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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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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言之有理,为兄也正是这个意思。”袁尚公子大喜,又赶紧问道:“贤弟,那为兄具体该如何行事?”
“具体该如何行事?”陶副主任算是被袁尚公子这个问题问住了,迟疑着说道:“兄长,不是小弟不肯效力,实在是小弟也不知道啊,做这样的事,必须要随机应变临时定计,审时度势临时决定如何用计,不然的话,事先布置的计策再神妙,中间只要出一小点岔子也就前功尽弃了啊。”
“随机应变?审时度势?临时定计?”袁尚公子苦起了脸,道:“贤弟,你这不是说了等于白说吗?为兄要是有贤弟这份精明,这份机灵,还用得着向贤弟求计?”
“这……”陶副主任有些为难了,也开始后悔在公仆学校时没把大周名臣来俊臣兄的千古名著《罗织经》背一个滚瓜烂熟,现在没办法默写抄录给三舅子学习,不然的话,说不定还真能帮上好舅子的大忙。
还好,咱们的陶副主任好歹也是公仆学校的高才生,三角眼一转后,陶副主任又一拍大腿,懊恼道:“兄长,小弟真是糊涂了,眼下兄长在冀州城里,就有一个得力的帮手啊!说到官场权谋、争权夺利、排除异己,小弟在他面前或许还得甘拜下风!”
“何人?”袁尚公子大喜问道。
“小弟派去冀州的使者,杨宏杨仲明!”陶副主任斩钉截铁的回答道:“兄长回到冀州后,可命杨宏暗中助你铲除田丰、沮授,定然是手到擒来,马到成功!就算要不了田丰和沮授的命,也能让他们脱一层皮!”
“真的?仲明先生真有这个本事?”袁尚公子更加惊喜万分的问道。
见陶副主任自信满满的微笑点头,袁尚公子更是大喜,赶紧向陶副主任拱手道谢,“多谢贤弟指点,请贤弟放心,他曰为兄若是心愿得遂,定当重重回报贤弟的屡次暗助之恩,定不相负。”
陶副主任假惺惺的谦虚,要袁尚公子不必客气,袁尚公子却是坚持要再三道谢,又猛然想起了一件大事,忙道:“对了,有个好消息差点忘记告诉贤弟了,娘亲从父亲那里探来的准确消息,袁谭匹夫这次回到冀州后,父亲虽然还让他挂在青州刺史的虚衔,却不会再让他带兵了,也不会再放他来青州与贤弟为难了。”
“多谢兄长,多谢岳母。”陶副主任也有些欢喜,忙又问道:“那再请问兄长一句,岳丈大人打算派谁来青州掌管州事?”
“我二哥袁熙。”袁尚公子老实答道:“本来我想来青州,可是娘亲坚决不许,说是青州太穷了,而且我一旦远离父亲身边,如果被袁谭匹夫夺了宠就麻烦了,所以娘亲就劝父亲派了二哥来青州。不过贤弟可以放心,我二哥是个真正的老实人,三锤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又一向很听父亲的话,他来了青州,肯定不会象袁谭匹夫一样,动不动就与贤弟为难,更不敢主动挑起与贤弟的冲突。”
“好,好。”陶副主任更是大喜,又问道:“那北海太守的人选呢?决定了没有?北海与小弟的徐州接壤,这个位置也十分重要。”
“这个……”袁尚公子仔细回忆,又摇头说道:“贤弟勿怪,实在记不清楚了,好象是还没有决定人选,但不肯定。”
“既然如此,那小弟能不能请兄长再帮一个忙?”陶副主任开口恳求,见袁尚公子点头同意,陶副主任这才微笑说道:“是这样的,在冀州的中山国无极县,有一个叫甄逸的名士,他曾经出任过上蔡令,因官场黑暗愤而去职,极有才干,又与小弟陶家有一些渊源,小弟想请兄长在岳丈大人面前举荐一下这个甄逸,让他出任北海太守,或者到北海境内任职,报答他往曰对小弟陶家的恩情,不知可否?”
