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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求是我-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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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邹沫沫就不妙了,他被刚才的车甩得从椅子上撞在了车里轮椅上,把额头磕伤了在流血不说,其他此时看不到的伤也难免会有。
这位受命于邹盛的保镖队长厉诘非常小心翼翼地将邹沫沫从车里抱出来,然后一边上另一辆车,一边对手下喊,让开道,马上送人去最近的医院。
厉诘把邹沫沫小心地抱着,让手下用布巾给他按住头上的伤口,又给他按摩心脏,不敢再多动,马上向邹盛报告这里的情况。
邹盛听说邹沫沫虽然救出来了,但是却中了迷药而昏迷不醒,还撞伤了额头在流血,且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伤,便份外担心着急,一边说让厉诘赶紧送人去医院,自己也让车马上赶往医院去。
这里这一场车祸现场,市民分明看到还有枪战,其过程惊险,还以为是拍电影,之后警察闻讯而来,才知道不是拍电影。
只是,当警察到来的时候,这里的一切都已经恢复了,看不到刚才的痕迹。
第九章医院
第九章
邹盛担心无比心急火燎地赶到医院,邹沫沫已经被送进了急救室。
其实邹沫沫只是撞伤了额头,而且被迷药迷晕而已,医生说根本不严重,本来还不愿意给急救,只让去给额头缝针,是被厉诘的厉喝镇住,才急急忙忙地让推人去急救。
邹盛很快赶过来,马上联系了医院上层,于是,那名刚才还不想好好治邹沫沫的医生,只恨不得刚才怎么没有把病人当祖宗一样地供起来,得罪这种有钱人,真不是一件简单就能够了了的事。
邹沫沫额头上的伤很快就缝好了,然后医院又给他做各项检查,最后确定的确是没有其他的伤,而且迷药也对身体并无什么大的影响。
这样,邹盛才松了口气。
邹沫沫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回家的车上,是邹盛抱着他,怕他碰到额头上的伤口,还小心翼翼扶着邹沫沫的头。
邹沫沫因为迷药刚过,头还是晕乎乎的,半睁开眼,看到是行进的车里,车窗外的灯光一闪一闪地往后退,他愣了一下,然后突然想到什么,身体一挣。
邹盛看到他醒了,就轻柔地摸了摸他的脸颊,柔声道,“醒过来了,头疼不疼,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
邹沫沫抬头看到是邹盛,他惊疑了一下,道,“司机,司机有问题。”
邹盛在他脸颊上安抚地亲了亲,道,“那司机已经给抓住了,你没事了。”
邹沫沫这才反应过来,四处看了看车里,发现是邹盛那一辆他非常熟悉的车,于是松了口气,问道,“元青哥哥呢?”
邹盛道,“他没事,早醒过来了。”
邹沫沫“哦”一声,想动一下脑袋,这才感受到额头上有一点刺痛,他想伸手去摸头,被邹盛制止住了,邹盛道,“你额头在车上装伤了,缝了针,是不是痛?”
邹沫沫惊讶道,“撞伤了?我记得闻到甜香,然后就晕过去了,后面都不记得。额头上有点痛,怪怪的。”
邹盛把他抱着,道,“你现在伤成这样,就回去好好休息吧,先不要去你爷爷那里了。”
邹沫沫经他一提醒,这才想起这事来,担忧地问道,“爷爷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现在怎么样了?又是什么人要来抓我,我知道那司机一定不是我哥哥的司机。”
邹盛道,“老爷子还在医院做手术,情况怎么样,等一阵就知道。那司机的事情,要等审问出来了才知道是谁要带走你,不过,的确可以肯定不是柳宣要这样做,他派的司机是在你被接走后才到,柳宣得知你被劫,也在着急,你被救出来,我就让人给他打电话让他放心了。”
邹沫沫叹了口气,靠在邹盛身上皱眉轻声道,“没想到出这么多事?”
