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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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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凛惊疑不定,耳边听得修格继续数落道:「天天都吐,哥真是想揍你一顿。」
思凛讪讪的,「这不能怪我。」
被抱著坐在男人大腿上,修格语气落寞,「本想带你去瑞士滑雪,今年太忙都没时间陪你度假,凛凛一个人寂寞吗?」
你不来拘束我,让我一个人出去和朋友聚会,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他说:「你忙我知道!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安排好生活,只有你像老头子似的爱操心。」
「老头子啊!」修格苦笑。
今天的哥似乎和往常不同……,思凛抚摸男人略显消瘦的面容,突然一阵不忍,已经伤害了他这麼多,就更不能在此时打退堂鼓,他吻男人的唇边,加大力度的深吻,心疼的情绪透过嘴唇,倾泄似的流淌而出。
修格纵容著他的发泄。这孩子良心不安在赔罪呢。
他的眼角闪过一点笑意,心里的痛平复些微,思凛哪里注意到他深沉思绪,只管一股脑儿地吻他,奋不顾身地侵入舌头,去挑抚他的唇齿,手不安分地往下探去,往男人禁忌之地游走。
修格半个月没碰他积火颇深。之前担忧病况没有心情,如今情势不同,被他一碰那处坚硬便昂然奋起,炽热火烫,隔著一层布匹都能感觉到它的巨大。
思凛心头有些发毛。自己近日没用玉□势扩张,这可撑得住吗?
「思凛……别乱来,你尚病著。」
本还迟疑不前的,一听这话顿时愧疚万分,思凛飞蛾扑火,执拗地道::「哥是不是不行了?我想要也不能满足?」
男人勃然变色。
「我想要,是我想要。」思凛缠在他身上不住乱摸,扭来动去存心找死。
修格按住他下压,让他清楚感受自己的难耐,清楚警告道:「等会儿疼了累了,你或哭或嚷,哥也不会停下来,你得老实受著,还要吗?」
脸色有些害怕的小思凛还是勇敢点头了。
「你自找的。」修格凶狠道,抱著他的手却放软不少,把这自愿献身的笨蛋平放在躺椅上,只拉开他下摆的病人袍服。大张的双腿中间小巧的玉□微挺,修格以手指伺候挑弄著,戏谑的神色。
他手段比这小东西不知高明多少倍。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便让小东西俯手投降。修格手上沾著他的液体扩充臀□隙里的秘处。思凛咬牙忍耐,感觉手指在体内移动,粗糙的掌心滑过他最细致的臀边肌肤,那种摩擦而过的触感,竟像触电般让他动□情。
修格将这一切看在眼中,面色稍和,他摆正位置,正对著思凛,盯著小东西含泪的双眼,把自己的慾望一吋一吋送入。
思凛握住身下的椅子,被劈开似的痛啊!他可怜兮兮地去看男人,情不自禁就带上求饶的眼神。
修格道:「自己点的火,装什麼可怜。」
「呜……」思凛额上冷汗直冒,被完全放入自己身体里的凶器弄得涨痛欲裂,非常想哭。
男人托住他臀部轻轻抬起,引导他两腿缠住自己的腰,思凛挂在他身上动也不敢动,非常配合地坐在男人腰际,抓著修格健美有力的后背肌肉,脸色羞红。
「不喜欢这姿势?」」修格沙哑著嗓音问道,尽力忍耐等待他适应。
骑乘的体位,让修格入得更深,思凛□绷痛发麻又热又烫,哪里说的出话来?
男人训他道:「以后给你上玉势,还敢自己私自取下?」
「……」
「说话。」
修格一动,思凛眼泪就滚下来,不甘愿地摇头。
男人坏笑,「如果取了呢?」他开始缓慢抽动,思凛几乎发出呻吟,交合的地方刺激强烈,根本不能回答,修格体谅地道,「十下。嗯?」
思凛摇头,修格退出后一挺而进,小东西伏在他肩膀上,便只能喘息了。
「修格…哥…不要了…」
「啊…哥…慢…慢点!呜呜呜……」
「啪!」思凛不小心咬破嘴唇,臀上立刻挨了一巴掌。
「哥……」
一小时后。
「哥。我真的不…行…啊啊…。」
「放过我…哥…哥…」
「我警告过你了。凛凛!」温室花圃里,层层叠叠花草掩护的僻静角落,本来提供休憩闲坐的长木椅上,持续上演一场最放肆欢情的身体交战,久不停息。
☆、機會3
昏沉睡著。
回到病房里被洗浴乾净放到床上,思凛体力透支过度,沉沉入睡,修格最后通共在他身上做了三回,任凭他哭著求饶也没放过他一点。
修格看著床上的人。
眸色深沉而复杂。
思凛出此下策的原因他深思过,孩子吵吵嚷嚷向大人要自由,怕大人不同意,便用上的极端手段,修格理解他的心情,不能原谅他的作为。
他做人的原则很清楚,商场上尔虞我诈是一回事,但他绝对不骗自己最亲爱的人。
信任是一面镜子,一旦摔过,就有裂痕。
难以竟复旧貌。
为了你所谓的自由,摆脱哥对你的束缚,宁愿牺牲我对你全部的信任,你可知道?哥以后再难无条件的信任你了,日后我们相处,你一句话说出来哥就会掂量再掂量,就连你说的那些真心爱语,也会连带打折扣,为了那些对你生活上小小的限制,值得你拿我的信任来换?
