,一手拖住我的脸颊,一手揽住我的肩头。浓厚的热吻夺取了我的呼吸。他的体重朝我压过来,不知不觉间衣衫凌乱,在擦抢走火的前一秒我的理智终于占了上风,结束了这场近乎于前戏的热吻。
脸颊上的灼热还没有退尽,我晕乎乎的从后门走进学校。望着手指上那枚指环心里还是泛起了甜蜜的涟漪。
回到寝室,白敬修还没有回来,我躺在床上,借着皎洁的月光反复看着那三个英文字母。
YLX,修远爱依夏。笑容不觉爬上嘴角。
看了半晌后才依依不舍的脱下来,四下张望着该往哪里藏。这东西千万不能让白敬修察觉。否则天崩地裂,我又要阵亡一遍。
眼光一飘,王子殿下便进入了视野。我翻身下床走到自己床边一把抱起王子殿下,将戒指藏进了他颈项上的蝴蝶结里。只有这只泰迪熊是白敬修不会去碰的。他才不屑像我一样抱着王子殿下温存。
“呐,王子殿下,我的戒指就交给你保管咯。”
我轻轻的吻了一下它的额头,将它放回原位。
月光下,王子殿下静静的坐在床铺上,漆黑的眼珠像拥有生命一般熠熠生辉。圣诞节的脚步越来越近,校区内也开始人心浮动,一面顶着终考的危机感,一面翘首期待着浪漫圣诞夜的来临。
圣诞夜对我而言除了它本身是圣诞夜之外还具有另一重特殊的意义。
每年的12月24日是我的生日。确切的说应该是我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的日子。20年前的圣诞夜,一个包裹在襁褓之中的婴儿被人悄悄放在了孤儿院的大门外,捡起他的院长从大红色的襁褓中发现了一张泛黄的油纸,上书歪歪扭扭的三个字,骆依夏,于是婴儿便有了名字。
骆依夏三个字对我而言,除了是一个用来标识自己的符号以外没有任何意义。我已经无法知晓为我取名的父母当初究竟怀抱着怎样的希冀和初衷,我也无法知道他们狠心将我抛弃在寒冷冬夜里的真正缘由。或许他们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但是已经过了20年,倘若他们还有一点点在乎我想念我,为什么如此漫长的岁月里音信全无,也不来找我。孤儿院一直都没有搬迁过地址,除了修葺过两三次,连名字招牌都不曾换过。我相信我的父母如果还在世还惦记着我的话,一定会记得这座孤儿院。然而,从期盼到失望直到最后的绝望,我早已不再做什么重遇亲人的美梦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骆依夏无亲无故,像无根的野草注定了要在风雨中飘摇,前途茫茫,故乡不知处。
每个人都沉浸在迎接圣诞节的喜悦之中。各大商场超市里的圣诞节庆用品卖的如火如荼。圣诞卡片更是像雪花一样飞得纷纷扬扬,装点房间用的圣诞树、彩灯、彩带、喷罐、圣诞小挂件等等摆满了橱窗货柜,让人目不暇接。寝室区域放眼望过去,几乎每一间女生寝室的窗户上都点缀着可爱的圣诞贴纸,以及用彩色喷罐写在玻璃上的“Merry Christmas”字样。连校园内午休时分的广播台都在循环播放着圣诞歌曲。一走上大街更是一派浓浓的圣诞气氛。各大商场早早的就打响了圣诞大减价的价格战。批撒店门口身穿红色圣诞老人服饰的工作人员牵着五彩缤纷的气球派发给路过的孩子们。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和期待。
校区内擦肩而过的男男女女,不论是抱着词汇手册埋头苦读的还是捧着题海题库笔杆不离手的,只要一谈起圣诞节都不禁露出舒展的微笑。每个人都殷切期盼着圣诞夜的来临。
独坐在寝室里,望着台历上被涂成漆黑色墨团的24日,我丝毫感染不到众人心里的那份喜悦。20年前的这一天,骆依夏被抛弃了,被孤零零的丢在寒冷的孤儿院门口。险些夭折,幸而他硬是挺了过来。
我挪到床边,将毛茸茸的王子殿下抱进怀里。寂静的寝室里只有我一个人,白敬修回白家去了。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以往他从来不会为了这种节日回去。即便是春季这样的大日子,他也只在家里待三天,然后很快就返回了自己的别墅,一个电话将我从破公寓召唤到他的别墅里陪他享受鱼水之欢。每每折腾得我精疲力竭下不来床。他不喜欢白家繁冗的宴请和应酬,过去还未成年的时候家里人也不强求他列席参加,不过现在不同了,他已经过完20岁生日又身为长孙,宴席上白老太爷也将他隆重的介绍给了诸位有头有脸的人物。此后接踵而来的诸多应酬他是再也躲不掉了。上天给了他近乎完美的一切却要夺走他仅存的自由和自主权。看来得与失始终保持在一个隐形天平上不偏不倚。