邹沫沫中的迷药充当了他手术的麻药作用,他头昏得厉害,邹盛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被撞得脑震荡,说让他睡一晚,第二天送他去医院里再检查一遍。
邹沫沫因为头受伤,便没有洗澡,只邹盛拎了帕子给他擦了身,又给他小心轻柔地擦了脸,在他鼻尖亲了亲,道,“你好好睡吧,别的事情,都有我。你爷爷那边的事情,我也去关注着,你别担心。”
邹沫沫觉得异常困倦,就睡过去了,邹盛又在他的床边坐了一阵才离开,看着邹沫沫恬静的睡颜,他才真正确定,他的宝贝是真实地回到他的身边了,之前知道有人要劫走邹沫沫。而且还害他受伤,邹盛当时担心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想到要是他出了问题,就第一次生出那种强烈的茫然无措感。
出得邹沫沫的房来,邹盛就过问起审问那劫持邹沫沫的司机的结果来,厉诘在电话中回答,说对方死不开口,只说是接了单子,但是并不知道主顾是谁,而且单子的内容是把邹沫沫送到码头,其他他就不知道了。
邹盛让他们继续调查,就挂了电话。
然后又过问柳老爷子那边的情况,那边说柳老爷子还在手术室里没出来。
邹盛了解到情况后,便吩咐准备车,他要去柳老爷子所在的医院。
这时候,不早不晚,柳家的人以及亲戚好些都知道了柳老爷子出的事情,都往医院去探望。
邹盛这时候去,也不会显得突兀,而且,邹沫沫出的事情,柳家那边该也都知道了,他把邹沫沫安排好才过去,也是理所应当。
柳家人太多,手术室外面的走廊上守着不少人,大家的神情都是沉重沉痛的,但是各自心里在想些什么,就不是那么清楚了。
邹盛到来,大家都过来打了招呼,又说一阵柳老爷子是从两阶台阶上摔下去,最后结果如何,只能一直等。
就连罪魁祸首柳瑛也守在这里,她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家都传是她把柳老爷子推下去的,但是实际情况却并不是那样,是她和柳老爷子争吵,情绪激动,有做出过激的行为,但是却并没有碰到柳老爷子,是柳老爷子自己用拐杖打女儿,然后后退两步才摔下去的。
不过,当时并没有几个人在,有一个人说是柳瑛推了柳老爷子,于是,大家就开始这样传。
整个等待的过程中,柳瑛也并不辩解,只说一切等柳老爷子救治过来再说,她现在依然是家中的权力人物,在柳老爷子在手术室里的时候,没有人敢说将柳瑛怎么样,甚至连哭成个泪人的四太太也只是哭,并不说话指责她。
柳文天看到邹盛到来,还过来和他说了几句,他神色哀戚,言语不多,邹盛劝了他两句,便又对他说了邹沫沫在路上被人劫持的事情,说他受了重伤,所以没有办法赶到这里来。
柳文天听闻邹沫沫受了重伤,露出关怀和惊讶的神色,道,“是什么人为什么目的做出这种事情,要好好查,查出结果来才行,现在爸爸这里又是这种情况……,唉……”
邹盛道,“是肯定要找出真凶的。”
心里却想柳文天肯定是早知道邹沫沫遇险的事情了,这时候却做出刚听说的神色。邹盛心中是肯定不快的,心想幸好有自己,不然放邹沫沫回柳家,他哪里斗得过这里的任何一个人,迟早出事。于是决定之后再不送邹沫沫回柳家。
柳宣是在外面接电话,邹盛来了一阵后,他才过来看到他,看到他后,便飞快走过来,一脸焦急担忧,道,“沫沫怎么了?我想是你照顾他,就没有赶过去,你现在过来,他是不是已经没事了。”
邹盛和柳宣走到一边去说道,“生命危险是没有的,但是,他受了大惊吓,而且头上被撞伤,又中了迷药,还不知道后遗症会如何。我是不会再让你把他说动回柳家去的。今天都是因为你说让人去接他,他才出的事,肯定是你这里出了问题。”
邹盛语气严厉,柳宣满是自责,道,“听说有人先去接了沫沫,我就知道我这里出了问题,是谁把这消息得了去,才先派人去接走了他。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嫌疑人都抓了起来,叛徒我会处理好的。”
邹盛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然后问起柳老爷子的状况问题。
柳宣沉着声音道,“医生都是没有问题的。爷爷不能现在就出事,他的遗嘱还没有改……”
邹盛之后就没说什么了,转身要走,柳宣叫住他,道,“等爷爷这里确定了,我要去看一看沫沫。”
邹盛没有应他,快步走了。
邹盛又在医院里待了一阵,柳老爷子还没有从急救室里推出来,他便和柳文天以及柳瑛,还有三太太,四太太打了招呼,就离开了,说是要去照顾遇险受伤的邹沫沫。
四太太摸着眼泪,对邹盛道,“沫沫这孩子命苦,幸得有你守着他。”
邹盛说是应该的,然后就走了。
这位四太太,看着是个弱到不行的弱女子,其实,这个女人才是这所有女人里最精明强悍的一个。
以一个平民的身份上位,又一直得柳老爷子的欢心这么多年,而且还在柳家人缘很不错,大家都对她感恩。
但是在大事上面,若不是她在柳老爷子耳边吹风,柳老爷子会想要把柳瑛踹得翻不了身吗,那毕竟是他的亲生女儿,总归是有情分的。
但柳老爷子偏偏就能这么狠心了,把柳瑛一步步逼得,最后都要反目成仇了。
四太太还不是想要自己儿子能够在之后安稳接收柳家。
这女人,其实都是不容小觑的。
邹盛从医院里出来,就直接回家了,回到家,就问管家,邹沫沫睡得怎么样。
管家道,“小公子睡着,倒没有发烧,也没有乱动碰到额头上的伤,只是说梦话,嘴里叫着邹先生您。”
邹盛进了卧室,也没有开灯,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去,邹沫沫这时候没有说梦话了,就着微弱的光,看到他睡得挺沉的。
邹盛去洗澡换衣又洗漱之后,这才上床来,给邹沫沫好好整了整被子,又盯着邹沫沫,目光温柔。
就这么看着,心就要化成一潭温柔的春水,不过,想到那要害邹沫沫的人,他又冷下了目光。
这时候邹沫沫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动了动头,嘴里有些惊慌地叫了两声,“盛叔,盛叔?”
