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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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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凛凛,你光想着防我、瞒我,只靠自己解决一切,可你解决得了吗?什么时候给人家卖了也不知道!」
「哥!」
「别叫我,沙发上趴着去,我们谈谈。」
「哥?」思凛犹豫,他心里对修格愧疚,可是在分手前夕,难道最后的记忆竟然只剩修格对他的训诫吗?
「凛凛,还是你想进中古世纪?」
思凛脸色一白,上次挨打的经验对他来有如恶梦,「修格……」本来进书房里,他打定主意要在和平的气氛下告诉修格他的决定,这段意外出现的片子让他方寸大乱,在他哥那般暴怒的状况下,根本无从开口。
他的迟疑和抗拒对修格来说,无疑是火上加油。
男人的耐性已经用罄,抓着他便往书房外走。
上次在中古世纪里,那顿打让凛凛都开始怕他了,就算这次犯的错这样大,修格也避免把施罚的地点选在那儿,结果……。
思凛一明白修格的意图,立刻开始挣扎。「哥……」
「哥?」修格讽刺地看他,你当我是谁?
愧疚感席卷而来,思凛低头。「我…去沙发。」
书房里的沙发,蓬松舒适,L型的长椅子足以让一个高大的男人在上头午睡,头脚都不会悬空,还有好几个搭配成套的抱枕,躺在沙发椅子上,胖胖的样子颇为可爱。
思凛在沙发上趴下,慢慢除去□衣物,光□裸的臀部晾在夜晚的空气里,又寒又凉。
他思绪复杂,并不是不愿意挨这顿打,伤害了一直爱自己的人,只要想要毫无防备的修格看见影片时心中的痛苦,思凛就没办法原谅自己!
如果修格揍他一顿,可以冲淡内心的难受,那始作俑者的自己,皮肉受苦又有什么关系?
只是……。肉体出轨这种事,真的能靠打一顿,说忘就忘吗?
修格,会不会…也在勉强自己?
修格坚定有力的步伐走过来,停在身侧,思凛透过眼角的余光,窥见了他手上的刑具--惯用的藤条。
心里蓦地一痛,藤条箱子、遥控器,其实他也是只驼鸟,如果他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事,或许可以跟哥哥继续相守吧!
臀上传来一阵凉意,男人熟悉的大掌把黏稠的乳液在上头推开,思凛知道他哥已然冷静下来,这个男人在盛怒难抑时不会拿工具揍他,就怕气极了下手没个轻重造成难以挽回的伤害。
修格沉默地抹完乳液,拿起消毒过的藤条,在思凛臀上拍了拍,「垫好。」
拿起胖大的抱枕塞进自己腹下,思凛没有感到害臊,相反觉得担忧,他可以感觉修格声音里的沉重。
但是他根本无暇去思考什么,下一刻,狠狠的藤条破风劈了下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修格手里的藤条用力挥下,没有给任何喘息时间的痛打,打在白皙的双丘上,一下就是一道檩子,红肿、高起。第一组十下打过,第十一鞭狠狠抽上左臀第一道伤痕,思凛上半身猛地扬起,却没有逃躲,他只是继续低头咬住抱枕,努力忍耐。
等到第二个十藤抽完,思凛的臀上只有十条整齐的伤痕,每一条都呈青紫色,思凛满脸汗水,疼得说不出话来。
修格没有给予安慰,他将藤条重重拍在思凛臀上,说:「这是给你的提醒,之后我问你每一个问题,只是你敢迟延、意图撒谎,就是这样二十下,照着伤痕打,知道了吗?」
「哥…」
修格扬手又是十下,放慢的速度,每一次起落,都是成倍的痛苦,思凛抓紧沙发椅套,拳头抓得死紧,疼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把头硬捂进沙发里,呜呜呜呜地强忍。
「凛凛,听到了吗?」
思凛哪敢再迟,:「听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
就這樣吧
這兩個傢伙很麻煩啊
☆、金丝雀的抉择 14
修格沉沉吸一口气,努力抹去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影像,问:「那个男人是谁?」
「汪霖。」
「说清楚!」
「他读研究所,我们在学校里认识。」
「只有这样?」
「只吃过几次饭,我们…聊得来。」思凛避重就轻。
修格扬手就是一鞭,斥他:「具体回答问题。」
思凛痛得眼泪快飙出来,不敢再瞒:「他总约我到图书馆念书,我们常常一起在馆里的桌子上通宵熬夜,通常会一齐吃早饭。」
「通常会?」修格细问:「你们认识多久?」
「三个多月。」
「凛凛,你有一个每天熬夜朝夕相处的好朋友,为什么从来不提?」修格尽量忍住怒气,徐徐地问。「我不是每天都给你打电话?」
「我…只当他是普通朋友……」思凛话语里的保留怎么可能骗得过修格,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要瞒我!
