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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第5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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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漆密封的书信呈到了陶副主任的面前。陶副主任打开一看时,却见黄老将军在信上龙飞凤舞的写了一行字——蒯良蒯越家眷宗族,多在中卢城中躲藏,城中守军不足千人。
陶副主任见书大笑,急令陈到率军五千去攻二十里外的中卢城池,要求陈到破城之后,务必要善待蒯氏家族中人,不可杀害与侮辱,陈到唱诺领命,急率五千生力军赶往中卢小城而去。
傍晚时,刘表好不容易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不顾自己的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点,立即在病榻前召见了刘琦和蒯家兄弟,当面向刘琦质问城外战况,刘琦也还算孝顺,咬死说徐州军虽然渡过了汉水,却只有数千军队渡河,自军损失极小,不曰便可发起反击,把徐州军赶过汉水。
不用细问,光是听儿子避重就轻的口气,刘表就知道城外情况绝对不妙,便叹了一声,有气无力的说道:“琦儿,你对父亲隐瞒,为父不怪你,为父是不成了,在临死前,为父只想提醒你一句,别指望襄阳城池能挡住徐州贼军的进攻,襄阳的城池虽然坚固,在身经百战的徐州贼军面前,也没有多少指望能够长期坚守。”
“父亲放心,襄阳城高五丈,厚逾两丈,固若金汤,孩儿一定能够守住。”刘琦安慰道。
刘表苦笑着艰难的摇摇头,道:“琦儿,你就别安慰为父了,为父比你清楚襄阳战场的情况,父亲今天也不瞒你了,其实为父根本就没指望过仅凭襄阳,就……,就能挡住北面的敌人,所以父亲这么多年来,故意把荆州钱粮大半屯于江陵,就是为了狡兔三窟,留一条退路。如果战局不对,你就往江陵撤退吧,到那里去东山再起。记住,别在襄阳这一棵树上吊死,你还有江陵这条退路……”
说到这,气息奄奄的刘表声音已经微弱得难以分辨了,刘琦和蒯良、蒯越一起眼中流泪,一起劝说刘表保重身体,刘琦还哭泣道:“父亲放心,孩儿记住你的叮嘱了,战局如果不对,孩儿就带着你往江陵撤退。”
刘表艰难苦笑,又用枯瘦的老手拉住了蒯良,声音微弱的说道:“子柔,异度,我的儿子,就拜托你们了,我知道琦儿与蔡氏不和,你们要居中……,居中调停,让他们齐心协力,水……,水师在蔡瑁手里,只有他为琦儿效力,你们才能顺利撤往江陵,不……,不然的话,你们在陆地上,跑不过陶贼的骑……,骑兵。”
“主公放心,臣等记住了。”
蒯良和蒯越一起放声大哭,一起安慰刘表安心养病,可就在这时候,一名刘琦的卫士却忽然跑了进来,神情慌张的附到了刘琦的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刘琦的脸色也顿时为之大变,脱口惊叫道:“怎么可能?我在……”
说到这,刘琦猛然打住,不敢往下惊叫下去,当着刘表的面,蒯良和蒯越也不敢询问,刘表却紧张抬头,问道:“琦儿,又出什么事了?”
刘琦吞吞吐吐不敢回答,还看了旁边的蒯良和蒯越一眼,蒯家兄弟莫名其妙,觉得刘琦好象不是害怕刘表知道这件事,而是在害怕自己兄弟知道一样。疑惑之下,蒯越便也开口问道:“大公子,到底出什么事了?”
“岳丈,叔父,你们听了可要撑住。”刘琦见无法隐瞒,便低头说道:“中卢失守了,你们的宗族家眷,都……”
“怎么可能?”蒯良大声惊叫道:“徐州贼军早上才突破汉水,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拿下中卢?中卢城里,不是有三千守军吗?”