邹盛看他没醒,这是在说梦话,只是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梦,才会这么惊慌地叫他。
邹盛的手在邹沫沫脸上轻轻抚摸,又亲了亲,柔声哄道,“我在,就在你旁边呢,宝贝,好好睡吧,不要怕……”
邹沫沫这才安静下来。
第十章情况
第十章
邹盛第二天一大早就得到消息,柳老爷子已经救治过来了,不过,因为是脑溢血,后遗症看来也并不轻,之后具体会怎么样,只有等着看着。
邹盛得到这个消息,却并没有立即告诉邹沫沫。
邹沫沫因为昨晚的那场惊险,第二天早晨醒得较平常晚不少,起来后,甚至还有点头晕。
邹盛将他从床上扶起来,又给他多披了一件外衣,看邹沫沫微皱眉头一脸迷茫,就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额头还是痛?”
邹沫沫低低地“嗯”了一声,“有些痛,不过,还是受得住的,只是头有些晕,感觉不舒服。”
邹盛抱着他坐上轮椅,推着他去给他洗漱,道,“吃了早餐,再去医院里检查,看是不是还有哪里有问题。”
邹沫沫应着,在邹盛给他挤了牙膏之后就开始刷牙,看到镜子里自己头上包着纱布的模样,真是傻傻的非常难看。
邹沫沫不由苦着脸,邹盛问他,“这是怎么了?难受?”
邹沫沫摇摇头,又伸手指了指自己头上包裹着的纱布,道,“这个看着好傻啊,好丑。”
邹盛失笑,道,“这是受伤了必定要这么包着,你不要管它。赶紧刷牙,刷完我给你洗脸梳头。”
邹沫沫还是苦着脸,不满道,“我本来就不好看了,头上还裹着这么个纱布,更难看,不能不要这么包着么?”
邹盛给他接水让他漱口,道,“哪里难看,我就觉得还好,我的宝贝,最好看了,相信自己,别这样说。”
邹沫沫喝水漱口,漱完口精神依然不大好,只静静地从镜子里把邹盛看着,邹盛拿了毛巾在热水里绞了给他一点点地擦脸,生怕把他额头上的伤给碰到了,洗脸后还给他抹上脸霜,他给邹沫沫梳头的时候,邹沫沫则伸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巴,邹盛问他,“这又是怎么了,做一幅捋须长思的模样。”
邹沫沫道,“我都没长过胡子,我也想长你那样的胡子,这样可以用剃须刀。”
邹盛失笑道,“今天尽是在乱想些东西,这每天早晚剃须,有什么好。”
邹沫沫嘟了嘟嘴,做出个很可爱的动作,邹盛已经给他把头发梳好,便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道,“好了,用早餐去。”
早餐只随意用了一些,邹盛便抱着邹沫沫上了已经准备好的车,去了医院。
检查结果说明邹沫沫果真是有轻微的脑震荡,所以他才觉得头昏难受,医生建议应该让他在安静舒适的环境里休息,避免用脑,要是头痛,可以听一听舒缓优美的音乐,这样子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倒不必用药。
因为这个,邹沫沫被邹盛送到了邹沫沫以前住的那座清静的半山别墅,让他好好休息就好,不要想任何问题,要是难受,就放舒缓悠扬的音乐让他听。
邹盛是再不想让邹沫沫去接触柳家的事情了,以免他想着难受。
而那位要劫持邹沫沫的司机,经过一晚和一早上的审问,也多了些结果。
邹盛看到邹沫沫难受,就对那想伤害邹沫沫的人分外痛恨,心想等把他找出来,必定要让他为他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
柳老爷子这边,也有了新情况,说虽然现在性命无忧,但是却很可能身体半瘫,以后的情况,非常难料。
邹盛又去柳老爷子住的医院里探望了一次,因为柳老爷子的身份,他住的加护病房异常豪华,外面也守着不少保镖,这些保镖是柳文天的人,因为柳老爷子要静养,便不接受探望,即使是柳家人,也一律被挡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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