我是一个外人吗?修格的心一丝一丝地抽痛,拿起藤条下足狠心,「啪!啪!啪!啪!」地重重砸下,精准地抽在同一道伤痕上。
层迭的伤势痛苦难耐,思凛挨了几下,终于忍不得了,身体在沙发里扭动想要逃开。修格知道他怕,所以不愿意绑他,左手用力按住他的后背,右手稍微减了力道让藤条落下,打满了二十。
当他停手后,沙发里的思凛伏在那儿,眼里痛苦又无奈,他轻轻把被咬破的抱枕套子从嘴里吐出来,虚弱地说:「修格…」
「我在,」压在思凛身上的手都可以感觉到他背上爬满了汗水,修格蹲下去看着他的双眼,直白的问:「你喜欢他是不是,凛凛?所以要瞒着我?」
思凛呆住了三秒钟,感觉非常荒谬,「怎么可能!我都有你了。」
修格对他的回答相当满意,微笑警告:「凛凛,那就对我说实话。」
最讨厌被这样逼问到底,可是后头的伤还火辣辣叫嚣着,思凛不敢造次,只好明白道:「我怕你生气阻挠,又会要求我保持距离,不要跟他频繁出去。所以几乎都约在图书馆见,世界上怎么可能人人都爱同性,一起读书吃饭喝喝啤酒,交朋友很正常啊!」
替他总结话语的修格道:「就是烦我管的意思。」
「……」
「结果人家打算跟你交朋友吗?」
思凛气馁,「不是。」
「你要早点跟我提,哥到波士顿看你时,请他一起吃顿饭,几十分钟下来,这个人的品行和想法,至少可以看清八成。这样,是否可以避免很多麻烦?」
「……」凛凛垂头丧气。
修格叹息一声,疲惫疲累疲乏,问道:「非得让我这样打你,你才愿意说心里话吗?」
「对不起……」
「凛凛,你这么聪明,就没发现他喜欢你?」
「我只觉得他对我格外好,可是很多朋友也照顾我,打球、开车去玩,替我买夜宵什么的。汪霖约我频繁了点罢了!」
你这副长相,个性大方易相处,偏又有脑子,有时候还可爱的紧,谁不喜欢跟你亲近?
「那你什么时候才发现他的感情不单纯?」
思凛又支支吾吾,「……」
「要我拿藤条逼?」
「那天早上…」思凛懊悔地抓着自己头发,「醒过来的时候,他说…爱我。」
修格的眼神锐利起来,问:「然后呢?」
「我说我也爱他,啊…不…呜呜…」藤条再次抽下,思凛不敢去挡,硬生生又挨了五抽,声音都疼得变了,颤抖地道:「我…那…」
「好一个你也爱他!」
「不是…我…呜…」思凛战战兢兢地被刑具抵着,「我说只限昨天晚上啊!这种话听到只能装傻。」
「他的反应?」
「气坏了的样子,说跟我没完。」
修格拿藤条再点点思凛红紫的屁股,示意:「继续说。」
趴在沙发上的思凛无奈道:「哥,真的没有了。」
「时间、地点、前因后果!」修格威胁道:「让我不满意,二十下,你考虑清楚再讲。」
本来想略去一些细节的思凛,紧张地在脑海过滤、搜寻词语,他不知道要怎么讲才对,说得太详细对两人都是一种伤害,但是修格为什么……。
他考虑再三,才挑着说道:「去年…四月二十九,我考完最后一科期末考,那次考试的时间特别晚,别科系的同学几乎都已经考完试放暑假去了,所以校园里…很空旷。本来…撑过大考大家就会去…狂欢玩乐一下,刚好汪霖…还没…回国,所以我们就约好一起庆祝。我不想去外头的酒吧,所以他买了很多酒和食物,在他的宿舍里…聊一聊…」
「你喝了什么酒?」
「大部分是啤酒,还有一些威士忌,后来…醉了就……」
「跟你们平时相处比较,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没有…,不过他那天替我倒酒很勤快,三杯五杯的,我很快就醉了。」
「凛凛,人家灌你酒,你就喝?」
「混酒喝本来就容易醉…啊……」
修格提手,六记藤条凌空拍下来,「咻!咻!咻!咻!咻!咻!」的抽破空气的声音,力道奇重,在伤痕累累的臀上制造了各三道交叉的伤口,有些交叉的淤血都破皮了,思凛眼里含泪,疼得直抽气,已经咬破了嘴唇。
修格把藤条摆在他面前,让他清楚正视这根用来惩罚他的工具,问:「为什么揍你?」
「我…」思凛困在可怕的痛感中脱不了身,艰难道:「我……」
「看来还不够痛,你脑子不清楚。」说着又要动手。
思凛其实有些明白了,他绝望地看着修格,求道:「哥…痛……」
「痛才好!」
思凛好不容易喘过气来,道:「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录像一定是…可是酒……。」