昨夜白家打来的一通电话让白敬修脸色阴霾了一整晚,虽然不知道内容是什么,但是看他的脸色我大略可以猜到是他及其不愿意去露面的场合。尽管如此,白敬修还是推托不得。面对母亲严厉的口吻,他再强硬的态度也软化了下来。一放下电话就立刻拔掉了电话线。连同自己的手机也一并卸掉了电池板,摆明了不想再受到来自外界的一切骚扰。我不敢招惹这样的他,抱着王子殿下安静的缩在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良久,白敬修才抬起头来,望着我怀里的泰迪熊又是一阵不爽。
“与其抱一个不会动的东西你不如过来抱我。”
他该不是跟一只毛公仔吃醋吧?况且这东西还是他自己买来讨我欢心的呢。
“昨晚才做过……我的腰还在疼啊……”
我抱着王子殿下往后缩了缩。白敬修的体力好得惊人,我是不能跟他比的。刚回到学校那一阵子他几乎每晚都索求我,累得我第二天都爬不起来,早锻炼还是让苏阳帮忙代刷的卡。不过他的动作很轻,没有再弄伤过我,每次也都做足了前戏,润滑剂倒是消耗的越来越快了。我体力不支的时候他会立刻收手。换做过去他才不管我的死活,一直做到自己尽兴,倘若是仰面的体位,第二天我的两条腿都酸痛的合不拢。更不用说满身显眼的淤青和咬痕。尽管现在身上还是带着他的痕迹,但都在看不见的私处,做爱的时候他会轻轻的吸吮比较柔嫩的地方,也不再用牙齿啮咬,虽然会落下红痕但是不会痛。比起过去羊入虎口的恐惧感现在已经好太多了。只有被虐狂才会喜欢强制的暴力性爱,我还是比较接受温柔体贴的做爱方式。身体自然也能放开许多,情不自禁的回应着他的需求。
房事的时候白敬修偶尔发出的呻吟非常性感,低沉沙哑,透着浓烈的情欲。自从我们之间有了互动之后,我也开始偷偷注意他的反应。汗湿的头发贴着他的脸颊感觉格外的冶艳,那双修长的眼睛在情欲高潮的时候也会迷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他的脸颊也会因为喘息而通红,嘴唇湿润而性感,诱惑着我主动环住他的脖颈细细舔舐。他的体毛比较淡薄,白皙健康的肤色在月光下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细腻的触感犹如纺绸。宽阔的背脊,厚实的胸膛,随着年龄的推移,他的身形越来越不逊色给白修远。两人的个头几乎已经持平,都在187上下,白修远的头发比较柔软,而白敬修的头发偏硬质但也不扎手。冬季依偎在他的胸口非常温暖,因为他的体温偏高,正好做暖炉,比起笨拙的泰迪熊确实好用许多。
“放下那东西过来,否则我明天就把它扔出去。”白敬修发出最后通牒
我无奈的放下王子殿下,走到他跟前,他一伸手一把将我拉进怀里,我坐在他膝盖上被他抱个满怀。
他的嘴唇贴在我的后颈呼吸都喷洒在敏感的耳后。
“有没有想要的圣诞礼物?明天我给你带回来。”
“没有。”
我摇摇头。
转过我的身体,白敬修望着我的眼睛。口吻听起来有点无奈。
“你从来不向我要求什么,不过,明天是你的生日,起码也应该为自己讨一份生日礼物吧。”
我不需要生日,不需要一个用来纪念自己被抛弃的日子。它只能让我觉得心痛,却无法带来任何喜悦。
“其实我并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生日究竟在哪一天,12月24日不过是我被孤儿院收养的日子。这种生日过不过无所谓,不是么。”
白敬修捧起我的脸颊落下一个亲吻,轻柔的仿佛在安抚我的情绪。
“我会早点回来陪你。”
我靠在他的肩头轻轻的点了点头。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神游。心里一阵纳闷,我放下王子殿下,走到电话机旁,望着闪烁的红色信号灯踌躇着接起了话筒。
“喂?”