如果你认为值得,如果你的思维模式如此,那在你的心里,到底,把我齐修格当作什麼人?
你不知道我最恨人家欺骗背叛吗?
欺骗我后还让我心疼你,为心疼你而让步,你打得好如意算盘啊!凛凛,是我这几年来太惯著你,宠得你无法无天,以致於你忘了哥是什麼样的人。
你以为我爱你,就可以挟制我麼?
修格凝视思凛良久,冷笑一声,转头就走。
*********
一名穿黑西装的男子低头等修格吩咐
「药丸送交实验室化验了吗?」
「是。」
「等待化验报告的时候,也追查药丸的来源,尤其是几乎致他於死地的过敏药剂,我要知道,是谁敢把这东西供应给他。」
「是。」那男子偷觑齐主席面色不善,尽量委转的开口,「我们搜查病房的时候,发现在藏匿药瓶的地方,还有一管多余的针剂,和当初在录影画面里DENIS注射的形状类似,避免DENIS发觉,我们遵照先生吩咐没有擅动。只是觉得,应该向齐先生报告一番,免得……」
修格脸色一沉,「还有一针?」
「是。」
来一次休克不够,你还想再来一回?修格眼睛危险眯起,满脸风雨欲来的神色。
「齐先生……」
「好了…你下去做事。这件事情,瞒著思观。」
「是。」
让我害怕担忧恐惧,一回还不足够?
你最爱的人休克濒死的时候,凛凛,你知道那是什麼心情?
你当真忍心再做一次?
修格敛眸沉思良久,心中已然有了决断。
哥可以体谅你一时意气昏了头,再给你一次机会,凛凛,希望你不要再教我失望才好!
7
他躺思凛醒过来时,全身酸疼,尤其是后头的隐密之处,更是火辣辣的疼痛。
彷佛还留有修格在那儿进出的热烫错觉。思凛拿起温热的牛奶抿一口,露出满足的笑容,虽然刚开始很痛,不过,和哥亲热还是很快乐的事情,被逼到极限之后才得到的高□潮更是让人回味不已。
在床上回想著情□事的余韵。却不知道他此刻单纯快乐的表情已经透过摄影机,尽收修格眼底,看得男人频频无奈摇头,心里柔软下来。
这小孩子!
过了不久。卢伯替思凛端来他爱吃的奶酪点心,白白的弹力奶酪上,淋著一点鲜果酱,一匙挖下去,鲜红的酱汁包裹著奶酪。
放进嘴巴里的滋味啊!思凛享受后满意叹气,就想到修格。「卢伯,哥呢?」
「先生…在忙呢……」
「再忙也会来看我啊!」他说得理所当然,被宠到天翻地覆的孩子才会如此吧!
卢伯苦笑,「集团亚洲的子公司成立所以忙点。」
「哥有这麼事必躬亲?」
「先生很忙很累,凛少你呀,别老是要先生担心。」卢伯忍不住唠叨起来,「天天记挂著你的病情,吃不下睡不著,就是铁打的身体都禁不住这麼劳累啊,幸好是…」
思凛听他住口,反生了疑心追问到:「哥怎麼了?」
「没什麼……」
「卢伯…」思凛一听更紧张,他抓住老人家的袖子,寸步不让地追问:「哥的事情,我有权知道,你别瞒我,瞒著我反更叫我担心。」
卢伯逼不得已,叹道:「其实也没什麼,就是两天前差点晕倒,吊了两瓶点滴就恢复正常了,不过身体还是虚弱的。」
思凛停下进食动作,低头思索。哥都已经累病了,我到底该不该再继续我的计画?
理智知道应该继续。可是最脆弱的感情一直求他停手。
如果不一股作气击垮修格的防线,那自己便得一辈子受他宰制度过,修格太强大自我,他会怜惜你,可他不会为你改变做事的准则。
失去这次机会。
我…要花费多少苦心才能再制造出下一个?
