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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忠的死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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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瑰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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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强取
燕午看着他的兄弟戌软哒哒地被两个人抬出来,身上随意卷着一块破布,渗出的血从刑堂一直延展到看不见的黑暗里。
他的下场无非就是一把火烧得干净,甚至连灰都不允许留下,他知道早晚有一天自己也会迈上类似的道路,不是暗杀被擒服毒而死,就是像戌一样护主不力受尽酷刑而死。他们很小的时候就被买来,接受严苛至极的训练,忍受常人所不能忍的苦楚,就是为了在主子需要的时候豁出命去。
主子的命令是天,他们只需要遵从,不允许发问、反抗以及失败;若非必要,他们不允许出现在主子面前,主子和死士那是云泥,接触不得;他们也不允许有感情,除了对主子的忠心,对于任何事情都不能表露出一丁点儿在意,否则,死是唯一的下场。
燕戌不在了,很快就会有另一个燕戌替代他的位置,天干地支二十二名死士,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没人会在乎这个代号下的躯体是谁的。
燕午面无表情地盯着地面上的血,直到那血被人匆匆擦去才起身,眨眼间,一抹黑色就融入到无尽的黑夜,消失无踪。
残月阁,亦正亦邪,是武林黑白两道争相拉拢的对象,然而现任阁主燕向南却实在是一个与江湖格格不入的人物,无论黑白,得罪了他都没用好果子吃,断手断脚那是他高兴的时候,生起气来能灭你满门。武林和朝廷尽量不做牵扯,只会在威胁到自身时才会施加一下压力,燕向南至今日子逍遥,没有被群起而攻之,那是据说他有一个在朝廷做官的哥哥。
两兄弟一个在朝一个在野,表面上互不来往,但江湖传言,燕向南为了不让自己的哥哥被皇帝施压,被朝臣排挤,明里从不对朝廷之人出手,也不做让朝廷无法忽视的血腥事,暗地里……那就是残月阁自身的买卖,哥哥可管不着,替自己的哥哥清理与他作对之人可是弟弟的本分,你说是不是?
燕向南可谓是一个风流胚子,只要长相气质和他的胃口,那是男女不忌,庄子里养了一群或刚烈、或娇弱、或魅惑的男男女女,偏生他还长了一副让人不得不赞一句的好面孔,三言两语便打动了一颗芳心,被他撩拨过便再也忘不了。被他带回来的人无一不使劲浑身解数,暗斗连连,希望能在他怀里多留一段时间。
被他惜心疼爱的时候便忘了传言中他喜怒无常的性格,以致于被抛诸脑后心碎欲绝,再被多看一眼都成了奢望。
多少红颜在等待中憔悴、绝望,而罪魁祸首却依然随心所欲地流连于花草丛中。
燕向南只随意在肩上搭了一件外衣踱步于空无一人的竹园,衣衫凌乱,一看就是经过了杯盏间的奢靡,饶是酒醉,双足踏于青石路上仍无一丝声响。素日或凌厉或含情的双眼微闭,头发没有约束地披散在后背,一如他这个人般肆意张扬。
夜风拂过,酒意稍散,环视自己走过的地方,燕向南不禁皱眉,怎的走到这处地方来了?
此处竹园因靠近刑堂,白日里也不见人来往,更遑论这漆黑如墨的黑夜,空气中似乎还飘散着声声凄厉的惨叫,让人毛骨悚然。燕向南脚步一转,正待离开,却听到附近有哗哗的水声,何人这么晚还敢在此?
河水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银白的色泽,竹林掩映下有一人正站在河里洗澡,身形修长劲痩,随着弯身撩水的姿势勾勒出的曲线和月光下某个异常诱惑的部位……燕向南的双眼比之以往更加暗沉,身体的某个部位也热了起来。
燕戌身死,接替的人不能马上到位,所以委派给他的任务就交给了燕午,今晚正是他得手的日子,满身的血腥气他不想带到房间,所以一如往日般在这处活水清洗身体,只是没想到……腰间忽然缠绕上一只手臂,温热的吐息近在耳边……燕午大骇,他从不曾失了警觉,睡觉时亦不会例外,这次竟然被人近了身也不曾察觉?!到底是什么人?
惊骇转瞬即逝,燕午马上曲起手臂反抗,两人在水里过了两招,只两招,双臂再次被那人钳制住,动弹不得,有只手甚至触碰到了他的臀部,放肆地揉捏起来。燕午咬牙,正欲不顾双臂的制衡痛下狠手,耳边却响起那人带着酒气的声音。
“你敢反抗?”