“我也奇怪这件事。”刘琦也是满头雾水,忙转向前来报信的卫士问道:“中卢是怎么丢的?张春的队伍,怎么连几个时辰都守不住?”
“张春将军在襄阳城里。”卫士哭丧着脸说道:“昨天晚上徐州贼军偷渡汉水,战事紧张时,黄老将军就派了信使去向张春将军求援,张将军就带着两千军队来阿头山参战了,后来挡不住徐州贼军的进攻,张将军就随着黄老将军撤进了襄阳城。再后来徐州贼军突然进攻中卢时,留守中卢城的牙将张夏,就……,开城……,就投降了。”
“黄祖老匹夫,他难道是故意的?!”蒯良忍无可忍的大吼了起来,“张春和张夏兄弟,都是他的部下旧将,张春莫名其妙的率军增援阿头山战场,张夏不做任何抵抗的直接开城投降,他是不是故意安排好的?故意让徐州贼军拿到我们的家眷宗族?!”
“我这就派人去传黄祖来见!”刘琦铁青着脸喝道:“来人,速速去传黄祖……”
“天亡我荆州!天亡我荆州啊!”
刘表的突然惨叫,打断了刘琦的紧张下令,刘琦和蒯良、蒯越兄弟赶紧扭头去看刘表时,却见刘表口中连喷鲜血,刘琦大惊慌忙扑到刘表身上,刘表却脑袋一歪,直接软在了儿子的怀里,气息断绝而死……
“父亲——!”刘琦的痛哭声音,在刘表的卧房中凄厉响起,蒯良和蒯越兄弟则脸色铁青的对视了一眼,然后一了点头。
第四百二十六章树倒猢狲散
刘表终于还是死了,看到父亲死在自己怀里,刘琦痛哭失声了片刻后,也很快的就冷静了下来,立即传来负责荆州牧府安全的帐前都尉王威,将刘表已死的消息秘密告知与忠臣王威。王威听闻噩耗大惊失色,抱住刘表的遗体放声大哭,刘琦却一把拉住了王威,无比威严的喝道:“王将军,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还有更大的事迫在眉睫!别哭了,先做大事要紧!”
“诺,公子恕罪,哦不,应该是主公恕罪,末将失态了。”王威花了不少力气才回过神来,抹去眼泪向刘琦请罪,又哽咽道:“请主公放心,末将这就去安排人手扬幡挂孝,布置灵堂,为老主公准备丧事。”
说罢,王威还真傻乎乎的抹着眼泪掉头就走,刘琦赶紧一把拉住他,低声呼喝道:“糊涂!谁叫你扬幡挂孝,公布父亲的死讯了?马上给我封锁牧守府的内外两门,所有人许进不许出,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一人出府!再有,马上给我准备一百刀斧手,我有大用!”
“刀斧手?主公你想做什么?!”王威大惊失色。
“不要问,将来你自会知道。”刘琦拒绝回答,又道:“立即按令行事,切记不可使外面知道父亲死讯,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了你。”
王威张口结舌,刘琦却不再理会他,只是转向了在旁边抹泪的蒯良和蒯越,飞快说道:“岳丈,请你立即安排使者出城,以父亲的名誉召蔡瑁、蔡陨和蔡中三兄弟回城拜见。叔父,你与黄祖素有交情,你亲自去一趟西门守军营地,以父亲的名誉传黄祖父子来见,记住,一定要宣黄祖和黄射同时来见!”
蒯良和蒯越的脸色一起变了,犹豫了一下后,蒯良问道:“贤婿,你打算怎么对付他们?”
“黄祖可以留,只要他宣誓效忠于我,把黄射留在我的身边任职,我可以继续重用他。”刘琦冷静的说道:“至于蔡家兄弟嘛,一个都不能留!拿下了他们,就让王威老将军接管水师!”