“是依夏么?”
话筒中传来中年女子的声音虽然不熟悉但我立刻分辨出她是白敬修的姑姑,白琴。顿时心头一凛。神经也开始跟着紧张起来。
“白姑姑,您好。”我谨慎的使用措辞,生怕得罪她惹她不快。
“呵呵,依夏真是个好孩子,电话里也不忘对我用敬语呀。不必拘谨,既然你和敬修是好朋友,我是他姑姑,自然也算是你的姑姑,侄子对姑姑说话还用的着那么客套么。”
白琴的声音很优雅,不急不徐,虽然口吻上客客气气,仍旧难掩一派企业老总浑厚与深沉的气势。我哪里敢高攀他们白家的亲戚关系,当着白琴的面我连做白敬修的朋友都觉得不够资格心里有愧。更不用说厚颜无耻的把她看成自家的姑姑。骆依夏没有这个福分,恐怕再修个几百世几千世都不够那资格。即使她肯施舍给我几分颜色我也没那个胆子开染坊。
“白姑姑是长辈,又是德高望重的白氏金融董事长,尊敬您是应该的。我只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能够认识敬修和他结识成为朋友是我的荣幸,能够被他盛情邀请去参加生日宴席认识了那么多名声显赫的大人物更是我的造化。依夏只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学生,不敢妄自把白姑姑当成自己的姑姑,也不敢贪图把别人温馨的家庭当成自己的家庭。”
电话另一头发出一串低沉的浅笑。猜测不到她的心思我心里就像揣了一只兔子忐忑不安。
“依夏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嘴巴也很会说话,难怪敬修那么舍不得你。连只见过你一面的老太爷都喜欢的不得了。你身体好些了么?大哥倒挺记挂你的,看来你颇得人心呢。”
“谢谢白姑姑和各位长辈的关心,依夏身体已经康复了,没什么大碍。让各位担心都是依夏的错。”
“那就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你应该好好保重自己。不要仗着年轻力盛就不懂得爱惜自己啊,后悔药是没处可买的哟。”
“依夏明白。依夏会牢记白姑姑的话。”
白琴的每一字每一句听起来都意有所指,尖锐的像把刀让我招架不住。
“白姑姑今天是特地打来找我的吗?”
“你下午还有课么?是否方便出来见个面?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当面谈谈。”
白琴终于切入了正题,我不禁捏紧了话筒胸口猛烈的起伏着。
见我沉默不语,白琴接着说道:“是关于敬修的事情。”
一听到白敬修的名字我险些就站不稳脚跟,一股寒意萦绕在全身。莫非她一早就察觉了我和白敬修之间暧昧不明的关系?所以找我出去探听口风或者更干脆的说就是摊牌么?!如果直接面对她,我这副惶惶不安的样子能够逃过她的火眼金睛么?!白琴是如何敏锐的人,我想在她面前撞傻充愣的话只怕是班门弄斧欲盖弥彰了。
“敬修不是已经回白家了么?白姑姑要和我谈些什么呢?”
我压抑住满心的不安,强装镇定的问道。
“出了点事情,所以,我才想找你谈谈。”
白敬修出事了?这个念头仿佛晴天霹雳一般炸得我的大脑嗡嗡作响。昨天还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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