“阁主?”燕向南的脸他虽然没有就近仔细看过,声音还是识得的,燕午松开了蓄力的双手。
“很好。”燕向南松手把人往水里一推,燕午就不受控制地撞上了河边的石块,阁主面前他不允许用内力,于是这下撞得胸口隐隐作痛。
燕午心里隐隐有些想法但不确定,直到涉水声在自己身后停止,一只手按上自己的后背把自己牢牢地钉在石块上,另一只手在后腿根上拍了一下,他的心才沉了下去。
“自己趴好了,分开双腿。”
“是,阁主。”阁主的命令只能答是,无不服从。
依言把双腿张开到阁主满意的程度,燕午脑中一片空白,只在臀部触碰到一根火热硬‘挺的东西时闭紧了双眼。
没有丝毫前戏,没有润滑,燕向南腰部一挺,把自己送入那干涩的部位。
痛,从没有过的痛,像是把人生生撕成两半,燕午死死咬紧牙关,剜肉之痛他尚能忍,这些算的了什么?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逐渐在寂静的竹园内响起,伴着些许水声和微弱的喘息,不显暧昧倒显出几分诡异。
前胸、小腹、胳膊肘……所有与石块接触的地方由于剧烈的摩擦破皮出血,饶是手指用力到发白,手臂肌肉青筋隆起,燕午也只在刚开始的那一刹那从喉咙深处发出过犹如困兽般的悲鸣,然后再也没发出过任何声音。
身后两人相连的部位有血水顺着大腿滑落,落入水中随着水流蜿蜒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燕午感觉身后阁主加快了撞击的速度,放肆的低吼声后,一股热流冲进自己早已痛到麻木的部位,引得浑身冰冷的他一阵战栗。
燕向南发泄过欲‘望,酒是彻底清醒了,也看到身下这人脸上戴着的面具,想到自己刚才与一名不知是暗卫还是死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不禁有些恶心,但是……嘴巴一咂,刚才确实爽到不行,有点食髓知味了,燕向南不甚在意的想,偶尔压压这样强健的男人得点乐趣也不错。
“明日此时在这里侯着本阁主,别忘了把身体洗干净,”燕向南把刚才用过的地方清洗干净,右足踏在惨遭自己蹂躏的臀上,意有所指,“尤其是这个地方,本阁主不想跟污秽的人□做的事。”
燕午强忍住疼痛,“属下遵命。”
燕向南心满意足地抬脚就走,留下燕午一人在石块上趴了许久。待他终于动身,却是由石块缓缓滑至水中,几近淹没大半个身子,他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只左臂不知在水底折腾什么,片刻后,些许白浊漂浮在水面上……
2、02豪夺
“阁主~喝酒~”艳红衣服的娇俏女子嘴角挂着讨好的笑,把柔软的身子靠到燕向南身上,酒杯周到的凑到他的嘴边上。
“好~”燕向南豪放地接过,一口仰尽,惹来女子的娇笑声。左手揽着女子柔软的腰肢,像是一折就会断了般,燕向南忽然觉得有些乏味,不禁想起那具劲瘦柔韧的身体,似乎怎么弯折都没有问题。想到此,燕向南收回了手。
“阁主?”原本还娇笑的女子脸色大变,惊疑不定地看向燕向南,却忽然记起什么似的低下了头,不敢有任何疑问。
“阁主,”站在帘后的残月阁主管原啸缓缓踱至燕向南身后,躬身道,“是否传唤司君公子前来?”司君是阁主的新欢,菱州首富司远山的小公子,也是阁内为数不多的几位公子之一,怕是阁主腻了红颜,偏爱这蓝颜。
燕向南原本是贪图新鲜,几位公子的住处也甚少去过,那司君就如其名,谦谦君子,气质不凡,可能是年纪轻些,脸皮也薄,被人一逗那是满面飞红,就是这不知道戳了燕向南哪根筋,硬是把人“掳”了来,摆在院子里,时常过去逗逗。
原啸以为燕向南逗猫兴致又来了,孰料这次猜错了主子的心思。
燕向南把人挥退,命令谁也不许跟着,穿过长长的回廊和几道拱门,来到竹园。竹园里仍是死寂死寂的,燕向南还没走过拐角就看到河边上笔直地站着一个人,低头看着河水一动不动。很好,燕向南满意点头。
燕午不知站了多久,听到后面刻意传来的脚步声,连忙回身跪下,“阁主。”
“起身,把衣服脱了。”干脆利索的命令。
“是,阁主。”燕午站起身,腰带一松,外衣、里衣纷纷落地,不一会儿就浑身赤‘裸地站在燕向南面前。
燕向南也不说让他怎么做,只拿一双暗沉的眼睛在这具身体上四处巡视,其实黑夜里本就看不出什么,就算燕向南视力惊人,也只能看清楚大概。只不过这线条流畅充满力道的轮廓已经足以引起他的性‘趣了。
“会吹箫吗?”
“……属下无能,阁主赎罪。”
“也罢,本阁主也没期望过高,到上次那地方趴着。”
“是,阁主。”
一模一样的姿势,只不过这次的上位人很清醒,燕向南轻佻地拍拍翘起的臀部,不怀好意地问道,“这里,洗干净了?”