该如何抉择,已然非常清楚。
八点钟整
思凛走到隐藏罪恶的书架,搬开书籍,取出角落里孤零零的针剂,黄色的药剂散发著欺骗和辜负的气味,罪恶感啃噬思凛的心脏。
思凛说服自己,我就骗他最后一次,让他伤心最后一回,我的目的达到以后,又怎麼舍得再让哥难过?
他痛苦地打开包装,装好针头,将几乎会害死自己的东西打进身体里,委实需要一点勇气。
思凛捋高袖子,提手正准备要注射。
本来闭紧的房门在此时突然打开。
修格铁青著脸站在门口,如一只暴怒的雄狮冷冷狠狠盯著他的动作。
思凛呆住了。
怎麼会……。他低下头不敢去看修格的眼睛,就怕看见其中那令人心悸的失望和痛心,手中的针筒再也握不住,掉到了地上。
修格走过去拾起针筒,痛心疾首地问:「凛凛,这是什麼?你到底想做什麼?」
思凛不敢回答,他已经完全失去了主意。「哥…我……」
修格被他气得额上青筋条条爆起。抬手就赏他一个极狠的巴掌,把思凛整个人搧倒在地,痛骂道:「凛凛,你到底在想什麼?哥真是看不懂你!」
「我…」一直以为不会被发现,思凛却从未想过,若当真东窗事发,他该如何面对修格。
「凛凛,你可知道,你已经用尽了最后一个机会,哥一直在等你住手,盼你坦白。没想到……」修格落寞一笑,道:「凛凛…你真让哥失望。」
☆、中古世紀的家庭教育1
中古世纪的家庭教育1
整座古堡里的气氛诡异,仆人们都在清晨接到通知,说主人家放他们带薪假期三天,让他们立刻带著行李离开出外度假。
有人付钱让你放假当然开心,就是要在早上十点钟前务必离开的指令让人有点摸不著头脑,所有的仆人心里带著大大的问号,一一遵循指示在10点之前搭车离去。
宾利房车在下午一点整返抵这座寂静无声的庄园。
白色的冰雪依然挂在宫廷花园的枝头,冬天的季节里花园里一片衰败,修格率先下车,黑色的皮靴踩在积雪上,踏出深深足印。
「下车!」修格靠在黑色车身上,不耐地对车里唤道。
思凛蘑菇不成,只得照办。
「你该去哪里,清楚吗?」
「……」
「我问话你可以不回?」
思凛紧咬嘴唇,低声道:「修格……」
「我不想听见废话。」
「对不起,我现在就去…。」思凛有愧於心,一路上他竭尽所能地讨好修格,均被修格无视,他知道自己铁定要挨一顿狠打,说不害怕那不可能,可比起即将到来的惩罚,修格冷漠不带任何感情的命令语气更让他在意。
拖著脚步慢慢爬上城堡主屋西侧,在西侧二楼的尽头处,隐藏著一特殊作用的空间,修格将之命名为「中古世纪」,名字听来浪漫风雅,可房间的作用却使思凛望而却步。
他慢慢推开那厚实的桃花心木大门。
入眼的房间里地上铺满厚厚的红色地毡,巨大的落地窗户关得死紧,窗帘帷幕全部拉上,利用LED灯仿作的蜡烛分布在房间四周,为这黑暗的空间提供照明。
房内的空调早已打开。温度是最适合人体的27度C。
思凛瞥一眼房间内那具有震慑力的工具,身体忍不住哆嗦,他走到房间东侧,在那皮制的沙发扶手椅前,屈下膝盖,在那儿静静罚跪。
2
静谧压抑的空气中
墙边的古董座钟,时间已经指向下午三点四十五分,思凛已经在皮制沙发前,罚□跪了将近三个钟头。
他痛苦地用手掌按摩麻痛的大腿肌肉,直接与地面接触的膝盖,像被刀割过后又麻且痛,思凛不敢起来,长时间的罚□跪是一种对身体更是对意志力的考验,身上米色的长袖衬衫早已经湿透,口乾舌噪的他,甚至觉得眼前一片模糊。
他忍不住两手撑地,怕自己会支持不下去。
修格缓慢地推开那座厚实的大门。
站在门口的他,冷静地观察在房内罚跪的情人,匀长的身躯在地上跪得歪歪斜斜,显然是到了忍耐的极限。他并不急著那进房间里,反而在大门的地方又多站了五分钟,平稳自己心中暴怒的心绪,否则他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思凛会被他活活打死。
他抬脚踏入房里,巨大的木门在身后阖上,修格把门锁锁死,走过地毡,在思凛身后停下。
浑身难受的受罚者根本没有察觉他的靠近,跪姿不正,修格冷冷问道:「这就是你反省的态度?」
思凛连忙跪好,道歉:「对不起……」
男人根本不理他,迳自走到沙发椅上坐下,看著跪在跟前的思凛道:「再跪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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