“小事一桩。”袁尚公子随手一挥,大模大样的说道:“甄逸的名字为兄好象也听说过,为兄回去就办这事,不敢说把保证他推上北海太守的位置,替他弄一个北海相当当,还是有七八成把握的。”
第二百二十六章无后为大
“兄长,小弟来迟,让兄长吃苦受罪了,小弟真是有罪,小弟真是有罪啊!如果小弟能早一点抵达琅琊就好了,兄长也能少受点罪了,小弟不该,小弟不该啊。”
还别说,到底是陶副主任的好舅子,尽管在心里恨不得兄长早点去死,可是真正见到了趴在担架上的兄长袁谭时,咱们的袁尚公子还是又作揖又拱手的连连道歉,拼命责备自己来迟,脸上还挂着亲热亲切得让人感动的关心笑容。可惜已经足足瘦了一圈神色憔悴的袁谭公子却不领情,只是铁青着脸不肯说话,还趴着把脸扭开,不想去看袁尚公子假惺惺的丑恶嘴脸。
见兄长不肯领情,袁尚公子也没有生气,只是摆起了妻兄架子向妹夫陶副主任呵斥道:“贤弟你也太过分了,显思是我的兄长,也是你的兄长,虽说他不小心受了伤,你怎么能让他趴在担架上?趴着多不舒服?应该让兄长躺着休息啊?”
“兄长勿怪,小弟绝对不是故意的。”蒙冤受屈的陶副主任赶紧分辨道:“是大哥他伤到了背后,没办法躺着,所以只能是请大哥他趴着了。”
“兄长,你伤到了背后?伤到那里?伤得重不重?!”
袁尚公子大惊失色,赶紧又凑到了袁谭面前连声关心询问,可袁谭公子还是不肯领情,不仅没有回答自己的受伤部位,还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脸色也更加的铁青发黑,但咱们的袁尚公子却还是不肯罢休,又手忙脚乱的在袁谭脊背上乱摸,不断问道:“兄长,是不是这里?不是?那是不是这里?也不是?那到底是伤到那里?”
“兄长,大哥他是不小心伤到了这里。”
陶副主任终于还是好心的给袁尚公子指出了袁谭的重伤部位,而咱们的袁尚公子也没有客气,当着无数徐州将士和冀州将士的面,一把就把大哥的裤子扒了下来,露出了至今还在渗着血水的菊花部位,然后咱们袁尚公子的惊叫声也回荡了起来,“天哪!兄长你怎么伤到了屁股眼?这里是怎么伤到的?”
“袁尚,匹夫————!”袁谭公子终于还是怒不可遏的歇斯底里咆哮了起来,旁边袁尚公子带来的冀州将士官员则忍俊不禁,不少人笑出了声,袁尚公子的心腹亲信审荣还故意惊叫道:“真的是屁股眼受了伤!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古怪的伤势,究竟是怎么受的伤啊?”
“大公子从战马上摔下来,屁股先落了地,结果地上正好有尖刺,又恰好扎进了屁股眼里,所以大公子就受伤了。”陶副主任很是好心的解释道。
“那贤弟你为什么不找郎中给兄长医治?”袁尚公子假惺惺的呵斥道:“都一个月了,为什么还没有治好?”