燕午反射性地握紧了拳头却又似烫着般松开,“回禀阁主,洗干净了。”
身后的人肆意地笑出声,然后臀部被扒开,昨日里刚被蹂躏过的□再度遭到重创,似乎是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燕午要紧了牙关,吭都没吭一声。来之前在屋里清洁后‘穴,由于动作生疏粗鲁,本就遭了罪了,再加上在河边等了很久,水的润泽早已褪去,依旧干涩地难以顺利进入。
不知是不是享受这个进‘入的过程,燕向南丝毫不提润滑的事,更不会纡尊降贵以水去润泽下属的某个部位。等到全部进‘入,燕向南舒服地赞道,“还真是紧,比之女子……嗯?血腥气,怪不得比处‘子还要紧,说,没有人碰过你这里吧?”
“回禀阁主,不曾。”
“哈哈哈!很好!记着,在本阁主厌了之前,不准有第二人!”
昨日的裂伤再度绽开,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一直流入河里,有了血液的润滑,后‘穴的抽动顺利了许多,剧痛过后便是麻木,只能感觉到那根炙热的东西在自己体内或快速的抽‘动、或缓慢的碾磨……做这种事,有什么滋味可言?燕午慢慢地把脸靠在石块上,眼睛无意识的盯着黑暗的竹林,似乎那里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
两手掐着挺翘的臀部,燕向南狠狠地做着腰部运动,他早已注意到身下这人过分的安宁,听惯了女人们柔媚的呻‘吟,这人的隐忍无疑是让人无比新鲜的。阁内的暗卫死士都是经过严苛的训练,如此这般都能忍住,说明他的下属还不错~
燕向南得意起来动作又大了些,他自己的粗喘声倒是毫不掩饰,燕午听得环绕在耳边的喘息声逐渐变得急促,便知快结束了。
最后猛力撞了十几下,把炙热的种子尽数倾洒在身下人的体内,燕向南撤出自己,不甚满足道,“转过来。”
还要来?!燕午利索翻身躺在石块上,期间后处的剧痛让他眉头微皱,黑色的夜晚和脸上的面具是他的屏障,希望阁主看不到自己的不恭。仰躺着的姿势除了身下的石块没有其他支撑点,最好的方法是能勾在上位者的腰上,但燕午可不敢近阁主的身,矛盾了一下,乖觉地双腿弯曲在自己胸前,双臂抱住。
燕向南本是无所谓,就见这人纠结了一会采取了这么个姿势,把后身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不禁好笑,若不是知道这人武功修为不错,是阁里的护卫一流,差点会误以为他是经过特殊□的倌儿,就是不懂得如何讨好逢迎他人。
经过刚才的一轮,后‘穴里湿漉漉的,容易进了许多,燕向南猛地把自己送进去,惹得两人都是一阵颤栗,可还没来得及□,一道烟火在空中炸响,燕午反射性的就想起身,却忘了阁主的命‘根‘子还在自己体内,如此剧烈的动作让燕向南溢出一声闷哼。燕午大惊躺下,不忘请罪,“阁主,属下万死!”
幸好方才的动作让这人起身困难了些,否则命‘根子‘就算保住了也是重伤!不过,被猛地这么一夹,痛之余比方才还爽快~~“万死?你也是守规矩,不用死~这次的事儿记着,下次本阁主要补回来!”
“属下谢过阁主。”
“腿抱好了!”
烟火是各地堂主进入残月阁时放出的,表示有事禀报,如果不放,他当然是自顾自逍遥。人见是要见的,但总不能挺着□去见,所以……燕向南加快了速度,死命撞了几十下,只得先纾缓纾缓燃烧的欲‘望了。
燕午带着一身水汽推开了房门,看到燕癸坐在屋子正中的桌子旁,暗沉的眼睛在他身上扫视,若不是笃信竹园附近无人,他几乎以为燕癸知道了他在竹园的作为作为。“癸哥,可是有什么任务?”
死士一般不私下往来,除了住在同一间院子的几个,燕癸做为天干的一名,与他素日里也只有任务上的接触,这次来,恐怕也不例外。
燕癸起身,把一张纸拍在桌子上,“此次任务不能有丝毫差错,务必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燕癸走之前瞪了他一眼,燕午全当没看见,把房门关了打开纸条看了一眼,就在油灯里烧了,他自小学习的就是如何做好一名死士,自然知道任务与自己的性命挂钩,又怎会想要出错。燕癸有此叮嘱,必是任务与阁主在朝堂的哥哥有关,自己任务失败死了不要紧,但不能让别人抓到把柄。
是夜,燕午静静地盘腿坐在琉璃瓦的屋檐上,冷眼看着屋里官员们的丑态,他们抱着美人喝着美酒,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并且肆意地嘲笑、讥讽与他们对立的人,完全不知道即将会有一个人成为刀下亡魂。纸条上只有地点、人名,他只需要到指定的地点干净利落地做掉这个人,不需要知道他是谁,为何要杀他。
杀掉一个不会武功的朝廷官员很简单,关键是这家伙也知道自己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情,门里门外派了许多高手护卫,他必须保证一击成功之后不会让他们搜寻到自己的踪迹。燕午闭上眼睛,脑海里瞬间浮现视野内各房各处的构造以及各房间角落里站了多少人,心里默默算计着脱身路线。
燕午准备出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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