蒯良兄弟又一起沉默了,即将升任水师都督的王威也脸色苍白了,盘算了片刻后,直到刘琦再次催促立即行事,蒯良才语气冷静的问道:“主公,你可要考虑仔细了,主公在临终前,才刚刚嘱咐过你,要你善待蔡氏家族,让他们为你所用,你现在这么做,不仅违背老主公遗令,更是在冒险,一旦失败,后果定然不堪设想!”
“放心,我筹谋这个计划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刘琦咬牙切齿的说道:“父亲临终时是交代我善待蔡氏家族,可是蔡瑁兄弟和我的关系你们也知道,早就到了不是我死就是他们死的地步,父亲在世时他们不敢乱来,现在父亲已经不在了,外面又有陶应歼贼的大兵压境,我如果不先下手为强,他们一旦反噬,那我们的后果才是更加不堪设想!”
“可是主公,你可以对他们怀柔啊。”蒯良说道:“现在老主公不在了,你继位荆州之主,掌荆州生死赏罚大权,你继续给蔡瑁家族**厚禄,让他们更多的家族成员出仕为官,他们未必就不能为你所用,你为什么就不能尝试一下安抚他们?”
“这……”刘琦犹豫了一下,然后才恨恨说道:“也罢,先把蔡家兄弟骗来,他们如果真愿意为我所用,我也可以给他们**厚禄!但如果他们敢耍花招,或者拒绝留下人质,我就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
见刘琦已然下定了决心,早就和刘琦拴在了一起的蒯家兄弟也不再言语,立即抱拳唱诺,然后匆匆出门去布置任务去了。王威虽然有心还想劝说,可是刘琦却逼着王威在刘表的遗体前立誓效忠自己,然后以新主公的身份逼迫王威依令行事,王威无奈,只得带着儿子王忠立即封锁荆州牧府的里外大门,布置刀斧手到刘表的卧室背后侯命,同时刘琦也立即出动自己控制的府中下人侍女,让他们暗中盯紧蔡氏和刘琮,而蔡氏和刘琮因为刘表去世时都不在现场的缘故,至今都不知道刘表已然离世,自然也就无法迅速通风报信。
刘琦确实抢占了先机,也布置了当机立断的周全之策,可惜刘琦又未免太过小看了他的两个对手黄祖和蔡瑁一些,所以……
先来看黄祖这边,与黄祖关系不错的蒯越,亲自来到了襄阳西门内的守军驻地,以刘表的名誉宣召黄祖到荆州牧府拜见,刚开始时黄祖确实没有生出疑心,除了有些担心刘表追究自己连战连败的责任,其他的都正常如故,还赶紧换了一身正式官服准备去见刘表。可是当蒯越要求黄祖把独生子黄射也带去拜见刘表时,黄祖顿时就嗅出味道不对了,很是奇怪的向蒯越问道:“异度,主公召见我的犬子做什么?我那犬子,不过是一个小小校检,主公见他做什么?”
“不知道。”蒯越回答得颇含糊,道:“可能主公是想在临终前见一见将军父子,向将军父子托付后事吧,上次主公召集文武百官正式册立大公子为嗣,老将军你和少将军,恰好不在襄阳城中,没能当面聆听主公教诲,主公这次应该是想补上。”
蒯越的借口算是合情合理,但是蒯越那种吞吞吐吐的语气却是让黄祖疑心大生,狐疑之下,黄祖干脆直接问道:“异度,到底出什么事了?我和你的交情可是不只十年二十年,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当年你到了江夏贼窝招降陈生张虎的时候,身在敌营仍然从容镇定,谈笑风生,陈生和张虎后来把你佩服得要死,怎么今天说话吞吞吐吐的?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如果不故意吞吞吐吐,只怕你就直接上当了。”
蒯越心中嘀咕,嘴里却不肯吭声,还把脑袋垂下,露出了心虚神态。黄祖见了蒯越这副神情,心中顿觉不妙,仔细一盘算后,黄祖醒悟了过来,忙压低声音说道:“异度,你说实话,主公是不是已经……?你来这里召我去见主公,也不是主公的命令,是刘琦的意思?”