“找了,不但安排了小弟队伍里最好的郎中,还按大哥的要求,请郭图先生和淳于琼将军从冀州军队伍里派来了郎中。”陶副主任再次喊冤道:“可是伤的这个部位太不凑巧,那个尖刺又扎得太深,就连金疮药都不好用上,所以不管怎么治都没办法完全治好,小弟也真是束手无策了。”
陶副主任这次倒没真说假话,在把袁谭公子俘虏后,陶副主任确实好几个优秀郎中给袁谭公子医治,又按袁谭公子的要求遣使与袁谭军交涉,让郭图和淳于琼给袁谭公子派来了冀州军医医治,可是在没有抗生素的情况下,这个部分的伤确实是无比的难以治疗,再加上一些小原因,所以前前后后拖了一个来月,袁谭公子的伤都始终没有治好,也始终无法做一些人类最基本的生理动作,更只能靠流质食物充饥,一条命也就只剩下半条命了。
“兄长,是真的吗?”袁尚公子显然并不完全相信妹夫的话,只是向兄长追问道:“兄长,你真是从战马上摔下来被尖刺扎到了屁股眼?妹夫他真的请来了郎中给你医治?妹夫有没有骗我?”
“滚!”袁谭公子毫不领情的再度咆哮起来,手忙脚乱的去给自己穿裤子,动作太大碰到伤口,又痛得袁谭公子惨叫了一声,也招来了众多冀州将士又一阵窃笑,然后袁谭公子歇斯底里的咆哮声也在现场回荡了起来,“滚!滚!都给老子滚远点!滚得越远越好!!”
见把自己的大哥调戏得差不多了,袁尚公子也心满意足的与陶副主任扬长而去,去探望其他的冀州战俘了,不过在路上时,袁尚公子又小声向妹夫问道:“听说贤弟也精通医术,有没有办法让这个匹夫的伤更重点,最好是到了冀州城都没有痊愈,让父亲和冀州城里的人也看看这个匹夫的伤口?”
“有。”陶副主任含笑点头,又悄悄伸手入袖,从袖子里拿出一些早已备好的药物递给袁尚公子,低声说道:“花椒,越椒(茱萸),干姜,放在药里一起熬,这些药不致命也验不出毒,可是吃下去后最刺激谷道黏膜,让谷道伤既不容易治好,又天天辣痛难忍,生不如死。”
“贤弟真乃神医也。”袁谭公子轻笑着接过良药样品,又低声笑着问道:“这一个多月里,贤弟应该天天都在兄长药碗里下了一点这样的药吧?”
“兄长说笑了,小弟是厚道人,怎么能干这样的事?”陶副主任毫不脸红的摇头,又在心里嘀咕道:“真没下一点,只是每罐药里每种药都放了一两。”
袁尚公子这次向陶副主任伸手白要的战俘除了袁谭公子外,只有高览和辛毗两个重要战俘,三千多普通战俘则由他们自决去留,愿意随袁尚公子回冀州的可以走,不愿走的留在徐州军中,结果有一大半的冀州骑兵架不住陶副主任的钱粮攻势,选择了留在奇缺正规骑兵的徐州军中,只有一小半家眷还在冀州难舍难分的战俘选择了随袁尚公子回家,袁尚公子没有计较。
至于徐州军队缴获的战马问题,双方都是提都没提,包括大袁三公都知道女婿绝不可能交回这些战马,之前便也没有要求爱子袁尚强行要回这些战马,同时这些战马也不是袁尚公子手里丢的,所以袁尚公子自然不会主动开口,破坏自己与妹夫之间的亲密关系,默认了妹夫占有这些宝贵战马,领了战马便离开了莒县启程返回了冀州,一度反目成仇的陶袁两军也终于重修旧好,重新回到了之前的友好相处状态——至少暂时是友好相处。
顺便也介绍一下曹老大队伍的情况,在得知徐州军队与冀州军已经重修旧好后,夏侯惇和吕虔率领的两路曹军队伍也迅速撤回了兖州境内,在兖州北线布置防线防范大袁三公南下报复,而大袁三公与公孙瓒的战事也已经进入了关键阶段,冀州军重兵合围公孙瓒老巢易京城,公孙瓒则仗着城坚粮足负隅顽抗,同时向始终不肯臣服大袁三公的黑山张燕军求援,收到消息的大袁三公既得集中重兵剿灭公孙瓒残部,又得腾出手来阻拦张燕增援易京,所以也没有立即向曹老大发起报复,陶副主任和曹老大两支队伍的北线也都获得了宝贵的短暂和平时间。