「酒里可能加了药,当然…也可能没有,」修格横他一眼,「一切只是推测,他既然有心安装了摄影器材,自然是笃定你们一定会发生什么,灌醉你只是第一步,不管你同意与否,对他的行为是否响应,他都会继续做,毕竟--喝醉的人毫无抵抗之力;而你的热情主动,应该让他喜不自胜吧!否则,我猜他会硬来。」
「不会吧!」
「不会?不会他事先装摄影机做什么?拍两个好友喝得大醉?」
「……」
「我本以为你们你情我愿,而且应该不止一次了,这才让他起了心思,有机会偷拍,就是寄过来朝我示□威□的。可如果照你的说辞判断,你被设计入局的机会就大多了。」
思凛喃喃道:「为什么?」
修格倒是了解这人心态,男人嘛,掠夺的本性都天生的,解惑道:「他想得到你,得不到你的心,和你过一晚也足以令人回味。何况你这笨蛋什么都不知道,或许还以为自己自愿的,对这个抱着你谈情说爱的朋友心里惭愧,又是另一个筹码!」
思凛默默,他的确…本来…是挺惭愧的没错。
修格看他被人蒙骗了还一无所知的模样,有种我家孩子这么天真该如何是好的担忧。「凛凛,这个汪霖不是善荏,从他做事的手段就可以知道。他是什么背景,你仔细告诉我。」
心服口服的思凛总算配合了,把他所知有关汪霖的资料说的一清二楚。「他是C国高官的二代…应该是×××的儿子,来念MBA第一年。」
修格听见那个高官的名字后,讶异地一挑眉毛,道:「真麻烦。」
「哥--」会给你制造困扰吗?
就算有困扰修格也不会在思凛面前提,他淡淡道:「如果为了这事拿手里的权势来和我为难,这个汪霖也没什么好怕,不分轻重,不是干大事的料。再说,他老爸还没掌权呢,怕什么!」
「哥。」
「放心,没事。」修格不想凛凛担心,安慰他道:「他寄这影片来,以为可以让我们生了间隙,也等于把证据送到我们手上,这是他的把柄,他所处的世界对男人的爱情并不宽容,说起来,应该是他要怕我才对。」
思凛稍稍安心,担忧地对修格道:「哥,对不起。」
今天晚上以来,凛凛对他说了说少次对不起,次次诚心诚意。
修格可以感受到他无边的歉疚和后悔,就算知道这事不全是思凛的错,他喝醉了,没有原先料想的欺骗,没有那样不堪的背叛,甚至是被设计的。可是面对脑海里那段深入骨髓的影像,修格已经折磨自己似的看过太多次,不是一时半刻能忘的。
其实,珍爱的人忘情和其它男人在床上,就算只见过一眼,也会在脑海里生根。
「凛凛,哥抱你回房去。」
「哥?你不狠罚我吗…」思凛不敢相信,这样足以被打死的罪过,就这样结束了?我蓄意欺瞒你,我和别的男人……。
修格淡淡道:「凛凛,你也觉得自己该打吗?」
「我…是的。」思凛略迟疑后说道,「哥,其实你还在生气吧!我感觉得出来。」
「凛凛,这是人性的弱点,我并非圣人,自然也不能避免。情侣间这种事是禁忌,假若换成我与他人一夜情,易地而处的话,你作何感想?」
「……」沉默沉默再沉默,思凛最后还是说:「对不起。」
「在我还没办法完全坦然的情况下打你,就是虐待。」修格弯腰抱起沙发上汗涔涔的小东西,拿书房里的毛毯把他包好,让思凛靠在他胸前,替他拭去额上脸上的汗与泪。
这是第一次犯下大错,却没受到相当的惩罚,思凛其实很不习惯,而且是在他真心后悔愧疚到无法排遣的情形下被哥哥饶过,修格甚至没有骂过他几句,他是不是真被驯服了?竟然为没再挨一顿狠打良心不安。
「哥?」
「我不会再为这件事打你,除非…你自己捧着藤条过来。」
思凛浑身一僵,良心刚刚冒个头,又飞快缩回去了。
修格察觉小东西的僵硬,抱他走到书桌后,用脚把隐藏在书桌下面的木桶子踢出来,两三束白色的树枝被扎捆得整整齐齐浸泡在里头,看起来就非常…变态。
「知道这是什么?」
思凛看那堆分叉坚硬看来弹性颇佳的树枝,忍不住就打个寒噤,「你……」
「既然准备了,就让你看看,今天如果是你故意出轨,打在身上的,就是白桦树藤。我会让你一辈子都记住这个教训!」
「修…格……」思凛没办法控制声音中的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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