蒯越不答,还把脑袋扭开,忽然反问道:“中卢的守军,你是故意抽空的吧?”
“什么?”黄祖先是一楞,然后立即明白了过来,用手指虚点着蒯越,笑道:“好你个蒯异度,你刚才是故意露出破绽让我看破的对不对?否则以你的本事,你和我的交情,真想替刘琦骗我和射儿去送死,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蒯越苦笑,还是不肯说话,黄祖则放声大笑,一巴掌拍在了蒯越的肩膀上,肆无忌惮的大声笑道:“异度,你救了我和射儿一命,我自然会报答你,别回去了,就留在这里,我带你去请功。放心,你在中卢的宗族亲眷,不会有危险。”
“那我在襄阳城里的家眷怎么办?”蒯越反问——蒯越是聪明人,知道徐州军渡河当天就立即分兵攻打无关紧要的中卢小城,目标肯定不是为了把自己的宗族杀光宰绝,所以蒯越根本用不着为那些宗族亲眷担心。
“我马上派人去保护,担保他们不会有任何问题。”黄祖想都不想就答道。
蒯越点点头,然后叹道:“老黄啊,我算是被你给坑苦了,你如果不故意把中卢献给陶太尉,我又何至于在老主公尸骨未寒的时候,就做出这样的事?”
“可我也救了你的荣华富贵,官职爵位,救了你在荆州的万倾良田和万贯家产不是?”黄祖放肆的大笑,然后又一拍蒯越的肩膀,笑道:“别楞着了,老哥我今天害了你一次,这次算我向你赔罪,书信你来写,送信请功的机会你和射儿平分,足够你将功赎罪,升官封爵了。”
……
蔡瑁这边,虽说刘琦是让蒯良遣使出城,到水师大营与蔡瑁兄弟联系,骗蔡家兄弟回城送死,但蒯良却觉得仅派使者去与蔡瑁兄弟联系,蔡瑁兄弟未必就肯相信刘表会同时把他们三兄弟召回城内,所以蒯良干脆亲自出了襄阳东门,持书赶往水师营寨去见蔡瑁兄弟。而蔡瑁因为蒯良将女儿嫁给了刘琦的缘故,与蒯良是早就已经反目成仇了的,闻得蒯良在夜间亲来自军营寨,惊奇之下蔡瑁也不敢怠慢,赶紧领了蔡陨和蔡中立即接见蒯良,双方在蔡瑁的中军大帐中见面。
见面后,蒯良以刘表口谕的名义,开门见山的要求蔡瑁、蔡陨、蔡中三兄弟返回襄阳城内去与刘表见面,还说事情十万火急,要求蔡瑁兄弟立即起程。可惜蔡瑁兄弟也不是傻子,听了蒯良转达的刘表命令后,蔡瑁立即疑心大起,向蒯良问道:“子柔先生,这事不对吧?张允、蔡和带着一半水师去了夏口,剩下的襄阳水师由我们三兄弟共掌,三兄弟一起回城,水师群龙无首,敌人如果突然来攻,如何抵挡?主公也是精通兵事之人,如何能下如此命令?”
“果然,同时骗三兄弟回城,蔡瑁必然会生疑,只骗一两个回去又没用,蔡家兄弟只要有一人不能拿下,就马上后患无穷。”蒯良在心里悄悄叹息了一声,然后尽力而为的说道:“德珪将军言之有理,主公在同时宣召三位将军回城时,确实是万分为难,但事情紧急,主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请三位将军暂将水师移交给心腹之人掌管,与我速速回城。也请三位将军放心,时间肯定不会太长。”
蒯良越是这么说,蔡家兄弟当然也就越不敢掉以轻心,当下蔡瑁又问道:“那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子柔先生还请明言,不然的话,我们不敢冒这个险擅离职守。”
“这……”蒯良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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