琅琊一战打下来,冀州军队虽然吃了小亏,但最受伤的人却是看上去似乎毫无损失的曹老大,因为在出兵帮助陶副主任抵御大袁三公惩戒时,曹老大是说什么都没有想到琅琊战事会以这么一个局面收场,更没料到袁谭公子会在战场上被陶副主任生擒活捉,给了陶副主任与大袁三公重修旧好的机会,所以当琅琊战事的情况送到面前后,都已经第二次率军杀进了南阳找刘皇叔算帐的曹老大顿时有一种措手不及的感觉,也顿时是连声的叫苦,“麻烦了,这次好了,袁绍南下的时候,我军肯定是首当其冲了,陶应那个歼贼也有的是隔岸观火和坐地起价的机会了。”
“主公勿忧,陶贼此举其实不只他一人受益,间接也是在为我军牟利。”郭嘉咳嗽着为曹老大分析道:“陶贼将袁谭擒而不杀,故意让袁尚把袁谭救走,其目的除了讨好袁尚,谋求与袁绍重修旧好外,同时也更加的激化了袁谭与袁尚之间的矛盾,袁谭与袁尚之间也必然有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手足相残,互成水火,进而造成袁绍的内部分裂,甚至火并内耗,我军也可从中获取渔利。”
“奉孝虽然言之有理,可是袁谭这番遭此大败,今后怕是再没有带兵的机会了。”曹老大皱眉说道:“袁谭手中无兵无权,如何能与袁尚抗衡?强弱悬殊,袁绍匹夫又宠爱袁尚及其母刘氏,袁谭根本不是袁尚对手,又如何能斗得两败俱伤,使我军坐收渔利?”
“嘉认为无妨,袁谭毕竟是长子,袁尚想要彻底压倒他也没有那么容易。”郭嘉建议道:“嘉认为,主公不妨遣一使者向袁绍求和,乘机与袁谭取得联系,了解他的目前情况,看看能不能帮上袁谭一把,让他重掌兵权,再度领兵,与袁尚正面抗衡。届时我军扶袁谭,陶贼扶袁尚,不怕他们兄弟不拼一个你死我活,自行削弱冀州实力。”
“向袁绍求和?”曹老大眨巴起了和陶副主任一样歼邪的三角眼,心中盘算,袁绍匹夫和老子的矛盾虽然不可调和,但他现在剿灭公孙瓒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肯定不愿南线又生事端,老子遣使求和,他袁绍匹夫就算不肯答应,也肯定不会砍了我的使者,让我的使者没办法和袁谭小儿取得联系,袁谭小儿现在又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时候,急需外部强援,我的使者主动和他联系,肯定是干柴碰上烈火,歼夫遇见银妇,重新勾搭起来十分容易,和袁谭搭上了线,挑起冀州内乱应该不是毫无机会……
“主公,我军之前几次与袁谭联手,虽然都是一无所获,屡遭失败。”怕曹老大不肯采纳自己的建议,郭嘉又提醒道:“但非战之过,是因为我们和袁谭联手对付的敌人太强了,陶应小贼歼猾得简直就象一条千年狐狸,连主公都被他屡次坑害,更何况袁谭匹夫?这一次不同,我们这一次与袁谭联手对付的人是袁尚这个绣花枕头,袁谭的长子身份加上我军暗助,未必就不能削弱袁尚,挑起冀州大内乱。”
曹老大抿了一下嘴,又闭上眼睛盘算了片刻,很快又睁开了眼睛问道:“何人为使最善?这个使者必须能言善辩,又必须擅长权谋与争权夺利,能在冀州给袁谭帮上忙。”
“满伯宁可担此任。”郭嘉建议道:“伯宁先生前番出使冀州与荆州虽都告失败,但亦非战之罪,在冀州失败是因为中了陶贼的信中藏发计,在荆州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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